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茄子丝瓜
“我小姨咋了,有啥行动让你抓住把柄了?”
“那你说,一大早为啥跑我家前边来转悠,又为啥见了我,擀面杖就铁硬铁硬的,这不是想跟我操逼莫非你另有别的设法?”吸风马当然振振有词。
“别人家都在柴火垛中间种倭瓜南瓜,你小姨家却种丝瓜;别人家在自留地里都种云豆辣椒甚么的,你小姨却种茄子,并且是那种驴**一样又长又粗的茄子――你说,你小姨到底是甚么样的女人吧……”吸风马竟然拿出如此强有力的例子来讲明她的事理。
“我咋还没听懂呢?”
但是,明天村长徐天长临走的时候,挠完小姨的手心儿,往小姨手里塞了一卷子纸币,成果被小姨给丢到地上还用脚踩的时候才看清,本来都是脏兮兮的十元纸币――莫非村长家里并没有甚么钱?布施孤儿寡母的,也就拿出十几张十元的纸币,不过百八十元来对付?并且还要吃小姨一把豆腐,揩小姨一把油?
“哎呀,杨二正啊杨二正,你投水他杀一把,仿佛真是脑筋进水了,竟然能说出如许的话了――快点说,是不是你小姨教你这么说的!”吸风马一听杨二正说出如许的话,有点吃惊,仿佛之前的杨二正向来都说不出现在只要成年男人才会说出的话来。
“你还敢跟我装――你小姨要真是个端庄女人的话,干吗要种那些颀长的蔬菜?别人家的女人都避之不及,她却那么公开地播种?必然是男人不可了,活寡难过,才会大肆莳植那些能够给本身解馋的茄子丝瓜,当男人用了吧……”吸风马信口开河。
“你小子别想跟我扯谎,我问你,你在自个家,跟你小姨在一起的时候,擀面杖硬不硬?”吸风马咄咄逼人的模样。
要么就是村长徐天长家里真正掌权的并非村长,而是正在拉本身进到阿谁“吸风堆栈”的吸风马,将他家的财务大权独揽在手,村长徐天长只是个幌子,吸风马才是祥云村真正有权有势的人物……
“我问你,你小姨家的院外都种了甚么?”
“是不是瞎编乱造,你本身内心最清楚明白了,明天早上我都瞥见你到院外摘茄子丝瓜了,端上桌的时候,你数没数是不是你摘的阿谁数?”
“小姨才没教我说如许的话,这都是我本身发自内心想说的……”
“您是有夫之妇,我是未婚青年,我帮您这个忙,岂不是偷情养汉搞破鞋吗!”
“不可啊,您这是要干甚么呀?”更天生杨二正的汤学良实在内心很想趁如许的机遇尝一把女人是滋味,但是转念一想,不可啊,本身现在不是阿谁汤学良了,不是阿谁没有女分缘的废材大门生了,而是更天生了十六岁少年杨二正了,以是,可不能等闲就由着那些原始**,就做出不计结果的事情,转头出了乱子,没法跟小姨解释,也就没法在小姨家待下去了呀!
“还跟我装傻充愣,还无能啥,借你的擀面杖用一用――我里边痒了好几天都没人帮着解解痒,明天恰好家里没人也没人住店,就从速帮我这个忙,转头想吃甚么,尽管到食杂店里去拿……”吸风马边说,边解开了杨二正的裤带,将一根儿色彩鲜嫩的肉擀面杖给掏了出来……
“我真是啥设法都么有啊!”
方才更天生杨二正的汤学良对这些一无所知,全凭以往的经历经向来停止察看判定――村长徐天长家必然是祥云村最富有的家属吧!在这么好的地段盖了这么好的楼房,还开了四间几近包括了村落需求的店面,估计每年的受益必然不菲吧!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我小姨但是全天下最好最端庄的女人了,你说我甚么都行,但千万不能玷辱我小姨的名声啊……”
“不是不是,我只是随便漫步出来,到了这里就被您给逮住了……”
“莫非你是冲我家儿媳胭脂狼来的?”吸风马当即产生了猜疑。
“你实在早就跟你小姨做过了吧……”吸风马竟然口无遮拦,直接如许说道。
“对呀,你再看看别人家的院外都种了甚么……”
听吸风马这么一问,更天生杨二正的汤学良还真是一愣――是啊,我摘的是七个茄子,等小姨端上桌的时候,还真是少了一只,另有本身摘的丝瓜小姨压根儿就没做菜――莫非,小姨真的像吸风马说的那样,是用茄子和丝瓜来自慰解馋的女人?
“不准你诽谤小姨,美满是你瞎编乱造,满嘴放炮!”
“还用我玷辱?你小姨的一言一行早就透露她是不是个端庄女人了……”吸风马撇着嘴巴,一副鄙夷的口气和神情。
“不可不可,我已经对小姨发过誓,再也不做一件对不起她,让她悲伤的事儿了,以是……”
“院外种甚么,跟小姨的品德有啥干系呢?”
“种了――丝瓜……另有茄子呀……”
村长徐天长家的三层小楼恰好是依山傍水建在马路的边上,一楼沿街的几间房竟然开了好几个店:一个是食杂店,相称于城里的小百货了,油盐酱醋,柴米糖茶甚么;一个是矫捷车补缀站,凡是村里烧油的矫捷车,另有十里八村或者路过此地的矫捷车,大抵都要到这里来维修加油甚么的吧;另有一间是农药农医站,仿佛既能给庄稼治病也能给人畜治病的模样;最后另有一间开了个微型堆栈,南来北往的人马车辆需求安息立足,十人以内的话,便能够在这个微型堆栈停顿下来,吃的住的都能满足――因为从一楼这个小小的门脸能够上到二楼去留宿……
固然更天生杨二正的汤学良被吸风马当街抓住了“把柄”强行给拉进了她家开的堆栈,但察看到这些环境的时候,内心免不了还是要阐发判定村长家的环境。只是进到堆栈的一个房间,吸风马不由分辩,就将杨二正给推倒在了床上,急不成耐地来解他的裤带……
“我实在……”更天生杨二正的汤学良本想直接否定,但是又不晓得该如何答复吸风马如许刁钻的题目。
“帮我做如许的事儿,咋会让你小姨悲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