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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变相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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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悟空冷哼道:“少拍俺老孙的马屁,天下妖怪自生自灭乃是平常之事,俺老孙哪有闲事来管这些宿命事。没有那点法力来守洞府,你就安安生生地住在狗熊弃洞里,莫要怨天又怨地。没有本领寻得仙芝与灵草,你就老诚恳实地吃路边草,休来悲天悯人求灵丹。

白大郎怫然不悦道:“赵八郎你怎能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谁规定贫苦人就得像你一样又黑又瘦。再说只要贫民冒充富人,何曾有富人冒充贫民之理。我如果有钱有势的主,何必以足代马,傻傻的与你同业,一起闻你身上那股窑洞土味……”

话音刚落,太上老君尊像手上的功道杯便缓缓降落赵八郎手中,赵八郎大喜之下,一口将符水喝尽。胖羽士扔给他一袋粟米,板着脸说道:“此米唤作损命米,米袋里有七七四十九升米,吃尽一升减寿一月,家人同吃没事儿,若你不肯吃,莫怪太上老君休你命!”

白兔精拾起佩囊,站起来翻开一看,但见滚圆圆的金丹流光溢彩,不下二十粒,每一粒上皆雕有字,有延年益寿,或强身健体,抑或接骨连筋。就在白兔精喜不自胜之际,周星星漫不经心肠问道:“刚才孙悟空如此斥骂你,你感觉是否安妥?”

周星星哂笑道:“你就别逗了,本仙来是给你送金丹,不是来让你吃的,再说你充其量不过是一只五百年修为的白兔精,本仙放个屁,都能把你刮到天上去。”

周星星又问道:“狼怪占你家洞府,抢得仙菇,还打残你父母,你以为狼怪此举妥不铛铛?方才听你在道观内陈述时,好似并不觉得然,是以本仙猎奇之下才有此一问。”

赵八郎且搀扶着白大郎持续赶路,且说道:“俺只是百窑屯的一介村夫,不识得这号人物哩。不知这裘不威替哪个大官看家护院,得以如此仗势欺人,莫不是县令家的?”

周星星开端悠悠不倦地对孙悟空疏导:“猴子莫要好高骛远,常言说得好,一室不扫,何故扫天下。就以你当年去西天取经的大业来讲,还不是一起被骗真做好每一件琐事以后,才可到达西天修成正果?再以如来在东土大唐生长西天佛教的大业来讲,何尝不是诸佛与众菩萨亲力亲为地驰驱于大唐各地作佛法鼓吹与鼓吹以后,才得以呈现佛教力压玄门厥后居上的局面?这事你能够问问你的妙师娘,问她昔日当观音菩萨之时到底做了多少噜苏的善事。

现现在,咱师徒四人即将去西方布道,这也不失为一番大业。且不管诸天神佛与何方崇高安排此行的目标究竟安在,也不管咱师徒心胸何鬼胎。师父觉得布门路上应以造福众生为本,如此无愧于天于地于已之下,才气制止产生摩擦,终究让各方与相互都能达到此岸。既是去造福众生,光凭磨嘴皮子还不可,还得恩赐众生,一味地去化缘倒显得咱师徒空有一副仙囊。是以,猴子眼下所做之事乃是在造福众生,勿以善小而不……门外的阿谁谁,贼头贼脑的,说的就是你!”

俊和尚叹了一口气,说道:“你前次派奴婢来求药,被太上老君看破,本日你又冒充贫苦人来求药,可见心不诚,犯下了欺仙之罪,但太上老君不究查你,只让你破财消罪,还可让你如愿以偿,对此,施主该当感到光荣才是,而不是抱怨。”

白大郎惊呼道:“不是三百两么,怎的翻了一番,道长你这是坐地起价!”

周星星俯视天上的浮云很久,方开口道:“若我收你为徒,你情愿变成一只兔子跟从我么?”

