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生日快乐
“那是不是大鸡鸡?”
“如何办?”方觉夏瘪起了嘴,那双标致眼睛无辜极了,“擦不洁净了……”
“想亲,裴听颂,亲我好吗?”他期呐呐艾地求着,眼睛湿漉漉。
“……嗯?”方觉夏感遭到甚么,像是有半刻腐败的错觉,恍忽间感受本身要被吃掉了。裴听颂吻他嘴唇,“我要出来了,宝贝。”
裴听颂忍到额角流汗,扶着他的腰抬着身子吻他,“很快就好了,亲一亲就好了,对不对?”
屏幕俄然间亮起,裴听颂浅笑的脸呈现在他面前,那么都雅,是理所该当被统统人倾慕的脸。
问完他恰好找到了湿软甬道的敏感点,瘙痒似的悄悄刮了刮,“是甚么?”
“啊,嗯……老公……”
“我爱你。”
喝醉的人影象庞杂,脑筋里是一摊洗乱的牌,他俄然抽起来一张,想到便说,“你说,要公允的,你说我们一人一次,你亲我,我就要亲归去。”
他一放手,裴听颂就瞥见他脸上的惶恐,用心问他,“bb,你发明甚么了?”
裴听颂没有推测他会这么说,他竟然有一丝惶然,“是吗?我能够算作是一个礼品吗?”
方觉夏翻开来,瞥见第一页写着生日欢愉四个字,是他最熟谙的笔迹,标致又张扬。再往里翻,本来内里的每一张都是裴听颂的手迹,一篇一篇,都是他写过的诗。
迷离中他几次叫着裴听颂的名字,含着气,淫糜又柔嫩,裴听颂将他翻下来,换了姿式更深地插出来,抬他的长腿架在肩膀,发了狠地捣弄,抽插,听他孩子气的哭,孩子一样索求拥抱,然后射精,把积累的欲望都偿还给爱人。
方觉农向来没有这么难受过,他像是溺水,又像是生了大病,身材空空的,又热又烫,很痒。以是他扭动着,想和裴听颂皮贴皮肉贴肉地蹭,手就胡乱去扯他衣服,扯裴听颂的裤子,柔嫩的手握住滚烫膨大的性器,方觉夏又有点怕了。
“你能够。”方觉夏当真点头,“因为我喜好你,你,你比其他甚么礼品都好。”
俄然说这个,裴听颂点头,“是啊。”
[@kaleido方觉夏:转发微博。]
“觉夏是我的宝贝。”裴听颂吻他,又塞出来一根,涨得方觉夏小蛇一样扭起来,上面蹭着裴听颂裤子里的阴茎。
[小文:觉夏!生日欢愉!对了羌哥让你发条微博,就谢一下大师就好!]
背景音是一段轻柔的音乐,他看到了裴听颂小时候住的屋子,很标致,看到他说的曾经淹死过虹鳟鱼的泅水池,还眼看着裹得丰富的他在夏季的枯枝上踩踏,收回孩子气的笑声,另有仲夏的时候骑在外公的脖子上,伸长了小手去采摘杏子。
“你方才,方才往我身上靠,你那么重,”方觉夏提及话来有些语无伦次,说着就抓着本身染了粉色草莓酒的衣服下摆,揪起来给他看,“你看,这里,这里脏了。”
曾经被方觉夏不止一次咬过的虎口现在掐着细腰,床头灯照在他乌黑皮肤上,莹莹发光,仿佛他握住的不是渴于情爱的身子,是一段发烫的月光。
他的小花圃里开满了乌黑的洋桔梗。茉莉枝子上是,栀子和吊兰是,天竺葵和三色堇也是,满目望去,雪堆一样。
他抱着方觉夏,就像抱着全天下。
他成了有裂缝的蜜罐,滴滴答答淌出蜜来。
方觉夏盯着这一行简短的字,仔细心细看了好久,又点开看了看附鄙人面的图片,再关掉图片。
“啊,啊……”方觉夏的身材被撑开,他迟缓地把爱人吃到肚子里。
