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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五章 密室审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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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容接过鞭子,绕动手腕上几圈,像谈天一样,休闲安闲,倒一点也不像是鞠问犯人。他似笑非笑的目光终究落在那人的眼睛上,恰到好处的完美笑容却带着无尽的嘲笑,“早就传闻宁王身边有一条忠心耿耿的好狗,本日一见,才知所言不虚。也不知宁王给了你甚么好处,让你对他这么断念塌地?”

周成从袖子里拿出一面红色的锦帕,哈腰擦去了景容鞋面上的浑浊之物。

追星愤恚难忍,一个拳头上去,直接将他的门牙打掉。

“啪啪啪”,景容挥起鞭子,灌了实足的内力,生生落在谭少清的身上,直打的他皮开肉绽,连骨头都露了出来。似是不解恨,景容一鞭子抽到谭少清的眼睛上,直接将他的眼睛抽的血水直流。

看着他痛苦哀嚎的神采,景容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就像是赏识一副方才作完的画卷,对劲实足。他将鞭子一扔,险恶的眸光悠悠转转,好一会儿,玩味的目光逗留在谭少清两腿之间的部位,道:“既然真男人不做,留着也不消,给本王连根拔起。”

在他不竭的打击陷,慕雪芙似是被抓住了命门,声音越来越大,她躬着身子,不竭扭曲着,挣扎着。但景容那里轮的她摆脱,钳制住她的肩膀,让两小我直接没有一丝裂缝。

越风抿了抿嘴,嗤笑道:“给你个当男人的东西,你非不消,真是投错了胎,长了不该长的东西。下辈子投胎看清楚,别又稀里胡涂的投成了男人。”

“王爷,前次刺杀王爷的人已经抓住了。”

谭少清如一头痛苦哀嚎的孤狼,在北风中哭泣,喉咙里收回“嗬嗬”的声音,头上的汗水如断了线的珍珠伴跟着欲裂的青筋降落到地上,与地上的鲜血汇成无尽的河道。

追星揉了揉拳头,他刚才那一拳但是出了实足的力,现在倒感觉被这斯锋利的牙齿硌得生疼。他不屑的在谭少清脸上转了一圈,啐口道:“当然不一样,他爹起码不卖身啊。”

景容一下一下的吻着她的脸颊,身下又不诚恳起来,暗哑的声音低低笑道:“爱妃歇着,本王持续。”

追星一向以为越风木讷,没想到赶上这个时候倒机警起来了。但他也无语回嘴,翻了个白眼,向一旁的人批示道:“把这男不男女不女的裤子扒了。”

“景容,你这个卑鄙小人,宁王不会放过你的!”谭少清不竭的挣扎着,嘴中也不干不净的谩骂着,“我早就看出你就是一匹躲藏在暗处的野兽,心胸叵测、狼子野心,敢在宸王府里私设公堂,你真是胆小包天!”

暗淡的密室中只要几缕烛灯的亮光,氛围中满盈着浓烈的血腥气和恶臭的腐臭味道。

谭少清咬碎了那颗牙齿的残渣,涓滴不在乎别人的嘲笑,一双如狼般阴狠的目光逼视着景容,恨恨道:“宁王才是皇子,是正统,你算甚么,那里有宁王高贵?何故你便能够统领京畿卫!你觉得皇上是真疼你吗?他不过是操纵你给本身留给好名声,省的世人说他苛责子侄罢了。我本来也不想要你的命,但现在是非常期间,你的命在我看来底子不算甚么。如果能让你死而调换你手中的权力,我会不吝任何代价。都怪冥阴阁的一群废料,亏我花了那么高的代价,却涓滴未伤你半分。早晓得,我就冲你阿谁王妃动手了!”

“呸!”那人一口吐沫呸出,虽没吐到景容身上,但恰好落到他的鞋上。像是这口吐沫吐到景容脸上一样,那人哈哈大笑起来,仿佛获得了极大的满足。

越风的话一落,密室里的人都闷闷笑起来,追星更是笑的肆无顾忌,全部屋子里都回荡着他的声音。

“景容你不得好死!我就是变成厉鬼也不会放过你的!你――唔――唔”

被他谩骂,景容不觉得意,扣了扣耳朵,仿佛耳朵里进了甚么肮脏的东西,“太吵了,将他的嘴堵上。”

越风冷不丁被点名,从速摇了点头,辩白道:“王爷让你做事如何那么多话?照做就是。我这刀太快,一刀下去,没等疼就死了,那不是便宜了他。还是你去,你的刀慢,最折磨人。”

嘴一被堵上,景容刹时感觉全部天下都温馨了很多。他冲追星使了个眼色,“把他那没用的东西割下去。”

景容又动了数下,直到欲望放射而出,那种没顶的愉悦才垂垂停歇。他看着身下的小女人,沉重的粗气喷洒在慕雪芙的脸颊上,微微一笑,“这就累了?还没结束哪。”

