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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五章 分头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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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可有留人在医馆持续探听动静?”就在这旁单晏再度,问出一句来时,就见门旁报信之人的脸上俱是神情难堪。

说着更是按捺不住,朗声笑出了声:“还道这位本年是走了甚么好运,却本来是那位的替死鬼罢了。”

但转念稍一考虑,这此中的利弊便已是一目了然,依自家这位的性子决然不会叫本身出师未捷身先死。到了关头时候这位定然会挑选先保命后建功,以本身对他的熟谙必然不会错。

“莫非不能吗?”本身才刚随口低喃一句,便又苦笑道:“只怕没有夫君家这般荣幸,另有先帝在位之时亲封的升平郡主,据我所知本朝自建国以来,唯有公主的封号中才有‘升平’二字,浅显被封的郡主断没有冠以公主封号的!”

“不到万不得已,我也不想走这最后一步。”点头拥戴一声,便已起家牵着景颜往内书房去,翻开摆在最里头的那只书箧,伸手在底部摸索了一会儿,顺势捞起一本半旧的杂记交到老婆手中:“夹层当中有我在京畿数处财产的房、地契,另各地前后购置下的财产没敢放在一起,你且去到米铺总行的库房中,我在与其一墙之隔的民家小院内藏了现银五千、金一千。”

“如果从小南边地界长大,倒还罢了,起码识水性、善凫水者不在少数,可我们家兄弟几其中就没有一人晓得这些。再别提,那些惯在海上动兵刃的海寇,恐怕更短长三分。要说端王也真是好算计,拉上个郡王宗子在前面做挡箭牌,就算最后无功而返也有顶罪之人!”

深深叹了一句:“细心想来,还是我祖父当年存了幸运之心,再加上当今这位也是手腕隐蔽的很,倒是把世人都骗得团团转。就是时至本日若乌有此次的海贼事件,只怕我们都不当宫中那位是光阴无多了才对。现在看来,对于这皇权之争还是见地浅近得很,实在难以看清这些身在此中之人的实在设法!”

“用兵一事妾身不懂,不过这先行军是不是得冲在最前面?”顾氏的一句猎奇扣问,倒是令单昆面前一亮:“娘子提示的对,我倒也看看这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公子,要如何应对与夙来行事诡异的海寇周旋与海上?”

却见自家娘子忙不迭伸脱手来,掩上了他的嘴连连点头:“这般地心有灵犀,不要也罢!”转而又回身深深望了眼外洋,忙幽幽补了一句:“实在不成,赶在他们相互残杀前分开也就是了。”

被他如此一提,在坐数位幕僚皆是随之点头含笑起来,再看向不远处端王府的神情,更是满带无法与怜悯:“都说我那胞弟是个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主,现在他也是因为肉痛财贿则损,昏了头!”

见那旁点头认同此一观点,这里须发皆已半白的谋士才点了点头接着言道:“部属还觉得,就单家那位先前的花名在外,就算暮年跟从其祖父研读过兵法,也不过都是些纸上谈兵的无勤奋罢了。真要论起实战之能怕是不成,与他祖父当年更是没法比肩!”

因为以这位的认知,慢说是两军对垒了,就是长时候在海上飞行身为都城人士的单晏,怕是不成。

就在这里两人商定结束,医馆以内尚未有更新的动静传来,都城当中夙来以纨绔着名的郡王宗子,单家独一嫡子被任命的传闻已然是尽人皆知了!

另一旁的郑氏虽未张口诘问,已然悄悄拉了拉夫君的衣袖。表示了一眼,待看了然两人面上的不天然,不由低声问道:“但是京中另有坏动静传来?”

“恰是如此,当初我祖父也只要郡王的爵位,若封了姑祖母为公主怕是不当,以是才无法降了一等得了的郡主身份。也不知是否因为先帝的看重,我单家才气顺利逃过一劫。至于推断岳父与大舅兄即便早早交出兵权,是否还会落得一样的运气,就以朝中其他几户本来握有重兵的功劳世家为例,便可一目了然。”

“之前各种虽说让那位断了重用与我动机,不承想却成了两王相争中的弃子!”

“但愿如此!”反手握住了夫君的双手,就听得门外又有人仓猝来报,声音当中的孔殷非常较着,怎不叫民气中一怔:“难不成又出旁的大事了?”

听到这里,长官上的晋王已是模糊暴露了笑意:“都说虎父无犬子,只可惜他那勇猛善战的老岳父暮年战死疆场,如若现在还活着的话倒可向其请教一二!”