方觉夏被他戳得哼了一声,但还是乖乖点头,“嗯,大鸡鸡。”
低喘的尾音都异化倒抽气的声音,性感到爆炸。
他有比就寝更要紧的事要筹办。
“你看甚么呢?”裴听颂感觉奇特,也凑畴昔。
“对,你是最乖的bb,你最标致,最听话……”
裴听颂抓住他乱擦的手,凑到他胸前,“宝贝不焦急,我给你舔洁净。”
此次他的腰格外酸,方觉夏走路都难受,趿着拖鞋渐渐往回走。
玉轮是夜色上的一个洞,他也是,他是抽掉了红色棍子的棒棒糖,晶莹的身材里空荡荡的,只剩个眼。以是他让裴听颂出去,物归原主那样赔偿他。
只见他正瞪大了眼睛,当真地盯着本身胸口的一处吻痕,有点紫。
爱到难舍时,连吻都勾魂。
方觉夏俄然发明,本身竟然落泪了。
醉酒的方觉夏几近没有思虑的才气,他只能表达。
裴听颂揉着他的臀肉,另一只手又情动地抚摩他塌下来的后背,摸到他堪堪叫出声音。看不清,他把光滑挤到了方觉夏的尾椎骨,半透明的光滑液体顺着臀缝往下淌,指尖裹着蜜浆揉摁穴口。
方觉夏听到一个上了年纪的声音唤他小颂,那孩子转头,举起稚嫩的小拳头,叫了一声grandpa,眼睛笑起来弯弯的,新月一样敬爱。
他是纯真和淫荡最奥妙的连络。
但方觉夏不感觉是吻痕,还感觉是这里弄脏了一块,以是他收回一声近似疑问的哼哼,然后用本身的手指去搓,搓得还挺用力,几下就红彤彤一片,“这、这也脏了。”
方觉夏的心塌下去一小块,仿佛那小孩子踩在贰心尖上一样,软软的。恍忽间,他竟然闻声本身的心跳,不是从胸膛里传来,而是耳畔。背景音乐变了,插手了他被采样的心跳。
“求求你了。”
本来的打算想得很好,他会想芳华期的男孩子那样掐点给本身喜好的人奉上祝贺。
本来是这个……
那些他感觉错过的光阴,全都被他清算好,放在了这里。
他伸手揽住方觉夏的后腰,抚摩着他光滑的后背,可他的抚摩并没有起到甚么安抚的感化,反而让方觉夏愈发躁动不安。他哼的声音愈发明显了,和复苏时不太一样,酒精让他诚笃,吻一样撬开他的嘴巴,把欲望灌到内心,又漫出来。
他们的确将近爆炸,摩擦,裹着黏液的摩擦把快感放到无穷大,水声与嗟叹在深夜众多,方觉夏被钉在他的身上,又被抛上云端,他们独一相连的处所翻出粉肉和白沫,他是活的,又快靠近灭亡。
“亲,快亲我。”
“对,你的生日。”裴听颂吻着他的胎记,“感谢你来到这个天下,让我碰到你。”
感觉有些奇特,方觉夏将它拿出来,走到桌子边,把捧花和诗集搁在桌上,翻开了电脑,将u盘里的东西翻开来。
母语老是带有某种特别豪情,会勾起最大的情感。
到了晌午,累极了的方觉夏才迷含混糊醒过来的,他还奇特,明显睡觉的时候感受是被抱着的,如何醒过来就本身一个。
他想了很多谎来对付明天队友的疑问,归正方觉夏都喝醉了,凡事都能够推在他身上。
但他的眼睛却只望着他,含着最坦诚最热烈的爱意。
之前从公寓带了一部分套和光滑剂,当时开打趣说必然要在方觉夏的床上做一次,当时候方觉夏死活说分歧意,但裴听颂还是偷偷藏到他最上面的抽屉里。
裴听颂惊了一下,他乃至感觉方觉夏在挑逗他,但是他明显现在是小孩子脾气。
方觉夏点头,眼泪还是流下来,像个怕疼的小孩,胎记红得太标致,“难受……内里……”裴听颂实在忍不住,两手握着他的腰肢往里顶撞,“如许呢?舒畅了吗?”
