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你是女人
男人恨不得在她身上盯出个洞来,韩非烟心虚的转头,正迎上他目不转睛的眼眸。
日日艰苦练习,她已经当她这身子是铁打的。
府内上高低下皆觉得能目睹到天下第一美女的真容,却未曾想,马车的帘子一翻开,下来的竟然是那俊美如玉的少年郎。
矗立高大的身子微倾,刚硬冷凝的面庞紧绷,马车的空间俄然变得狭小极了,骄阳正盛,金黄的光晕环抱四周,男人好似腾空驾临的金甲战神。
细嫩的小手毫无赤色,颤抖的抓住他的胳膊。
“上药。”
韩非烟只感觉脸边一阵冷风拂面,一名黑衣保护已经现身面前。
瞧见趴伏在马车内的人儿,贺霆脑海中竟无端生出鲜艳二字,明显保护们穿的都是一样的衣裳,包裹在她身上却显得非常分歧。
“没事,只是沿途受了点伤,不碍事的。”
贺霆接过药,倔强的拉着她上了马车。
“你,你是女人,唔!”
坐在马车内的男人缓缓展开眼眸,瞧见她腰间围着的衣裳不由生出迷惑。
暖流涓涓涌入心房,韩非烟红着脸从他手中抢过药瓶,紧紧的攥在手心儿里,仰着那张白嫩小脸盯着他。
“你受伤了?”
韩非烟如获大赦,蹑手蹑脚的奔回住处。
“韩保护,王爷命你同坐马车,一起随行。”
喜鹊深思一番,心尖好似被人揪着普通痛,沉闷的话语声出口,嘴巴俄然被她捂住。
她猛地起家,细嫩脸庞不经意划到他的面庞,一股芳香气味劈面而来,久久不散。
韩非烟咬唇不语,两条藕臂宽裕的交叠在身后。
传闻她受了伤,喜鹊焦心的打量,瞧见那围在腰间的衣裳鲜红点点,不由惊呼出声。
澄彻的水灵大眼纯真得空,透着股子致命的引诱。
“张大哥。”
鼻端的血腥气味越来越重,瞧见她如此衰弱的模样,贺霆眉心紧蹙。
微弱有力的大手俄然拉住她的胳膊,炙热的掌温透过纤薄衣料,炙烤的心尖混乱。
“王爷,您请。”
韩非烟低唤一声,万般感激的接过衣裳,围在柳腰间。
此时,门外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两人身子一僵,喜鹊将信将疑的松开她,两人纷繁朝着门口看去。
只一眼,便让人失了心魂。
“快说,你到底有甚么用心,是不是想害王爷?”
韩非烟轻咬唇瓣,胡乱的点头又点点头。
“小伤罢了,王爷不必担忧。”
贺霆抬手摸了摸脸,呼吸混乱,望着马车坐垫上的一团鲜红如有所思。
韩非烟倾着身子而坐,大半个身子靠在马车的内壁上,就在双腿酸软的不成模样的时候终究回到了府上。
触手滑润细致,果然如设想中普通。
一个大男人,年纪再小也不会这么水灵吧?
岂料喜鹊眸光一冷,反手钳制住她的手臂,韩非烟后背一冷,娇柔的身板紧紧贴上背后的坚固墙面,转动不得。
“你如何脸这么红?”
“多谢王爷赐药,部属辞职!”
齐国公主还没到,他的表情仿佛不佳,如果现在惹到他,必然没有好了局。
她还没有找到亲人,还不能有事!
她来不及切磋,粗喘着气推开房门。
她严峻到唇色发白,嗓音降落。
她退后几步,负手挡在身后。
韩非烟反手为掌,抵抗在她的肩头
“王爷,有何叮咛?”
“韩大哥,你返来了!齐国公主是不是真的那么美?”
见她神采惨白,喜鹊踮脚摸了摸她的额头。
“来人,速去取药!”
水汪汪的大眼蓄满温热的液体,韩非烟无法至极,连连点头。
水灵的大眼严峻的忽闪几下,韩非烟咬咬唇,回绝的话还没说出口,人已经被摁在马车上,转动不得。
“这是为何?”
“韩大哥,你是不是病了?”
“快归去上药,你这身子本就比旁人肥胖,迟误不得。”
现在女扮男装混在府上能有个落脚之处,棍骗皇室,不死也残。
“不热,这是如何了?”
小腹传来阵阵酸胀,韩非烟并拢双腿,颤颤巍巍的回身。
一壶茶被她仰脖猛灌了半壶,韩非烟抬手抹了抹唇边的水渍,眸光躲闪的说道。
“躲来躲去不看本王,本王还能吃了你不成?”
心脏将近飙出嗓子眼,韩非烟躲在角落里深吸一口气,浑身是汗。
“不碍事的。”
“多谢王爷体贴,部属本身能够的。”
男人让出一方处所,表示她上来,而后又合上双眸,像是在运功调息。
莫非真如传说中那样,他身边一向没有女人?竟连这事都不懂。
“求你别说出去,好不好?”
“王爷。”
“是!”
韩非烟躬身立于一旁,翻开了帘子。
“部属,部属也不清楚,脑袋还没有好,甚么都记不起来。”
韩非烟点点头,硬着头皮前去。
守在内里的保护翻开帘子,嫩葱般的玉指不受节制的颤抖,韩非烟咽了咽口水,不安的揪住下身的衣摆。
“是。”
刚才遭受刺客攻击确切没受伤,一时她竟也不晓得如何开口。
她一动,颈间那细嫩的皮肉延展而出,如嫩豆腐普通,诱人极了。
干涩惨白的唇瓣微张,她顿时被吓丢了三魂七魄,差点坐在地上。
韩非烟盗汗涔涔,“部属一身血腥之气,怕污了王爷的眼。”
“齐国公主没有来。”
上天上天,刀山火海,哪怕是阿鼻天国,为他挺身也在所不吝。
韩非烟身子一闪,躲过她的触碰。
“当然不是,我有苦处,你听我渐渐说。”
张烈发觉到不对劲,俄然恍然大悟,立即将上身的衣裳脱下。
男人威猛高大的身子前倾,专属于他的气味缠绕而来,韩非烟缩了缩脖子,单手撑住身子,姿式难堪极了。
张烈久候多时,冲动的迎上来。
“本王再问你一次,我们之前是不是见过?”
“王,王爷,这是干甚么?”
“你,你身上有血!”
“无碍。”
第一次出远门,何如皮肉生的太嫩,屁股将近被颠烂。
贺霆剑眉紧蹙,起家从马车内走出。
一名保护当即回声前去,将一只精美的瓷瓶恭敬的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