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标准
子鱼问:“另有学宫以外?学宫以外另有分神境?”
季咸点头:“我就不保举了。”
子鱼沉吟很久,方道:“如果要换也行,但我觉得,甚么人合适前去扬州,不成再如客岁那般争辩不休,当提早定出条陈,肯定以后,再拟人选。”
子鱼当即道:“不是论功吗?那就孙五好了,诸位如何说?”
肩吾当即道:“我觉得凌甫之言有理,既然庆书不能服众,就没需求等他伤势病愈,扬州大舍,直面百越蛮荒,行走虚悬,不是悠长之计,那就换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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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叔问:“几位觉得如何?”
子鱼道:“我保举藏经楼宋目,修为已到,记过六转。”
肩吾道:“黄钺于讲堂讲法,传道授业,学问不弱于宋目,且记过九转,比宋目多三转!”
肩吾道:“当然是要考其功,记过高者,便为首选,当然,修为也不能低,既然扬州为要地,浅显炼神恐怕难镇其地,比方庆书便是一个例子,子鱼所言不差,我等客岁已错,不成错上加错,愚觉得,不入分神者,皆不考虑。”
肩吾道:“见地卓远,有策划之计。”
未几时,罗凌甫抱着一堆卷宗回到上元堂,将刚才查阅的成果揭示出来:“剑宗左剑记过三十二转、右剑记过二十七转......”
当然有理,这句话相称公允,肩吾和季咸都说不出反对定见。
罗凌甫道:“有,都在扬州学舍,扬州学舍有两位分神,一为孙五,二为万涛,此中孙五记过二十四转,万涛记过三转。”
“孙五二十四转?没有弄错?”连叔感到不成思议。
肩吾道:“这就不说了,左剑、右剑不会分开剑宗的。接下来是谁?若我所料不错,该黄钺了吧?”
季咸在旁道:“凌甫,不消全数取来,就取分神境,且是未任行走的分神境。”
肩吾看了看季咸,季咸皱眉,微微点头。
肩吾笑了,他早就推测子鱼还是要保举宋目,以是抢先反对了以道法凹凸选人的建议,宋目精擅斗法,在学宫当中也是排在前线的,不比剑宗左剑、右剑差上涓滴。当下道:“我保举黄钺。”
肩吾道:“不以斗法论凹凸,这不是刚才说的么?要论就论功劳,黄钺比宋目多三转!”
连叔问季咸:“你还保举么?”
子鱼道:“那我就先说一条。肩吾刚才也说了,扬州大舍,直面百越蛮荒,最是关键之处。百越蛮荒之地,多巫魔妖三道中人,逃亡之徒比比皆是,更有妖兽横行,非常凶恶。这一年来我也想过,行走扬州,于斗法一道上便为首当其要,斗法不可的,做不了扬州行走。如庆书这般几近丧命,乃引道法不精之故,现在看来,其责还在我等。是以,我觉得还是得选一个斗法过硬的高士才好。”
连叔道:“这倒是不至于,肩吾说的却也在理,子鱼再想想?”
子鱼又道:“宋目与报酬善,学宫当中,大家交口奖饰。”
子鱼冷冷道:“既然斗法凹凸不为考量,那甚么是任事之能,请肩吾见教。”
罗凌甫道:“学宫以内,的确是黄钺。”
子鱼道:“宋目常于藏经楼研读诸道经卷,学问赅博。”
连叔、肩吾和季咸也很惊奇,学宫以外指的就是各地学舍,少数学舍除了行走本人外,也会有第二或者第三名炼神为学舍修士的环境,但要说具有分神境的资深炼神高修,还真是没传闻过。普通有这类修为的,早就被学宫调走,要么调入临淄,要么去某地学舍担负行走,那里还会留在学舍里做一个浅显的学舍修士?
子鱼道:“那好,我也不保举宋目了,我就不信,勋册之上,就没人比黄钺记过多。凌甫,你去将勋册取来,我倒要看看,这黄钺是不是功劳第一!”
子鱼悄悄叹了口气,看向连叔:“连叔,这是议事,总不能为了反对而反对吧?”
罗凌甫将庆书如何不平众的启事隐晦的讲了个大抵,讲的未几,也就四五六句,但在场的大推行都听明白了,庆书这是无容人之量,乃至就连他此次受伤,也是为与门下争功闹出来的。
子鱼道:“黄钺在宋目部下,走不过十招!”
连叔总结:“分神修为、考记其功、德配其位,这三条不错,另有么......子鱼另有么?那好,本日议定了明白的选人标准,那就不会再如客岁那般众口纷繁,你也压服不了我,我也压服不了你了,统统就按这三条来。保举吧!”
罗凌甫是炼虚境高修,学宫十八推行之一,说出来的话相称有分量,足供四大推行觉得根据,如此一来,就算庆书伤好了,恐怕也难回扬州了。
连叔道:“那就说说,宋目和黄钺,谁可行走扬州。”
连叔道:“子鱼之言有理。”
肩吾也道:“黄钺广受好评,肄业修士无不钦服,且记过九转,比宋目多三转!”
季咸附和:“可换。”
子鱼道:“过分平常,若仅以此为据,全部学宫当中,怕不是随便挑一个都可行走扬州?”
黄钺是书院讲法祭酒,就是给前来肄业的修士们讲法的,斗法不及宋目,但记过已达九转。
季咸弥补:“凌甫也说了,庆书不能服众,我觉得,德之一字,也要作为倚凭,需得服众才好。”
罗凌甫当即答复:“错不了。岑无垢案、掘金绳丧失案、巫修蛇老案、红衣狐妖案、灵丹化土案、景邑盗婴案,再加上申斗克案,对了,另有查证吴升行迹之功,记过二十四转,都是实打实的功绩,没有涓滴花梢和虚头。此次围捕申斗克一案,不但申斗克的行迹是他推算出来的,就连万骨摄生阵,也是他发明的,对了,另有一事要奉告诸位大推行,扬州众修士不平庆书,但对孙五却极其佩服。”
因而肩吾反对:“子鱼之言差矣,擢选行走,向来只重担事之能,何尝传闻比试道法的?”
子鱼问:“你就晓得一个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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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吾坦承:“我只认记过!”
肩吾和季咸面面相觑,一时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