待重新唤入门口之人,就见单晏低声同他们交代了两句后,转而去了内里书房当中。修书给舅兄让其多多留意京中各派意向,至于晋王那里只怕是解释不清了,办好了手中的事件再度转回二门后,一样也有些担忧的郑氏,也正色提示到:“此番之举无疑于将你推倒了风口浪尖上,特别是晋王身边的谋士们定会以此大做文章!”

前面之言不必持续,这旁伉俪俩也已明白了七七八八:“真是怕甚么来甚么,刚觉得可借此退得洁净,殊不知这费事又一次找上门来了,这一桩是不接也得接,断没有推委的能够!”

“我家娘子最是聪明,一猜就准。要不是怕金银之物太重,只怕还很多埋些济急才好。银票虽说带着便当,却有其致命的缺点,真到了危急时候还是现银安稳。”

“如何能够,父亲方才托了之前的旧部探听官职一事,二弟却已捷足先登,成了剿除海贼的先行军代批示!”重重落下一掌,振得桌上的茶具俱是跳了几跳。

就在这位调侃自家兄弟之际,又怎会想到常日看似偶然皇位的胞弟,才是他此后夺位门路上最强而有力的敌手!

这旁与老婆对视了一眼,已然朗声唤入了回禀之人,见此人等不得落在其身后两步的同业之人并肩站定。便已低声回禀起来:“少主大事不好了。那端王的先行军崔大人反对贼寇时中了埋伏,身中一箭虽被及时送至医馆安设,但大夫们会诊以后却不非常悲观!”

一旁欲出言安抚的顾氏,也不免心中酸涩,之前听闻自家相公筹算讨个官职跟从南下剿匪,她是既镇静又惊骇。镇静的是自家这位终究抢在嫡子之前,有了一官半职;同时也有忧心之处,毕竟这刀剑可不长眼,若相公在南边有个闪失,本身岂不是年纪悄悄就得守寡?

这么个只会纸上谈兵的官员,那里晓得用兵之法,祖上虽也出自行伍人家。不过是个二流的中等氏族罢了。要不是当日得单晏的一句提示,在端王跟前有幸小露一脸。只怕这会子还在兵部里冷静无闻地挂着闲职哪!

“这……。”紧皱双眉,低头不语,倒是听懂了他话中所指。本来自家虽不是首当其冲的功劳人家,但是大师恰好忽视了一条,早在先帝当政时已脱手措置了几户功高震主的世家。而跟着时候推移,就当时的景象来看,只怕郑家已成了那支出头椽子咯!

而与此同时,京中另有一人也在几次考虑着,有关此事背后埋没的各种能够:“以王师爷看来,这单家的嫡子会否是我那胞弟早一步在南边埋下的暗棋?”

“回王爷,以部属看只怕一定,反倒更似之前被任命先行军批示崔广的无法之举!”听得那旁主位之上,晋王爷半带调侃地‘噢’了一声,这里略略一躬身便又持续往下,阐发道:“若真是端王他在南边埋下的棋子,现在提了那位的名字岂不是大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怀疑?”

“何止是谨言你,就连我也不敢夸口看清统统,只能亦步亦趋缓缓图之了。幸亏我们本来就筹算等此事过后,就会阔别都城地界,寻个安闲的地点安稳度日。”撇了撇嘴。拉过身边之人安抚道:“今后再多的腥风血雨也与我们无关,那些名利本就非我所求!”

“如何夫君也有此等作想?”

此话一出。这旁伉俪俩皆是大为吃惊:“如何,崔大人亲身去了海上督战不成?”

这旁已是苦笑点头:“看来我们还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

“能临时吓退他们便是最好,我可不想这节骨眼上出了名,今后只怕是费事缠身!”两人相视点头。

“我看也唯有一个字‘拖’,一向拖到端王到达此地,再将先行军交还与他手中就算大功胜利了,至于海上的贼寇……。”

为首那位已是重重点头接着禀道:“只怕当年崔大人在与少主见面后。便已将此事禀了然端王爷晓得,且在此番上船之前这位的帮手又将另一封急信送出。此中就提及了如若他在海上遭受不测,想出处少主您接任他先行军一职,也定能……。”

“难不成那次你与我打趣,说在枯井当中藏有金银财宝,就是哪处小院?”

而此时正为这突如其来的剧变,搅得不能安生的单晏两口儿,却在接到都城八百里加急后,便开端了分头行事。一边是单晏的无法接管代批示一职,而另一边迟了半日上路的郑氏,也已顺利登上了去往自家岛屿的货船之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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