白兔精被孙悟空一顿斥骂,无地自容,掩面哀号之余,夺门而出,踉踉跄跄地奔出了贤虚观。此时,赶来贤虚观求仙的香客三三两两呈现在曲径上,白兔精为掩蔽真脸孔,只好往山上跑,就在她且奔驰且纵情大哭之际,不期而遇贤虚观内的那位俊羽士,吓得她躲到大树后,惶恐不安之余,倒忘了挥泪水,只是一味地一吸一顿。

裘不威怒道:“但你贤虚观欺人太过,别人求药治病不收分文,却收皇甫员外五万贯一颗金丹,清楚是看人起价!甚么集得大善修成大果皆是一派胡言,借机讹诈财帛才是真脸孔!”

老羽士从袖里取出一张道符递给赵八郎,说道:“拿此符去给胖羽士,便能治愈肾虚!”

赵八郎从速站起来,对着仙猿憨笑又哈腰,拍拍屁股上的灰尘之余,便与白大郎走去太上老君殿。至正殿,二人上了香火后,对着太上老君尊像屈膝跪在蒲团上,嘴中念念有词。忽闻坐在尊像中间的太师椅上的胖羽士开口道:“二位施主,太上老君一把年纪了,耳朵有点背,二位无妨将求仙之言说大声一点,好教太上老君得知!”

老羽士恰是孙悟空,孙悟空感喟道:“正如小师父所言,现在我师徒具是神仙之流,本应去干一番大业,但却在此做些噜苏事,直教人窝心!”

老羽士嘻皮笑容道:“你这俗人,太上老君又没叫你来,是你心甘甘心来求药,但你又不依太上老君的情意,教我去那里帮你拿他的金丹。莫要再迟误本道长行医救世人,再过个把时候,来求医的人能排到大门外,咱贤虚观不缺你家仆人的供奉。”言尽,老羽士对着站立在门口的赵八郎与白大郎招手道:“瘦子跟瘦子,过来,过来!”

赵八郎接过道符后,喜得叩首如鸡啄食,九个响头过火线分开客堂,白大郎也跟从着他来到了正殿,正殿的胖羽士接过赵八郎手中的道符后,走去库堂又返回,身后多了一个手执桃木剑的凶羽士。凶羽士在太上老君尊像面前挥动着刺穿了道符的桃木剑,口中念念有词:“太上老君吃紧如律令,金丹灵药速速来显灵,附在神仙符上治百病,扬我道家千秋万载名。”

二人当下加快法度,不过半盏茶便行至贤虚观大门前,涓滴不敢生出嘲笑贤虚观陈旧不堪之意,遂入观门。或许是时候尚早之故,二人没看到贤虚观内有香客,观内的院子中心,刻有一个大‘道’字的空中上,有一尊雕镂得栩栩如生的檀木灵猿像,呈打坐修炼的姿式。猎奇之下,赵八郎伸手欲摸猿像的大好头颅,岂料灵猿倏然展开眼睛,唬得赵八郎一屁股跌坐地上,惹得白大郎讽刺道:“没见过世面的土窑子,该死一辈子住破窑洞,没传闻过贤虚观的护院是一只仙猿吗你?”

周星星正色道:“白兔精,人妖殊途,你本日登门拜访,所为何事?”

白兔精点头道:“大圣所言甚是,并无不当之处。小女抽泣只是因为感觉本身没有本领帮忙家人。”

老羽士哈哈大笑,随即正色道:“你道觉得金丹灵药是我等炼出来的么?那你未免想错矣,此金丹灵药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尝?我等只不过是帮太上老君传个话罢了,你想求得金丹灵药,还得看太上老君乐不乐意哩。正所谓令媛难买贵体,归去与你的仆人筹议好再来罢!”

白兔精点头如泼浪鼓,答复道:“不会,不会。即便是我那有法力的父母亲伤势病愈后,也不会有此动机,只因兔精一族天生俱是善类,即使修炼得一身的修为,也决然不会修炼其他的法力来欺弱惹强,天生的法力穿山凿岩只用在挖洞上,另有跳纵千尺的法力只用来逃命。”

白大郎抢先说道:“太上老君法力高,功得无量寿,求你赐我金丹与灵药,医我肾虚病,延我白家之香火!香火兴,百事成,来年起家为你尊容贴满金!”

