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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九章 早回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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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抱起段南歌回身放在床上,秦渊紧跟着上去,打下了床帐:“爷这么听话,是不是得给爷点儿夸奖?提及来之前那赏你还欠着爷呢,爷可要连本带利地讨返来!爷上午那会儿就想说了,你这衣裳如何都这么费事?”

“喜好!就是爱极了才更费事!”感喟一声,秦渊又道,“这全天下,就你最会拿捏爷!半个月,半个月的时候充足爷去这三家走一趟。”

段南歌这一声袅袅靡靡,听得秦渊心头躁动,却固执地抵挡住了。

秦渊一愣,发笑道:“如何躲在门口偷看?”

写完将纸折好,段南歌就出了房门,叫来白茗。

“啪”的一声微响,是炭盆中有甚么爆开,段南歌突地展开眼睛,呆然地望着火光闪动的炭盆。

虽不晓得周氏、高氏、黎氏三家的本家详细在甚么处所,但从都城到晋骥地区星夜兼程一日就够,从晋骥地区赶往江南如何说也要两天两夜,而从江南回京就要三天三夜,秦渊这不但是不筹算睡了,还筹算拼上几匹快马的命了。

眉眼一转,段南歌俄然驴唇不对马嘴似的说道:“我记得书上写过江南昆石光怪陆离、千奇百怪,我想看看。”

“得得得!”秦渊听得内心一揪一揪的,忙打断段南歌的话,“爷明儿一早就走还不成吗?”

“嗯,”段南歌软软地应了一声,“那我等你半个月,若能早返来更好。”

段南歌叹道:“我若不陋劣,还能看上你吗?你说你除了貌相,另有甚么长处?”

次日,日上三竿,段南歌缓缓地展开双眼,呆然地望着视野火线,身上的被子又厚又重,压得段南歌一动都不想动。

“如何?你不喜好?”段南歌吊起眉眼睨着秦渊。

感喟一声,段南歌抓过被放在床边的衣裳穿上,而后才磨磨蹭蹭地下床。

“天然记得。”

待复苏几分,段南歌就爬了起来,摆布看了看才发明白茗和秋心都不在,而寝房里仿佛有微光明灭。

都城里过个年有多费事他自是晓得。

站在床边定定地看了看昨夜还放着炭盆的处所,段南歌清浅一笑,走到桌边铺纸提笔,极快地写了几个字:半月,早回不见。

“爷就不该把这事儿说给你听!”秦渊恨恨地抱怨道,“这天底下如何会有你如许的女人,才刚大婚就把夫婿往外赶,你是有多不待见爷?”

“我家五爷生得都雅,不管坐在那里、不管在做甚么都都雅,叫人不忍心入画粉碎美景。”

“记得,”也许是夜太温馨,段南歌也下认识地放轻了声音,“在苍梧见过。”

秦渊擒着满眼和顺的笑意走到榻边,哈腰想要将段南歌抱起,却又俄然想起甚么似的直起了身,脚下一转就去了寝房,将门推开探头出来,秦渊打了个颤抖就立即把门关上,过了一会儿又推开门,敏捷闪身出来然后极快地把门关上。

扬了扬嘴角,段南歌的眉梢眼角都是和顺的笑意:“你就唬弄我吧。现在这三家虽都不如廖氏,可若结合起来欺你,能动员起来的商贾可远不止三家,廖氏将要丧失的又岂是几单买卖?明显是能够躲避的丧失,何必眼睁睁地看着钱往别人家里进?来岁去了广陵的确是行动便利,可到时候再上门奉迎岂不是降了廖氏的身价?”

“陋劣的女人!”秦渊笑着斜了段南歌一眼。

段南歌笑得更欢:“你把稳着点儿,别扔炭盆里了。”

秦渊挑眉:“你随爷去?”

眉眼一动,秦渊偏头看着段南歌,目光比火光更加炙热:“谁家的五爷?”

衣裳一件一件被从帐子里丢出,有无缺无损的,也有已经残破不堪的,但正如秦渊所包管的那般,没有一件误入炭盆,固然那炭盆就在床边,衣裳却都像长了眼睛似的避开。

秦渊笑笑,调侃道:“嗯,没错,你记得倒是准,但是那会儿就已经铁了心要做廖氏的当家主母,是以才特地记下了?”

段南歌仰脸,眨着眼无辜道:“但是半个月以后都快过年了,你若走了,我就得一小我购置年货、一小我接待访客、一小我给各家筹办新年贺礼、一小我面对陛下、一小我……”

房间里笑声渐止,含混渐起,彻夜不休。

段南歌悄悄点头:“我去不得。以往你这府里没有女眷,你只要向陛下告个病,把府门一关,再让荆风往门口一站就没有人会来打搅,可现在你若再告病,来敲吴王府大门的人可很多了去了,就算荆风守在门口也不管用了。”

玩弄着炭盆,秦渊低声回道:“倒不难,只是有些费事。可还记得晋骥的第一富商周氏?”