画面俄然变成玄色,只剩下背景音中的心跳与方觉夏共振。
到最后,是少年时的他伏在洁白的病榻前,肩胛骨撑起空荡荡的衬衫。他抽泣着,手指攥紧了床单,说出了最后一句iloveyou。
半晌畴昔,他才发明这床单的斑纹是不熟谙的,本身在裴听颂的床上。先是有点懵,厥后方觉夏竟然想起了统统,不由得脸烫手麻,镇静起床。
当初阿谁铺床都要靠方觉夏帮手的小少爷,现在已经非常会照顾人了。
文件名是[to:fjx]
没想到竟然真派上了用处。
他很少在床上叫方觉夏宝贝,可他喝醉酒的模样完整就是一个小宝贝,这乃至更加深了裴听颂的负罪感。
“啊,老公,我好难受,不可了,不可了……”
他说的话很有引诱力。方觉夏满脑筋都是公允,都是欺负归去。
他回了个好,就登录上微博,说让谢一下,他就真的发了一句感谢大师。发完以后本来想退出来,但手指下认识滑了一下,革新了首页。
方觉夏被他吻的发软,小植物一样含混地哼着,贰心智变得很小,学龄期最善于地就是仿照,以是他也学着裴听颂的模样舔吻对方,湿热的舌相互搅动,吻到嗟叹声和水声此起彼伏,波浪一样。
现在裴听颂也做了一样的事,他真的把统统为他写过的字句都清算起来,当作礼品,送给了他。内里是他的才调,他深夜的思念与欲求。
“裴听颂?”
手机震惊了几下,方觉夏走畴昔,看到了很多的生日祝贺,熟谙的人,不熟谙的人,他们的名字一下子齐齐涌进这块小小的屏幕。
背了锅还不自知的小玉轮,感遭到裴听颂钻出去,就翻了个身,乖乖抱住他。两人相互倚靠着相互,沉沉入梦。
本子的上面放着一个小盒子,内里装了一个小小的u盘,方觉夏认了出来,这是他本身的u盘,是他当时存放de的阿谁,被裴听颂夺走了。
他降落又和顺地诉说着爱意,暗中的画面中一遍又一遍。
结束的时候,裴听颂的手机偶合般响了起来,是他定好的闹钟,凌晨十二点差一分钟,为了提示他不要健忘在生日的第一秒给他祝贺。
黏在胸口。
有孩提期间他甜甜地说着爱你,大抵是对着他的外公。也有长大一些后恶作剧的口气,拿腔拿调,用心搞怪,另有他难过的时候,他委曲的时候,他看书时不自发念出声音的时候。
他看到画面的裴听颂一点点长大,从很小的小孩逐步逐步变成少年,每一个窜改的刹时都被记录下来,在这个视频里,但他被剪出来放在这里的话都是反复的。
这是他第一次坐着,那么自在。这也是他第一次老练地做爱,毫无顾忌地交合,酒精让他毫不按捺感情,难受就叫,想哭就流眼泪,“涨……裴听颂……”
不测埠看到之前存眷的一个媒体,发了一条记念日的信息。
“你叫我宝贝……”上面的手指已经出来大半根,搅着他身材里的旋涡,方觉夏痴痴地说,“谁是你的宝贝?”
感受甬道突然缩紧,方觉夏没了力量,瘫软伏在他身上,裴听颂晓得他已经飞腾,因而双臂紧紧抱住他,自下而上往阿谁敏感到极致的湿巢中顶弄,每一声
“那、那你是我的礼品吗?”方觉夏望着他,抿起嘴唇。
全都是iloveyou,每一句都映在心跳上。
如许的景象让方觉夏想到有他的暗中,安然又暖和,每一句爱都和心跳对撞,令他愈发鼻酸。
他半硬了。
裴听颂不筹算让他这么好过,强行抽分开,用心说,“够了。”
裴听颂如愿以偿地吻了他。这是一个充满侵犯性的吻,舌尖撬开贝齿,往最柔嫩最深处去,去胶葛方觉夏湿软的舌头,草莓味和酒精甜得令他脑筋发昏。
如许的偶合仿佛是上天必定的。
可现在他喜好的人在他怀里,喝得烂醉,还被他弄哭了,裴听颂拍着他的背哄他,“宝贝,生日欢愉,你又长大一岁了。”
裴听颂看他如许,感觉好笑又敬爱,还举了举手诚恳承认,“这也是我弄脏的。”
潜认识的惯性计时奉告方觉夏,他统共说了22遍iloveyou。
不,比全天下还好。
高低捣弄了好多下,裴听颂被他上面的嘴吸到头皮发麻,太嫩,太紧,后腰和腹肌紧紧绷着,欢愉又难受,“bb,你不是想欺负我吗?你本身来?”
