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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皇兄的画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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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下之意,另一个孤芳自赏的人就是她了。

“你会这么狠心吗?我不信赖。”端木惊鸿停下来,双手抱胸,一副要摸索她底线的模样。

“我们归去吧。”端木惊鸿率先起家,伸手去拉白夕羽,白夕羽刚要站起来,却发明双脚发麻,只好眼巴巴地昂首看着他。

端木惊鸿捏了一下她发红的脸,笑侃:“你是在害臊吗?要不要我帮你换上?”

端木惊鸿持续说:“厥后,我终究赶到了凤凰山,见到凤凰门的掌教,向她扣问关于皇兄的动静,但掌教言辞闪动,前后冲突,仿佛决计有所坦白。而我当时候身受重伤,幸得掌教及时救治,不美意义劈面诘责她,因而只好透过她的弟子来旁敲侧击,探听究竟本相。”

白夕羽又气又恼:“你如果再不走……那我走!”

白夕羽惊奇:“你的意义是说,因为大皇子有一双那样的眼睛,以是皇上才不答应他担当皇位?但是,你的眼睛不也……”

端木惊鸿故作当真地想了想:“没有啊,没有人敢说我自恋,我只是风俗了孤芳自赏罢了。不过现在,多了一小我陪我孤芳自赏……”

这家伙,自恋还不忘拖人下水。

“我是如何了?方才仿佛被甚么东西吸了出来,脑筋刹时空缺了。”

没多久,白夕羽换上了端木惊鸿的衣裳,袍子略长,双肩略宽,但也勉强拼集着能穿。她又松开辟簪,任由湿发披垂下来,拿起洁净的浴巾,细细擦拭。

她一边擦拭,一边打量房间,房间的安排繁复而不简朴,每一处细节都彰显出了房间仆人的低调但有寻求的咀嚼,包含各种物品光彩的搭配,也有条有理,流利天然。

门外,端木惊鸿久久不见内里的人喊他,开端有些担忧,朝着内里喊了声:“阿羽,换好衣服了吗?”

“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很自恋?”白夕羽说道。

没有回应。

他俄然停顿,不肯再持续说下去。

端木惊鸿哭笑不得:“如果只是敷敷药、换换绷带,也算密切打仗的话,那我和你三哥的密切打仗才更多吧?”

“阿羽,你活力的模样真敬爱。”

“懒得理你。”白夕羽红着脸,扭头不去看他,腮帮气得鼓鼓,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端木惊鸿也毫不客气地这么做了。

“我的脚好麻,起不来。”

白夕羽俄然想到了甚么,神采一黯,带着醋意道:“以是,你就是在当时候和凰女走得很靠近?”

端木惊鸿看了一眼桌上的画,眉头用力一紧,立即将画轴收了起来。

端木惊鸿不觉得然:“可你刚才的语气,清楚就是妒忌了。”

端木惊鸿凝着一抹深沉道:“今后,不要随便看这幅画。”

“服从。”端木惊鸿扬长一笑,脚尖轻点,发挥轻功朝崖下飞去。

“皇兄刚失落的那段日子,统统人都说他被那场大火烧死了,但是我不信,我信赖皇兄必然还活着。厥后,我颠末展转调查,查到有人曾经在凤凰山四周见过一个很像我皇兄的男人,我不管动静是不是真的,一起寻到凤凰山,谁晓得,这一起上不竭有人禁止我,不想让我到达凤凰山。由此,我更加信赖,皇兄必然还活活着上,若非如此,他们为甚么要死力地禁止我,不让我持续清查本相?”端木惊鸿想起当时的事,怒意微微涌上心头。

白夕羽:“可为甚么他的眼睛……刚才我盯着他的眼睛看的时候,脑海中就产生了一股奇特的力量,我仿佛被利诱住了一样。”

端木惊鸿从衣柜里取出一套乌黑的袍子,交给白夕羽:“你身上的衣服湿了,先换上我的,等转头我让人去拿几套新的女装给你。”

最等闲的禁止他的体例,就是杀了他,可这些杀手千方百计地禁止他,却不要他的命,企图已经很较着了,他们获得的号令只是禁止他寻觅本相。

白夕羽忍不住翻白眼:“自恋是一种病,一旦病入膏肓,就无药可救了。”

呃,八字还没一撇呢,她如何就想到那边去了?

端木惊鸿点头:“我和皇兄不一样,我的眼睛是遗传自我的外公,我母族的血缘传承,可皇兄他……”

一身月白的袍子,衬得他颀长的身形更显超脱。

端木惊鸿笑语:“那我现在另有救吗?爱妃可有药救我?”

端木惊鸿点点头。

“你的衣服?”白夕羽脸颊微微泛红,有些不安闲。

还是没有回应。

她喜好他的靠近,也喜好他的热忱,但绝对不能滋长他的气势,不然今后还不爬到她的头上去?她还如何振妻纲?

