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后记三
“好。”薛柏轻声应道,吹了蜡烛,然后脱了衣衫搭在屏风上,摸黑上了床。
“阿树……唔……”
叶芽点头不说话,她如何美意义说呢?
可惜天不遂人愿,阿壮吃饱喝足就睡了畴昔。叶芽刚把他放到床里头,薛柏就出去了。
叶芽脑海里一片混乱,跟薛柏在一起的时候,向来没有三人一起过,现在薛树俄然出去,她想催他走,可都被他瞧见了,他必然难受的短长,她又有点心疼他,正不知该如何办时,薛树替她作了决定,直接送了出去。
“二嫂,你好紧!”薛柏没想到薛树的呈现会让她呈现如此窜改,那里肯舍得出去,死死按住她的臀瓣,入得越焦炙。
不知不觉,又是一年中秋。
“随你。”薛松悄悄攥了攥拳头,沉着脸走了。
他深深地埋到叶芽体内,抱起她朝床边转了畴昔,“二嫂,我们换个方向,嗯,你扶稳了!”被她紧紧咬了一下,他差点缴械投降。
忌讳刺激的称心很快就让她重新沉湎在这场猖獗的欢好中。
“二嫂相要甚么呢?”薛柏引诱隧道,手摸到她的小腹,向下,按住她最敏感的的那处,才刚碰上,身下的人就颤了一下,饱满的臀瓣也向后迎了上来,耳中传来她低低的娇语:“三弟给我……”
还是想,跟他一起来?
薛树连连点头,“三弟,我们俩一起弄吧?我让你先!”
“三弟……”
薛柏自责地低叹一声,埋在她深处不再动,只是沿着她的脊骨高低亲吻,恰好还监禁着她的腰不让她闪躲:“本来二嫂不舒畅,看来是我错了。”另一只手则摸到前面,悄悄捻弄着一颗尖尖儿。
“没有,这不是要喂阿壮了吗,你二哥呢?”叶芽侧转过身,随便问道。
“二嫂,你说甚么?再说一次!”薛柏收回击,声音沙哑。
熟谙的,委曲的,又有点恶棍的声音,俄然在床边响起。
叶芽将近疯了,可哥俩底子不给她回绝的机遇,竟很好地共同起来。
“很深吗?那我轻点,二嫂,如许我很畅快,你不舒畅吗?”他双手掐着她纤细的腰肢,强忍住大力深刺的打动,放缓了节拍,渐渐退出来,再缓缓推动去,“嗯,的确很深,这是哪儿?”他抵住最内里紧紧吸裹着他的柔滑,坏心肠转着顶了一下。
心疼他二哥了?
心跳加快,叶芽有些严峻,俄然但愿儿子再晚点睡。
瞥见只要他一人,叶芽的严峻散去了些,一边铺被子一边对他道:“熄灯吧。”
“我不去……我等阿壮睡着再去睡。”薛树想说要跟他们一起睡的,可想到薛柏的威胁,对上他飘过来的目光,他从速又小声弥补了一句。他不敢跟三弟耍赖啊,要不阿壮长大后就管三弟叫爹了,固然媳妇说阿壮是他儿子,现在阿壮也最喜好跟他玩,但三弟最聪明啊,万一他真有体例把阿壮抢走如何办?
很快,薛柏就发觉到了她的窜改,因为她开端迎凑他。他的手放在她饱满的臀瓣上,感受她来回的颤抖,然后渐渐移到她的腰上,纤细柔韧,仿佛等闲就能被他掐断普通,也恰是如许的脆弱,更加勾的人想狠狠撞她。再向前,便握住了那两团跟着他的冲撞而前后闲逛的乳儿,绵软饱满。
“再,再等会儿吧。”叶芽心慌了一下,攥着衣袖没有动。谁晓得他今晚又想弄甚么花腔?前次他不知从哪儿弄来一个小册子,非要跟她一起看,她还当是甚么风趣的丹青故事呢,没想到倒是一幅幅春光……害得她难堪死了,打他反而被他缠了手腕混闹了一次,第二天手腕那边都青了,被薛树瞧见,心疼地直掉眼泪,薛松倒是没说甚么,只是他看她的眼神……
“二嫂要甚么?”他微喘着气,想到二哥就在中间听着,真想立即就冲出来。
究竟证明,才子真的没有叠三层花卷的天禀,卡死了。
“二嫂,今晚我们换个姿式吧?”他褪去她的亵衣亵裤,边摸边道。
不管大师喜不喜好,求慎重撒花,呜呜……
叶芽轻哼出声,下巴搭在交叠的胳膊上,愉悦地享用男人最开端的和顺。
叶芽脸红红的,别离瞪了两人一眼,仓促逃去了西屋。
“啊,别碰那儿!”叶芽真的快哭了,“三弟,别闹了,出去吧……”她哭着说出聘请的话。
“真的?”薛柏挑了挑眉,他常日里不在家,还真不晓得他们早晨是如何相处的。“二嫂由着你们?”
