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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区别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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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远抬脚向青帝走去,这边青离已经带着两名太医退出去关上了门,他在床前停下,对上青帝锋利的目光,手指不自发地绞紧了袖口,内心严峻不已,忐忑难安,纠结着是否要亮明身份,他本想着随青离入宫探一探环境,并未想过这么快就与父皇相见。

青帝见到他手中的令牌,鹰眸一眯,脸上竟带了几分愤怒的难堪,“你方才不是说有首要的事要说吗?现在说吧!”

第三十八章辨别对待

“清月湾?你在清月湾养伤,国师怎的只字未提?”青帝模糊有些不悦,心疼地拉着青远瞧:“伤到哪儿了?伤重不重?让宫里太医再给你瞧瞧,开些温补的药给你!”

“血盟的杀手突袭你?”青帝像是听到了极大的笑话似的望着他,“朕还没有病到任人棍骗的境地!血盟从不与皇室为敌,你身为皇子,他们又怎会向你动手?”

“请父皇稍候,待南书返来儿臣自会禀明!”青帝不知他是何意,只道是他竟让他去等一个小小的侍从,神采立即沉了下去:“猖獗!”

青离谦恭地笑笑,站起家来,一撩衣摆在青帝面前跪下:“父皇,儿臣随两位太医去外室诊治,由南书先奉养您平话解闷,儿臣辞职!”

青远愣在当场,他这就退下了?那他如何办?没等他多想,青帝就先一步开了腔:“南书,过来!”他倒要看看,青离的葫芦里卖的甚么药!

青帝停在青远面上的手都有些颤抖了,“远儿,让父皇好都雅看你!”拉着青远坐在床边,青帝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你是如何返来的?可有碰到伤害?你如何会同青离一起入宫呢?扮成南书的模样做甚么?”

连续串的题目砸过来,使青远的眼眶也开端泛红,他双手握住青帝的手,声音带着哽咽:“父皇一下子问了这么多,儿臣都不晓得如何答复了!”他面前这个男人,还是心疼他的父皇,对他的体贴更是溢于言表。

“你不是南书!”正思考间,青帝之声乍起。

伴跟着这一声“父皇”落地,屋内的氛围顷刻变得和缓起来,已不似青离在时的紧绷,这窜改地泉源来自于青帝,他眼睁睁地看着假南书摘去了人皮面具,摇身一变,成了贰心心念念的皇儿,不成置信地伸手在他脸上摸索着,嘴里念念有词:“朕是在做梦吗?你是远儿!”

青离听着渐行渐近的脚步声,伸出一个手指抵在本身唇边,“嘘!父皇,您等的可不是儿臣的侍从,而是・・・・・・”

话已至此,青远干脆不再坦白,抬手揭去那层薄薄的面皮,暴露本身的面貌来,看向青帝道了声:“父皇!”

“而是甚么?!”青帝接话问道,这时,南书带着两位太医来到屋内,碍于旁人在场,青帝没再多问,转口对跪在面前的两个太医说道:“六皇子受了伤,方才朕看过一眼,像是中了毒,你们两个去为六皇子诊治一番!”

青帝转念一想,对南书叮咛道:“南书,出去召两位太医出去!”青远赶快出去传旨,门闭合之声响起,屋内仅余青帝与青离二人,青帝扫了一眼安然坐着的青离,目光锋利:“你伤在那边?”

从青离说要等南书出去再禀明他所要说的要事时,他就模糊感觉不对劲,因而顺着青离的话留下南书,也只是想看看青离要玩甚么把戏,没想到,南书确切如他所想,是假扮的,却未曾猜到假扮南书之人,就是他的远儿。

稳住了本身的情感,青远这才将下山回京这一起上产生的事娓娓道来:“父皇,接到您的信后,儿臣就清算行囊下了山,不料在半山腰上碰到一伙人,他们的武功路数很混乱,儿臣一时也看不出他们究竟是甚么人,几经缠斗,还是寡不敌众,掉落了山崖,幸而崖下是一条河道,将儿臣带到了国师的族地清月湾,因而儿臣在清月湾养伤养了十多天,错过了与六弟会晤,此事怨不得他!”

青离自怀中取出本身的令牌,感慨万分地说:“幸亏儿臣此番出门带了这令牌,躲闪时掉落出来,血盟之人才就此停止,不然,儿臣怕是没有命返来见父皇了!”

两位太医起家来到青离身前,恭敬地拱手一揖:“殿下,容臣检察一下您的伤口!”

“父皇如果不信,可召门外候着的太医查证,儿臣的伤处至今未愈,皆因伤处有血盟独占的毒素残留,若不是本日有要事求见父皇,此时儿臣恐怕还在府中静养。”

青远在旁听得是心惊肉跳,他从不知父皇另有如此声色厉荏的一面,在他的影象里,父皇会把他抱在膝上,亲手喂他用饭,还常常说,“远儿是父皇的宝贝儿子,是父皇最亲的人!”而他的母妃,是他此生最保重的女人,从没想过,父皇对待其他的儿子会是这般模样,还是说,父皇只是对青离这般猜忌,如果是如许的话,那他的六弟,是否也与那拨刺杀他的人有关,他是否也有争夺皇位的野心?

青离沉默脱手,撩起袖口,一点点将衣袖挽了上去,暴露包扎好的伤处,他鄙人车前按压过伤口,因此此时伤口处又被一片黑红的血迹浸湿,青帝将目光定在那处看了半晌,“血盟的人技艺高强堪比宫中禁军,你不会武功却能在他们部下只伤了手臂,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啊!”

青离不言,青帝却并不筹算就此放过他,持续说道:“如何?是不是朕猜到了你的心机,以是哑口无言了?朕晓得你对这趟差事心有不甘,甚么遇袭,甚么受伤,都不过是在袒护你用心晚去的究竟!”

青远拍了拍他的手,欣喜道:“父皇不必担忧,儿臣的伤已大好,这多亏了国师的族人悉心照顾,您莫要见怪国师,儿臣在清月湾养伤一事他并不知情,并且据清月湾的长老所言,国师已有十多年没有归去过了,平时只是手札来往,是儿臣惊骇泄漏行迹,以是禁止他们将动静传信给国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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