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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明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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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叮咛她去服侍安西侯爷时,她觉得本身要小命不保了。那么残暴的人,想必女人对他而言只是玩物,他对女人也不会有甚么顾恤的吧。但是到了跟前,她才晓得,这个年青俊美的男人,底子不是她设想的那般狰狞可骇,反而彬彬有礼。暖和有加,比起画舫里这些女人堆里厮混出来的,浑身都沾满了脂粉气的风骚公子,司马宏身上带着一股铮铮的铁血男儿气势。

乍一看,仿佛和心尖尖上的那块玉有几分类似,但是细心看倒是完整不一样了,连第一眼看到的眉眼间的几分类似也没有了。

二殿下也笑了起来,待世人笑过以后,一众歌舞姬伴跟着乐声,进入了画舫,穿戴大胆清冷,灵巧贴切的坐到了贵公子身边。有些胆小的,便柔若无骨的靠到了男人的身上,任凭男人手探到她的衣服下,来回游走,即便是有些拘束诚恳的,也主动执起结案上的银壶,给要奉侍的男人倒酒。

苗殊很谙练的搂着贴过来的女子,摸了几把后靠在女子身上,任由女子喂他喝酒,吃菜。目睹着中间的女子要贴过来,司马宏脑筋里就想起了明玉明天指着他骂的“好色”来,推开了她,低声笑道:“不必如此。”

女子尽力的停歇着心中的惊骇,看向司马宏的眼神中带着猎奇,带着倾慕。传言中,这个年纪还不到弱冠的年青将军能生饮鞑子血,生吃鞑子肉。俘虏了鞑子,腰斩,活埋,绞死。砍头,剥皮……

这是要逼着他表态啊!二皇子比他设想中更加心急一点。

舞姬心惊胆战的看着,不敢吭声,在船舱的时候这位侯爷还面色如常,谈笑自如的,一点都看不出有甚么不对劲,如何一下船就成这模样了。

听了苗殊的醉话,画舫里的世人都笑了起来,到司马宏这个年纪上既没孩子又没媳妇的人,恐怕是少之又少了,这些贵公子,哪一个不是早早的收了通房丫头,娶妻生子的。但是司马宏的环境有些特别,世人也都是晓得的。

静候着司马嘹表态的二皇子这会上才站了起来,貌似不愉的对那人说道:“你看你,说这些干甚么?阿宏可贵回都城一趟,都是脾气中人,孤看中的是阿宏的一身铁骨,接待一二有何不当?”

二皇子呵呵笑了起来,走上前拍了拍司马宏的肩膀,笑道:“阿宏是大楚的豪杰,真男人!何来忸捏这一说?”又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地上的舞姬,说道:“可贵侯爷看中了你,还不快拜谢侯爷!”

趁她昂首说话的机遇,司马宏当真打量了她一眼,从她出去到现在,司马宏还没正眼瞧过她,粉面桃腮,眉眼精美,身材窈窕,哭起来一双媚眼更是梨花带雨,楚楚动听。

二皇子神采丢脸,站起家来,一脚踢开了身边服侍的舞姬,指着司马宏身边的女子怒骂道:“你个轻贱婢子!连侯爷都服侍不好,要你何用?来人,把这贱婢扔出去。”

司马宏愣住了,下认识的问道:“你说甚么?”

司马宏摆摆手,蓦地推开了白毫,跪在湖边,哇哇吐了个天翻地覆,几近要把胆汁都要吐出来了。白毫几近都要哭出来了,不断的给司马宏顺着气,过了好一会儿,司马宏才止住了吐,神采惨白的靠在了白毫身上。白毫从怀里取出了帕子,司马宏接了畴昔,擦了把脸,才垂垂缓过气来。

本来声色靡靡的场面一刹时沉寂了下来,世人眼眨也不眨的盯着司马宏和那女子看,本来热忱柔媚的舞姬们一个个吓的连大气都不敢出。

白毫一瞥见司马宏,赶紧从马车前座跳了下来,瞧见司马宏前面跟了个女人,也顾不得问到底如何回事,一脸担忧的看着他,扶住了司马宏,“爷,您还撑得住吗?”

