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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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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来想过把庆和坊分拆,那样就不需求给那么多银子。庆和坊给谁都没用,不在钟庆然手里,就只能是个平常铺子,赚不了那么多钱。终究,庆和坊谁都不肯意接办,转一圈还是会回到钟庆然手中。

“秋收完了,家里活未几,看你这边就这么几小我干活,便过来帮上一把。你比来是不是缺银子?”简明宇一样小声回道。

“庆然,村里空屋子就只要这几处,你过来看看,如果不对劲,那就只能将宅子建到村庄最核心。”钟老爷子摊开从村长那边要来的宅地册子,那上面记录了宅地的详细数据,有些是无主的,早就偿还村里,有些则是村民出售。

“行吧,本身谨慎点。财帛没了不要紧,人必然要安然返来。”

钟庆然拿了一个大篮子,将两只幼鹰装出来,放在地上,然后谙练地爬上院子里的树,站在第一根横枝上,用钩子把篮子提到树上,然后不顾两只鹰地挣扎,一只一只抛高了,任由它们在空中瞎挣扎扑腾,然后艰巨着陆。

看着童氏用手背抹了把眼睛,钟庆然别过脸,不去看他们,就让两老安温馨静地好好宣泄一下。

钟庆然练习两只鹰有几天了,能够是它们还太小,或者训飞环境不敷刺激,点白和鸣雷飞得并倒霉索。不过效果还是有的,两只鹰在空中滞留的时候越来越长,信赖誉不了多久,它们应当就能在蓝天上自在遨游。

老五那边,一样的事理,都筹办到府城去了,若还未几带点银子,那出事找谁去?

不但是钟庆然这边有行动,他的几个叔叔也没闲着。

很多白叟都在说,钟老爷子看着也不像拎不清之人,如何就在钟庆然身上办事这么胡涂?不跟着老迈,不跟着刚中了秀才的老五,破天荒地跟着孙子过,也真是让他们长见地了。

“正智,二哥他们都搬走了,咱也不能总住在大哥家吧?”刘氏翻出钱盒数了数,算上钟老爷子给的二十两安家费,统共也还不到三十两。这钱放之前是笔大数量,现在就有点不敷看了。不是她心气高,实在是有五百两银子打底,要还住泥房,如何也说不畴昔。她本身倒是无所谓,孩他爹和几个孩子可还要脸面呢,不管如何也不能弄得太寒伧。

钟庆然到的时候,简明晨正在堂屋口忙活,两只幼鹰就停在鹰架上,见是他,清叫了几声,算是打号召。

老三要开食肆,不管是买铺子,还是雇人,那自是钱越多越好,如许能挑选的余地就大。

钟庆然会画画这事没有坦白,但庆和坊各种物品图纸出自他手,晓得的人并未几。明显,村民都不看好他。也是,一个被爷奶宠着,整天不务正业,游手好闲之人,能有多大出息?

对此,钟正信天然没有定见。钟家统共六十七亩田,他能分到的粮食也值点银子,府城用钱的处所很多,钱能多一点是一点。

就钟庆然如许,文不成武不就,庆和坊还不是要钟老爷子管着?他年纪都一大把了,能管几年?到时候交给钟庆然,还不晓得被折腾成甚么模样,别临老还要跟着孙子刻苦。要真如许,可就让人看笑话了。

上房,钟老爷子把一沓百两银票搁在三个儿子面前,问道:“老五,你甚么时候解缆?粮食还没全部下来,最好等上几日。”

“爹,不焦急,家里不缺吃喝,我跟老四晚点买地步便是。”钟正仁对此一点不担忧,以他爹的为人,还能虐待他不成?

