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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一章 我陪你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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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南歌到底是个有宿世经历的人,一瞧见这一大堆圆点脑中就遐想到了甚么。试着将手上的琉璃球从烛火旁拉远,再靠近,桌上的圆点也跟着段南歌的行动放大又缩小。

“这甚么啊……”倒在秦渊身上,段南歌娇气地抱怨道,“别人都说你精通乐律,你就没看出点儿甚么来吗?”

段南歌给逗得咯咯直笑。

“你的心机,爷都晓得,”秦渊抓过段南歌的手握住,“你所想到的这些事情,爷又何尝没有想到,只是……且不说仙居殿内构造重重,那乐谱是母妃与父皇共同的回想,且是保存下来的独一物证,爷不想到最后就只留给父皇一个重修的仙居殿。”

秦渊依言将那一本乐谱翻开,放在桌上,人也跟着在桌边坐下,懒惰地支着脑袋。

“去拿就是了。”段南歌悄悄踢了秦渊一脚以示催促。

九弦琴的乐谱跟浅显的琴谱没甚么两样,都是用简化的笔墨来记录下弹奏的指法,但是琴上的弦就只要九根,指法统共也就几种,这乐谱倒是整整一本五十几页纸,是以乐谱中有八成都是反复的字符。用南歌的体例照着琉璃球所示誊抄以后,这些字符连接起来仍旧是一份乐谱,只是不晓得弹奏出来能不能成曲。

彻夜她是真的累了。

看到这里,秦渊的神情立即凝重起来,懒惰全无,连困意都完整消逝。

收起琉璃球,段南歌道:“另有五天。”

段南歌微微挪动琉璃球的位置,直到那些圆点落在书上,再细心调剂琉璃球与烛火之间的位置,直到某个刹时,每一个圆点都不偏不倚、正恰好好地与乐谱上的一个音堆叠。

秦渊揉揉额角,只感觉盯着这些字符看了一天看得头都疼了:“爷如果看出来点儿甚么还能不奉告你吗?再说了,爷精通的是乐律,可不是切口。”

话没说完,段南歌俄然怔住,秦渊也跟着怔住,只见跟着段南歌手腕的转动,投射在纯白宣纸上的并不是一个图案,而是很多圆点,乍一看混乱无章,底子没有规律可循。

如许的状况一向持续光临行前一日,段南歌都感觉秦渊必然不会去仙居殿时,秦渊却俄然神情严厉地呈现在段南歌面前,慎重其事道:“南歌,陪爷去一趟仙居殿可好?”

转手与秦渊十指相扣,段南歌道:“曲是回想,可那经心制作的谱是毓妃娘娘留给你的,若你只是想把那段回想留给陛下,我们就先把这誊抄本换进仙居殿,至于本来……若能还就还归去,若还不归去,这也是毓妃娘娘所愿。”

“这……是甚么?”眼角跳了跳,秦渊干脆把笔摔在了桌上。

段南歌也看出这是一份新的乐谱,便向秦渊发起道:“你弹一下尝尝。”

“不晓得?”张口就想调侃段南歌一句,可话还没出口,秦渊俄然就想明白段南歌为甚么要画这些不晓得是甚么的图案了。

“嗯,”段南歌点点头,“如果转不出其他特别的形状,你方才画的那幅该就是最后……”

一觉睡到日上三竿,秦渊和段南歌吃过了饭就开端研讨阿谁琉璃坠,特地让白茗和秋心拿黑布将房间里的门窗都挡上,伉俪俩彼苍白日地就在房里点了蜡烛,将乐谱上那些跟圆点堆叠的部分誊抄下来,等全数抄完就已是傍晚。

“不可,”段南歌抬头,不幸巴巴地看着秦渊,道,“明天就不记得明天是转到哪边了。”

间隔他们的出发之日另有五天。

“好。”尽量保持手臂不动,段南歌凑头畴昔就在秦渊的脸颊上回亲一口。

眨眼想了想,段南歌一本端庄地点头道:“有事理。”

段南歌持续说道:“月姨会将这琉璃坠交给我,必是这东西于你有效,却又于你有害,若只是于你无益那我能够甚么都不查,甚么都不管,可若它于你有害,我就必然要查个清楚。”

天都快亮了让他画这个??

对于去仙居殿取本来这件事,秦渊还是有些顺从:“解不开就解不开,归正也不是甚么非得解开的谜团。”

将那琉璃球甩到桌上,段南歌抱住秦渊的胳膊,软软地靠在秦渊身上,柔声细语道:“月姨跟我提及雷氏的时候,神情惊骇,仿佛对雷氏非常顾忌,还再三叮嘱我不能带你去雷氏,说是毓妃娘娘不准,若不是雷氏有甚么特别的处所,毓妃娘娘又为甚么特地跟月姨说不能让你去跟你的外祖家打仗?有族徽,申明雷氏存在于世已超越百年,能制出如许巧夺天工的琉璃球申明雷氏必不是平凡人家,可却连你都从没传闻过天宋云州另有一个雷氏。月姨说雷氏是毓妃娘娘的娘家,她必不会拿这事儿来骗我,可如果雷氏才是毓妃娘娘的娘家,那当年被发配东北的又是甚么人?”

