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到了嘴边的告白
琉渊被三个黑衣人夹攻，虽黑衣人的武功都在他之下，他们联手却能将琉渊步步逼退。柳夙羲眸光泛着寒意，藏在袖下的手变幻出几枚毒针，向着对他步步逼近的黑衣人射去，两个黑衣人并没有想到柳夙羲会收回暗器，来不及闪躲，眉心被毒针射中，中了毒针的黑衣人脸被骗即发紫，口吐白沫倒在地上。
马夫听到韩煜的号令，便甩了手上的马鞭，驾着马车冲出了厮杀的修罗场，向着火线的官道飞奔。前面，留下韩煜和几个侍卫在应战。
琉渊看着他冷酷的脸，内心不是滋味，这些天他就一向在负气。但是柳夙羲变得这般冷酷他也是晓得启事的，或许他把话说清楚以后，他便能像之前一样。
握住他的手，琉渊面带忧色，“你身子这般冰冷，等会进了城定要看看大夫。”
随后，内里便响起了刀剑相击的声音，琉渊当即拿下挂在车壁上的剑，看了一眼怀里神采还没见好的人，如果带着他出去必然是会受伤，他将他安设好，道：“你留在这里莫要出去！”
只是那模样并不像没睡好的摸样，琉渊看着他，“那你再歇歇，我们晚点再走。”
三个黑衣人提着剑，眸子泛着杀气向着他冲杀过来，琉渊将柳夙羲打横抱起，脚尖踮地飞起，向着山下的方向逃脱。
昨夜受了重伤还愈合的柳夙羲此时并不能应战，见琉渊要出去，便当即拉住了他，“你也留下。”
“有？”柳夙羲挑起眉，还是冷着一张脸。
琉渊出了门，路过柳夙羲门前时，他也刚翻开门。琉渊顺着刚开的门看出来，门口一身红衣的柳夙羲神采惨白，带了几分病态。
“柳……”琉渊刚想称他柳大人，又怕他不欢畅，便体贴问道：“你神采不好，但是身子不舒畅？”
柳夙羲从也从马车里出来，牵起琉渊的手，和他一起跳下了马车。刚跳下来，便从天而降四五个黑衣人，琉渊拉着柳夙羲将他护在身后，手中的剑出鞘，挡住了黑衣人刺过来的剑。他行动利索地抬脚踢开前面的黑衣人，再向着侧边劈剑，翻开了正向着他而来的黑衣人。一共五个黑衣人，另有两个专门对于他身后的柳夙羲。
“水。”
前面一句还没说完，伴跟着一声巨响，马车车壁上便被一只利箭穿破，琉渊下认识将柳夙羲护在怀里，马车内里顿时人仰马翻，韩煜扬声道：“有刺客，庇护殿下！”
用了早膳，一行人便出发向着鄞州骏倪山前行。
琉渊酝酿了一下，握紧了拳头，“那晚……我，是我不对……以是……”
“嗯？”柳夙羲看着他，“想清楚了甚么？”
“不然？”柳夙羲从他怀里分开，看着他道：“你是君，而我是臣，君臣有别，这点殿下该是比下官清楚。”
“柳……夙羲。”见他又要冷酷，琉渊快速握住他的手。柳夙羲还假装一副毫不动容的摸样，偏过脸看着他，“如何？”一脸无谓。
柳夙羲提步出了门，再回身将门关上，“不过是没睡好，没甚大碍。”
“以是甚么？”柳夙羲微微眯起眼睛，等着他答复。
看着死去的马夫，琉渊眉头紧皱，石山上的石头还在源源不竭的往下滚，庞大的石头落在官道上，堵住了前路。
喝了水的人又在他怀里缓缓闭上了眼睛，脸上还是病色的白，琉渊将手掌放在他的额头探了探，却发觉他的额头冰冷如霜。柳夙羲出其不料地握住他的手腕，手腕上一凉，琉渊这才反应过来，他的手也是冰冷的。
“我……”心如擂鼓的琉渊只觉喉咙难受，如何也说不出今后要跟他在一起的话，看着他，内心莫名地严峻。
