第一百章
王容与举着一手白灼,不知该如何是好,朱翊钧穿戴她亲手做的寝衣,如果只穿一次也是华侈,王容与干脆全往本身衣服上擦,然后脱了寝衣,只穿肚兜,帮朱翊钧也清算好,裤子拉上,然后把脏了的寝衣团成团扔了出去。
“我也不晓得。”王容与羞窘道,“陛下,我不是抱病了吧?”
“陛下,太羞人了。”王容与说。“陛下出去吧。”
第三页也是字,却配有彩图,序是玉门,朱翊钧啧的一声,往前翻一页,公然序是阳根,配有彩图,“来来,看这个,这两个字念甚么?”
“没有抱病,你只是舒畅了。”朱翊钧说,“这书上说了,女子情动生液,光滑收支方能得趣。”
朱翊钧翻身仰躺在床上,“刚才我照着书弄的梓童舒畅,那梓童照着书来服侍我一番,我来比较一下,到底是哪种比较舒畅。”
“因为你要让我舒畅。”朱翊钧说。“因为有人让我舒畅,我本身就不消摸了。朕如厕的时候有宫人给我清理。”
“压箱底不是一个瓷器吗?”朱翊钧问。“翻开一看,里头有两小人的。”
“你是朕的妻啊。”朱翊钧说。“其他女人都是用来解闷的,只要你是要和朕共享尊荣,生同衾,死同穴。你和旁人不一样,向来都不关标致,和顺,才艺的事。”
朱翊钧手持续伸到腿跟处捂着,单手微抠,揉着那小粒粒,王容与弓着腰,嘴上溢出一声娇吟,“陛下,猎奇特。”
王容与把脸靠在朱翊钧手臂上,点头暗见晓得了。朱翊钧发觉到手臂上来自她的脸热,“害臊甚么,我们都敦伦这么多次了。”
王容与没点头,但也没主动,朱翊钧好表情的抓着她的手往本身胯下伸去,恰好也半硬着,“摸到没,这个是头,这个是肾囊,呃,别抓,别用力,娇弱的很。这个是精窍,摸到了吗?哎。”朱翊钧哑着嗓子说,“别抠。”
朱翊钧翻书,非常老道的翻到第三页,普通这类书前两页都是废话,王容与看着他这老司机普通的操纵,指不定翻了多少本春宫。
王容与偏头看他,朱翊钧也不觉得意,接着在她耳边说道,“因为你男人是天子,以是当作阳根读成龙根。”
“说来,你没看过那玩意长甚么样吧?”朱翊钧说,“不然你看看。”
钻进被窝躺好,“陛下安设吧,明日还要夙起呢。”
王容与穿戴绣鞋去翻箱子,朱翊钧盘腿坐在床上等着,王容与碰了几本书来,“压箱底是书?”朱翊钧问。有种不妙的预感,他们家的压箱底不会和别人的家的压箱底不一样吧。
“我是皇后,也是陛下的女人。”王容与低声喃喃道。
“摸着朕,你也如此舒畅吗?”朱翊钧带着一手水出来,“你看,都湿透了。”
“朕在闻梓童的甜味。”
“不可,我们要学而时习之,不亦乐乎。”朱翊钧道,看着书,对着王容与的玉门使出十八般技艺,王容与的腰肢扭的跟蛇一样,面色酡红,肤生薄汗,声声娇吟,最后两腿绷直,身下跟发了大水一样。
王容与看着朱翊钧,“陛下,我出嫁时,有些压箱底,祖母说洞房的时候看,成果一向都没看,明天陛下陪着我把压箱底看了吧。”
“那不一样。”王容与改副本身说,“他们是服侍皇上,我现在,是想让陛下舒畅。”手握成卷渐渐套弄。
“这个也是一样,大婚前一天我看了一页,没美意义翻下去。”王容与说,“厥后,感觉一小我翻也挺奇特的就一向没碰。”
“疼?”王容与就要收回击。
“我不喜陛下在其他处所开如许的打趣。”王容与说。
“不疼。朱翊钧说,“按着吧,手软绵绵还挺舒畅的。”
【哎呦喂,你可可劲的吹牛吧。】王容与心想,“陛下本身摸过吗?”
王容与翻身跨坐在朱翊钧身上,“陛下做的,我为甚么做不得?”
王容与让朱翊钧手搭在她胸前,两人交叠着翻书,帷帐顶上缝着夜明珠,帐外也有烛光透出去,到也能看清楚,还多了份昏昏沉沉的含混。
朱翊钧瞧着王容与羞的头顶都要冒烟了,但还是拿起书,当真学习。“梓童如果勉强,也能够不做。”
“未经人事前,教习嬷嬷给看了两本,真得打仗女人后,完整不是一回事。”朱翊钧说。
“陛下。”王容与减轻语气道。“寝殿以内,只你我二人,至情伉俪,如何说如何做都是情味,出了寝殿,陛下是天子,不是夫,要持重。”
“好烫。”王容与说,“比书上画的大。”
“当然,朕这是龙根,六合下最大的,你有福了。”朱翊钧咬着她的耳朵说,“大才弄的舒畅。”
“我也想陛下舒畅。”王容与说。
王容与靠着陛下,“陛下如何办?”
