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路遇铁拐李
他笑呵呵的说:“我闲着无事可做,想着到处游历一番,道友如果不嫌弃,可否带我同往,也许能帮上点忙。”
八仙的职位很高,因为他们代表的是人教,也就是老子一脉,八仙横空出世的那一刻,也就意味着阐截二教成为畴昔式。
小二眉开眼笑的说:“我们这里可有很多的名流,都是远近闻名的大人物,我这就说给先生听。”
铁拐李对他极有好感,因而就笑着说:“道友有所不知,在我们巴国的南面,有一个南越国,现在妖孽横行,民不聊生,我筹算去看一看。”
八仙最驰名的事迹是八仙过海,在那次事件当中,东海再次成为背景墙,东海龙王的面子,确切是不值钱,只要有充足的好处,对谁都情愿成全一下。
本来这也没甚么,西游就是大师相互算计,但是老君不该该算计他大哥牛魔王,两边有不成制止的仇怨。
而八仙剩下的五小我,四个来自于唐,一个来自于宋,气力和前三小我比起来,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底子不成相提并论。
牛通看到铁拐李,脸上暴露笑容,老君一贯不显山不露水,但是极其恶毒,每一步都算计到骨子里。
能够与道友同业,我不但不感觉尴尬,反而感觉是无尽的光荣,将来道友必然名扬天下,我也跟着叨光。”
牛通坐在酒楼扣问小二,得知这里是巴国,眉头微微一皱,这个名字非常熟谙,仿佛出过甚么牛人。
牛通持续说:“我看到有行色仓促,仿佛是有甚么事情要做,可不成以说给我听听。”
在前三小我当中,铁拐李和吕洞宾最短长,铁拐李是老君真正的门徒,吕洞宾是东华帝君转世,至于说汉钟离,差异有点大。
牛通从秦国帝都出来,随便找了个方向,不知不觉的飞到南沼的处所,随即按下云头,走进一座城。
是以听到牛通的话,内心欢畅得不得了,感觉对方真不愧是名流,不管是胸怀还是气度,都非旁人可比。
他胡乱吃了一些酒菜,起家来到内里,方才走出没多远,听到小孩的嬉闹声,不自发的向着阿谁方向望去,眼睛顿时一亮。
八仙纵横了宋元期间,接着蜀山领受的明清期间,全都是人教的权势,别的两个教派当中,截教相对来讲好一些,起码还能掌控天庭。
铁拐李讪讪一笑说:“如果是我之前的模样,与道友同去倒是无妨,现在这副模样,恐怕会令你尴尬。”
牛通听了小二说的这些名字,一个个全都是世俗的人,并没有任何了不起,在心中暗自点头,恐怕是记错了。
铁拐李现在还不是八仙之首,并且方才落空俊朗的躯壳,换了这么一副残破肮脏的模样,心中充满了自大。
他扔给小二一块碎银子,笑呵呵的说:“我从中原要地而来,就是为了见地风土情面,结识各方豪杰,不晓得你们这里,可有甚么驰名流物。”
牛通眼睛微微一亮,南越国这个名字,听上去非常耳熟,必定是有甚么事情,归正也闲着没事,不如去插上一脚。
我固然是个妖族,但是向来不包庇那些孽障,如果敢胡作非为,我情愿清理流派,也让天下人晓得,我们妖族并非都是穷凶极恶之徒。”
牛通笑呵呵的走畴昔,拱动手说:“西贺牛州清华仙府之主牛族牛通见过道友,能够见到道友,真是我的幸运。”
而一贯以算计著称的阐教,完整遭了报应,影响力降到最低,除了几个聪明的主以外,几近没有人再记得。
铁拐李拱动手说:“既然道友这么说,我也就不矫情了,跟着道友一起去南越国,为百姓做些事情。”
牛通看到一个背着大葫芦的瘸腿乞丐,这个形象太熟谙了,清楚就是八仙之首的铁拐李。
他这番话说的掷地有声,铁拐李直接竖起大拇指,就在这个时候,在不远处传来打斗声。
两人在路上议论,牛通获益匪浅,之前修炼浑沌真诀,有些囫囵吞枣,没有想明白的处所,现在迎刃而解,想得极其透辟。
大师一向都有一个误区,以为八仙崛起于唐,在宋元期间达到颠峰,实际上是不精确的,八仙气力最强的三小我。
牛通和铁拐李都是神仙,固然没有在天上飞,但是进步的速率并不慢,再加上巴国本来也不大,两人不过用了一天的时候,就进入南越国境内。
牛通笑呵呵的点了点头,两人一起上路,铁拐李的边幅不如何样,但是满腹经纶,特别对品德经,了解的极其透辟。
牛通摇着头说:“南越国确切有题目,之前在巴国的时候,百姓安居乐业,气味也特别腐败,现在到了南越国,就感觉乌烟瘴气,恐怕妖孽横行。
铁拐李笑着说:“道友实在是太汲引我了,我不过就是个乞丐,没甚么了不起的。”
牛通修为固然并没有晋升,但是团体的气力,起码晋升了三成,不得不说老子作为一派之主,驰名的天道贤人,实际确切不是盖的,绝对牛大发了。
铁拐李、汉钟离和吕洞宾,只要吕洞宾转世投胎以后,是唐初的人,剩下的两个,全都来自于秦汉期间。
牛通哈哈一笑说:“道友这么说才是客气了,我看道友不是池中之物,将来必定有所作为,本日相见就是有缘,以是打个号召。”
牛通摇着头说:“道友此言差一点,不过就是一副皮郛,有甚么大不了的,最首要的是看心,就仿佛道友。
固然皮郛不如何样,但是有一颗牵挂百姓的心,以是在我看来,道友比那些道貌岸然之辈,起码强上百倍。
铁拐李听到这番话,心中打动的不要不要的,立即将牛通视为平生知己,真想大呼一声,糊口者父母,知我者牛通也。
铁拐李现在只要真仙修为,和牛通整整差了一级,以是底子就看不透对方,不过听过这个名字,晓得是一个短长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