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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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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挤入他怀里,没羞没臊说,“女人不坏,男人不爱。”

我趴在他耳朵上,舌尖沿着耳廓用力舔了一圈,留下深深浅浅的濡湿水痕,他身子随即紧绷起来,我咬着他耳垂说,“让您感到非常欢愉的机遇。”

七年不是短日子,贰内心必定窝火,但他不想输了还被人嘲笑和怜悯。周逸辞那么高傲,一段奸情如何打获得。

车厢内可骇阴寒的气味将我压迫得大脑一片空缺,周逸辞滚烫掌心抵住我喉咙,只需求悄悄一下,就能让我身首异处。

他澡洗了好久,哗哗的水声就没断过,洗到最后我觉得他晕在里头了,我到门口敲了两下,他狠狠谩骂了句贱货。

我晓得他放过了我,此次灾害以白玮倾再难翻身而我撤除一棵最为坚固的眼中钉为结局收官了。

周逸辞被我撩得双眼猩红,他说了声不记得,随即压下来将我缠住要吻,我伸手娇笑着挡住他的唇,“周先生想要甚么。”

我将臀部向后挪,一向挪到他膝盖位置,俯下身掀起毛衣,他仿佛认识到我要做甚么,有些顺从。

周逸辞捏住我下巴,反几次复打量我的脸,他意味深长说,“还真有点舍不得,怜香惜玉是男人美德。”

我哟哟了两声,趴在他身上笑,“周先生这么名流内敛,如何也爆粗口啦,传出去多不好。”

我摸索着拧开桌灯,他不太适应突如其来的光芒,蹙眉闭了闭眼睛,我将醒酒汤递到他面前,他伸开薄唇喝了口,我掌心接在他下巴处叮咛他谨慎烫,和早晨强势逆鳞判若两人的和顺灵巧使他非常不测,他抬眸看了我半响,“很殷勤。”

我指了指本身身下,“我说亲戚拜访,恐怕不便利了。”

我想要服软,可事情做都做了,服软无济于事,只能让我更狼狈,何况我不感觉本身错了,莫非我清楚晓得却对这事置若罔闻、任由那对男女在背后祸害周逸辞名誉就是精确的吗?

他舌尖在牙齿上舔过,一副要发坏的痞子相,烧得我掌心痒痒的,“你说呢。”

我将头微微一偏,唇盖在他指尖落下一个吻,“我会好好服侍周先生,现在您有点舍不得,今后会非常多舍不得。”

我勾住他脖子娇滴滴的笑着,“那周先生给我机遇吗。”

第二天凌晨我是被唧唧喳喳的声音吵醒的,我迷含混糊展开眼,瞥见阳台上挂着鸟笼,鸟儿不适应新环境,非常烦躁扑棱着翅膀撒欢儿,全部笼子都闲逛起来,周逸辞站在中间,完整不受那牲口的滋扰,暖和的阳光洒在他身上,红色毛衣不竭折射出诱人的光晕,让我有些身处梦境的恍忽。

我盯着那扇淹没他身影不竭扭捏的门扉哈哈大笑,欲擒故纵这把戏我头一次玩儿,没想到连周逸辞这老狐狸都掉坑里了。

我一愣,他手精准无误摸到我胸,“如何之前没看出你如许暴虐。”

他一边说一边卷起我一缕长发,放在鼻子下嗅了嗅,又伸开薄唇咬住,含混不清说,“并不像看上去如许纯真有害。”

我翻了个身,和他面劈面,“您不哀痛吗。”

我笑着说不记得吗?

我在他怀中收缩拥堵的上身过分引诱,他眼睛里刹时酿起旋涡,指尖在嫩白的皮肤上悄悄掠压,“今晚过分献媚,有将功补过的怀疑。”

他听我这句话,眼睛里火光瞬息万变,像冲要出来卷着我灰飞烟灭,终究在他本身的压抑下安静溶解。

我不敢吞咽唾沫,也不敢大口喘气,我从没见过眼睛猩红得像灯笼一样的他,全都是烈焰。

我衣服穿得少,脖子下露了一大片,月色下洒着无穷春光,他身材越来越烫。

他抱着我不再说话,约莫太怠倦了,没多久便沉甜睡畴昔。

他说没有。

我在他湿漉漉的唇上擦了擦,“我之前不殷勤吗。”

他脸埋在我头发里,闷闷的说不会。

他没理我,拿起一只笔在合约上持续勾勾点点,我顺手把碗盅放在桌角,直接翻开他手臂劈叉骑在他怀里,他被我如许旷达的姿势唬了一下,指尖夹着的笔回声而落。

我假装没看到他眼睛里的火,手在他小腹上悄悄戳点着,“我前次看到周先生这里有道疤。”

挡板升起隔断了窗外统统,他喷出的炽热乎吸洒在我鼻梁,像着了火。

我重新吻到尾,在他最迫不及待的时候,我从他怀里坐起来,舔着食指嘬了嘬,并收回一丝声响,“周先生想起来了吗,那疤甚么时候的。”

