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5章 顺了心里的气
很快便有兵士上前来,将那几个男人以及他们被砍下的废手一起带走了。
曹仁闻言,立即会心,上前赔笑道:“总督大人说了,砸了夫人的马车,我们原价补偿。”
但,就算贰内心无语,却还是不能表示出来,只能陪着笑,点头,“能够,当然能够,小的明天归去就去账房给皇子妃支银子!”
坐得起,你当然坐得起。
顾南笙一副迷惑的模样,转头扫了一眼,身后站着的,是几个捕快。
顾南笙不发一言,只是看了一眼墨二,然后墨二便会心。
“千……千年沉香木?”曹仁目瞪口呆:“皇子妃,你那马车是沉香木的?”
“顺了……吧?”
几小我立即领命上前来,将打扮得妖艳的牡丹从马车上扯下来。
几人闻言,松了一口气。
“是啊,我那马车就是代价令媛的千年沉香木做的啊!”顾南笙说的很当真,而后迎着曹仁那目瞪口呆、不成置信的神情,反问道:“如何?曹师爷是不信赖我堂堂九皇子妃,坐得起千年沉香木的马车啊?”
但是面前这个女人,肤白貌美、腰细腿长的,如何看都是个美人啊。
但最后,顾南笙的目光只是在他们身上逗留了一下,见到他们被吓的模样后,就嘲笑一声转开了,而后看着那堆被砸的稀巴烂的马车:“但是,我最敬爱的马车已经被砸烂了。”
顾南笙这才暴露对劲的神采,点头道:“既然总督大人这么故意,那我这口气,还是能够顺了的,我也不好要总督大人多的,就让总督大人随随便便的赔个十来倍吧,能够么。”
“是!”
“不,不成能的,总督大人还需求我服侍呢!”牡丹还是不成置信。
曹仁无语。
第495章 顺了内心的气
“皇子妃,你看这……”曹仁面露难色的看着顾南笙。
顾南笙对着曹仁笑了笑,而后扭头看着那几个脑袋咣咣砸地的打手,淡淡的说:“先别急,我又没说会要你们的命。”
牡丹在一阵的一阵的哀嚎声当中,被逐步的拖远了,而后曹仁才走到顾南笙跟前,满脸奉迎的笑容,“皇子妃,部属奉总督大人之命,前来给皇子妃赔罪,还请皇子妃大人大量,宽恕一次。”
那几个捕快被这么冷冷的一扫,内心格登一下,缓慢的低下了头,一个个的都忍不住心中的哀嚎:不是吧?
“不――不要!”
顾南笙闻言,脸上闪现出一抹欢畅的笑容。
“那就费事曹师爷了,不过,既然总督大人赔了我的马车,那我这被砸的稀烂的马车也就归总督大人了,墨二啊,你找几小我,把那堆被砸烂的千年沉香木给总督大人送去吧。”
“皇子妃饶命啊,皇子妃饶命啊!”他们是打手,之前也获咎了很多的人。
要说之前军中的军妓,都仅限于性别是女的罢了,至于姿色甚么的,底子就不成能有的!
本来,那几个男人看着牡丹被充为军妓,就已经吓得要死了,眼下顾南笙又提起,几人当即就吓得跪了下去,“咚咚咚”的磕着头:“皇子妃饶命,小的已经知错了,皇子妃饶命啊。”
曹仁一番话下来,牡丹当即就瘫在了原地。
充为军妓,那就是生不如死!
莫非今儿他们兄弟几个也在灾害逃?!
但下一秒,顾南笙却说出一句足以让他们绝望的话:“我记得我之前提醒过你们,你们如勇敢砸了我的车,很能够会保不住你们的手,以是……”
他们这是有福了!
这皇子妃看着人畜有害,但没想到她竟然这么残暴!
但是也别欺负他不熟谙木料好么?
直到牡丹被几小我拖下了,她才回神过来,推开了一个抓她的兵士奔畴昔一把抱住曹仁的大腿:“不,师爷,不会的,总督最疼我,他不成能将我充为军妓的,你必然是跟我开打趣的对不对?对不对!”
千年沉香木,但是代价令媛哪!
“你当你是谁,我还跟你开打趣?”
“原价?”顾南笙不成置信。
不成置信的望着还是满脸淡定的顾南笙,满脑筋飞舞的都是一句话:你放纵部下砸了九皇子妃的马车,九皇子妃,皇子妃……呵呵!
哎哟!
“砸我马车的,另有那几个呢!”顾南笙说完,淡淡的回身望着直接脱手的那几个男人。
“你们几个,还不快将她拖下了送去虎帐。”曹仁说完这话后,最后的这句话,是对着厥后的那一队兵士的头领说的。
曹仁冷冰冰的退后一步,甩开牡丹的束缚,而后开口道:“你获咎了九皇子妃,差点扳连总督大人,总督大人没有是以扳连你的家人已经是大恩大德了。”
曹仁嘲笑一声,说了一个更加令牡丹绝望的动静:“总督大人已经叮咛部属,措置完夫人你的事情后,便回府去接香兰夫人过来服侍,牡丹夫人,你放心的去虎帐吧。”
一阵哀嚎过后,地上几个男人的双手就已经被砍了下来。
曹仁忍着心中那只想飙脏话的情感,赔着笑容:“别说是千年沉香木,就是皇子妃想要纯金打造的马车,那您也是坐得起的啊,只是那马车的木料,我瞧着不太对得上号啊。”
宝剑出鞘,溅起一股股鲜血。
如果没了手,他们不止是糊口没法自理,江湖上的仇家怕也是很快就会找上门来,也就意味着,剁了手的他们,离死并不远了!
“哦,不,是更加,更加补偿。”曹仁也是小我精,见顾南笙神采不对,当即就改了口:“总督大人说了,只要皇子妃你顺了这口气,皇子妃你说几倍,那就几倍!”
这得亏是没有要多的,才“随随便便”的要了十倍,她如果狠心要的多,岂不是要二十倍,上百倍?
他但是瞧过了,地上那堆乱七八糟的玩意儿,压根儿不是千年沉香木的!
做完这统统,曹仁估摸着也差未几了,又挤出了一抹公式化的笑容,对着顾南笙开口道:“这获咎皇子妃的人,该割舌头的割了舌头,该剁手的剁了手,眼下,皇子妃心中的这口气,该是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