将包裹里的薄毯拿出来盖在他身上，微微阖眼的柳夙羲才展开了眼睛，那一双摄魂的眸子对上了琉渊的，琉渊脸上一红，怔愣地看着他。很久，琉渊抬手揽过他的肩膀，让他靠在怀里，柔声道：“还是倚在我身上歇会。”
柳夙羲瞥了他一眼，“不必。”说完，便向着楼下而去，琉渊看着他的背影，提步跟上。
琉渊的眉间越皱越深，“你这是用心气我。”
天界神兵本就有降妖伏魔之用，如果浅显的妖魔被那方天画戟所伤，估计早已灰飞烟灭，上万年的修为的邢鬼也免不了重创。
马车里头，柳夙羲倚在车壁，微微闭着眼睛，神采还是惨白如纸，常日里红润的唇也毫无赤色。琉渊面色担忧地看着他，他的身子因为马车的颠簸而有些摇摆。
韩煜武功高强琉渊倒是没甚顾及的，现下只要护着柳夙羲便可。只是马车没走出多远，便听到石头哗啦哗啦落下的声音。琉渊挑开帘看，石山上正有巨石滚下来，前面拉车的马扬起前蹄，对着天嘶叫了一声，便停了下来。内里赶车的马夫已经毫无气味地靠在马车上，胸口中了一箭，血染红了他那一身粗布麻衣，双目圆睁，嘴角流着血。
内里俄然从半路杀出七八个的黑衣刺客和侍卫打成一片，韩煜在马背上英勇杀敌，武功高强的他一人对于三人也不在话下，秋瑾一边对于一个黑衣人，一边问道：“竟敢偷袭本女人，报上名来！”
琉渊转头看着他，“你放心，有我在，我便不会让他们伤你。”而柳夙羲担忧的是他出了去，本身现下这个模样庇护不了他。
听到他说水，琉渊便松开了他的肩膀，伸手去取挂在车壁上的水袋，开了壶塞，给他喂了一口水。
柳夙羲片开眼，一脸无谓，“如果殿下不肯说那便不必说，反正也没人逼迫。”
第二日，晨光乍现，秋末冬初的阳光带了些温和，洒在萧索的林间，很有几分清寒之意。
柳夙羲手无寸铁，两个黑衣人同时向着他策动进犯，他轻松躲开，刺过来的剑他伸出两根手指一夹，随便一折，剑身便断成了两截。昨日被二太子的方天画戟所伤，柳夙羲九成的法力都使不出来，不然这几个虾兵蟹将对于起来只是轻而易举的事。
考虑再三，摆布已经认定他了，琉渊也没甚好顾及的，抿了抿唇，他道：“……那件事，我已想清楚。”
柳夙羲勾了勾唇，“下官福大命大，死不了，殿下大可不必挂记。”
柳夙羲侧脸靠在他的胸前，非常清楚地听获得他胸腔扑通扑通的声音，唇角勾了勾，将双手揽住了他的腰，他应道：“那下官就恭敬不如从命。”
琉渊心口起伏，咽了咽他才道：“我想……”
琉渊换了一个让他倚得温馨的姿式，再给他提了提身上的薄毯，便不再打搅他安息。没多久，怀里的人清咳了几声，琉渊低头问：“怎了？”
未等琉渊从马车出去，内里响起了韩煜的声音，“快，先带殿下分开，我来断后！”
只听有黑衣人道：“快快受死！”
而与此同时，柳夙羲嘴角也挂着一丝血迹，方才动用法力过分勉强，处理了仇敌的同时也把本身伤了，身子连站都站不稳，就要向后倒去。琉渊见柳夙羲就将近倒地，在三个黑衣人紧追不放的环境下，缓慢向后退了几步，再一个空翻，来到柳夙羲的面前，脱手扶住了他向后仰的身子，把他揽在怀里。
听着他左一句下官，右一句殿下，琉渊皱起眉头，“你必然要与我这般疏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