端木惊鸿悄悄一叹:“这就是为甚么,皇兄是父皇的宗子,却不能担当皇位的启事。”

白夕羽赶紧推着他往门外赶:“你如果赶偷看一眼,我就戳瞎你的眼睛!”

面上一热,白夕羽粉拳捶在他胸前:“别觉得这里是七仙门,你的地盘,你便可觉得所欲为!”

那些杀手固然不竭来袭,却没有一小我想要他的命,脱手都留不足地,可见他们的目标不是要杀他。

“阿羽,你如果换好了,我就出去了。”

心底莫名一悸,固然不想承认,但身材倒是诚笃的。

白夕羽:“可掌教为甚么不肯奉告你?”

“不在七仙门,我也还是为所欲为……”端木惊鸿扬眉一笑,那张俊颜刹时标致得有些过分,他勾人的眼神望住白夕羽,“因为……我晓得你也喜好。”

白夕羽撑大眼睛瞪着他:“我说真的,真的站不起来了。”

他终究走出门去,白夕羽关上房门,背靠着,暴露一丝甜美的笑。

端木惊鸿奇特,便排闼走了出来,一抬眼发明白夕羽对着书桌上摊开的一幅画轴在发楞,他走近身边,她也没有发觉。

偶然间扭头,她重视到了摆放在书桌上的一个画轴,画轴上写着“皇兄”二字,先前也听惊鸿提到过关于他皇兄的事,但所知甚少,到底这个皇兄是胖是瘦,是高是矮,她都一无所知,以是当她看到这个画轴的时候,她的猎奇心立即就被变更起来。

“要下雨了。”

端木惊鸿呆了一下,这才明白过来,本身给本身挖了个坑,赶紧解释道:“不是你想的那样!当时候我受伤,掌教让凰女留下来照顾我,我也是就近趁便探听罢了。”

端木惊鸿展臂,悄悄拥住白夕羽:“没干系!这幅画也是因为我过分思念皇兄,才会亲手画下,大抵是我想他想得过分出神,以是将他的眼神画得格外神似。任何人第一次看到皇兄的眼睛,都会和你一样,大抵也是这个启事,以是从小到大,除了我,很少有人情愿和皇兄靠近……”

白夕羽和端木惊鸿并肩坐在崖边,直到落日西下,俄然,从天空中飘来一朵浓黑的云,遮住了最后一道霞光,大风起兮,风雨欲来。

白夕羽猎奇:“画上面的人,是你的皇兄?”

白夕羽扑哧一笑:“逗你玩的!我如何能够因为这么点小事就争风妒忌?”

她放下浴巾,伸手拿起了画轴,将它渐渐翻开……

端木惊鸿收起笑意,略显愁闷地点头:“她只说仿佛是有这么一小我在凤凰门呈现过,但她也只是远远地瞧了一眼,没体例完整确认。我想,她说的应当是真的,全部凤凰门独一晓得这件事的人,只要掌教一人。”

白夕羽用心抓他语病:“她还亲身照顾你?看来,你们不止是普通的打仗,是很密切的打仗啊。”

白夕羽没好气瞪他:“那厥后呢,你有从凰女口中套出有效的动静吗?”

端木惊鸿都雅的薄唇扬起一抹淡笑,勾人的凤眸一瞬也不瞬地看着她:“你是在跟我撒娇吗?”

没有想到的是,这山雨来得太急,他们还是淋到了雨。

她又羞又气,真是被他给气胡涂了。

T

端木惊鸿俄然弯身,将她打横抱了起来:“我还是喜好看你撒娇的模样。”

“你能将他的眼神画得如此逼真,可见他在你心中的职位,不过,自从你皇兄失落以后,就再也没有他任何动静了吗?”白夕羽忍不住问。

“那厥后呢?”白夕羽问。

白夕羽仿佛有些明白了甚么,安抚他道:“对不起,我不该勾起你的悲伤回想,我今后再也不会看这幅画了。”

画像消逝,白夕羽醒了过来,精力有些恍忽。

端木惊鸿带白夕羽来到他常日里的住处,房间并不大,但此地间隔掌教的住处比来,也最邻近七仙门的灵脉地点,以是灵气非常充盈。

白夕羽冲他扮了个鬼脸:“你如果再不走,我们两个可都要淋成落汤鸡了,到时候就真的需求药了。”

端木惊鸿一把将要出门的白夕羽拉了返来,一副举手投降的模样:“好好好,你赢了!你从速把衣服换上吧,我就在门外等你,好了叫我。”

白夕羽一进房间,就感遭到了满身高低的细胞都在畅快地呼吸,四肢百骸也更通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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