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三章 麻烦又找上来了
柳云舟尚未走到大门口,就听到了宁国公道跳脚痛骂。
他觉得柳云舟能对他的脸感兴趣,才用心引她。
他们两个之间的间隔也相称近。
裴清宴疼得额角忍不住跳了一下。
“女人。”听雪忙追上去,“您真的不能去。”
裴清宴一脸嫌弃,“手感不好。”
神使鬼差地。
“不,不是,此次不是定国侯家的,是宁国公家的。”白春见的语速很快,“宁国公,宁国公家的儿子,孙子,归正就是宁国公家的一堆大男人气势冲冲来到我们门口,说要来找您讨回公道。”
那张脸高冷矜贵,是远山之雪,如天上之月。
恰好又没法班驳白春见。
“还没够?”
那种高高在上的神仙偶尔落入尘寰的光鲜对比,让柳云舟欲罢不能。
“呸。”白春见将嘴里的牙签吐出来,“乌鸦嘴。”
裴清宴眉头紧蹙,“先去探听一下出了甚么事,宁国公不是打动之人,宁国公府上的人也不是在理取闹之人,此事应当有甚么曲解。”
至于发兵动众上门来打斗吗?
“是啊,宁国公府上的人都跟吃了火药一样,他们本来就是冲着您来的,您一出去,得被他们给吃了。”听枫也焦急。
排闼出去的白春见也是懵的。
听枫和听雪气得顿脚。
“是。”白春见应着,就要分开。
“不是想脱手,是已经脱手了,我们府上几个保护试图上前相同,都被他们给打了,现在没有人敢上前去。”听雪说,
她用手指比划了一下,“我测出来了,王爷的脸皮,大抵这么厚。”
柳云舟更加感觉这件事不平常。
她舍不得罢休。
听枫不乐意了,“你又不是没见过他们有多凶,万一女人有个好歹如何办?”
“我还是出去看看。”柳云舟说。
裴清宴咬了咬牙,将柳云舟拽到身前来,“柳云舟,你测了本王的,本王是不是该礼尚来往,测一测你的?”
“柳云舟,你临时不必出面。”
裴清宴是懵的。
每一处都完美无可抉剔。
听枫和听雪正从内里返来。
“又是定国侯家的?”
柳云舟不喜好裴清宴喜怒无常的脾气,对他这张脸倒是欲罢不能。
“我出去看看。”柳云舟说。
“对,那老头子疯了。”听枫气呼呼的,“如何解释都不断,又是跳脚又是蹦的,的确像个老猴子。”
白春见想不通。
柳云舟很无语。
“女人!”白春见急了,“那些人特别凶,我感觉王爷说的有事理,我还是先探听探听环境,你先别出去。”
她只不过是将宁温书按在桌子上摩擦了一阵,经验了一顿。
摄政王跟女人已经停止到这一步了?
如果只是她将宁温书按在桌子上这件事,宁国公不至于要来冒死。
“事情告急。”白春见想起了闲事,“坏了坏了,女人,费事又找上你了。”
裴清宴:……
阿谁清冷的,高冷如神仙的摄政王,让女人去揉他的脸?
“别拦了,让女人去吧。”白春见斜倚在门口,嘴里叼着一根牙签。
真的只是测了测他的脸皮。
她们也是真逼真切见地过白春见的手腕,骂咧咧几句以后,还是将柳云舟交给了她。
话音未落,他的手已经落到了柳云舟脸上。
“说你们蠢你们还真是蠢到无可救药,女人不去他们还觉得女人做了甚么负苦衷,女人去了,我倒要看看他们敢如何着。”
“手感真好。”柳云舟感慨。
“你们两个蠢货老诚恳实待在院子里,我跟女人去看看。”
柳云舟刚出院子门。
“是王爷您让我捏的,如何,这才捏了这么几下,王爷就忏悔了?”柳云舟放开裴清宴,
柳云舟:……
裴清宴那张绝色倾城之脸就在眼底,在部下。
近间隔察看之下,她更加感觉裴清宴的脸是彼苍佳构。
乃至,真要论起来,宁温书先诽谤柳家在先,不占理。
这裴清宴长年受蛊虫折磨,皮肤手感还能好到和裴景瑜阿谁奶团子差未几。
“门口又有人堆积。”
而后伸出魔爪,在裴清宴脸上像揉面团一样揉来揉去。
捏了两把以后。
裴清宴被打搅到,额角的青筋跳了好几下,语气又凶又冷,“没长手?不会拍门?”
顶多让宁温书丢个面子,受点惊吓罢了。
左边脸不敷,右边脸又来了几下。
柳云舟有些难堪。
柳云舟嘲笑,“如何着,他们还想脱手不成?”
宁国公一家人气势冲冲找上门,应当有甚么隐情。
“他们是冲着我来的,我如果一向躲着,他们会以为是我心虚。”柳云舟说,“他们凶任他们凶,我又不惯着他们。”
因而,柳云舟重重在裴清宴脸上捏了一下。
她低下头去,暴露森森的白牙。
裴清宴点点头。
“等等。”柳云舟感觉这件事很不对劲。
柳云舟一边说着一边往外走。
白春见尚保持着排闼的行动,嘴巴张大,“你们,这是在干吗呢?”
她晓得宁国公宠孙子,却没想到宠到了是非不分的境地。
柳云舟能清楚地看到裴清宴长长的睫毛,闪着寒光的眼睛,以及绯色的唇珠。
“宁国公也不进门,带着一世人一字排开,直接在门口叫骂,骂得可刺耳,老太太出去后,宁国公就指着老太太的鼻子骂。”
“那老头眼圈红红的,他来这里也是带着兵器来的,那模样底子不像是来讨说法,更像是来冒死的。”
裴清宴一脸黑线。
另有,为甚么是揉脸?
相互揉脸?
宁国公好歹也是有头有脸的人,跟个泼猴子一样在柳府门口蹦,毫不成能是因为她欺负宁温书这事儿。
她们瞧见柳云舟要出去,忙拦住她,“女人,您先别畴昔,他们实在太凶了,太不讲理了,您如果畴昔,会亏损的。”
嗯,不捏白不捏。
恰好他的眸子里又感染了些许人间炊火。
白春见拦不住,下认识地看了看裴清宴。
裴清宴的行动过于谙练。
柳云舟倒好,
她直起家,“出甚么事儿了?”
她快步往前走。
“女人,我感觉你还是先躲一躲吧。”白春见说,“我总感觉他们来者不善,我也是熟谙宁国公的,今儿他状况不对。”
柳云舟有种不祥的预感。
这一下实在有点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