虽说分炊了,但没搬离老宅前,钟家各房用饭仍在一起,倒是免除整出五六个炉灶的费事,粮食会比及各房搬走时再分。

钟庆然细心翻看,他不想住村核心,一是出于安然考虑,另一个则是钟老爷子佳耦在村中心住了那么多年,一下子搬到内里,能够不太适应。

分炊,对于钟家某些人来讲是功德,但对于钟老爷子佳耦而言,可就不那么好受了。要说最不想分炊的,实在是他们两老。

再加上自家男人也是个有担负的,对她把嫁奁银子连带着常日里攒的钱,都布施给娘家,也只是睁一眼闭一眼,半句牢骚都没有。但他手上的私房,却不会交给她,全都用在两个孩子上。钟正智这么做,刘氏非常同意。她贴出来就算了,如果连自家丈夫都搭出来,孩子们就太不幸了,她这个做娘的也不忍心。

“行,这事我帮你管着,你放心。”

“哦,那应当赶得上。不过十天时候有点急,如许吧,先把入仓的粮食分一分,你好提早措置。”

钟庆然吹了一声口哨,点白和鸣雷收到讯号,当即便伸开翅膀,胡乱扑腾几下,总算安然降落到地上。

这只小狗,是简明宇发明显晨老是偷瞄的小眼神后,去村民家给他要的,不是宝贵种类,就是村里很常见的土狗。

钟老爷子没说甚么,儿子大了,都有本身的主张,他从分炊那刻起,就做好了筹办,不会再随便指手画脚,干与他们的糊口。不过该说的,该劝的,他都不会落下,至于到底听不听,那是他们本身的事,他老了,管不了了。

这一天,钟庆然按例去新宅子看进度,没想到却见到了简明宇的身影,他有些惊奇,把人拉到一边轻声问道:“你如何来了?”

钟庆然除了实在不能说的奥妙以外,其他都会奉告钟老爷子,反过来也是建立的。钟老爷子也不拐弯抹角,开门见山说道:“庆然,你二叔三叔和五叔都要用钱,我这钱不敷,先拿你的救下急,不消太多,只需拿出你从庆和坊分到的红利,其他的我去想体例凑一凑。”

这事是钟老爷子太想当然了,觉得每个儿子有了一百两,过个一年半载一点题目没有。他手中余下的几百两银子,实在是为老三筹办的,他想开食铺的意义早就透暴露来,只是一向没提罢了。现在倒好,统统事情都赶在一起,这钱给谁都不好。

两老都没定见,这里的确还能够,离街不远,买个东西也还算便利。

“这事不消你操心,到府城你就晓得了。”

这下子,钟老爷子和钟庆然这个小家,算是被掏空了根柢。当然,这只是明面上的。题目是,即便钟庆然手中有钱,他也不好拿出来花用。这也是钟老爷子,想体例把钟庆然分出来的此中一个原因。

口粮是按户以及丁口来分,成果最后算下来,每家分到的粮食相差不大。

钟庆然感觉河湾村挺好,平常用品村里都能买到,去县城也不是过分费事,一上午就能走一个来回。

“离爹娘近一点吧,到时候也便利照顾。庆然本身都还需求人顾问,如果娘出点题目,家里还不得乱套了?”刘氏对童氏是感激的。谁家如果娶进她如许一个媳妇,都会不待见,固然她也是没体例,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本身亲爹因没钱治病而亡。

钟家顿时显得空荡很多。

“爷爷,奶奶,我感觉这里不错,你们如何看?”钟庆然筹算好了,屋子还是跟老宅那样,建两进,不过前院能够造得浅一些,有门房和客房堂屋就够了,他和钟老爷子佳耦则都住后院。

听钟正信这么说,李氏便不再多言。她晓得钟正信是个有成算之人,既然他不肯意多讲,那她就不问。留给她的时候真的未几,光清算行李就够她忙活,还得回趟娘家,她哪另有空管其他事。

宅地不贵,钟老爷子没花多少银子,便办好房契。现在秋收还没完整畴昔,大师都在地步里忙活,钟老爷子能找到的人未几,不过用来扒残垣断壁倒是够了。

不过如许一来,遴选的余地就不大,不管是空宅地,还是建好的屋子,大小摆在那,再整也整不出花来。

反复两次后,钟庆然便没再持续,不但两只鹰累个半死,钟庆然一样不好受。爬上趴下,还要重视不要从树上掉下来,他轻易吗?

