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被盗,麻烦精
若不是如此,她夏凝裳真是脑袋被驴踢了才会等燕景瑞。
“砰”的一声,燕景瑞结健结实的挨了一脚,身材重心一个不稳,竟是被夏凝裳踹得直接跌落到了马车外,一时之间,灰尘飞扬。
胭脂驾着马车一起疾走,目睹着分开巴河镇的城门近在几尺,俄然夏凝裳恶狠狠的声音传来:“胭脂,找家堆栈暂宿一晚。”
黑影固然不是燕景瑞那“面如芙蓉出水”超脱出尘般的面孔,可他身上如有似无的淡淡的沉香味却让夏凝裳没法忽视。
“燕景瑞!”夏凝裳压抑着肝火,恶声恶气的喊道。
夏凝裳没想到燕景瑞竟然会这般作态,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只感觉被窝当中窜入一股冷气,紧接着便是一双大手揽上了她的腰,那如有似无的沉香味再次裹入她的鼻尖。
燕景瑞的身形一顿,下一瞬倒是毫不踌躇的伸手将本身身上的墨色衣袍尽数解去,只穿戴亵衣亵裤,便一个闪身跃向夏凝裳地点的雕花大床。
夏凝裳心头一沉,就晓得燕景瑞是个费事精!
燕景瑞倒是眼疾手快的敏捷将被子提起,裹紧了夏凝裳,一边倒是笑的一脸奉承的问道:“不知各位官爷这是要做甚么?深更半夜的,都吓坏我家娘子了。”
胭脂早已驾着马车驶入了巴河镇,此时,虽到傍晚时分,但巴河镇上仍然熙熙攘攘,来往行人浩繁。
夏凝裳刚想一掌劈向燕景瑞,堆栈房门却蓦地被人一脚踹开,乌黑的房内刹时被数盏油灯照亮,一群手拿弯刀,面色冷肃的壮汉直接闯了出去,气势汹汹的摸样实在可骇。
夏凝裳又是气怒,又是羞愤。她是在等燕景瑞不错,傍晚时分,马车之上,燕景瑞竟然盗走了她身上的身份铭牌,那身份铭牌乃她外祖家掌控诸多买卖财产的首要之物,她亦是靠着那铭牌出入拓跋,没有那身份铭牌,她底子出不了巴河镇!
月上柳梢头,模糊传来悉悉率率的响声。夏凝裳一个机警便展开了眼睛,固然房内乌黑如墨,但她还是精准的看到了自窗口奔腾而入的黑影。
第5章 被盗,费事精
“娘子,你是在等为夫为你暖床吗?”燕景瑞降落黯哑带着丝丝戏谑笑意的声音传来。
胭脂虽不明以是,但还是顺从夏凝裳的号令,甩着马鞭将马车改了道,寻了一家堆栈。二人简朴吃了点东西,胭脂也不便扣问她家主子的筹算,只服从夏凝裳的号令,在堆栈核心兜了一圈,这才回了房各自安息去了。
还是那般降落略微沙哑的嗓音,却充满了伤害的气味,冰冷的寒意自他身上辐射而出,直让民气底生寒,行人们一哄而散,再不敢围观。
行人们纷繁笑了起来,燕景瑞身上的气势蓦地一转,淡然冷酷的朝着世人横扫一眼,“如何?没见太小伉俪吵架?”
“燕景瑞,你这个恶棍!”
“滚!”夏凝裳咬牙切齿的吼怒声从远处传来。
燕景瑞四仰八叉的被踹倒在路旁,引来了诸多猎奇的目光。他倒是脸皮厚,若无其事的站起家,掸了掸身上的灰尘,一脸宠溺得冲着远去的马车喊道:“娘子,你这般凶悍,会被人说成母夜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