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 群英斗呼延灼
彭玘觉得史进会让他留在船上,听得让他登陆,愣了愣,才应道:“好。”
彭玘打量了林冲一眼,抱拳道:“林教头恕罪,多年不见,倒是劈面不了解了。”
彭玘被鲁达一起挟来,也觉颜面丢尽,看史进还这般礼待,便也抱拳道:“被擒之人,理合就死。”
呼延灼点头道:“不过十几合,并未曾亏了力量。杨家将名闻天下,我也早想领教一二,还请杨制使不吝见教。”
杨志也怕输了自家威名,使出浑身所学,和呼延灼斗在一处。
韩滔看没有彭玘的身影,问道:“贼寇逃进水泊了?”
这条水路倒是新开的,万一官兵堵了李家道口时,史进等人能够从另一条水路返来。
史进等人上了大寨,与彭玘吃了一回酒,便把彭玘送到客房,让他住下。
船只泊岸,史进便对彭玘道:“将军一同登陆观战吧。”
呼延灼点头道:“有个青面男人,想必就是那青面兽杨志,使得好弓箭,不好追逐。我与他们约了明日在那泊边一战,到时捉的一个贼寇,便能换回彭将军了。”
“好。”
眼看再斗下去要输了,说不得还会被呼延灼拿了,陈达也不敢再战,奋力逼开呼延灼,打马便逃回阵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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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滔道:“他们想必也破不开多少冰面,我们何不在四周埋伏一支兵马,等他们登陆了,便把他们一网打尽。”
到的近处,便能看到金沙岸冰面上开出两条水路来,一条通往李家道口,一条通往另一个方向。
史进固然晓得陈达不是呼延灼敌手,但是猜想呼延灼也一定就能捉到陈达,即便捉到了,不过也就是把彭玘换给他。
呼延灼冲前面彭玘拱手道:“彭将军放心,我必然救得你返来。”
呼延灼已经斗了三人,固然也歇了几歇,力量毕竟是亏了。
这边世人上了马,陈达便忍不住道:“哥哥,我去会会这呼延灼。”
世人回的水寨,朱武、吴用等诸多头领还在等待。
这边林冲笑道:“这一次该我了吧。”
彭玘却叹道:“呼延将军想必也是进退两难,只怪我学艺不精。”
彭玘晓得呼延灼技艺,心机呼延灼捉一小我不难,抱拳道:“早闻梁山豪杰仁义,本日一见,公然名不虚传。”
世人从二人对战也看出一些呼延灼的技艺凹凸来,能和呼延灼对战的也只要林冲、鲁达、杨志三人了,史进比他们还要差一些。
林冲点点头,打马出阵,喝道:“林冲来也!”
林冲听得史进呼喊,便也卖个马脚,拨马返来。
远处呼延灼看到史进带着彭玘而来,也松了口气。
呼延灼点头道:“他们开的水道也只行的一艘船,想必还是只来几个头领对战。伏兵还没靠近,他们就能上船拜别。彭将军还在他们手中,惹怒他们时,怕会害了彭将军性命。明日我会拼尽尽力,好歹捉的他一个头领。”
史进挥退两个喽啰,抱拳道:“先前多有获咎,还望彭将军包涵。”
史进抱拳道:“呼延将军斗了半日,想必也是人困马乏了,我们无妨各自回营,他日再战。”
陈达向世人说了交兵颠末,不无佩服道:“这呼延灼好生短长,我也只能斗的他十几合。”
林冲指着脸上金印,笑道:“多年不见,脸上又多了这金印,难怪彭将军认不出了。”
史进点头道:“哥哥把稳。”
史进又喊道:“两位且干休。”
陈达看呼延灼打马出来,也是大喜,挺枪便与呼延灼斗在一起。
彭玘走登陆,看着史进领着世人登陆,心中也不由感慨这史进有大将之风。
杨志道:“不敢。”
陈达看史进同意,便也打马跑到中间空位,手中长枪一指呼延灼,道:“梁山陈达在此,可敢一战?”
韩滔道:“末将也来助阵。”
韩滔也不敢粗心,点头道:“将军说的是,这梁山兵马倒是不好对于。”
水泊外,呼延灼走到半路,便碰上领着一队马军来援的韩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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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进早已带众头领和彭玘到的金沙岸水寨,听得呼延灼到了泊外,便和林冲、鲁达、杨志、陈达、吕方、彭玘乘船出泊而来。
固然如此,杨志也不肯伏输,仍然奋力厮杀。
彭玘苦笑道:“起初便听得林教头被高俅谗谄,上了梁山。本不敢和林教头对阵,只是呼延将军在高俅那边保举了我,不得不来,还望林教头勿怪。”
呼延灼接住林冲,又是一场好斗。
杨志看呼延灼点名叫阵,也不避战,应了一声,便要上马出战。
呼延灼也觉再斗下去要亏损,点头道:“好,那我们明日再在这里一战。”
史进笑道:“也好,那我便再留彭将军在盗窟做客一日。”
“不消,我自去捉此贼。”
呼延灼还想着捉到一人换回彭玘,也不好和杨志多扳话,紧了紧手中钢鞭,道一声获咎,便打马来取杨志。
“好,你把稳。”
一旁鲁达道:“兄弟少歇,待我去会会这厮。”
斗了十几合,陈达便力怯了。
连斗二人,呼延灼也是累的够呛,心中也没了捉人的掌控,但是又不肯放弃,歇了一阵,便又打马出阵,叫道:“谁还敢出来一战?”