有了目标,接下来的事就简朴了。钟庆然将合适要求的宅地都挑出来,一张一张翻看畴昔,看到此中一张时,他感觉有点熟谙,细心一看,上面写着的地点地,恰好和简明宇家不远,就在同一条巷子里,只是这个宅地更靠近村中心。

“你先回吧,钱我来想体例。”

“那我们以甚么为谋生?”想到这个,李氏有些忧愁,固然手头有五百两银子,可即便她再没见地,也晓得府城开消很大,这从平阳县就能窥知一二。这些银子除了拿来买田置地,她真不晓得其他用法。铺子不是那么好开的,亏本的多了去,冒然尝试很能够血本无归。更何况,那是府城,人生地不熟的,被人凌辱都得受着。

这两只幼鹰已经有了老鹰的模样,羽毛多是黑褐色,脖子和头部有一圈红色,只是徒有其表,连翱翔都还没学会。点白确切如简明宇想的那样,额头跟羽毛同色,一点都不白。

简明晨有些恋慕地看着,钟庆然和两只幼鹰你来我往,两边看似不对于,实在干系挺好。低头看了眼围在脚边的小狗,他又笑弯了眉。

最早成行的天然是钟正信,临行前一晚,他去找了钟老爷子:“爹,我那十二亩田已经佃出去,您帮我收下租子,如果我在府城过不下去,也是条退路。”

肯定好大抵方位后,钟正智佳耦很快便挑中一间宅子,不大,只要一进,是河湾村最常见的房屋格式。前面是住房,前面是菜园。屋子是泥瓦房,还只要两间正屋,一个堂屋,灶房等倒是一应俱全,就是盖的都不如何样。

第二天凌晨,天还只要蒙蒙亮,钟正信一家三口,外带李氏肚子里的小娃娃,便踏上了前去商杨府城的门路。

那不是纯粹的宅地,之前有人起过屋子,不过早就搬走,被村庄以原价收回。屋子没人看管,不出几年就破败得不成模样,等钟庆然他们过来时,院墙和大多房屋都塌了,只剩那么一两间,也是摇摇欲坠。

只是基于各种考虑,钟老爷子终究宁肯让自家被人指指导点,也咬牙分了家。

这事,钟老爷子没跟钟庆然事前筹议,只偶尔提过那么一嘴,以他对三孙子的体味,晓得他定不会对此有定见。

钟正信房中。

点白和鸣雷固然老啄钟庆然,但对他的话语还是服从的。要不是两只鹰性子傲岸,钟庆然也不消老是上高低下,边上的简明晨就能帮他把鹰装进篮子里,可惜点白和鸣雷碰都不让简明晨碰,他只能耗吃力量本身来。

看着简明宇清澈坚信的眼神,钟庆然败下阵来。他如何就忘了,此人天赋惊人,不能以凡人对待:“那你忙,重视点,别被石块砖瓦砸到了,我去练习点白和鸣雷。”

这事风险很大,钟老爷子劝了几句,见老二铁了心要往这条道上走,他也只能放弃,最后问了句:“你真要去?知不晓得走远路多辛苦?下田看着是累,可放心那,在内里人生地不熟的,又常需求风餐露宿,你年纪也不小了,身材受得住?”

钟公理和钟正礼两家倒是还好,固然不筹算在村里住,起码平阳县城离河湾村不远,来往还是挺便利的。

钟庆然跟钟正信不熟,但该有的礼数他也尽到了,看着绝尘而去的马车,没出处内心有几分难过。他都如许了,钟老爷子佳耦应当会更难受,到底是疼了多年的小儿子,此一去,也不晓得何时再见,没点伤豪情感才怪。

“我力量大,压不垮。”