“哪偶然候渐渐想了?”段南歌转头看着秦渊,“另有四天就该出发了,这誊抄本若不能用,我们还得去取本来。”

眼神一闪,段南歌弥补道:“就拿那本乐谱。”

这么首要的东西,该放在那里才算安然?

段南歌撇嘴,抓起那琉璃球就拎到了秦渊面前:“那你来奉告我,廖氏里的哪个匠人能做出如许的琉璃球?嗯?就算工匠的技术能够靠不竭练习来进步,那设想者呢?要甚么样的人才气设想出如许一枚琉璃球?”

吧唧一口亲在段南歌的额头上,秦渊伸腿就勾了一张凳子过来,坐在了段南歌的身边,也拿过了段南歌手上的羊毫。

段南歌不附和地说道:“可这是跟毓妃娘娘有关的事情,也是跟你有关的事情,我们能够不去切磋雷氏,能够不去寻觅雷氏,却不能一无所知,不然他日若雷氏找上门来,你我当如何应对?”

段南歌拍了拍秦渊的肩膀,道:“去那本书来。”

可看着那些被誊抄在纸上的字符,秦渊和段南歌四眼发直,毫无眉目。

秦渊点头道:“没有九弦琴。”

秦渊拧眉,思考半晌后抬手将那本乐谱合上:“睡一会儿吧,明日先用这誊抄本尝尝。”

看模样明天是睡不成了。南歌的这份切磋之心有的时候还真是让人头疼。

话音未落,段南歌已经扬手将那琉璃坠扔进了嫁妆,而后扑倒在床上就一动不动地趴着。

秦渊点头发笑,走畴昔先给段南歌翻了个身,然后才在床上躺下,被子都还没盖好,段南歌就已经翻滚到秦渊怀里。

心头一软,秦渊柔声道:“睡吧,辛苦你了。”

抬手摸了摸段南歌的脑袋,秦渊柔声说道:“明日再画吧。”

“乐谱有异。”这个时候,秦渊俄然想起了段子恒曾给段南歌传的阿谁讯息。

“你持续转着,爷来画。”

感喟一声,秦渊道:“让爷再考虑考虑。”

“好。”段南歌点头,起家以后却又顿了顿,问秦渊道,“这琉璃球如何办?”

没伸手去接,段南歌直接挑了挑下巴,表示秦渊将书放在桌上:“翻开来放。”

眼角一跳,看着那已经安然躺进嫁妆的琉璃坠,秦渊有些悔怨本身把话说得那么随便:“爷让你把它放进嫁妆,没让你扔,扔坏了爷看你如何办!”

画了三四张乍一看差未几、细看却有些分别的图以后,秦渊问段南歌道:“差未几了吧?”

段南歌将那些图纸清算好,连同那枚琉璃坠一起装进了盒子里,摆在房间里不太起眼的处所,然后就再没有跟秦渊提起这件事,连半点表示都没有,只是每当秦渊坐在某处发楞的时候,段南歌就跟畴昔坐在中间,或捧一本书细读,或跟着秦渊一起发楞,总之不管秦渊何时回神,段南歌老是在他身边。

“好好好。”秦渊起家,认命地往书架走去。

扬了扬嘴角,秦渊把袖子一撸,一副干劲实足的模样:“看爷用一刻钟都给它画完了它!”

“好,”段南歌毫无贰言地应下,“非论如何,我都陪着你便是。”

“总会有体例的,”秦渊冲段南歌轻柔一笑,“爷但是廖氏的大当家,是天宋最富有的人。”

看着段南歌含混的模样,秦渊道:“本来没人晓得这琉璃球贵重,你便是就扔在你那嫁妆里,旁人见了也只当是个腰坠,可你若特地将它藏起来,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秦渊哭笑不得:“没有眉目就没有眉目,渐渐想便是了。”

秦渊沉默不语。

没想到段南歌仰开端来会是一副不幸样,秦渊微微一怔,旋即点头发笑。

“用七弦琴。”段南歌明显是对成果不抱希冀,已经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意义了。

两小我一起固然没比一小我快多少,但不必摆布手一起忙活,的确是轻松很多。

秦渊拧眉。

段南歌闭上眼睛,一副“我已睡着甚么都听不见”的模样。

乐谱?秦渊的眼神闪了闪,从书架上找到那本誊抄的乐谱以后就给段南歌送了畴昔。

“书?”秦渊挑眉,“你要做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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