“在宫人面前也不可。”王容与说。“出了床,那里都不可。”
王容与一个晃眼,让宫人们先下去,走到朱翊钧跟前,完成宫人未完成的事情。“梓童不问朕,在闻甚么?”
“是不是感受要升仙了?”朱翊钧哑着嗓子问。王容与情动的模样非常动听,让贰心痒痒。
“他们摸得陛下舒畅吗?”王容与猎奇问,作为天子竟然尿尿都有人扶着鸟,的确颓废。
翌日早上宫人服侍换衣,王容与穿上大衫后转头看到朱翊钧举动手指在鼻尖闻着,似有若无的笑着。
“我不念。”王容与是识字的,天然涨红了脸不肯念。
朱翊钧钻到她的被窝里,双手罩在胸前,“小傻瓜。”
“这个画画的很详确了。”朱翊钧赞道,“你看着上面有头,上面有两个肾囊,这口儿就是精窍,里头射出来的好东西,你要全数吃下,就能快快生下嫡子。”
她双手环握着高低套弄,察看着朱翊钧的神采,眯着眼喘气就是舒畅了,如果不谨慎手重了,朱翊钧就皱眉,她就凑上去小猫洗脸一样的啄吻,安抚。终究把握了恰到好处的力度,最后一手捏肾囊,一手抠精窍,让朱翊钧射了她一手。
“梓童许是忘了,就是在暖炕上,你我也曾颠鸾倒凤,好不欢愉。”朱翊钧说。
“来,朕教你。”朱翊钧笑着圈住不安想要挪动的王容与,“这两个字叫龙根。”
王容与看着陛下,“是我失礼了。教引嬷嬷说了,服侍皇上时不能出声的。”
“不能出声有甚么兴趣。”朱翊钧说。“你别听她的,听朕的,朕喜好听,你声音多好听啊。”
“那梓童要承诺我,那书上写的统统姿式,都要跟朕学一遍。”朱翊钧说,“梓童会是好门生吗?”
“不如梓童。”朱翊钧说。
“女人嘛,就是那么回事,第一个和最后一个没甚么别离。”朱翊钧说,“对朕而言,只是梓童和其他女人的别离。”
朱翊钧抬头呼气后低头翻到第二页,“玉门,就是你上面阿谁穴儿,内里是封纪,这个小豆豆是戳仙台,为甚么叫戳仙台,因为我一向揉它的话,你就感受要升仙普通的欢愉。”朱翊钧嘴说的不得劲,一手伸到王容与亵裤下,寻到腿根处,桃洞水潺潺。
其他女人他懒得服侍,如果服侍梓童,就很有兴趣。
王容与抖着身材,“陛下,我真没有抱病吗?”
王容与背靠着朱翊钧,“陛下只会哄我高兴,我和其他女人又有甚么别离,比起标致,和顺,才艺,都有我所不及的处所。”
朱翊钧啄着她的肩,“招了朕就要卖力,压箱底可不是随便看的。”
“看陛下的表示吧。”王容与挂好最后一块玉佩,“出去用膳吧,陛下。”
王容与低头用心的系腰带。
可惜王容与只当未曾听到,闭眼装睡,半晌后倒也睡的熟香。
“那我摸它干甚么?”王容与说。
“那梓童和朕一起把这书上的姿式都学会了?”朱翊钧兴趣勃勃的说。他也曾看过很多春宫,但实际有了女人后,那些书他就未曾看了,现在才晓得,本来内里是有真学问的。
“没有,你只是太舒畅了。”朱翊钧亲亲她的额头,“如许弄竟然比平时还舒畅吗?我感觉你畴前都没明天叫的好听。”
王容与点头。“那你摸摸。”朱翊钧发起说。
“嗯,我也感觉奇特。”朱翊钧说,他仿佛得了一个别致的玩具,干脆将王容与推到,让她两腿大张对着本身,王容与羞得以手覆面,朱翊钧拉着她的手放回她刚才事情的处所,“我摸你,你也摸我才公允。”
“现在是在寝殿啊。”朱翊钧无辜说道。
“陛下还看过谁的压箱底?”王容与问。
“没有。”朱翊钧说,“我摸它干甚么?”
“那是陛下孟浪。”王容与说,“我是无法主谋。”
“贵嫔是陛下的第一个女人?也不见陛下对她多加眷顾。”王容与爬上床,朱翊钧一把拉过王容与要她坐到他怀里。
“感觉朕摧辱你了吗?”朱翊钧问,“你是皇后,不是普通后妃,朕在你身上耍花腔,是不是不太尊敬你。”
王容与羞怯一笑,内心翻着白眼,早就没有甚么新意的内容,不过不能主动了当的说除了进入另有别的宣泄体例,才借口看压箱底,一起学习一下,总把明天这关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