苗殊离的比来,听的清楚,先带头起了哄,恭喜司马宏今晚有美人相伴了!在苗殊嘻嘻哈哈中,本来有些僵冷的氛围又重新活泼了起来。

“我那里是在开打趣!”那人笑了起来,嘿嘿笑道:“殿下对我们但是好的很,你说是不是?”声音极大,满画舫都能听的到。

在场的人都晓得司马宏和离过,却不晓得同司马宏和离的女人叫甚么,他们只晓得那女子是徐长谦的女儿,或者是徐明烨的mm,却不晓得她真正的名字。是以世人固然看到了司马宏对那女子的保护,也只觉得是他瞧上了舞姬的美色。

司马宏没想到一番客气话出去,身边的女子不但没有诚恳,反而胆量大了起来,就在女子的手摸上了他的腿。还要得寸进尺的往腿根上摸时,司马宏皱了皱眉头,忍了几下忍无可忍,一把推开了那女子。

“明玉这丫头,是孤府上跳舞跳的最好的。”二皇子拉着司马宏亲热的笑道,“既然得了你的眼缘,那就是你的了。”

司马宏也笑着朝二皇子告了罪,带驰名叫“明玉”的舞姬坐上了划子,回到了岸上。但是他却没有持续带着舞姬往岸边的酒楼走,而是沿岸边走回到了马车处。

“侯爷……”她靠近了司马宏,声音更加的柔媚了。手抚上了司马宏的腿,温软的胸脯也贴到了司马宏的胳膊上。她傻了才放着这么好的机遇不要,如果能入了安西侯爷的眼,带回安西侯府做个姨娘甚么的,比在二皇子府被骗一辈子舞姬,大哥色衰被卖掉要好太多了。

女子没有防备,撞到了司马宏面前的小几上,收回咚的一声响。撞的酒杯晃了几下,酒杯里的酒洒了大半出来。

不消问,司马宏也能猜获得此人看着他和舞姬时脑补了些甚么,恨不得天降一道雷把此人劈到湖里去,但是脸上还是挂了不美意义的浅笑,摆手道:“兄台真爱开打趣!”

白毫心疼的要死要活的,他这位神武英勇,比纯爷们还纯的爷,是个不折不扣的西北旱地里长出来的旱鸭子哟!从小只要一踏上船,就晕的天昏地暗,恰好明天还被逼着在船上待了这么长的时候,真不晓得他是如何忍下来的,可叫人担忧死了。RQ

舞姬瑟缩的看了他一眼,又颤抖着将刚才的话反复了一遍,末端流着眼泪说道:“侯爷,是明玉没用,没服侍好您。”

女子愣了愣,一双葱白嫩手赶快伸向了司马宏面前的酒壶,怯生生的说道:“奴婢给将军斟酒。”

来民气神体味,非常鄙陋的高低看了眼司马宏和身边的舞姬,笑的非常流里流气,低声对司马宏说道:“侯爷骑射工夫好,想必床上工夫更好,哈哈哈哈!”

画舫内里就是湖,“扔出去”的意义估摸就是要扔到湖里去喂鱼。

犯了大错的舞姬吓的浑身颤栗,跪在地上冒死的朝二皇子和司马宏叩首,在画舫木质地板上磕的咚咚作响,抖抖索索的说道:“明玉不是用心的,求殿下和侯爷谅解明玉这一回吧!”

来人立即惭愧不已,拱手朝司马宏道了歉,回到了本身的位置上。

席间有人喝多了,摇摇摆晃的举着酒杯到司马宏这里来,要灌他酒,被苗殊大着舌头拦住了,“你混闹甚么!”苗殊眼神迷离的拉住了那人举着酒壶的手,看了眼司马宏和他身边的舞姬,对那人暴露了一个“男人都懂”的含混笑容,“喝多了,早晨会……会不可的!他是我表弟,我得,得护着他!”

司马宏面带浅笑,感激的看了眼二皇子,拱手道:“那是天然,宏不过是一介莽夫,能得殿下如此厚爱,实在是诚惶诚恐,感激不尽。”情真意切,半点矫揉造作都瞧不见。

“起来吧。”司马宏笑道,又回身对二皇子拱了拱手,神采微红,说道:“是我莽撞了,在西北的时候鞑子随时攻过来,没日没夜的都绷紧了神经,刚才喝多了酒,有些上头,俄然感觉……有人摸我,我就没反应过来,还觉得是……”司马宏笑着摇了点头,非常不美意义,“反应过了头,忸捏,忸捏,真是让殿下见笑了。”

司马宏瞧出了女子的严峻,直言说道:“真不必了,我不能喝酒,你安闲一边坐着便好。”他在军中这么多年,从未饮过酒,时候长了,对酒就没那份设法了,再香醇的美酒也吸引不了他。

世人又大声的谈笑了一会儿,也不过是些都城里哪家粉头技术好,哪家新来的花魁艳冠群芳,很多人酒兴上来了,和二皇子告了罪,搂着怀里娇媚的舞姬往外走,内里有划子接了他们去岸边的不远处的酒楼包间里,连苗殊也搂了舞姬要走人。

舞姬欣喜不已,眼泪还挂在眼眶上,从速结健结实的给司马宏磕了几个头。

司马宏有些哭笑不得,接到了苗殊警告的目光后,只得拉了舞姬重新坐回到了位置上,被二皇子怒斥了一番的舞姬,也不敢再有逾矩的行动了,只老诚恳实的跪坐在司马宏身边,为他斟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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