就在赵八郎一瞥之际,客堂内的裘不威正在与两位道长还价还价,但见裘不威盛气凌人道:“好教二位道长知悉,皇甫员外本日让我随身照顾一百五十万贯的巨额飞钱,不但单要买皇甫员外一家人所需求的金丹灵药,并且还要买下贤虚观内统统的金丹灵药!”

白兔精瞪大眼说道:“能拜仙报酬师是妖怪的造化,但小女乃一只未曾脱胎换骨的妖怪,教我如何变回兔子!”

老羽士点了点头,指了指俊羽士,白大郎会心,满脸堆笑地走到俊羽士跟前。俊羽士拿起八仙桌上如头颅般大的水晶,表示白大郎按手在其上。白大郎的肥手方触及水晶,俊羽士便在灌输了元气的水晶上看到一幕幕不堪入目标梦境,有白大郎夜嫖百妓之梦,有白大郎左拥嫦娥右拥王母还吃喝着四大美女递到嘴边的葡萄与美酒之梦!

老羽士等裘不威三人分开客堂后,便侧头问小羽士:“小师父,俺老孙观这三人绝非善类,你不怕此中有诈?”

白大郎见状,抢先冲到竹席上膜拜,额蹙肉痛道:“道长啊,小的家中贫如洗,住在荒坡的破窑洞,吃了上顿没下顿,门前槐树被我啃尽皮,茅坑边上杂草被我吃完根。屋漏偏遭连夜雨,身有百病来胶葛,只喝井水愣长膘,长成五大三粗惹人笑,不说这个繁华病,且说三尺男儿讳莫如深之疾病,那就是得了肾虚病。肾虚病,要性命,娘子今后想野汉,白家香火断在我手里,已在太上老君面前许了愿,还望道长给我指个点!”

白兔精答复道:“妖怪介于禽兽与人之间,强肉夺实之念根深蒂固,是以小女并不以为狼怪此举有何不当之处,只能怪本身没有本领。就如花草被我吃,也是天经地义之事。”

赵八郎停下法度,望向客堂说道:“就像小羽士说的那样,依才气积善性善,俺一无统统,现在用九年命积德积善,乃俺力所能及与义不容辞之事,再说,来年俺还能抱得个大胖小子哩!”

周星星不慌不忙地从乾坤袋里取出一个蟠桃,惹得白兔精两眼发直,狂喜之下脆声道:“师父在上,请受弟子九拜!”言尽,白兔精屈膝跪在周星星足下,结健结实地磕了九个响头。

胖羽士又开口道:“客堂有位老羽士和小羽士会揣摩之术,可推断太上老君的心机,二位施主若获得他二人的点化,必定得偿所愿!”

小羽士恰是周星星,周星星哼道:“你师父好歹也入了仙流,戋戋恶人何足道哉,且不管有没有诈,稍后师父去一趟平凉县,若飞钱提不了钱,返来路上便清算他三个!”

周星星将蟠桃递给白兔精,笑吟吟地说道:“为师亦僧亦道,不好替徒儿取法号,无妨给你取个名,唤作白玉。”

俊羽士嘲笑道:“莫说天下道观处于天仙羽翼之下,便说贤虚观内的众羽士,哪一个不是身怀独挡千军万马的法力,若你三人打着仗势索药的算盘而来,倒是走错了处所!”

话犹未了,赵八郎指着火线山顶有瀑布飞流直下三千尺的巍巍山岳,欢畅地说道:“火线莫不就是天阶山!”

白大郎哼道:“县令算个屁呀,杀千刀的裘不威乃平凉县皇甫员外的护院首级。这个皇甫员外可不得了,有亲戚在朝中当大官,水涨船高之下,得以在平凉县一手遮天!”