仿佛被惊雷击中,有一团火在慕雪芙脑中里炸开了花,她软软的塌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慕雪芙肌肤胜雪,在大红的床褥上更是显得欺霜煞雪,握停止里,又像是那极品的绸缎,丝滑的如同一向被牛奶浸泡着的。

景容细细擦拭着一柄宝剑,闻言,剑身一转进入剑鞘里。他将手绢往桌子上一扔,嘴边勾起一丝笑容,阴冷而诡谲,阴沉的声音中透着调侃不屑,“将人带到密室里,本王倒要看看是宁王的狗是如何忠心耿耿的。”

慕雪芙的娇喘之声让景容再难矜持,抱起慕雪芙就径直走向床。

走到床边看慕雪芙还是没有要醒的迹象,便穿好衣服分开了东院。

黑子将白子的一角全数吃掉,他正在想体例反击,手指不自发摩挲着棋盘。俄然,手指被悄悄的刮了一下,他抬起手看了眼拇指上的刮开的口儿,伤口很浅,没有出血,他捻了捻手指,猎奇的看着刚才手指摩挲的处所。

笑了笑,景容又落下一颗白子,将黑子设的一个双虎堵着,又为白子斥地了一个新局面。他对劲的看着棋盘上吵嘴子的布局,将手中剩下的棋子放到了棋盒里。

本来早前经追星调查,这谭少清与宁王并不是浅显的主仆,而是存在着不为人道的密切干系。

景容一向都是嘴角含笑,但当他一提到慕雪芙的时候,脸上的笑意刹时收敛,目光如出鞘的宝剑,带着嗜血的寒光。他阴沉着脸,沉得渗人,连声音都仿佛是从地下钻出来的,没有一丝温度,一字一顿道:“你再说一遍!”

他走到棋盘前坐下,一手持白子,一手持黑子,又再棋盘上绘制了一盘精美绝伦、势均力敌的棋局。

长剑一出,手起刀落的一刹时,涓涓血水从胯下喷涌而出,如火山发作普通,崩裂出统统的岩浆。

景容阴鸷的目光淡淡的扫着绑在木桩上的人,俊美无寿的面庞上蕴育着阴狠的神采,嘴边噙着的笑容如同盛开在阴阳路上的此岸花,披发着灭亡的气味。

景容转过甚看了眼床上熟睡的慕雪芙,之前他见她手上一大片红晕,如果猜的没错,应当是之前发脾气事拍在棋盘上所留下的。但是她哪有那么大的力量将白玉击裂。那需求有很深内力的人才气做的,慕雪芙?她清楚一点武功都没有。

谭少清好似一点都不惊骇景容普通,他仰了仰脸,态度非常傲慢,仿佛现在被绑在木桩上任人宰割的不是本身。嘲笑一声,道:“看来宸王很在乎你阿谁王妃啊,也是,那么个如花似玉的女人,多少男人都想获得。我真是悔怨啊,悔怨当初如何不让人劫了她,然后将她卖进窑子里,让统统男人都尝尝她的味道,宸王妃的味道。哈哈哈哈・・・・・・”

景容看着那血流成河的处所,嘴边无声无息的笑了起来。

细细一看才发明棋盘上有一道很深的裂缝,他皱了皱眉头,这棋盘是汉白玉所制,若不是遭到重创,不该该会呈现裂缝。

景容冷冷一哼,“承恩伯尽忠怀王,你作为他的儿子竟忠心宁王,父子分侍两主,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不过你比你爹对主子可忠心多了,你爹还会为本身考虑,你却不一样,为了你的主子,连命都能豁出去。你这狗胆量连本王都敢刺杀,比你的主子可大胆多了。”

床檐上的轻纱重重垂下,似池水中投进一颗颗小石子,拨动着层层波纹。窗外落花片片飘落,桃花妖娆盛开,说不尽的和顺气象,旖旎春光。

慕雪芙懒懒的展开眼,勾起他的脖子,娇轻柔的声音如一滩春水,“王爷神力,妾身佩服,但你也得容妾身喘口气啊。”

在景容一起带火的手中,那白纸若曦的凝脂被渐渐染红,如一朵盛开的玫瑰花,为他而绽放。

追星眨巴眨巴眼睛,耸了耸肩,下巴朝越风努了努,“王爷如何不让越风去做,他的刀快!再说,这家伙那玩意也不晓得有没有病,部属可不敢。”

本来此人就是京中新贵承恩侯的庶子,叫谭少清。

“王爷。”越风躬身将一条鞭子双手奉予景容。

再次醒来已至傍晚,景容吻了吻熟睡的慕雪芙,随便披了一件衣服就起了身。

景容猩红的目光炽热似是要将她燃烧殆尽。他像是一匹永不知倦的战马,挥动着汗水,收回降落的呼啸,却还是在不竭的前行,不竭的挺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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