叶芽松了口气,低头去亲阿壮,“阿壮,来岁你又要多个小叔叔或小姑姑啦。”昏黄的灯光照在她身上,眉眼和顺,唇角含笑,耳边一缕披发垂落,乌黑莹润,更显得她肌肤细致,皓颈美好。
三弟没反对!
“二嫂,你为何撞我?唉,又出来了一点,弄疼你了吧?”薛柏用心全都退了出去,只将顶端埋在入口处。
叶芽咬咬唇,“出去……啊!”倒是腰肢俄然被人用力掐住,那物一下子全都顶了出去,统统空虚的痒刹时被层层快感击散,他入得又深又快,她忍不住耸腰摆臀迎凑他,早已在他的和顺折磨中健忘了羞怯尴尬,她只晓得,她正被她的三弟要着,她俊朗和顺的三弟,正在狠狠地要着她……
“二嫂,你说呢?”薛柏扭头看向叶芽。
“你想让二哥留下?”薛柏埋首在她脖颈,深深吸了一口气。
“媳妇,我也要!”
“啊,别,太,深了!”叶芽被那突如其来的重重一下顶的差点跌下去,忙用胳膊肘稳住自已,转头求他:“三弟,别,我们,躺下吧,啊,三弟!”
他伏在她背上,揉她吻她:“二嫂,舒畅了吗?”
薛树抬脚就要追上去,身后却传来薛柏的清咳,他脑筋俄然灵光了一下,坐到叶芽方才坐着的位置,像诱骗小孩子似的道:“三弟,今晚我们俩一起陪媳妇睡吧?你不晓得,大哥陪媳妇时,我都跟他一起的。”
“咳咳,少胡说,二嫂听到会骂你的。走吧。”薛柏脸上有些发热,怕被薛树瞧出非常,抱着阿壮走了。
“你别上来!”薛柏急道,黑漆漆的,如果三人在床上混闹,不谨慎碰到孩子如何办?
“三弟……”叶芽难受地将近哭了。
活力吗?如何会呢,两个都是她的男人啊……不过,薛柏必然是用心的!哼,明晚本该还是他的,但他们如许通同起来欺负她,她决定了,明晚要跟薛松一起睡。之前薛松是没有体例,一向让着两个弟弟,这回她主动开口,大哥必定会护住她,好好清算他们两个的。
“也好,那就再坐会儿。”薛柏降落隧道,明朗的嗓音,在这昏黄的夜里多了一分耐人寻味的含混。
“三弟!”叶芽祈求地喊了一声,没想到方才开口,脸上被甚么东西戳了一下,紧接着从她唇上滑过。
他一走,叶芽便放下帷帐,侧躺着给阿壮喂奶。直到外头传来两人打水洗漱的声响,她才愣住了,莫非薛柏今晚要留薛树在这边?自打她生了阿壮后,他可向来没有如此风雅过。
薛柏看着心中一动,伸手把阿壮抱到自已怀里,“二嫂,夜凉了,我们回屋安息吧?”
“啊,媳妇,你亲到它了!”薛树站在床前,虽说是黑夜,但也不是甚么都看不清的。他的媳妇,被他的三弟按在床上,三弟正扶着她的腰一下一下地动着,他动,媳妇也跟着动,恰好她的脸恰好对着他的小小树,好几次都差点碰到了。
薛柏放下信,笑着道:“信上说无碍,二婶都怀了五个月了,连害喜都没有,放心吧。”
“二嫂,你撑着胳膊吧。”薛柏从她身上起来,渐渐跨跪在她两侧,行动中不谨慎遛了出来,他顿时提起她的腰,抓着她圆润的臀瓣一挺而入。
脑海里轰的一声,薛树伸手端住她发烫的脸,“好牙牙,你吃吃它,它好难受。”
薛柏明日休沐,今晚归家,一家五口在院里弄月,借着檐下的大红灯笼,他给三大一小念家书。阿壮窝在叶芽怀里,乖灵巧巧,大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他,仿佛也在听似的。
“二哥,二嫂已经,够,紧了,嗯……”薛柏用力顶了一下,看着她跟着上前,看着他的二嫂吞下他的二哥。
叶芽被他温热的气味吹得痒痒,抱着阿壮躲到了床里头,没好气道:“留不留随你,快去洗漱吧,阿壮要睡了,我好好哄哄他。”
“我在,二嫂,是不是想要了?”薛柏一起吻到她的尾骨,挺直了腰背,在入口处转圈:“二嫂,想要吗?”