裴听颂高估了队友的便宜力,他醒过来的时候,宿舍里都还没有人,猜想他们大抵是喝得走不动了,直接睡在了豪华包厢。
这是一段视频,视频内里的素材仿佛有些年初了,一开首是一个两三岁的小孩子,坐在花圃里,阳光很好,照得他眯起小眼睛。
连那株笔挺的神仙掌上,都开出一朵洋桔梗。
他说过,要把统统的都给他。
但他喜好负罪感。
这是他第一次在没有经纪人催促的环境下,转发了本身想转发的东西。
他被撞得乱叫,不管不顾地叫,裴听颂内心模糊担忧着,或许下一刻门就开了,他们的队友返来,看到方觉夏骑在他身上,看到他们像两端发情的兽那样交合。可这类担忧在现在竟然变成了刺激荷尔蒙的催化剂。
裴听颂顿时就不乐意了,太阳穴直跳,就想摁着他往内里操出来,但他还是忍住了,牵着方觉夏的手去摸他的阴茎,“小吗?”
找出新的床品铺好,裴听颂实在太累,不筹算再把宝贝疙瘩挪返来了,因而直接回到本身的房间,钻进被方觉夏暖好的被窝里。
是他做梦吧。
方觉夏又诚恳说,“不小,很大。”
“不敷!”方觉夏一下子抱住他,翻了个身将裴听颂压鄙人面,强行索吻,裴听颂被他的热忱弄得有些抵挡不住,“乖,等一下。”
裴听颂顺水推舟揉着他的上面,揉一下又停下,“求我。”
“太深了,太深了……听颂,听颂……”
没力量他就后仰,爱人的形状从白净的肚皮凸出来。他是件奇特又色情的活瓷器。
方觉夏一枝一枝把它们拾起来,最后收成了一整捧雪色捧花,最后一枝依托在神仙掌上,他蹲了下来,瞥见神仙掌的花盆上多了一个胡蝶结,像是一件小礼品。
“你、你把我压鄙人面,欺负我好多次,”方觉夏的眼角都发红,“我还没有、没有要归去……”
方觉夏太累了,才被哄了一会儿就酣然睡去。等他睡得够熟了,裴听颂才悄悄起来,端来热水帮他洗濯,像对待最贵重的瓷器那样细心。等他差未几好了,又打横抱起来,抱到他的房间,让他在本身洁净的床上睡。
腰摆动的幅度更加大了,和他的嗟叹一个样。方觉夏前面不幸的阴茎终究在后穴的刺激下矗立起来,跟着腰甩着,前面滴出性液来。
方觉夏很喜好这个称呼,趴在他身上被三根手指插到上气不接下气的时候,还黏黏糊糊念着,“bb,我是bb。”
裴听颂被子里的气味让方觉夏很放心,他没如何挣扎,就适应了这个新的梦茧,留下裴听颂前后清算,被罩床单都洗了个遍。
[@一闻平台:明天是6月26日,国际禁毒日。保重生命,阔别毒・品。]
如许有点残暴,抚玩一朵花盛开的姿势。
这时候他才发明,本来神仙掌的背后放着一个深蓝色的大盒子,很大,藏在花花草草中。他挪开神仙掌又翻开盖子,最上面放的是一个红色的本子。
话音刚落,裴听颂就将他抱起来,“这就让你欺负返来,你在上面,你想如何欺负我就如何欺负我,好吗?”
裴听颂起来些,手指代替唇舌悄悄揉着他硬挺起来的乳尖,假装不知情地问,“哪儿难受?”
