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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似敌似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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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彻夜来此,是为了奉告你两件事。”唐阿富开门见山地说道,“在泉州时,你虽禁止过我,但最后却也在钟离木面前放了我一马。倘若当时你承诺让钟离木脱手,我恐怕难以满身而退。”

似曾了解的声音令柳寻衣不由一愣,他缓缓放下宝剑,眉头微皱着朝前走去,每一步都走的谨慎翼翼,同时开口扣问道:“你是谁?”只可惜,这位不速之客并没有想答复他的意义,柳寻衣的声音如石沉大海普通,涓滴得不到回应。

“柳寻衣。”

“千万不成!”柳寻衣急声反对,同时眼中还充满了惊奇与骇然。

闻言,唐阿富的脸上出现出一抹傲然之色,轻哼道:“放心,由我脱手他必然活不到明天。”

柳寻衣眼神古怪地细细考虑着,随口问道:“你筹算若那边理他?”

“这……”

“好。”柳寻衣算是领教了唐阿富的脾气,这已经算是唐阿富最后的让步,如果再得寸进尺,只怕会适得其反。更何况三天时候,柳寻衣充足去压服冯天霸分开,并且也恰好能够借此机遇找冯天霸问清楚,为何要一起跟着本身。

“自你分开平江府以后,此人就一向在暗中跟着你,现在别人就住在劈面的龙福堆栈。”说着唐阿富还转头朝窗外悄悄一瞥,龙福堆栈就坐落在三岔道口的另一角,与龙安、龙祥互成掎角之势。

“不过你无需担忧。”不等柳寻衣开口,唐阿富已自顾说道,“彻夜我会替你去处理掉这个尾巴,算是还你情面。”

柳寻衣似懂非懂地点头道:“你与沈东善的恩仇与我无关,我又为何要难堪你?以是那晚我既没有想阻你,也并非想救你……”

“那你就尝尝看?”唐阿富挑衅的目光如利刃般直射柳寻衣。

“当日在泉州我从你手中救回白霜女人的时候,你不也是在和我作对吗?乃至还一度使出杀招要置我于死地,可最后我不一样也放了你一马?”柳寻衣晓之以情地解释道,“我并非执意要救谁,我只是不想把与本身无关的祸事引上身。当日对你是如许,本日对冯天霸也是如此。更何况,冯天霸虽在暗中跟着我,但却并未做出任何倒霉于我的事,你又如何断言他必然会对于我?”

“谁晓得?或许吧!”

“当日你呈现在泉州真的只是为了刺杀沈东善吗?实在你也是为了莫岑的惊风化雨图吧?只不过在你脱手之前,却被黑衣人捷足先登,以是冯天霸是追踪我而来,你倒是跟踪黑衣人而来,是也不是?”柳寻衣前后思考一番,很快便想通了此中的关头,因而开口笑道,“素问绝情谷在江湖中一贯行事低调,就算被武林群雄视为异教也从未出面回嘴,这么多年一向若隐若现。你们仿佛只和贤王府结过梁子,而与其他武林门派却并无仇怨,为何俄然之间,竟也对惊风化雨图这类传说中的东西感兴趣了?”

“阿谁……”柳寻衣几次揣摩着说话,尽量禁止着本身的情感,缓声道,“你若真想还我这小我情那就请放过冯天霸,只要你不杀他,我们就两清,如何?”

唐阿富仿佛没推测柳寻衣竟会有这般反应,不由一怔,猜疑道:“为何不能?他对你而言迟早是个祸害……”

“我此生从不亏欠于人。”唐阿富独自打断柳寻衣的话,淡淡地说道,“你曾放过我一马,我便要把这份情面还给你,也好与你两不相欠。”

“你这是在威胁我?”柳寻衣苦笑道,“方才不是还想还我的情面吗?”

“在霍都我的运气也不会差。”

唐阿富深深地看了一眼柳寻衣,却并未再多说甚么。俄然回身一跃,飞身出窗,眨眼间便已消逝在夜幕当中。

“在泉州是你的运气好。”

……

唐阿富闻言,眼中寒光乍现,冷冷地说道:“如果如此,那你便是我的死敌。你最后不但不会获得惊风化雨图,并且还会赔上本身的性命。”

“你此人好不讲事理?”柳寻衣从未见过有人如许硬逼着还情面债,仓促间竟是不知该如何压服执念深重的唐阿富,只感到又可气又好笑,却又无可何如。

乌黑的房间内一片死寂,静的几近能令柳寻衣听到本身的心跳声。

柳寻衣心中一惊,反问道:“他为何要跟着我?”

“这就是你要和我说的第一件事?”柳寻衣哑然发笑,随之收起宝剑,饶有兴趣地反问道,“那你筹算如何还我这份情面?”

“那也是我的事。”柳寻衣心中对刚正不阿的冯天霸甚是敬佩,但他又不能对唐阿富直言相告,故而只好硬着头皮,强词夺理道,“或许他对我并没有甚么歹意……总之你不能杀他,我也不需求你替我处理他。”

唐阿富目光如水,悄悄地凝睇着柳寻衣,沉默好久以后,方才淡淡的说道:“我来霍都的目标,恰是为取惊风化雨图。”

不速之客仿佛并没有要脱手的意义,即便面对柳寻衣的剑锋,仍旧表示的出奇安静,仿佛一尊雕塑般,一动不动地站在黑暗中,冷静地谛视着他。

“三天以内不杀冯天霸便已经还清了你的情面。”唐阿富目无神采地说道,“一事归一事,你若敢介入我的事,我必杀你。”

绝情谷却不一样,绝情谷既无称霸武林的野心,亦无祸乱江湖的行动,多年来低调行事,即便偶有谷中弟子在江湖中杀几小我,那也算不上大奸大恶。但绝情谷仍被归为四大异教之一,究其本源,只因为绝情谷曾不止一次的获咎贤王府。

唐阿富眼中闪过一道寒光,幽幽地说道:“有小我……叫冯天霸,是个官差,你可熟谙他?”

