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5章 哭花了的小脸儿
我抬起手揉了揉本身的眉心,“不是我,是瞳瞳明天在托管所的时候不谨慎从滑梯上摔下来了,她现在吵着要见你,以是我想问问你能不能抽出一点儿时候过来看看她?”
“我明白你的表情,不畴昔病院的这段路是骨干道,路况一向都不是很好,焦急也没有效。”司机被我催得都无法了,“不过你放心吧,我必然会尽量用最快的速率把你送畴昔的。”
“刚开端的时候还好好的,小朋友们都在一起玩儿得很高兴,能够也是因为人太多了的启事,大师在玩儿滑梯的时候没有重视,就在轮到瞳瞳的时候让她不谨慎从内里摔下来了。”
我在乎的实在并不是住院费由谁来出的题目,而是我女儿遭了这么大的罪,我看着实在是心疼得短长。
就在我踌躇着不晓得应当如何办的时候,中间的教员也开口了:“刚才大夫说瞳瞳的情感不能太冲动,要不然会牵涉到头上的伤口,以是瞳瞳妈妈你还是给她爸爸打个电话吧。”
“爸爸呢?”瞳瞳正靠坐在病床上跟教员说话,看到我出去赶紧问道。
把教员奉告我的病院地点报给司机,我这才挂了手中的电话,然后发明本技艺心内里全都是汗,心也跳得很快,像是下一秒钟就要从嘴巴里蹦出来的似的。
“但是我想让爸爸来看我,他如果不来的话,我的头也会更疼的。”瞳瞳扁着嘴巴说道,“妈妈求求你了,你快点儿给他打电话吧!”
听到连她也这么说,再加上瞳瞳看着我的大眼睛里又开端蓄满了泪水,我只能同意了给傅少轩打电话让他过来,“好吧。”
不过还没有等我解释,对方就又紧接着说道:“瞳瞳妈妈,你现在从速到病院里来一趟吧,瞳瞳刚才玩儿滑梯的时候不谨慎从上面摔下来了,这会儿正哭着要找你呢!”
“那你打电话奉告他好不好?”瞳瞳拉着我的手要求道,大眼睛里带着一丝恳求,“我想他了,你让他来看我好不好?好不好?”
“呃,你如何晓得?”电话那头儿的人仿佛没有没有想到我会这么问,语气里带着一丝惊奇。
“妈妈,爸爸为甚么不来看我?”瞳瞳大抵是哭累了,仰起小脸儿不幸兮兮地问道。
听到她说瞳瞳从滑梯上摔了下来,我的面前顿时一阵发黑,站起家就往办公室内里冲去,“我现在顿时过来,瞳瞳她没甚么事儿吧?摔得严不严峻?你们在哪家病院?”
过了大抵二十多分钟的模样,出租车终究开到了病院,我从速付了钱下车,仓促忙忙地往病院内里跑去。
如果怪教员没有照看好瞳瞳吧,平时她实在挺负任务的,好几次我因为放工没能及时去接瞳瞳,她都一向在托管所里陪着瞳瞳比及我去接了人才放工;
“真的是很抱愧,瞳瞳妈妈。”教员看向我的眼神儿中充满了自责,“事情是如许的,明天因为有一个班的教员有事告假了,以是我们就让两个班在一起上活动课。”
听到“爸爸”这两个字,我的额头就不由自主地狠狠抽了一下,她这声“爸爸”叫的必定不是李喆而是傅少轩,但是我明显都已经跟她说过很多遍不要这么叫了,她却一点儿也听不出来。
“如何了?”傅少轩不答反问道,“是不是你那边产生了甚么事情?”
我现在一点儿跟他开打趣的心机都没有,以是就没有理睬他的话直接问道:“你现在能抽出时候来吗?”
听完她的解释,我都不晓得应当说些甚么才好了。
“呜呜……”瞳瞳委曲地一个劲儿往我怀里蹭,但是怕会碰到她头上的伤口,我并不敢抱她太紧,“教员,这到底是如何一回事啊?好端端的如何会俄然从滑梯上摔下来呢?”
“妈妈……”看到我,瞳瞳的眼泪流得更凶了,张着小手让我抱,如果不是教员及时按住她的话,她很有能够就从病床上直接扑进我怀里了。
“瞳瞳妈妈你放心,此次都是我们托管所没有照顾到位,以是瞳瞳的住院费和医治费都会由我们托管地点承担。”大抵是见我不说话,教员又持续说道。
她一边说一边晃着我的手,我怕她晃得太短长头会更加疼,赶紧握住了她小小的肩膀,“瞳瞳你乖一点儿不要乱动,要不然伤口会更疼的!”
我赶紧走上前把她抱进怀里,心疼得像有人在用刀子一下一下往里捅着,“没事了,妈妈在这儿呢!”
把瞳瞳拜托给教员先照看着,我拿起手机到病房内里去给傅少轩打电话。
我把病院称呼奉告给他,听着他挂了电话才回身回到病床里。
因为不晓得瞳瞳到底伤得如何样,心急如焚的我只能一起上不断地催促着出租车司机,“司机徒弟,费事你开快一点儿能够吗?我女儿受伤了在病院里,我得从速畴昔照顾她。”
我一边问一边往公司内里跑,恰好这时候有一辆空的出租车从公司门口颠末,我赶紧抬起手招了招,还没等它停稳就拉开车门坐了出来。
想要改正她却又碍着教员在这里不好把这话说出口,我只能随口对付道:“他还不晓得你受伤的事情。”
不过事情既然都已经产生了,我再说甚么也不会窜改既定的究竟,只能点点头表示本身晓得了。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傅少轩带着笑意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儿响起:“你竟然会主动给我打电话,明天太阳必然是从西边儿出来的!”
儿童病房很好找,我遵循教员在电话里奉告我的病床号找到了她们,第一眼就看到瞳瞳头上缠着的红色纱布,另有她哭花了的小脸儿。
“瞳瞳从滑梯上摔下来了?摔得严峻吗?”傅少轩的语气顿时变得严峻起来,“你奉告我在哪家病院,我顿时就过来!”
听到他这么说,固然我内心急得差点儿就要快烧起来了,却也只能按捺住心中的孔殷等他把车开畴昔。
可如果不怪她吧,看着瞳瞳脑袋上的纱布和她哭得撕心裂肺的模样,我又没有体例把谅解的话说出口,最后也只能重重地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