他闻言一怔,却还不太信赖,他手沿着我衣服底下探入,触摸到甚么后,眼底的炽热燃烧了大半,他骂了声妖精,将我一把推开,走出版房进了浴室。

我死死咬牙,接受着他的扇打,我感遭到本身半边脸都火辣辣的,他没用多大力量,可他本身腕力强,哪怕只悄悄一下,也不是凡人能抵当住的。

我表情大好,歪头莞尔一笑,“那周先生,舍得不要我吗。”

我躺在床上哼歌时,周逸辞从房外出去,我忍住笑问他如何了,他解开浴袍纽带,赤身迈上床,躺在我中间发狠般看着我憋笑的脸,“程欢,几天今后老子让你都雅。”

他再刚烈也不代表不会脆弱堕泪和伤悲,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谁能扛得住家庭支离破裂如许大的人生盘曲,但是我猜错了,我还是对铁石心肠的周逸辞体味不深,他是铁打的骨头金子做的皮,底子没长心。

我们归去后他把本身关在书房办公,我拦住要出来送醒酒汤的仆人,奉告她我来,让她早点歇息。

我端着醒酒汤淌路走出来,小声问他能够开灯吗,他随口嗯了声,眼皮都没抬。

我又换到别的一只耳朵,反复刚才挑逗的行动,他按捺不住又问,“如何欢愉。”

我倔强的眼神让他手上力度更加紧了紧,我在他监禁下艰巨说,“我不想看到有人在背后伤害周先生,即便您情愿包庇,不想闹得啼笑皆非,可我内心咽不下这口气,我一向很脆弱,是周先生的为人办事让我学会了反击,不管是替本身还是替别人。”

他闭着眼睛,“你想要看我哀痛。”

他听罢哈哈大笑,这男人还真是猜不透摸不清,说变脸就变脸,老婆给戴了绿帽他还笑得出来,想要拿捏他都很难。

周逸辞此人脾气暴躁,可尊敬女性,他不会逼迫我用不甘心的体例赐与他,即便他包了我,也给了我极大尊敬。

“甚么机遇。”

我站在门口借着微小月光看到他坐在桌后,正聚精会神看条约,他仿佛没遭到白玮倾这件事太大影响,我出去之前还觉得他借口办公实际躲在书房里抽烟难过呢。

他完整松开置在我喉咙上的手,“你有很多面。”

该怪这光阴太和顺,还是我脑筋太胡涂。

喊完我就悔怨了,可也来不及收住,盗汗就在那一霎那从身材各个角落渗了出来,密密麻麻的浸湿了我。

他闷笑了声,“很露骨。”

他哑着嗓子说不记得。

“让我去旅店捉奸,你目标纯真吗。”

我咬着舌头迟疑好久,终究还是没节制住,“早晨的事…您会一蹶不振吗。”

我感觉没有甚么能摧垮他。我实在特想看他泪流满面失声痛哭会是甚么模样,我想晓得这世上有没有事能让他到绝望阿谁程度。

他别的一只手在我脸上拍了拍,语气阴沉森,“谁给你的胆量背后算计,是我太放纵你,让你不晓得天高地厚了吗。”

实在白玮倾说得没错,在这段豪情里,周逸辞除了占有丈夫的位置是他博得言论上风的上风,其他时候和情分,都是完整的输家。他那么聪明显智,当然想得透辟,这段婚姻没有破裂也已经破裂了,破裂的镜子拼不起,破裂的婚姻更是没有复原的能够。

他脸上阴沉,但实在没生机,不然我哪敢在他面前放肆,我躺在他怀里,他胸膛湿漉漉,分不清是我唾液还是他汗水,我盯着床头那一丝微小的灯光,脑筋里天翻地覆,我摸索着问,“周先生睡了吗。”

周逸辞目力好得令人赞叹,他喜幸亏暗中的处所事情,就是那种比伸手不见五指略微亮一点的环境,我连人都看不清楚,他却能纯熟的修改笔墨。

我不敢问他筹算如何措置,就仿佛我巴不得他离了拱我本身上位,他和白玮倾的事太敏感,看来看去我的确是最直接的受益者,事儿也是我挑起来的,以是灰尘落定之前我最好还是沉默避嫌。

不过他确切想错了,我没想阿谁,我唇在他那道疤痕上吻着,他皮肤真烫,像刚从火上扯下来,浑身生硬得跟石头块儿似的,我吻了好久,那疤痕很长,足有十几厘米,像砍刀留下的,狰狞又扭曲。

我脱口而出喊了声逸辞。

我因为用了统统力量说话,淡薄的氛围令我难以喘气,我在他掌下像只奄奄一息的水狗,不幸巴巴耗尽着生命,缺氧使我瞳孔开端涣散,身材变得生硬,他毕竟没想处理掉我,紧束的手微微松开一些,让我能勉强吊着一口气。

他眼底积储着暴风暴雨后一扫阴霾的阴沉,“拭目以待。”

我不想扯谎,我仰开端看着他,坦白说,“不为本身投机的人,是傻子。”

我信赖他急了真做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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