不速之客的面庞在烛光中悄悄闪现,恰是曾与柳寻衣在泉州交过手的无情剑客,唐阿富。

柳寻衣此话倒是不假,绝情谷虽位列四大异教之一,但它却远分歧于其他三教,天山玉龙宫、龙象山和桃花岛都曾滥杀无辜,并且对中原武林心存不轨,时不时地便会跳出来祸乱江湖,前后也获咎过很多武林中的朴重人士,是以他们三派被封为异教算是实至名归。

“好啊!”柳寻衣痛快地承诺一声,“如果我也对惊风化雨图有兴趣的话,鄙人不介怀与无情剑客一较凹凸。”

唐阿富脸上的错愕之色一闪而过,神情冷酷地点头道:“想不想是你的事,但我必然要杀了他,还你情面。”

“是你?”

唐阿富仿佛被柳寻衣压服,考虑半晌,方才缓缓点头道:“我能够承诺你彻夜不杀冯天霸,但欠你的情面我必然会还。既然你想让冯天霸活命,那我就等他三天。三天以后他若主动分开霍都,我便放他一马,但他若还盯着你,我必取别性命。”

柳寻衣不成置否地点头道:“莫非你也熟谙他?”

柳寻衣万没推测深夜来客竟会是他,故而欲要收起的宝剑再度被他举至身前,目光谨慎地盯着唐阿富,摸索道:“你追到这儿来,莫非是想报泉州之仇?”

“那你这是……”

唐阿富如有所思地望着柳寻衣,沉寂稍许方才开口道:“你有没有费事是你的事,与我无关。如何还你的情面是我的事,与你无关。我从不亏欠任何人,对你也是一样。总之,我必然会替你杀了他,不管你需不需求,冯天霸一死我们就算两清了。”

柳寻衣没想到世上竟另有如唐阿富这般断念眼的人,一时候哭笑不得,赶紧解释:“你不欠我甚么情面,也不必替我做甚么事。更何况,你杀了他对我而言一定就是功德……”话至此处几乎讲错,柳寻衣又赶快辩白道,“我的意义是冯天霸乃是官差,他跟着我定然是受命行事,倘若不明不白的死在霍都,那我的费事岂不更大?”

柳寻衣背抵房门,举剑直指着角落中的黑影,冷厉的双眸在黑夜中披发着幽幽精光,他暴喝一声后并没有轻举妄动,而是侧耳细细聆听着不速之客的一举一动,以稳定应万变。

“仇?”唐阿富目光安静,语气中也不参杂一丝豪情,淡淡地回道,“我要杀的人是沈东善,与你又有何仇?更何况,我若要杀你,又岂会让你活到现在?”

不过柳寻衣深知唐阿富凶名,既然他话说出口,必将会说到做到,如果真由他就此拜别,冯天霸彻夜必死无疑。

“第一件事说完了,现在和你说第二件事。”唐阿富慢条斯理地开口道,他如同在为别人传话似的,目无神采,不喜不怒,“我晓得你来霍都的目标不简朴,但我现在能够清楚的奉告你,如果你是为了惊风化雨图而来,那最好就此罢手。”

固然唐阿富的话说的颇不客气,但也确有几分事理,如果唐阿富彻夜真是来杀柳寻衣的,那早在他方才进门的时候便会脱手,以唐阿富的武功又何必比及柳寻衣完整反应过来?

“你以为我会答复你吗?”唐阿富对此嗤之以鼻,嘴角暴露一丝不屑的嘲笑。

“为何?”柳寻衣没推测唐阿富竟也晓得惊风化雨图之事,但因为他不清楚唐阿富对此究竟晓得多少,故而也没有冒然回嘴,而是摸索着问道,“惊风化雨图与你有何干系?”

“我要说的已经说了,你好自为之。”

唐阿富的话终究激出了柳寻衣的肝火,他目工夫沉地盯着唐阿富,似笑非笑地说道:“别忘了在泉州是我放你一马,而不是你放我一马,你若真能杀我早就已经杀了。”

“嘶!”柳寻衣大吃一惊,仓猝诘问道,“你也想要惊风化雨图?为何?难不成你也对传说中的金国宝藏和金羽神功有兴趣?还是说……”柳寻衣俄然话锋一转,谨慎摸索道,“绝情谷对这张图有兴趣?”

“不晓得。”唐阿富直言道,“不过此人在你身后藏头露尾,鬼鬼祟祟,想来必然不是为了甚么功德。”

唐阿富并未理睬柳寻衣的猜疑,回身便要分开,但却被柳寻衣先行问道:“如果……我是说如果我也想获得惊风化雨图呢?”

至于绝情谷和贤王府之间究竟有何恩仇,无人晓得。传闻连洛天瑾本身都不清楚,为何会俄然冒出个绝情谷,时不时地与本身作对。

说罢,柳寻衣朝唐阿富暴露一小我畜有害的浅笑。

以是说如果玉龙宫、龙象山和桃花岛是因为获咎全部武林而臭名昭著的话,那绝情谷则是因为获咎了洛天瑾一人,才会沦落为异教。

唐阿富眉头微微一皱,反问道:“你为何要执意救他?他现在但是在和你作对。”

缓行至桌边,柳寻衣双眸仍死死盯着角落中的人影,双手在桌上胡乱摸索一番,跟着“嗤”的一声轻响,俄然亮起的烛火将乌黑的房间顿时照亮,四下一片幽黄。

“那你有兴趣吗?”唐阿富眉头一挑,饶有兴趣地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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