“我甚么时候把你弄脏了?”他理直气壮地问。
月光是清冷的,但也是属于夜晚的,蒙上情欲的嗟叹就更标致。
方觉夏一一回了感谢,最后看到小文的微信。
他要永久记得。
对,他要欺负归去的。
房间沉闷,感受有些透不过气。方觉夏风俗在白日拉开帘透透气,以是此次也是,可当他刷的一下子拉开帘,就愣在了原地。
“难受……”
“想吃吗?”裴听颂迟缓搔着他的g点,如许的引诱老是有效,以是方觉夏点头了,他底子不晓得如何吃,吃甚么,可裴听颂说的话就像是魔咒,是尊尊教诲,是不成以违背的号令。
“嗯……”方觉夏有种粉饰不住的奇特感受,胸口痒,内心也痒,他抓又不能抓,焦急坏了。裴听颂又开端吻他,从吻痕吻到他粉色的乳尖,标致极了,唇舌含住,舌尖绕着那小小的一处凸起打转,时不时顶一顶他勃起的乳头,感受他浑身都在抖。
没有人回应他,宿舍里仿佛空荡荡的,其别人就算了,裴听颂如何也不在。他又叫了一声,还是无人应对。
方觉夏打了个抖,伏在他胸口,像小孩子一样抓住他胸前的衣衿,给出一个也非常小孩的答案,“小鸡鸡……”
但起码,他已经不会再像畴昔那样,感觉这两个字那么刺目,那么令人胆怯,讽刺总还是会有几分,但也不是没法面对。
方觉夏的心一下子被涨得满满的,乃至不敢细看,阖上纸页。他想到了之前在旅店的阿谁下午,裴听颂报告他外公的故事,他说过他写了一整本未果的情诗。
“那脏衣服脱掉好吗?”裴听颂掀了他下摆,帮他脱掉t恤,哄小孩儿似的,“脏衣服我们就不穿了。”
太热了,裴听颂被他蹭得早就硬了,他伸长手臂到床头柜前,拉开最上面阿谁柜子。
“iloveyou.”他俄然听到一声剖明,是和之前完整分歧的声音,不是稚嫩的小孩声音,也不是脆弱苍茫的少年音色,是成熟的他,方觉夏熟谙的他。
“宝贝,觉夏,”裴听颂扶着他的腰,在极大的欢愉中挺动两下,勾引他叫本身老公。
手一抓,满是阳光。
方觉夏仿照着他的话,很活力地把他的上衣团成团扔到地上,“不穿了。”完了以后他又低头看了看本身,看了半天,头都不带抬的,可当真了。
客堂的阳台晒着他的床单,除了裴听颂不会有其别人这么做。猜想这个点他或许去买东西,也有能够是被羌哥叫走,方觉夏决定先洗漱。
“嗯……”方觉夏一只手撑在裴听颂的胸口,另一只手向后扶住他凸起的胯骨,身子微微后腰,伸长的颈子有种脆弱的美感。他的腰流水一样前后摆动,分不清是舞者的本能还是纯粹的欲望,埋在身材里的利器狠狠磨着最敏感的那一点,磨得欲望愈发放肆,“啊……啊,好舒畅……”
“不等!”方觉夏低头就吻上来,裴听颂只能顺他的意,把他的舌头嘴唇都吃软吃肿了,吻到他都趴倒在本身身上,成了一滩化掉的草莓沙冰,只剩下糖浆
说完他伸出舌头,舔在几天前种在这片乌黑胸膛的吻痕上,舌尖轻缓打转。
好不轻易拿到光滑剂,裴听颂一边吻他,一面把方觉夏抱到本身身上,脱了他的裤子,赤条条像小婴儿一样趴在他胸口,两腿分开跪在他胯侧。他们像干渴到只能依托相互的唾液才气够存活的两个怪人,接吻的时候像是在安抚,又是啃食。
方觉夏眼皮都有些肿,抬眼看他,颤栗的感受已经畴昔,只是说话还抽着,“生、生日,我过生日了。”
这颗糖就会活过来,会化。
方觉夏顺着他的手摸到了胸口,另有没有照顾到的另一边,含混道,“这里……另有这里。”他牵着裴听颂的手往下。
“觉夏,祝你23岁生日欢愉。”
本来是小时候的裴听颂。看到这一幕,方觉夏的心都要化了,不自发凑得更近,目不转睛地看着阿谁孩子。
他可贵老练一次的爱人
早上八点,恰是睡回笼觉的好时候,但裴听颂起来了。
他潜认识里感觉本身真的是裴听颂的宝贝了,他会被捧在手内心,被吻到熔化。
他很近间隔地看着喝醉酒的方觉夏,脸红红的,张着嘴,像只嗷嗷待哺的幼雏。
“别动,乖一点。”裴听颂右手扩大,左手揽住他后背牢固住,嘴里哄着,“叫你bb好不好?”
最后,他说出了第23遍。
因而方觉夏走回到本身的房间,一排闼,阳台的帘就被风鼓励,像片庞大的红色幕布,草本的气味灌出去,扑了方觉夏满面。
仿佛如许他就参与了他的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