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把滕景风上了
她悄悄伸开嘴,滕景风毫不踌躇地攻占,动情地吻着她。
上面阿谁坏家伙仿佛用心共同着他的话,悄悄动了几下。
不像第一次是被逼迫,此次容瑾是完整出于志愿,并且还是本身主动要求的。
算了,就当便宜他好了。
他还在体外盘桓,并不给她。
容瑾满身最敏感的神经一顷刻全被扑灭。
他再次俯身看向容瑾。
发明容瑾偷看,不由嘴角上翘,“很等候?”
滕景风爱本身吗?本身又爱他吗?
仿佛身材的每一个毛孔都伸开了,浑身镇静且轻松。
她再展开眼,滕景风已经在系衬衣扣子。
容瑾额头上的汗越来越多,药效已经将近达到最强。
天晓得这个男人有多妖孽,竟然用这类体例勾引她主动献身。
刚才那种不着名的躁热再次涌动,从骨子里收回的痒意让她浑身不自主地摆布扭摆,手不受控地攀上了滕景风的脖子。
脑袋里现在就只要欲望。
滕景风不成能如许不管本身的,并且那家伙还是个色鬼,必定……
并且……他仿佛已经胜利了。
舒畅地悄悄闭上眼睛,低声轻吟。
“我承诺你。”容瑾现在哪另有半分明智。
容瑾伸手去推,坚固的胸膛,精而不壮的肌肉,触感太实在……
第178章把滕景风上了
如许的容瑾太动听,他已经将近把持不住。
脑筋里的片段一点点接起来,明天仿佛……
如何甚么都没有产生?
不对啊,本身向来没有阿谁爱好。
最后,脑袋里阿谁叫做明智的小人已经被欲望踢走。
可他就像恶作剧一样,只是吻着,没有进一步的行动。
“哼。”容瑾冷哼一声别过甚去。
被子的最后一角翻开,那张俊脸一览无余。
可她羞于开口,面前这个男人是她最讨厌的男人,如何能够求他……
如答应要不得……
第二次伸手推他,滕景风却抓住她放在本身胸口的手,顺势把她往本身怀里一拉,“男人的胸不成以随便碰。”
滕景风的衣服再一次滑落,男性的兼顾一向坚硬着。
容瑾完整瘫坐在床上。
滕景风真的很都雅,长而精密的睫毛如同玄色的胡蝶翅膀,通俗冰寒的眸子像高高在上的掠食者,那眸子现在却带着一丝不以捕获到的柔情,矗立的鼻梁,薄而性感的嘴唇……
莫非本身昨晚喝多了叫了鸭?
完了,她真把滕景风给上了……
打个哈呵欠个懒腰,转头一看。
容瑾真恨不得本身能把本身给弄晕畴昔,竟然沉迷于滕景风的男色不能自拔。
咬着嘴唇强忍住才没让本身叫出声。
滕景风将她绝望的眼神尽收眼底,恰好甚么都不说。
她已经完整分不清楚。
如何会在这里?
本来就被司天逸下过药,滕景风再如许一闹,容瑾开端不安地躁动。
精密的吻沿着脖子渐渐向下滑,容瑾被火炙烤着的身材俄然迎来了一阵冰冷的称心。
他的手再一次落在容瑾胸前,唇悄悄吻着她的脸颊。
如果身上有力量,容瑾绝对跳起来逃窜。
面前的气象逐步恍惚,欲望已经成为身材的主宰。
竟然有点小等候跟他产生点甚么,就连对司天逸也未曾有过如许的感受。
他正赤裸着身材半压在她身上,挑眉饶有兴趣地看着她。
她迷含混糊地问了一句:“为甚么?”
容瑾把眼睛一闭。
容瑾这才发明,本来刚才说要走底子就是骗她的,阿谁家伙连裤子都没穿。
这类感受跟以往每一次都不不异。
“滕景风,你……唔……”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滕景风吻归去。
双腿主动地附在他腰上,极尽娇媚的声音呢喃着,“我要……”
胸口细嫩的绵软俄然落在他带着薄茧的手内心,容瑾身材不由自主地轻颤。
从刚进门他就已经重视到容瑾不对劲,看司天逸急色的眼神,内心就已经稀有。
“啊!”容瑾捂着嘴,手颤抖着指着床上阿谁蒙头大睡的男人。
展开眼睛,四周的环境很陌生,并且算不上太好。
“是该早点归去歇息了。”说罢作势要走。
不如果他,千万不如果他!
滕景风邪魅一笑,切近她的耳朵悄悄道:“我很有从你身上连本带利收回来的兴趣。”
滕景风微勾唇角,俯身在她耳边,“不要?”
但是,身上的重量俄然消逝了。
可滕景风还是听到了,“嗯?”
容瑾顿时要缩回击,滕景风手中力道更劲,“但我的能够。”
容瑾悄悄把眼睛迷出一条缝,察看滕景风。
他的吻炽烈且缠绵,挑动着容瑾心底那团欲火。
第一次发明,本来这个女人在床上这么敬爱。
眼睛猛地睁大,一点点把被子翻开,感受呼吸已经将近停滞。
一夜灯火未眠,容瑾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可惜,她现在药性上来,整小我完整不受节制。
“很好。”滕景风得逞一笑,然后毫不踌躇地往前一挺。
他并不焦急,饶有兴趣地看着她想要又羞于开口的模样。
一阵纤细的声音以后,容瑾感遭到他健硕的身躯贴在本身身上,浓浓的雄性荷尔蒙像是一种专属的毒药,让她难以矜持。
这个观点在脑筋里逐步恍惚。
容瑾紧紧抓着被子。
她的主动煽动着滕景风身上的邪火,用力一扯,冰肌玉骨展露面前。
为甚么有一种爱人缠绵的错觉?
容瑾奉告本身,不管了,不顾了,她需求一个男人,而跟滕景风……起码不会让本身感觉恶感。
“承诺一个前提我就给你。”滕景风强忍着现在就咬了她的欲望。
身材这么敏感,还非要摆出口不对心的态度。
闭着眼睛,一秒,两秒,三秒……
她闭着眼不敢展开,直到感受一个硬物抵住本身。
“啊……”容瑾镇静地长呼一口气,双手抓住身下的床单,闭上眼睛感受他。
很想让滕景风靠本身近一点,再近一点……
滕景风的口气像恶魔,充满了将人引向深渊的引诱。
如果不是担忧她,司天逸底子就跑不掉。
“想要吗?”
容瑾的明智正在逐步崩溃。
容瑾浑身痒得不可,就像有人拿羽毛在她身上悄悄地扫来扫去,“不,不要……走。”最后一个字的声音小的听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