说完,便打马出阵。
二人又选了几员副将,让他们明日随行。
次日上午,呼延灼便带了十余骑往水泊边而来。
陈达也不觉难堪,叫道:“这呼延灼短长,我不是敌手。”
船只泊岸,阮小七让两个水军喽啰荡舟去唤另一个水道边等待的阮小五返来。
梁山世人讲信义便好,不然还没交兵,便在营门口被人抓去一个团练使,雄师士气必定降落。
世人听得吴用之言,心中不由都暗思。
不过斗到五十多合后,杨志便渐渐落了下风。
彭玘无法的点点头,也不知该说甚么。
“不得对彭将军无礼。”
世人又说几句闲话,船只便也到的水寨。
呼延灼倒是想着尽快捉到一人换回彭玘来,不然前面换了林冲、杨志和昨日捉了彭玘的鲁达,他即便能胜,想捉此三人也不轻易。
二人两马订交,鞭棍并举,斗了五十多合,倒是不分胜负。
呼延灼看是昨日挟着彭玘的鲁达出阵,也不敢粗心。
杨志早已筹办多时,固然见呼延灼技艺高强,但是也不怯战,当下便道:“我去会会这呼延灼。”
吴用笑道:“一勇之夫,他又赢不得林、鲁、杨三位兄弟,便是再战一日又能如何。如果他本日归去,谎说赢了几阵,我们不敢出战了,只等泊面冻实了,便能击败我们,也能提振一些士气。他却又约了明日再战,营中士卒必定对他怀有希冀,他却又赢不得,这一来二去,士气更加降落。”
呼延灼身后一个副将也很有些胆气,拱手道:“末将愿去缉捕此贼。”
呼延灼胯下虽是千里马,但一番恶斗下来,也是口吐白沫。
史进笑道:“我等在此聚义,替天行道,只杀赃官劣绅。本日比武,也是两军对阵,迫不得已。固然幸运博得彭将军,但毫不敢暗害将军。将军只在盗窟住一夜,明日呼延将军如果博得我们,我们便送将军归去。”
史进打顿时前几步,喊道:“呼延将军也斗了很多时了,我们且歇歇再战。”
这厮不讲义气。
二人斗了六十多合,呼延灼便有些遮挡不住了。
眼看再斗下去,便要输了。
“好。”
林冲点头道:“一入虎帐,身不由己,我也晓得。只恨高俅那厮没有亲来,不然被林冲捉到时,必定千刀万剐,才消我心头之恨。”
二人都是东京人氏,彭家是将门,林家也是世代武官,起初在东京倒是见过的。
杨志闻言,便也借坡下驴,逼开呼延灼,打马回阵。
阮小七让人开了船,便要让两个喽啰来绑彭玘。
呼延灼归去,上马歇了一阵,便又骑马出阵,叫道:“杨志再出来,与你定个胜负,见个胜负。”
陈达脾气暴躁,上阵厮杀也如其人,一阵抢攻,却都被呼延灼双鞭挡了下来。
林冲笑道:“彭将军可还识的林冲?”
二人倒是一场好斗,刀来鞭往,都不肯相让。
“我来斗他们几人就是,你留守大营,以防贼人偷袭。梁山替天行道,这周遭几十里的百姓都向着他们,说不得他们在那里藏了一支兵马也未可知。”
鲁达道:“洒家是赢不得他,教头或许能胜。”
史进心知是杨家将和呼家将的热议让杨志不敢输了祖上威名,再斗下去怕呼延灼伤了杨志,赶紧喝道:“杨志兄弟,且返来歇歇马再战。”
史进点头道:“好,兄弟把稳。”
彭玘也听过林冲当阵斩杀济州团练使,扬言要杀高俅的话,此时又听得林冲这般说,也不晓得该如何对答了。
杨志缓缓出阵,抱拳道:“久闻呼延将军大名,杨志愿求一战。刚才你斗了一阵,且歇一歇我们再斗。”
史进看彭玘降落,欣喜道:“呼延将军也是义气之人,我等也只为以武会友。说不得呼延将军归去也能瞒了营中将士,我们又不是在营门**战,哪有那很多人晓得!”
史进看鲁达胯下战马已经不可,便又叫二人罢战少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