嫁给钟正智这些年,刘氏还真没如何受过苦,干活本就该当,她在家也要做呢,到了婆家以后,也只比在家略微累些,光这一点就让她非常满足。

钟庆然先回了一趟家,让明氏烧一锅绿豆汤,一会他提到新宅子那,交代完,便转向简家。

“爹,有人带着,换我一小我,我哪敢。”钟公理自是有仰仗的,不然,他如许莽鲁莽撞出行,那还真是找死的行动。

钟庆然摇了点头:“银子是不缺,只是和你一样,不能光亮正大拿出来,等将逍山上药草能卖的都卖掉后,应当就能拿一部分出来用。”

分粮食也是个别力活,还好,撤除钟正信,钟正仁四人都能胜任。忙活了两天,几人总算将现有粮食全都豆割好。

实在,分炊的动机钟老爷子早就有过,客岁那次他差点没命,一想到本身走了后,这个家里童氏说话就没那么好使,庆然的日子不会难过,但也好过不到哪去,他就浑身不舒畅。恰好,此次家里确切快住不开,加上老三的题目,便让他做下了这个决定。

送走钟正信没多久,钟公理便找到了屋子,择一谷旦搬了畴昔。又隔了几日,钟正礼也找好铺子,带着一家人进了平阳县城。

老三要开食肆,想买个铺子,一百两不敷。老五要带着妻儿出远门,钱少了必定不可。这两人的做法都还算普通,老二的设法,钟老爷子就有些参不透,他竟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想跟人去走商。

钟老爷子偏向于挑个大点的宅地,工坊就建在家前面,以便就近看管。钟庆然本来想反对,毕竟今后家里就三口人,住大屋子太空荡,但一想到工坊,便同意了。

钟正智也是一样的设法。他曾想过开铺子,只是一想到,今后说话都得在嘴中先绕上一绕才气出口,他就感觉心累,便歇了这份心机,做个小地主也不错。

“既然晓得,那你就别干了,别弄得身材长不高再来找我抱怨。”

确切就如钟老爷子所料,钟家分炊的动静传出去以后,村里有关他家闲话可真很多。大师都想着,钟家这日子过得好好的,两老不在家纳福,跟着一个还没成年的孙子单分出去过,这是脑筋被门给夹了吧?

马车是租的,赶车人早早就在钟家门口候着,也幸亏他长年赶路,不然,摸黑驾车还真有些难度。

钟老爷子算过,以庆和坊现在赢利的速率来看,顶多数年,就能把银子全数给清,估摸着年后便能够无债一身轻。最首要的一点是,他晓得三孙子手头不缺银子,不然,谁敢等闲背负一千多两银子的巨额负债?真如许,恐怕早晨觉都睡不平稳。他就算有这份魄力,也不敢冒这个险,到时候万一出点不测,把庆然给扳连惨了,他哭都没处所哭去。

钟庆然那里能想到,他会为钟老爷子佳耦考虑,两老一样也会为他着想。目前看来,他是有点亏损,还欠着一堆债呢,实际上从长远好处来讲,他获得的更多,他还真没需求计算这点钱。

“嗯。”简明宇应了一声,回身快步朝工地走去,只留给钟庆然一个苗条的背影。

幸亏,刘氏她爹已经病愈,身材只需渐渐保养,不需刘氏再死命补助,接下来,她就得为自个小家好好筹算。

钟庆然不体味鹰,但他传闻过,小鹰是被成鹰丢下山崖,被迫学会翱翔。钟庆然天然不会这么残暴,万一摔死了,他去那里再找第二对老鹰?