嘴一撇,段南歌道:“那会儿就想着我若不想嫁给一个政客,倒是能够嫁给富商,我瞧那几家的担当人长得都还不错,多记下些事情老是没错。”

笑过以后,段南歌又道:“去吧,固然间隔除夕还剩不到一个月的时候,但充足你去三家跑一趟了。”

歪着头思考半晌,段南歌回身下榻,蹑手蹑脚地走到寝房门口,悄悄推开房门。

眯起眼睛笑笑,段南歌端住秦渊的脸吧唧地亲了一口上去:“成!”

被发明了,段南歌这才排闼而入,反手带上门后就笑意盈盈地走到秦渊身边,往脚凳上一坐就软软地靠在了秦渊身上。

秦渊抿嘴,半晌后才道:“你可还记得我们昨日才刚大婚?”

虽是说好了要等秦渊返来,可秦渊亥时将过才回,踏进琼莹院的主屋时,就见段南歌趴在榻上睡着了,脸上面还压着一本书,榻旁不远处摆着一个火盆,炭火烧得正旺。

“渊啊。”侧身抱住秦渊的腰,段南歌整小我都压了上去,这一声更是百转回肠,叫秦渊抓心挠肝的。

“你若信不过廖十的目光,爷让十三去,十三最会赏鉴这些东西。”

段南歌转头,将下巴抵在秦渊肩头,声音轻柔却果断道:“我家的。”

“爷不去,”秦渊果断道,“就算他们三家一起闹脾气,顶多也只是毁爷几单买卖罢了,如何都不会断了与廖氏的来往,毕竟没了与廖氏之间的买卖,他们也要少赚很多钱,待来岁去了广陵,爷再多给他们些好处弥补一番就得了。”

“……怪爷!”嗞啦一声,用料上乘、做工高深的衣裳就这么毁了,“爷明儿就让人来把你柜子里的衣裳都换了!”

发觉到门口有人,秦渊便昂首望去,这一看就只看到段南歌被夜色昏黄的半张脸。

床帐落下后段南歌的笑声一向就没听过,这会儿也是一边笑一边反问:“怪我哦?”

秋心和白茗一向守在中间,见秦渊进门,两人福了福身就轻手重脚地分开。

房间里,秦渊正坐在床边的脚凳上,面前一个炭盆,炭火似刚燃起不久,还不太旺,秦渊正用着一个铁钳时不时地翻动一下。

“七日……”段南歌细心策画一番,微微扬起了嘴角,旋即却又蹙起了眉。

咬咬牙,秦渊还是忍不住瞪了段南歌一眼:“爷是说半个月以后解缆,年前刚好返来!你就这么急着让爷走?”

偌大的纸上只龙飞凤舞地写了两个字:七日。

“你放心,”秦渊痞笑道,“这么首要的时候,爷一准不会出错!”

“可不是嘛,”段南歌拥戴道,“以是我才嫁给你了啊。”

一时没忍住偏头看了段南歌一眼,只见段南歌全部靠在本身怀里,仰着脸看着他的模样要多灵巧有多灵巧,要多娇媚有多娇媚,何况段南歌还是用心在撒娇,只这一眼就让秦渊败下阵来,暗自懊悔不该看这一眼。

床边的炭盆早就被秦渊灭了火清算起来,秦渊走前还特地开窗通了风,那床重得要命的被子就是秦渊那会儿给段南歌盖上的。

闻言,段南歌眉心微蹙:“楚氏已倒,五大商除了廖氏还剩下周氏、高氏和黎氏,我急的除了周氏在晋骥地区,其他两家都是在江南。”

秦渊粲然一笑,吧唧一口亲了上去。

“渊。”

“把这个送去逸云楼,让他们尽快传到五爷手上。”

眼角猛跳,秦渊竟无言以对,这温馨让段南歌忍俊不由。

“净瞎扯!”秦渊冷哼一声,“他们长得哪有爷都雅?”

秦渊又道:“现在廖氏在天宋商界的职位首屈一指,可恰好爷是个长辈,一旦有做不得不殷勤的处所,就会引发不满。商贾不似政客,想要做好买卖,跟谁都得交好,万一与一家反目,那丧失的合作火伴可不止一家。以往到了年关,爷都是亲身去五大商其他几家的本家登门拜访,但客岁只让廖十代庖,本年周氏就先跟爷闹脾气了。”

“那爷也不去。”出了正月他们就能离京,细算起来连两个月都不到,买卖上的事情总会有体例的。

秦渊盯着炭盆里的火光,道:“我让廖十去寻些返来给你看。”

段南歌眯起眼睛一笑,转转头在秦渊肩上靠好:“这么晚才返来,逸云楼的事情很难措置?”

身边没人,段南歌的视野微转,却看到床上放着一张纸,纸上写着字,段南歌盯着那张纸看了一会儿,终究还是爬起家来,拿起那张纸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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