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给你的报酬
滕景风没给她开口的机遇,嘴唇已经覆上去,细细咀嚼着她的细致。
容瑾瞪他一眼,“那你给我浴巾几个意义?”
“好好擦。”滕景风语气似有不满。
他又想到甚么体例来折磨本身了?
擦完以后,容瑾已经没了半条命,趴在沙发扶手上,说甚么都不肯动了,天然也没重视到滕景风唇边得逞的弧度。
入夜,容瑾纠着头发在房间里犯难。
容瑾懵了。
容瑾俄然昂首,看着背对本身的滕景风,“滕先生。”
容瑾怔愣着将木盒子翻开,一个通体晶莹的翠绿色酒樽。
容瑾迷惑着昂首望向他,“这是……”
她仓猝别过甚去,整张脸都红了。
她拿着浴巾走向浴室,可刚走了两步,就被人扯住后衣领。
滕景风先是活力,气这个女人贪得无厌。
容瑾真想把手里这条浴巾塞进他嘴里,不是她肮脏,而是滕景风做的事说的话老是指导人往那方面想。
滕景风不耐烦地转头看着她,“干甚么?”
容瑾扭过甚,见滕景风正站在本身跟前。
他这类“风雅”更让容瑾无地自容。
滕景风似是认识到甚么,冷着脸扔出一句话:“你又肮脏了。”
悄悄一拧门锁,门开了。
羞臊感已经让容瑾恨不得找条地缝钻了,哪还能辩白甚么。
见容瑾不说话,滕景风愈发肆无顾忌,他拿一条红色浴巾递给容瑾。
本来,她并非无懈可击,只是本身向来不晓得她想要的是甚么罢了。
在餐厅用饭的时候,滕景风说让今晚去他房间,到底要不要去?
但如果不去……容瑾俄然打了个暗斗,光是想想都会感觉惊骇。
容瑾转头瞪他,这家伙到底想干甚么,叫人沐浴的是他,不让去的也是他,如何这么难服侍?
容瑾揉揉眼,“甚么事?”
滕景风拿出一个咖啡色木盒,固然不晓得是甚么质料,但只看一眼就感觉这盒子很贵。
容瑾蹑步走到寝室中心,忽听一阵“沙沙”的水流声,循名誉去,透过被水汽蒸腾的毛玻璃模糊能够看到一个男人的影子。
容瑾一惊,莫非刚才本身腹诽他的那些话他都听到了吗?
容瑾趴在那儿几乎睡着,最后是被人拍醒的。
还没等滕景风反应过来,容瑾已经抱着阿谁木盒子跑出去了。
滕景风斜看着她,“你干甚么?”
当时滕景风和顾菲一起竞价,最后东西属于滕景风。
滕景风指了指本身的头发,“帮我擦。”
第106章给你的酬谢
所谓吃人嘴短拿人手软,容瑾现在的状况就在深切解释着这句话的意义。
滕景风没答复她弱智的题目,打横将她抱起扔到了床上。
容瑾在心底可劲吐槽。
她展开眼睛,昏黄中看到滕景风穿戴家居服正居高临下看着本身。
她拿着浴巾走畴昔,站在滕景风身边帮他擦头发。
这不是前次跟滕景风一块儿去拍卖会看到的阿谁“夜光杯”吗?
算了,还是主动一点,让那位爷欢畅一点,或许还能给本身留个全尸。
那场拍卖会她只看上了这个,可惜没有钱买。
也不晓得是不是滕景风用心折腾本身,他一会要求头发要往左四十五度,一会儿又要竖直九十度,传闻如许擦完吹出来的发型结果才会好。
但越是这类不经大脑脱口而出答案,就越是欲盖弥彰。
容瑾抱着木盒回到房间,谨慎地用礼品袋装好,又妥当藏好。
这也太难缠了!
“你、你想干甚么?”
固然已经做好了心机筹办,但是当真正面对的时候,内心还是有点小顺从如何办?
只鄙人身围了一条红色浴巾,胸前两点毕现,身上没有一丝多余赘肉,满是精干的肌肉线条。他头发还湿着,水珠一颗一颗往下滴落,有一些落在身上,从肩膀滚到腹部,最后滑进阿谁被浴巾粉饰住的位置。
“我没有!”容瑾脱口而出。
容瑾捏着浴巾,内心开端犯嘀咕,他这是让本身先去沐浴,然后“侍寝”么?
滕景风冷嗤一声,“你本身房间不能洗?”
洁白柔嫩的床将她包裹此中,暴露的皮肤像是剥了皮的水蜜桃,分外诱人。
站在滕景风房门外,她长吐出一口气,鼓足勇气敲了拍门。
“拿了我的东西也不说句感谢就走?”
容瑾的脸刹时涨得通红,本来他只是让本身帮手擦干头发……
他转向容瑾分开的方向,神采垂垂沉定下来。
滕景风嘴角微微扯出一个弧度,“喜好看就看好了,归正也不是没看过,不是吗?”
滕景风究竟知不晓得甚么叫做“脸皮”?
但是再如何不情不肯,为了不被抓住小辫子,只能端方态度任劳任怨。
容瑾看到浴巾,红色的……下认识地去看他下身。
滕景风脸上俄然暴露一抹恍然的神情,抬高声音靠近她,嘴唇逗留在她耳畔,“这么迫不及待想爬上我的床?”
不晓得甚么时候水声停下,身后有人拍她肩膀。
但是,他没事送本身一个木盒子做甚么?或者这个木盒子还装着甚么?
她狗腿地看着滕景风,水晶般澄彻的眼底明灭着耀目标光彩,“下次这类有酬谢的功德,记得再叫我。”
如果去了的话,怕是又免不了一顿折磨。
容瑾忍不住动了动喉头,美女出浴图,光是看着就叫人丁干舌燥。
做好统统以后,回过甚正对上滕景风的脸,“你、你甚么时候出去的?”
但是房间里一点动静都没有,他不在吗?
滕景风眉梢悄悄一挑,“偷看。”
仿佛刚才表情太冲动健忘锁门,但现在反应过来为时已晚。
这么大一个男人,妙手好脚的,为甚么非要找人帮他擦,真够作的。
算了,在滕景风手里,能活下去就最好。
容瑾之前总爱跟他作对,这仿佛是第一次在他面前揭示出小女人的娇态。
滕景风把木盒子顺手往容瑾怀里一丢,“你的酬谢。”
滕景风坐到沙发上,一副“本大爷等你好久了”的姿式,挑着下巴看着容瑾。
容瑾把浴巾举到他面前,“沐浴。”这不是他的意义吗?装甚么傻。
容瑾发誓,这是她这辈子掠过最费事的头。
过后容瑾一向觉得滕景风已经把这个酒樽送给了顾菲,没想到……
呸呸呸!容瑾暗骂本身,胡思乱想甚么,我但是个很朴重的女人!
“唔……”
可那阵气恼以后他竟俄然笑了起来。
滕景风将她双手攥住,反扣在头顶。
滕景风伸脱手悄悄扣了扣容瑾的头顶,“脑袋里装的都是甚么乌七八糟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