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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看小说 >武侠仙侠 >仙侣尘劫 > 第四一一章 唯祸自招

第四一一章 唯祸自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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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使者道:“那你刚才说的那些话,又岂不是显得贪恐怕死吗?”

金使者嘲笑道:“哪你说仆人和老祖谁又该是那独一的一个天下第一?“

二使也只是感觉呼吸困难罢了,除此以外,并无其他不适。金使者自知此乃恶梵衲用心施为,想逼本身二人归服,内心不觉得然,冲着内里的恶梵衲道:“你莫非就只这几下子吗?另有甚么短长的妖法固然使来,我兄弟二人毫不会屈就的。”

金使者见状,顿时心花怒放,哈哈大笑,指着银使者道:“你答不上来,便是你认输了吧?”

恶梵衲固然逃得敏捷,怎奈来路已然给楚天秋事前断了,身形刚飞起空中,顿时四下里现出一张庞大的银色坎阱,兜头将恶梵衲罩在当中,还未等他回过神来时,身后的清雾剑也已追到,剑光绕身一过,顿将恶头辽斩作两段。鲜血飞溅,两段残尸从空中落下。

楚天秋又好气,又好恼,刚要训叱二使几句,忽想起前面的樊初阳和小蝶也该到了,怎这会却还未到,忙飞身空中一看,遥见樊初阳携着小蝶往一座岑岭落,当时便已其意,这才传音将二人唤来。

金使者怒道:“你休要怨我,我这般说也没甚么错,如果让你说,你又该如何说呢?”

楚天秋兀自不解恨,随及又击出一记神雷诀,又将那两段残尸击得粉碎,紧接着坎阱四下一收,顿将恶梵衲形神俱灭,无踪无影了。这统统写来虽慢,但从楚天秋赶到,直到将恶梵衲毁灭洁净,前后产生只不过才一刹时。

只听金使者道:“老祖天然也是古往今来的,天下第一人了!”

金使者自知话有缝隙,但见在银使者面前又岂能伏输认错,兀自嘴硬道:“都是天下第一又怎地了?莫非就不能有两个天下第一吗?”

恶梵衲在内里听得又是心惊又气恼,心想:“这两人怎会如此胶葛不清?莫不是在用心戏耍我不成?”他却不知这乃是二使的赋性,辩论永不休。

恶梵衲听那银使者将本身“野和尚、臭和尚”的一顿痛骂,心头火起,咐道:“看模样不给他们点短长尝尝,是不会等闲就范的。”想罢,那双凶眼圆瞪,鼻里冷哼一声,将口一张,喷出一股细如筷子般的黑气,直射入红云当中。

小蝶对二使更是心存好感,故也在一旁咐喝安慰,为二使说好。

听完楚天秋讲叙,樊初阳却笑对楚天秋道:“你也休要怪二使,二使也是一片美意,且二使对你忠心耿耿,就此你也不该指责二使呀!”

金使者固然好与银使者辩论,但当有内奸时,二人还是同心对外,分歧对敌,此时一面听银使者与恶梵衲说话,一面直皱眉头,暗道:“你端的胡涂,就算我们真得给那妖僧的妖法困住了,也不能对他明说呀?这岂不是不打自招,示人以弱吗?”几次表示想让银使者开口,但银使者竟未看他,且话又说得甚快,又如何能禁止的了?气得金使者吹胡瞪眼,却也无可如何!

银使者哈哈一笑,道:“你既说仆人是古往今来的第一人,又说华山老祖也是古往今来的第一人,又怎会有两个第一人?这岂不是自相冲突吗?”

二使乍见仆人,既羞且愧,低头沮丧,也不敢去看楚天秋了。

红云内里又紧紧了束了一层黑气,此时已然看不到内里的金银二使,但兀自能够听到内里二使又胶葛不清地斗起嘴来。

恶梵衲一死,束住二使的红云和黑气便失了驭使,已显松动,楚天秋自是轻松地便化解了二使身外的束缚。

金银二使此次引火上身,更吃了大亏,并险此危及到苏卿的肉身,内心又羞又愧,经此一来,也就再也不敢轻肇事端了。

恶梵衲在内里听得逼真,竟越听越是心惊,暗咐道:“我现在已然使出了尽力,便是大罗神仙都难以吃得消,不想二人竟然无事,还能有闲心辩论,真的奇哉怪也?莫不是二人真得已然成了不死金身?”