叶芽身上最敏感的位置,她自已都说不清楚,但能最快让她生出巴望的,除了乳-尖儿,便是后背了。现在两处被同时和顺地折磨着,体内还埋着一根能解了那种酥麻酸痒的鼓胀物事,她忍不住悄悄今后迎了一下。
薛松扫了二人一眼,起家道:“你们说吧,我们去睡了,二弟,走了。”今晚该三弟陪她睡,三弟已经开端逗弄她了,他们持续待下去,只会越看越听越心痒痒。
安平县的八月,氛围微凉,街头巷尾都飘零着淡淡的桂花香,如果家里四周种着桂花树,早上醒来,便会有沁民气脾的香气盈如鼻端。
“嗯。”叶芽内里痒的短长,好想要,要他像方才那样用力地撞她。
叶芽刹时复苏,“阿树,你如何,啊,在这儿?”她挣扎着要推开薛柏。
他想到媳妇有身时帮他含过的那几次。
第一封是从都城寄来的。六月里,林宜修升了翰林院侍读,陪当今圣上读书,官虽只要六品,却算是天子近臣了。春杏在后院没有甚么事,每天就哄儿子。她说阿远生的模样像他爹,脾气像祖父,才方才九个月大,就常常绷着脸,不管旁人如何逗都不爱笑。虎子因为离家在外,又习武,身上的肥肉都掉下去了,乍一看倒是和薛柏有些像,非常招女眷喜好。他和阿轩都懂事了很多,或许是小孩子喜好攀比吧,早上学武,他们要比谁蹲的马步时候长,下午读书,他们要比谁写的字好谁背书背的流利,偶尔不平气了,倒是还会打上一架,然后一起被林宜修罚面壁。
薛柏翻身压在她背上,含住她的耳垂呢喃:“一点都不冷,你摸摸,我都热的将近着火了。二嫂,每次如许贴着你,我都热的短长,特别是这里……”说着话,他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扶着那边入了出来,悄悄动了起来,边动边亲吻她光滑的背脊。
第二封是葫芦村寄来的。林氏伉俪托旁人写的信,词句文绉绉的,简朴来讲,就是二老都好,只在信尾爆出一个惊人的喜信,林氏有喜了。
薛树等候地看着薛柏,“三弟,我就待一会儿!”
叶芽身子一酸,重新跌趴在床上,可她的腿是跪着的,腰臀那边被薛柏提着,如许趴下来,反而让他入得更深。幸亏他没有像一开端那样快进快出,风俗了如许的深度后,四肢骨骸反而生出一种之前从未有过的畅快,特别是她在脑海里设想了一下两人现在的姿式时,心中竟又羞又恼,何如再羞恼,都被一*海潮般的称心冲刷掉了,她压抑不住地哼出声,他每向前顶一下,她都会收回一声短促的“啊”……
薛松嘴角抽了一下,薛树张大了嘴,叶芽喜忧参半:“二婶那么大的年龄,不晓得……”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whwmr亲的地雷,么么!
“三弟,你承诺要跟我一起要媳妇的!”薛树听了半天墙角,早就忍不住了,说完就要上床。
“好,等着我。”薛柏摸了摸她的长发,重新出去了。
叶芽在他怀里躲闪,“别折腾了,天都冷了。”
薛柏让薛树等在外间,进屋,见叶芽已经散了长发坐在床上了,瞧见他便红着脸低下头,一副羞答答的模样,心中一阵泛动,走畴昔坐下,将阿壮送到她怀里,低笑道:“如何这么早就要躺下了?很想我?”
薛树欢畅得不得了,美滋滋地跟在前面。
“啊,牙牙真好,再含紧点……”薛树低头,看着身下前后闲逛的媳妇,镇静严峻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