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9章 邪性
连着两杯酒下肚,胡妮子的神采就变了模样,粉红粉红的,看着很鲜灵;精密的汗珠子沁在她鼻尖上,让我不由得想到了上回在她身上,看到的那些水,另有她那条湿了吧唧的裤.衩。
胡妮子跟没事儿人似的,在我裤.裆那儿瞄了一眼,就又往我碗里夹肉。
不晓得她是想到了自玩儿的那一幕,还是回想到阿谁小玉杆,在说话时,她的面庞子就更红了,抿着小嘴儿,还白了我一眼,那小模样可有风情了。
因为一向有老胡头看着她,以是比及王孀妇头七夜过后,胡妮子才被放了出来,可把她憋坏了。
“胡妮子,你给俺说道说道,明天你是咋中的邪?中午我看你还好好的,咋下午就不可了呢?”我问起了她被黄皮子附体的事儿来。
没多大工夫,等胡妮子再来到灶台前时,就发明空中上只要几根被咬断的绳索,小黄皮子却不见了踪迹。
胡妮子正揣摩这是咋回事儿时,俄然间感觉面前一含混,脑袋里轰的一声响,就跟在内里点着了一根炮仗(鞭炮)似的,再然后,就啥也不晓得了。
看模样胡妮子另有些后怕,皱着眉头打了个颤抖,就连说不想那些没用的了,喝酒吃菜要紧,而后又跟我喝了一盅。
“郭哥,你咋还问俺沐浴时舒畅不舒畅呢?那跟脏东西有啥干系呀?”胡妮子笑嘻嘻的说道。
当传闻她二哥胡老二要上山捡柴禾,胡妮子就坐不住了,非得要跟着一起上山。
我在裤.裆那儿按了两下,调剂个方向,免得顶着裤衩难受。做这些时,我也没特地避讳胡妮子,归正门都锁上了,俺俩心明镜似的都晓得要干啥。
我听明白了,那条小黄皮子准是附在张大侠身上的那条,厥后被静清给撵了出去,无巧不巧的,正落在胡妮子眼皮子底下。
我盯着胡妮子的精美小脸看了看,眼睛下滑,又在她那两只上瞅了两眼,不由得悄悄吞咽口水。
至于前面胡妮子被附体那段,我猜是老黄皮子厥后不知咋地发明了,不但救走了小黄皮子,还抨击了胡妮子,附在了她身上,要不是我来得及时,说不定胡妮子得被祸害成啥样呢。
深沟沟啥的,我没太看清楚,因为在沟沟将近顺延下去时,被一个心形的玉坠给挡住了。也不晓得是我的错觉还是啥,我从她两大只上能闻到别的一股味儿,像是――奶味儿。
等会儿我得问问,看她沐浴没,如果洗过了,我非得尝尝那是啥味儿,跟王孀妇的有啥辨别没。
等回到家,胡妮子就顺手把小黄皮子放在灶台旁,筹算等她爹返来后问问,看这玩意儿能不能扒皮吃了。
我把那块鸡肉咽了下去,又端起酒杯,滋喽了一口小酒,从嗓子眼往下,就跟有一根火钎子扎了出来似的,火辣辣透着舒坦。
我一本端庄的咳嗽两声,扯谈八扯说道,“那干系可大了!洗热水澡的时候,最轻易让毛孔扩开,如果脏东西没驱洁净,就轻易顺着毛孔,把内里的脏东西再带出去。”
我美的都快淌鼻涕泡了,这报酬,就跟养了个女奴似的,免费供吃供喝,等会儿还免费让粗溜,艹的,这功德儿都让俺给赶上了。
卧槽,这小娘皮真是骚的能够,这还没开端用饭呢,就给我这么激烈的表示。
“就算你不问,我都想说来着,明天可邪性了,郭哥你帮俺细心研讨研讨。”
胡妮子也不干活,纯属凑热烈去了,在山上跟在她二哥身后,东瞅瞅、西望望,正打量着呢,俄然间脚下一空,就踩塌一处雪壳子。
胡妮子吓了一跳,还觉得掉进大坑里了呢,等脚下落了实地儿后,她才发明,踩塌的雪壳子下是一个小洞,看着像是啥玩意儿住的处所。
妈B的,上一次老子恐怕她没沐浴,嫌埋汰(脏),以是没敢去用嘴裹她那两大只。
这洞窟不深,能有一米多长,胡妮子简朴打量两眼,啥也没瞥见,拔腿就要分开。
毛衣换成了藕荷色的一件,脖领子处有一条拉锁,当胡妮子凑到我跟前时,她还不经意的把拉锁拉下去一点儿。
“啊?另有这说道?”
静清的手腕多短长啊,那会儿就算不消阴婴,就得把道行陋劣的小黄皮子清算够呛,我估摸着胡妮子看到它一动不动,应当就是被清算过后,它身子发虚,动不了。
今儿个胡妮子又换了衣衫,除了内里那套红色羽绒服没换以外,其他的都换了。
她这么一说,我就放心了。
别看胡妮子长的挺都雅,可性子跟王娅有一拼,有些虎了吧唧的。
胡妮子给我空了的酒杯里倒满酒,就把艳红的羽绒服甩在一边儿,恰好扔在那帆布袋旁,随后就跟我讲了起来。
说到这儿,胡妮子用胳膊肘怼了怼我,“郭哥,你说咋就这么邪性呢?”
我跟胡妮子走了一个(碰了一杯),然后把我的猜想说了出来。
我没猴急猴急的一上来就把胡妮子整倒,一来算上那奥秘娘们,我已经粗溜过三次了,比愣头青强多了,能节制住情感;二来,我料定今晚儿会整倒胡妮子,以是提早调调.情啥的也挺好,挺舒坦;三来,我要填饱肚子,有了力量,怼的才更带劲儿。
洗洁净的就好,等会儿别迟误我裹奶就成。
胡妮子让我说的一愣一愣的,卡了卡眼睛后说道,“还好,我昨晚和今早儿都洗了两边澡了,没感觉有啥不对劲儿啊。”
“老妹啊,明天我也不晓得你啥时候能醒过来,归正驱过了黄皮子后,我就先走了。咋样,身子还得劲儿不?沐浴时候,没感觉有啥不舒畅吧?”我夹了一筷头豆角扔嘴里,边嚼边问。
裤子是紧致的红色一体棉裤,把她两条腿衬的又细又长,刚才进屋时我就重视到,她屁.股被包裹的圆了咕咚,像个大桃子。
那会儿我是丁点儿防备都没有,闻着胡妮子身上那暗香味儿,再被她那两大只蹭了蹭,脑袋里立马就闪现出昨晚粗溜她的画面。
我大风雅方抽出一根卷烟,当叼到嘴里,胡妮子就懂事儿的拿过打火机,给我点上。
就在那工夫,胡妮子感觉面前一花,就发明了那条小黄皮子,它呈现的很俄然,就跟平空呈现似的。
如果那小黄皮子活蹦乱跳的,胡妮子也不敢抓,那会儿它蔫了吧唧、老诚恳实的躺着不动,这就让胡妮子来了猎奇。
她也没多深思,就把她二哥喊了过来,用绳索把它俩爪子、俩小腿儿就绑上,而后就拎着它甩着玩儿;我碰上他们那会儿,恰是小黄皮子被胡妮子一顿折腾,就快被折腾咽气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