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欲火焚身
……不愧是冥王,提及如此黄色的话题,都能脸不红心不跳。
胡说不胡说,白渊用他的行动来证明,他拔出他耕耘了好久的坚固,我“啊”一声,感觉身材俄然有些空虚,还来不及多想,他又分开冲出去。
我脑袋“砰”一声炸开,红着脸说道:“你胡说……”
此次白渊没有为我下体扩大,就如一个毛头小子一样,急冲冲地冲出来,痛得我眼泪差点忍不住飙出来,“白渊,好痛!”
我感觉难堪非常,可白渊竟然不感觉脏,嘬了我唇边的口水,咽了下去。
好一会儿,我终究适应了他的存在,身材又排挤湿滑的液体,他也感遭到了我的窜改,开端在我身材里进收支出。
就在我脑筋发懵之际,他不晓得何时已经把本身衣服给脱洁净,那根狰狞的粗大,吓了我一跳。
“看,是不是少了它不可?”
“周小暮,你比来和我说话前,都吃了豹子胆了?”白渊半眯着眼,像是老虎看着猎物,要吃又不吃的玩弄着。
“这是冥府有过记录的观音坐莲。”他咬着我耳垂说道。
应当是自负心的感化,白渊脸上有些不安闲,他把手机扔在床上,手一捞,我就跨坐在他大腿间。
我脸上一红,让他不要多问,就翻开情膏,挖了一大块,然后把膏体抹上本身的下体,往深处抠弄出来。
他冷哼一声:“周小暮,你是独一一个说我蠢的人。”
我不由自主又深吸一口,这味道仿佛让人有些上瘾,并且越闻身材越热。
我看着白渊套上衣服,如何分开我房间,我才起来看手机,给我打电话的人有两个,郑雅和……陆沉。
白渊身上有一股很好闻的檀香味,估计是在冥府办公之地都有焚檀香,深吸一口,竟让我有些沈醉的感受。
我晓得他将近忍不住了,如果遵循他这个炎热的打动,我今晚必然会让他给做死在床上。
幸亏他还会谅解我,没有立即收回迅猛的打击,停在我幽径里,临时不动。
“小暮,你身材一天比一天香,没看到你的时候,我都在想你身材味不会变得更浪,公然够骚浪……”他带着情欲沙哑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他总能轻而易举就挑起我的情潮,毫无筹办,显得我在他面前很弱势。
陆沉?他找我有甚么事情?
我有些惊奇,扭动着有些酸软的腰,“你在干吗?”
比来和白渊的干系仿佛真的有那么一些停顿,我趁机问道:“白渊,小白……白无瑕对我说你比来都需求清修,你……为了你身材着想,你应当听话,乖乖闭关修炼的。”
“真的不可吗?我如何感觉你上面咬着我东西不肯让我出来呢?”他邪魅地勾起嘴角。
“白渊……我仿佛有些不对劲……”我要推开他,但身材俄然没力量,并且下体竟然感受有一股大水往下贱淌,我内心格登响起,有些不知所措,“你……你快抱我去浴室,我仿佛中邪了。”
看到陆沉名字,我才反应过来,方才白渊为甚么会黑脸,看来是看到我和陆沉另有联络。
“你要真为我身材着想,就让本身材力强点,别每次我还没有纵情,你就晕畴昔。”他睨了我一眼,嘴角勾起意味不明的笑容:“每天都能咀嚼你身材,对我来讲就是最好的修炼。”
昨晚还情话绵绵,做完会翻脸啊?公然男人在床上的话都是不成信!
“……我真的不可了。”我浑身没有力量,一次次的飞腾让我脑袋一片空缺,不晓得被他折腾到多晚,我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醒过来的时候,看到白渊正拿着我手机,仿佛刚接了个电话。
白渊的呼吸越来越短促,或许是感觉我如许的行动就是在勾引他,我还剩下一点膏体没有涂上,他就迫不及待地冲上来,提着坚固,从我身掉队入。
……又是陆沉。
“这是甚么?”白渊挑眉问道。
他放过了我嘴唇,我觉得他就如许放过我了,冰冷的手俄然从我剩下探入我身材里,挪动到胸前的浑圆上,另一手绕到我身后,竟悄悄松松就把我内衣给解开。
他不断地在我身上制造红点,那双手也一刻不断,在我下体的隐私处来回摩挲,惹得我体液一股又一股地往下泄。
“啊……”
我本来也不是成心,可听到他这句话,刹时内心有些乐不成支。
“你朋友找你。”白渊把手机还给我,眼神有些不悦。
不能让白渊曲解,我拿起手机,想要给白渊打电话解释为甚么陆沉会有本身号码,可俄然又有电话打出去。
现在他的坚硬头部溢出一点点红色的液体,在空中来回闲逛。
白渊半眯着眼睛,那眼神如猛兽,我也是够胆量,敢在男人让欲望节制的时候,喊停。
平常做到这个时候,我根基都是没有体力了,这回却另有力量扭动着身材,我哑着嗓子嗟叹:“嗯,啊……白渊求你别再来了,我不可了……你明天不是还要去检察九十九天炼狱场吗……”
“你如何……很脏啊……”我感觉过分色情,有些不知所措。
趁着他没有立即有行动,我从他身高低来,摸到桌上的情膏。
我撇撇嘴:“没,我和你说话一向都恭恭敬敬,把你当帝王对待。如果我胆小包天,估计会直接说,你如何那么蠢,手机都不会用!”
我只感觉有一股电流顺着我皮肤窜到胸前,再传到大脑,最后传到身材每一个部位,脚指头不由自主地绷紧。
明天他说过接下来每天都要玩新花腔,我觉得他只是说说,没想到他还真是一个能把色心付诸行动的人,抱着我,他坐在床上,然后放手让我自上而下贯入……
我浑身都将近散架,不知是不是郑雅的膏体有感化,下体感觉热热的,非常痒,非常难受。
他把我刚套上去不久的外套脱掉,冰冷的嘴唇凑到胸前的红珠上,来回咬动。
“我明天熏了催情草,以是你情动也是理所当然。”他凑了过来,用唇舌将我的话都堵在嘴里,他把舌头伸进我嘴里不断地搅拌,惹得我口水都要往唇外流淌。
特别是如许的时候。
就在这时,我脑袋“砰”一声响起,记起来郑雅这个小色女给我带的情膏,我仓猝喊道:“白渊,等一下,等一下……”
我脸皮薄的要命,一难堪,一严峻也常常是嘴笨不晓得如何反击,风俗性抬手就要推开他,却让他给抓停止,扯到他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