赵八郎接话说道:“太上老君大慈悲,求你治好俺肾虚,好教俺娘子变成大肚婆,今后添得一娃把地锄。俺是薄命人,没有五斗米来供奉你,只得每日念你一声好!”

词尽于此,凶羽士所执的桃木剑上的道符蓦地自焚,刹时化为灰烬。凶羽士将符灰浸入带来的白瓷公道杯后,公道杯便从神台上缓缓升至太上老君尊像的手上,而后凶羽士对着赵八郎大喝道:“我代老君问施主,人间多有短折鬼,可否献出九年寿,以此换得神符水,倘有善心许下愿,老君便能如你愿!”

六百两银子对于白大郎的身家而言,不算多也不算少,但白大郎是个爱财如命的主,每次去青楼纵欲都要与女人砍价,更别说要他花六百两银子来治病。可这病是肾虚,能让白大郎迈向宦官之列的疾病!白大郎再三衡量,决计明日备好银子重来求药。

三骑绝尘而去,徒留灰尘漫天舞。赵八郎下了斜坡,拉白大郎上坡后,心不足悸道:“乖乖哩,还好俺肚皮不如白大郎的大,不然便被马蹄踢破哩!”

赵八郎与白大郎从速跑去客堂,瞥见客堂左边有一名仙风道骨的老羽士手执拂尘席地而坐,竹席边上有一张八仙桌,桌旁有位头戴包巾的俊羽士坐在一把沉香椅上。别的,客堂右边另有三人,鲜明是裘不威诸人。但见裘不威怒脸向俊羽士,恨声说道:“道长无妨再衡量衡量,若触怒了皇甫员外,教你贤虚观今后断香火!”

赵八郎唯唯诺诺,千恩万谢太上老君尊像之余,高欢畅兴地扛着米袋出正殿,跟在他身后的白大郎撇嘴道:“山窑子欢畅个啥,以命换药不值得哩,该欢畅的是我,捐募些银子便能换到药!”

这话唬得肥胖者跪在地上,告饶道:“大圣饶命,小女我只是一只微不敷道的白免精,何必大圣出棒,只须伸出一根小指头就能摁死我!”

门外探头者乃是一个浑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肥胖者,听闻周星星如是说,便走了出去。孙悟空见状,跳将起来,指着肥胖者大喝道:“妖怪!快快暴露本相,不然吃俺老孙一棒!”

俊羽士收飞钱入袖里,倒取出三张道符递给裘不威,笑嘻嘻地说道:“拿此道符去正殿,自会有羽士帮你作法求丹!”

白兔精仰首说道:“小羽士是人,但大圣倒是妖仙,乃三界众妖引觉得豪的妖仙表率,如此一名惊天仙泣鬼神的妖仙,天然会替三界的众妖排忧解难。小女我便是一只要忧有难的妖怪,本来住在六盘山玉兔峰的望仙洞府里,家中有父母亲与七弟六妹,谁想狼怪得知我家洞府里长有仙菇后,带领部下来兼并,还把我父母脊梁骨皆打断。自此百口流落至龟裂峰,住进狗熊丢弃的石洞里。

赵八郎毫不游移跪倒太上老君尊像下,许愿道:“赵八郎我心甘甘心献出九年寿,用以转赠给短折人。”

周星星点点头,随即又问道:“若你有了不弱的修为和法力,是否会以强者自居,夺回洞府,报父母伤残之仇,去抢他妖山头上的仙芝灵草。”

白大郎挥了下拳头,兴高采烈道:“是极,是极!正如官方传言,一步登天之山有仙履,万丈飞瀑之下有神殿,神乎其神的贤虚观便在此处矣!恶疾缠身百医愁,现在即将得仙治,不枉你我千里迢迢行一程!”

白大郎拍了拍身上的泥草,忿忿不高山说道:“杀千刀的裘不威,不过是一条看门狗,却恁的放肆傲慢!”

