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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你是皇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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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杀了那两个卖主,血盟接下这单买卖的动静也就断了,至于这个身穿云锦的公子,他还是再去会一会得好。

“非也,野马群渡河南下并非因为酷寒的气候,而是十八年前,北疆政局暴动,当时的当政者为扩大兵马之力,派了军队围困马群,想以此获得强健英勇的战马,并且节流军费购马的开支。”

红衣男人抬手卸下骖羽背上的布囊,将令牌避开破掉的小口装好,拎着布囊踏进大门。

听他一说,红衣男人产生了更加稠密的兴趣,“渡河南下?”他只传闻过鸟类会南下过冬,这野马也会如此?

一把推开客房的门出来,南书刚扶着白衣公子躺下,见他出去,正要禁止,被他一手挡开:“本座与你家公子有话要说,你先出去!”

“鄙人幼时去过北疆,有幸赶上了野马群渡河南下的场面,骖羽便是在当时救下的。”

红衣男人哈哈一笑,他越来越感觉留下他的命没有直接杀了是多么的明智了,这小我比他设想地还要聪明,并且更加成心机。

旋身一转,红衣男人稳然落地:“果然是烈性!”言语间涓滴没有被甩上马的不悦,反而流露着更多的赞叹。

因为白衣公子受了伤,在去往血盟分舵的路上,南书与他同骑,另一匹马被红衣男人抢了去,可南书他们已经在那五人的前后伴随下走出了一段间隔了,阿谁红衣男人还在与不肯走的马大眼瞪小眼。

却听白衣公子不紧不慢地回了一句:“以毒攻毒岂不是更好?”

接到公子的同意,南书不放心肠再三看了看他,关上门守在了门外,而他,门关上后,独自来到了床前,将手上拎着的布囊放在了床上:“你是皇族?”

听完白衣公子的解释,红衣男人如有所思地点点头,此事他有印象,十八年前,他还是血盟里的浅显部属时,曾跟着当时的分舵主前去反对从北疆逃入青国的北疆皇族,面对着挥刀砍向那一群老弱妇孺的火伴,初入血盟的他终是没能下得去手,冒充追逐着一个女人跑离了火伴的包抄,他厥后借口说是阿谁女人掉下了绝壁,幸亏并没有人思疑他扯谎,此事也就过了,自那今后,他就再没有被派出国去履行任务,一晃几年,分舵主被盟主思疑,惨死以后,他也就随在了盟主身边,时至本日,想想当初的本身,存着一丝妇人之仁的不忍,不肯妄动殛毙,现在,却不知已有多少人死在本身的部下了。

南书谨慎地让他靠着本身,尽能够地驾着马儿使它行得更加稳妥,不至于颠簸。

“北疆野马行迹不定,即便是北疆人,想寻到它都不是轻易的事,公子又是从那边得来此马的?”爱马心切的分舵主无认识地就开端与白衣公子聊起来。

“叮”的一声脆响传入耳中,红衣男人垂眸看去,地上躺着一枚令牌,是从骖羽背上的布囊里掉出来的,他捡起来一看,眯着的眼睛垂垂睁大,他竟然是皇族?

白衣公子听到动静,停了下来,两指一合在唇边轻吹,一声清脆的口哨响起,本来躁动的马儿顷刻温馨了很多,安稳地向他的方向走来。

“吁!”飞身坐上了马背,谁猜想马儿认主,打从他坐上起,就扬着前蹄试图将他翻下去,原地甩着脑袋止步不前,仿佛是不将他甩下去便毫不前行,红衣男人握紧了缰绳,挺着脊背尽力地逢迎着座上马儿的动静,尽能够地使本身贴合不被它甩下。

“骖羽是正统的北疆野马,脾气暴烈,极难驯养,却也是鄙人极爱的一匹。”白衣公子探手过来拍了拍骖羽前额,马儿喷着粗气儿蹭了蹭他的手掌。

骖羽在他的谛视下喷着鼻气儿,大而敞亮的眼睛一眨一眨,头一歪一歪地遁藏着面前这个奇特男人的手。

白衣公子晃了晃手中的瓷瓶,“为了明后两天的解药。”这只是其一,其二是他已经想明白了,他的身份临时不宜透暴露来,那么,何不借此机遇,去看看到底是何人想要买他的命。

“无碍,你不必担忧。”服过一颗药丸后,毒性临时被压抑住了,他的精力头儿也比之前好了很多,只是穴位封着,临时因毒还不能解开。

握着令牌的部下认识地收紧,那两小我骗了他,害得血盟接下了暗害皇族的买卖,这可不好办了・・・・・・

第二十六章你是皇族?

“公子,你还好吗?”南书握着缰绳,不放心肠低声问着自家公子。

很快,一行人便回到了血盟分舵,下了马,南书搀扶着自家公子在他的部属的带领下先去了安排的房间,而红衣男人,却踱着步子再次来到骖羽面前,细心地察看着这匹北疆野马。

“派人将那两个卖主奥妙处决,这件事再办不好,你们就不消返来了!”

红衣男人此次没有再骑上骖羽,而是骑着部属找来的马与他们同业,看着闭目养神不发一语的白衣公子,他竟然可贵的感遭到无聊,好久没有碰到这么让他感兴趣的敌手了,以往那些都死得太快,压根就说不上话,部属们又是一副唯唯诺诺的松散姿势,与这个年纪悄悄的公子哥儿才搭了几句话,就让他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受,座下的马儿乖顺地前行着,他却惦记取骖羽的暴烈性子起来,开端悔怨不该出那一支毒箭,不然这会儿,指不定还能再聊上几句。

红衣男人见他行动毫不游移地吃了药丸,有些惊奇地问道:“公子就不怕这药丸有毒?”

“公子的马倒是烈性,激起了本座的顺服之心!”红衣男人抚了抚座上马匹的鬃毛,道。

“想必你也看出来,本座并没有杀你之意,却为何还志愿随本座走这一趟?”

“北疆野马?”红衣男人眼中精芒一闪,听是听过,但这还是头一次见,如果能顺服一匹的话,比之血盟里的那些本土马种,但是要好太多了。

红衣男人看了一眼他手中的瓷瓶,“你很有胆量!”语罢驾着马儿欲走,然他忘了马儿的仆人不是本身,一夹马腹,本已温馨下来的骖羽一声嘶鸣,再次暴躁地跳动起来,将毫无防备的他甩下了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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