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山河永固

"坎位三步！"苏挽月金错刀劈开战车暗格，三百份通敌密函倾泻而出。柳如烟软剑挑起信纸，朱砂批文映亮北疆舆图："他们要焚毁永平粮仓！"

柳如烟软剑点破水囊，混着药粉的污水浇灭火龙。赵明月铁伞撑住将倾的弩臂，伞骨在重压下弯如残月："撑不过半柱香！"

#### 1、中午·玄武烽烟

#### 2、未时·陌刀断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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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外忽传儿歌，卖花女篮中的山茶与烽烟同烬。幼帝捧起玉玺碎片，稚嫩手指抚过"民为鼎"的铭文，九门钟声恰在此时响彻云霄。

凌风单骑出德胜门，七星龙渊的剑鞘轻拍马鞍。秦红玉的陌刀深埋居庸关隘口，刀柄缠着退色的婚书。慕容雪双刀镇守山海关，刀刃刻痕已与城墙融为一体。

铸铁坊旧址升起袅袅炊烟，熔炉化作三百架织机。柳如烟的软剑成了测量田亩的绳尺，苏挽月的金错刀斩断最后一道奴籍铁链。赵明月铁伞悬于运河船埠，伞骨铜铃为往商船引航。

凌风单足踏在玄武门箭楼飞檐上，七星龙渊映着中午烈阳。十二面赤鳞幡自城外升起，三百重骑卷起的烟尘掩蔽了半边天涯。秦红玉铁甲浴血，陌刀劈碎最后一道城门构造："是北疆狼骑！他们绕过了居庸关！"

夜幕来临时，凌风在铸剑池遗址放下剑穗。池中寒水映出银河灿烂，恍忽间又见父亲扬锤锻铁，母亲哼着"铸铁为犁"的儿歌。一缕清风拂过，七星龙渊的嗡鸣终究止息。

#### 3、申时·双刀破阵

柳如烟抚过金殿裂缝，软剑在汉白玉上刻下阵亡将士名讳。苏挽月金错刀劈开铸铁桎梏，三百工匠跪接新政赦令。赵明月铁伞遮住最后一缕残阳，伞骨暗格掉出凌夫人遗留的铸剑谱。

慕容雪双刀绞住绞盘铁链，虎口迸血仍不放手："齿轮纹路...是父亲设想的！"凌风踏着坠落的箭杆飞掠，七星龙渊刺入弩机枢纽，剑锋在寒铁上擦出三尺流火。铸铁齿轮爆裂的顷刻，战车火线突现十二具狼首兵俑，枢纽处排泄的黑油遇火即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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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阳将金銮殿染成赤色，工部余党胁持幼帝立于龙椅前。凌风剑指玉阶裂缝："你输在不懂铸铁真义。"七星龙渊刺上天砖的顷刻，九道铸铁暗桩破地而出，将叛军围困在先祖钦定的"九鼎阵"中。

凌风将七星龙渊悬于太庙梁间，剑穗铜铃在晚风中轻响。秦红玉卸甲膜拜凌怀远灵位，陌刀裂缝中排泄陈年血锈。慕容雪双刀入鞘，刀柄暗格弹出世母缝制的"海晏河清"锦囊。

秦红玉陌刀劈碎最后一名死士的胸甲，甲内掉出的铸铁虎符刻着"以民为天"。慕容雪双刀交叉架住工部尚书咽喉："看看你护心镜后背！"镜面阴刻的凌氏祖训"铸铁为民"，在火光中刺痛叛臣双目。

#### 6、亥时·铸铁为犁

#### 4、酉时·金殿余烬

空中突颤，第二辆铸铁战车破土而出。赵明月铁伞旋如满月，伞面金丝堵截牵引铁索。凌风踏着坠落的巨弩腾空，七星龙渊贯入车顶了望孔，剑鸣声惊散十里寒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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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首兵俑眼窝燃起绿焰，玄铁利爪撕碎两名守军。凌风剑走龙蛇，七星龙渊在七具兵俑间折射寒光，每一剑皆刺入昔年父亲留下的锻铁瑕疵。秦红玉陌刀重劈狼颈，刀刃卡入铸铁裂缝的刹时，慕容雪双刀突刺俑背，挑出的机簧带着凌府火纹。

#### 5、戌时·寒锋归鞘

"震位弩车！"赵明月铁伞旋开箭雨，伞骨迸出的彻骨钉钉死五名操弩手。凌风剑指城下将旗，七星龙渊脱手飞旋，斩断赤鳞大纛的刹时，狼骑阵中突现九丈高的铸铁战车，轮轴转动声如闷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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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雪双刀插入敌骑马腹，刀刃搅动间挑出漠北特制的马镫："镫上有工部锻造印记！"凌风旋身避开破甲箭，剑鞘重击铜钟，声波震碎三支偷袭的毒镖。柳如烟软剑卷起火油桶掷向云梯，爆燃的烈焰中，苏挽月金错刀劈断首架攻城槌。

战车顶端的玄铁巨弩缓缓伸开，淬毒箭簇大如枪矛。秦红玉暴喝跃上城垛，陌刀劈碎三支破城箭，刀身裂纹已延长至吞口："是凌府锻造的碎城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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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烟软剑卷起传国玉玺残片，在立柱刻下"江山"二字。苏挽月金错刀重劈龙案，夹层中三百份万民书纷扬如雪。赵明月铁伞轻旋，伞面映出殿外渐熄的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