没有了仙菇续妖命,我的七弟六妹眼看仓促数载即成鬼,不幸我父母长年累月躺床上,无能为力干瞪眼,可爱小女没本领,也没有胆量去偷抢别个妖怪山头上的灵芝与仙草。传闻大圣在此道观以医造福众生,我便两手空空来求大圣。盼得大圣的怜悯,送我灵丹灵药医济我父母!好让双亲能够行走自如,为孩儿们寻觅赖以延命的仙芝与灵草!大圣如能遂我愿,今后家里的神台上,只立齐天大圣的长生牌!”

俊羽士倒吸一口冷气之余,掐指一算,对白大郎说道:“施主,刚才贫道揣摩了太上老君的心机,其意不过乎劝人积善性善方能得偿所愿,所分歧的是太上老君依大家才气而劝之,比方施主你,太上老君劝你捐六百两银子的香火钱!别的,贫道劝说施主,太上老君无所不知,千万莫要在他的尊像面前装穷,正所谓神像面前无真相。”

赵八郎干笑道:“俺看白大郎不似个贫苦人哩,你看你,又白又胖不说,还见地不浅。依俺看,白大郎定是个有财帛之主,穿成这般,是想冒充贫苦人去贤虚观求药哩!”

朝阳东升,崆峒山曲径上,赵八郎与白大郎联袂并肩同业,二人一瘦一胖,俱身穿补丁的粗布麻衣,皆脚穿藤条履,一望即知乃贫寒人士。既是贫苦人,免不了被权贵者所鄙视,这不,二人身后奔来三骑,一马抢先的彪形大汉身穿凌罗衣裳,横冲直撞,浑不把挡道的路人当作活物。慌得瘦如柴火棍的赵八郎紧紧贴住路边的崖壁,大气不敢出。惊得胖如水缸的白大郎滚下斜坡,直抱坡下大树喊拯救。

俊和尚趁热打铁道:“或许施主再来之时,太上老君见你心不诚,让你多捐点香火钱也说不必然!正如方才那位白施主,他就是最好的例子!”

天下道观之门只对世人开,太上老君神像只会笑容相迎前来供奉的善男信女,你戋戋一只不起眼的白免精,何德何能,敢来道观求神仙恩赐赉你?若贤虚观内的羽士不是俺老孙师徒,换成其他羽士,瞥见你来轻渎圣地,早将你乱棍打死!念你我同为妖,快快滚罢,莫要吓坏了贤虚观的香客!”

盘算重视之余,白大郎便走至正在交头接耳的裘不威诸人身边,且看看赵八郎如何求药。赵八郎也是一到竹席便膜拜老羽士,皱眉苦脸道:“俺的病也是肾虚,导致到了而立之年还不得一子。问郎中病因,郎中奉告俺:足蒸暑土气,背灼夏天光。力尽不知热,但惜夏季长。俺问郎中何意,郎中他说此乃病因,无药可治。传闻到贤虚观求仙能如愿,俺便来了!”

听闻周星星来送功德,慌得白兔精跪倒在地,千恩万谢犹觉轻。周星星心安理得地接管白兔精膜拜,扔给她一个装有金丹灵药的佩囊,说道:“念你为了亲人单身敢闯贤虚观的份上,让你如愿以偿!”

听闻两位羽士如是言,裘不威踌躇不决,再三考虑之余,终将怀里的五张飞钱放到八仙桌上,无法道:“悉听尊便,为求得太上老君恩赐皇甫员外三粒延年益寿的金丹,就此捐募一百五十万贯的香油钱。凭此飞钱可至平凉县的盐铺兑钱,平凉县独一一家盐铺,为皇甫员外统统,随时拿飞钱去合券随时可换钱。”

一脸浅笑的周星星倒背着双手走向白兔精,但在白兔精看来,此乃恶人暴露了狰奸笑。胆颤心惊之下,白兔精摘掉头上的裹布,暴露了妖怪真脸孔,装腔作势道:“恶人,别过来,再靠近一步,我就……吃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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