恶梵衲只想收伏二使,故动手已然容情,见对方兀自不觉得然,也未多想,当下口里嘲笑一声,说道:“你们二人既如此不知好歹,就休怪我部下无情了。”说罢,手上抓紧施为,只见那片红云竟如陀螺普通扭转起来,且越转越快,及又见本来射入红云里的那股黑气垂垂突显出来,跟着红云的扭转,越变越长,环绕在红云的外层,将红云紧紧束住,然后渐往中间回收,将红云束成一段高达十余丈,径长一二丈的圆柱形状。

此次果是恶梵衲猜对了,二使本就是金银精灵化身,再加上这些年随楚天秋同修天书仙法,二使已然成了不死之身,故不管恶梵衲如何施为,二使都安然无事,只是二使也浑然不知罢了。

银使者道:“以我的意义,我们就装出很惊骇很痛苦的模样,那样臭和尚就不会再对我二人下重手了。”

随即恶梵衲又想:“看这两人这般胶葛下去,也不知甚么时候是个头,且这里离华山又甚近,若担搁太久,引发华山上人的重视,岂不是引火上身吗?还是速战持久的好!”盘算主张,又冲着困里的二使大声喝道:“你俩个都要死光临头了,还在那边胶葛不休,还不快些开口!”

当下楚天秋在天空四周暗中布下坎阱,先断了恶梵衲的退路,然后俄然现身,动手也毫不容情,清雾剑已抢先放出,一道比闪电还快的剑光,直飞恶梵衲,同时嘴里喊道:“恶贼拿命来!”

此时恶梵衲也晓得想收伏二使恐难如愿,同时恶念升起,想将二使就此撤除,以绝后患,但是二使乃是不死之身,任他非论是放光箭,还是击阴雷,二使本身竟能放出一层光环,将满身护住,恶梵衲如何施为,能难奈二使。

这可将银使者难住了,若说是仆人天下第一,明显对华山老祖不敬,但若说是华山老祖是天下第一,又觉对仆人不公,张大了嘴巴,顿时答不上来了。

银使者听了,顿时勃然大怒,叱道:“你也太不瞧我了,我岂是那种背主求荣的小人?你若再如此说我,我便与你冒死。”

银使者听了一怔,自知说错了话,但又不肯认错,兀自嘴硬隧道:“我如此说,只是想逗一逗那臭和尚罢了。”

楚天秋一到,一眼便看到恶梵衲,正所谓仇敌见面,分外眼红,几次三番从本技艺下逃脱,此次相遇,又岂能再让他逃了?

银使者不是甘心认输,可又委实不好答复,胀得面红耳赤,呼呼气喘地说道:“我没有输,又凭甚么要认输?”固然兀自嘴硬,但明显底气已然不敷了。

银使者与金银者辩论正处下风,而金使者正步步紧逼,强要他认输时,听到内里恶梵衲的话后,顿觉是个时会,正可就此转移话题,当下对着内里的恶梵衲叱道:“好你个野和尚,臭和尚,不知天高地厚的肥和尚,休在那哪吆五喝六的,你背后偷袭,暗施妖法将我二人困住,又算得甚么本事?若你有胆,放我们出去,我们凭真本领决个胜负如何?”

楚天秋虽气二使不该自作主张,妄自行动,但也知二使对本身忠心可鉴,稍训叱了几句后便也就气消了。再听樊初阳和小蝶在一旁这么劝合,楚天秋干脆顺水推舟,又对二使劝勉几句后,就此放过了。

困中人二使只觉浑身一震,随即便觉四下压力如山,齐向本身挤压过来,一时来得甚是俄然,竟压得二人有些透不过气来。

金使者道:“那臭和尚还逼迫你要舍了仆人,归服于他呢?你便归服于他好了。”

恶梵衲固然发觉到了来人,先还觉得是华山派的人,却未想到来人竟是本身的克星楚天秋。当他听出来人是楚天秋时,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再无斗志,不等剑光飞近,撇下二使纵身住空中飞遁而去。

既不能收伏,又不能杀死,就此罢休,又觉不甘,恶梵衲正自不知进退,兀自对峙时,也是该他恶贯充斥,死星当头,恰值楚天秋起首赶到。

只听银使者对金银使者抱怨道:“那臭和尚的法力也不过如此,还不是仗着我二人不备,背后偷袭,才将我二人困住,看他现在的模样明显使出了吃奶的力量,我二人也只是感觉压力倍增,其他也就再没甚么了,你刚才却还对他说了实话,让他晓得了秘闻,这下我们可又有更大的苦头吃了。”

银使者无妨金使者有此一招,顿时语塞,吱唔半晌儿,方道:“天下第一人只能有一个,不能有两个!”

恶梵衲在内里听得逼真,听到困里二使提到仆人,又提到华山老祖,越听越是骇然,连声喝止,二使却似充耳未闻,兀自胶葛不清,辩论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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