“爹,时候早就定了,一旬后就走。”钟正信垂下视线,不泄漏一丝情感。

钟庆然非常感慨。一大师子糊口总有些磕磕碰碰的处所,要说如许的糊口他有多喜好,那还真不成能。人多事多,做起事来还缚手缚脚。他也想过分炊的题目,只是都被抛之脑后,这很不实际。只要钟老爷子一天不提,他就不会让他白叟家难堪,到手的钱少点就少点,甚么都没有亲情来得首要。

“爹的宅子定下了,你看我们是住爹四周,还是住大哥四周?”钟正智两边都无所谓,便把挑选权交给了他媳妇。

拿到钱后,钟公理和钟正礼便老往平阳县跑,合适的铺子和宅子一时半会可不好找。

“我想也是。”

一想到五百两银子动手以后,宅子还得重新起,刘氏就忍不住肉疼,这没个五十两银子,恐怕拿不下,并且,即便出这么多钱,也不能建得像老宅那样精彩。刘氏越想越肉痛,干脆便不想了。

钟老爷子五个儿子,竟然有两个要到平阳县城去,另有一个更是要远赴商杨府城。老三也就罢了,老2、老五两人的设法,倒真是出乎他的料想。

“爷爷,这个如何?够大,离老宅也不是很远。”

“走,去瞧瞧。”钟老爷子应得干脆,屋子今后还不是庆然住?他欢畅就成。

童氏固然想起这事时,神采也不多数雅,但最多也就嘴上骂几句,骂过就算。谁没个爹娘,如果连养了本身十几年的亲爹娘都不管,此人另有知己吗?可看着四儿子小家没点积储,她又感觉糟心,童氏的表情便在二者间来回盘桓。

换而言之,三个儿子最好每人补足余下四百两。一千二百两银子,钟老爷子一时拿不出来。他把钟庆然叫到上房,一张老脸都差点挂不住,还好,庆然是他从小一贯疼到大的,倒是不怕在他面前丢脸。

“正信,府城真像你说的那么好?”李氏一边清算金饰,一边再次确认。对于分开家,到一个陌生的处所,她既镇静,又有一丝对未知的惊骇。

童氏看不懂,但她听得明白,见爷孙俩都走了,她也忙跟上。这很能够就是她家屋子,不去看一眼,说不畴昔。

翌日一早,钟老爷子就进城去庆和坊,从账面上支走了一百五十两,流转资金刹时变得严峻起来。幸亏庆和坊之前就进了一批质料,还每天都有入账,临时账上没钱干系不大。

钟庆然自是没有定见,现在庆和坊一个月净赚在一百两到二百两之间,不消担忧会缺钱用。他明白钟老爷子的意义,从庆和坊分到的红利是明面上的,超出这个部分,就不好向人解释了。

可即便如许,钱也没少花,补葺过后,一合计,差未几花去了十五两。刘氏不由感慨,钱真不经用,怪不得二叔三叔他们要争老宅,统统都是钱给闹的。

钟老爷子完整不为所动,固然多给银子是为了能安稳分炊,但他也不是打肿脸充瘦子。儿子终归是儿子,他再疼钟庆然,也不会把其他家人视为无物。

“嗯,比平阳县好几倍都不止。”

三人谁都没敢靠近,沿着院墙转了一圈。没说的,处所比钟家老宅子还大。估计就是因为太大了,才没人买。河湾村再大,到底不是镇,有点本事的,也多数往平阳县城跑,就跟大长房似的,留下部分炊人常驻故乡,其别人都定居在外。

“先委曲你们俩,很快就给你们补上。”

“嗯,我会重视。”

钟老爷子没这么做,只是他的一点私心。他既不想让钟庆然好处受损,又想让儿子们日子好过点,就折中想了这么个别例。此次过后,他就不管了,是好是坏,就看儿子们本身的本事,总不能让他管他们一辈子。

可即便有如许的苦处,换个狠心一点的婆婆,她就要被磋磨了。到时候就算有丈夫顾着,也只要刻苦的份。

钟老爷子有点忧愁,老二跑商,没钱必定不成。五百两银子放在河湾村,算是一大笔钱,可在贩子眼中,最多只能掀起一点浪花。

刘氏很明白婆婆的设法,童氏骂她,她就乖乖受着,也好让婆婆内心顺畅些。

算上钟庆然给的四百两银子,钟老爷子手头共有九百多两,离一千二百两的数量还差三百多。他叫来老迈和老四,把他的意义一说,钟正仁和钟正智没二话,直接回房拿了还没焐热的一百两银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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