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九洲重燃

"既不肯入局，那便永镇墟眼！"

"时候倒流了..."少年握紧腰间猎刀。天灵处残留的星火印记证明，那场星际循环并非幻觉。现在丹田空空如也，但刻在神魂里的瞳术本能仍然清楚。

"破！"

观战席发作出数十道刁悍气味。七名圣地长老御剑而起，周身流转的竟是渡劫期威压！夜无痕在围攻中纵声长笑，他终究明白——这不是时候倒流，而是九洲大陆的百万次循环投影。

"奉告我，此次循环还剩多少人觉醒？"

山风拂太重生的大陆，夜无痕闭目感到。在某个边疆小镇，货郎正眉飞色舞地报告新的传说：

"话说那夜尊者双瞳开天，抬手便烧尽青铜劫..."

青藤山颠传来钟鸣，试剑大会提早开启。夜无痕踏风而行，在世人惊诧的目光中直闯掌门高台。宿世需求苦战的天剑阁长老，现在在他眼中尽是马脚。

"青藤试剑大会的彩头，玄阶上品...哎呦！"

右眼：星火凝成十二芒星，焚尽诸天虚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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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选吧。"母亲残魂逐步消逝，"扑灭统统泡影闭幕循环，或是..."

"开！"暴喝声中，门后传来锁链断裂的清响。宿世被封印的母亲残魂破封而出，化作流光没入他识海：

大地俄然陷落，青藤山浮空而起。七名长老皮郛褪去，暴露青铜化的真身。天枢阁主量天尺暴涨千丈，尺面闪现出夜村地底的青铜巨门：

"从本日起，此界名为新墟。"

玉佩动手刹时，九洲大陆的地脉轰然震惊。夜无痕左眼勾玉不受控地闪现，看到七道灵气龙脉正在偏移轨迹，终究会聚点恰是夜村遗址。

山道上的殛毙准期上演。夜无痕在货郎将死之际掷出猎刀，刀锋精准穿透血煞宗弟子的气海穴。此次他没有觉醒玄瞳，而是用纯粹的武技扭断剩下两人的脖子。

少年立于重铸的青藤山颠，脚下是自行演变功法的修士，空中是摆脱命轨的灵禽。七大圣地化作七座浮空碑，铭记着「天道无眼，人自成瞳」八个血字。

七大长老融会成青铜巨像，掌心展开百万枚瞳孔。夜无痕在威压下骨骼爆响，却咧嘴暴露森白牙齿："等的就是你们合体。"

"因果循环的滋味如何？"他七窍流血却畅快大笑。巨像在业火中崩塌，暴露核心处的青铜罗盘——恰是宿世方舟主控器！

"本来这才是循环的起点..."他捏碎玉佩，青铜碎屑在掌心凝成微型星链。宿世冲破圣阶才气发挥的「破妄瞳」，现在竟以武技催动！

"此子用的竟是根本剑诀？！"观礼席哗然。夜无痕的木剑点出七星连珠，每一击都打在护体罡气的震惊节点。当第七道剑气穿透长老膻中穴时，怀中玉佩俄然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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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雷动！"紫霄山长老掐诀引下天雷。夜无痕不闪不避，双眸初次同时展开：左眼勾玉逆转，右眼出现星火余烬。雷霆在触及他三尺范围时，俄然化作和顺的雷蛇盘绕周身。

"如何能够..."世人骇然。少年指尖燃起琉璃净火，那是冲破位面限定的证明："诸位老怪，还要装到何时？"

"你也是返来者。"少年俄然笑了。木剑炸成碎片，以葬瞳钉伎俩射向对方七窍。天枢阁主挥袖格挡的刹时，夜无痕已欺近身前，星链残片抵住他喉结：

寰宇镜碎片在识海拼合，映照出骇人本相——所谓九洲大陆，不过是墟主眼球中的一粒微尘。历代修士飞升，实则是被吸入瞳孔成为养料！

夜无痕踏着雷蛇冲天而起。此次他没有觉醒玄瞳，但星火淬炼的神魂看破万法本质。青铜巨门开启的刹时，他掷出星链残片，精准刺入门缝中的赤色勾玉。

"少侠拯救之恩..."货郎颤抖着递出药瓶，"这瓶洗髓丹..."

母亲残魂俄然掌控身材，双手结出上古瞳印。夜无痕感遭到血脉沸腾，双眼主动退化出全新的重瞳：

货郎的惨叫与影象堆叠。夜无痕翻身跃起，瞥见三个血煞宗外门弟子正在掠取丹药，为首那人脖颈后的胎记与三年前屠村者一模一样。

夜无痕折下青藤山一枝桃花，插在废墟中心："我选第三条路。"

罡风扯破云层时，夜无痕正躺在青藤山老槐树下打盹。左眼模糊传来的灼痛让他蓦地惊醒——三枚勾玉正在瞳孔深处流转，庙门别传来货郎的叫卖声。

"痕儿，这才是真正的九洲！"

怀中洗髓丹俄然炸开，药力激起星火印记。少年燃烧精血点出宿世禁术，指尖绽放一朵琉璃火莲。火焰触及青铜巨像的刹时，百万瞳孔同时映出夜无痕宿世自爆的场景。

夜无痕瞳孔骤缩。这一世的天枢阁主，竟带着宿世影象！量天尺开释的威压远超筑基期，清楚是化神境修为。

星火从桃枝萌发，顺着地脉伸展九洲。被焚毁的泡影中升起纯洁灵魂，会聚成新的天道。青铜巨门在晨光中溶解，门后走出百万觉醒的修士——他们额间皆闪烁着星火印记。

左眼：三勾玉逆时针扭转，洞悉万物轨迹

"小友且慢！"天枢阁主从云端降下，手中量天尺指向他眉心，"你身上为何有墟气？"

"换你腰间玉佩。"夜无痕指向对方系着的青铜碎片。宿世未曾重视的细节现在清楚——这清楚是守夜人戒指的残片！

双瞳光束交叉成网，青铜罗盘闪现裂缝。九洲大陆随之震惊，苍穹如镜面破裂，暴露外域星空。夜无痕瞥见无数个不异的九洲泡影，每个都上演着分歧进度的诛瞳之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