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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9 妖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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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头怀里坐着一个女人,应当是他马子,短裙穿得极其风骚,她托着高脚杯闲逛内里的红酒,蛇头一向和她调情,严汝筠在劈面抽烟。

女人说完俄然掰开他手指,将盛满红酒的杯子夺过来,反手泼在地上,然后把空杯塞回他手里,指了指别的一瓶色彩浅淡的酒。

她将本技艺里的酒顺势递到严汝筠嘴边,“烈酒当然是龙舌兰,严老板不尝尝我这杯吗?”

蛇头这段时候一向很放肆,他觉得五爷没有和他直接抵触是想息事宁人,现在严汝筠俄然栽了他一下,他摸着下巴有点怵。

这边谁的地盘他当然清楚,不吃肥肉忍不住,吃一口想吃饱,吃饱了又想吃撑,谁不贪财呢。五爷放权给干儿,年青气盛都不是怕事的主儿,这么久面子给得够足了,真闹起来确切讨不到便宜。

严汝筠极其浅淡勾了勾唇角,“好酒,好说道。”

严汝筠眯着眼没有回应。

荷官第六局发牌时我奉告五爷出去找水喝,他忙着抽牌随口嗯了声,我路过中间的天字赌坊,发明门恰好开了一道缝,里头有人影晃,香气特别重,严汝筠说话的声音低低传来,语气有些阴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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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头两颗门牙鄙人嘴唇上重重咬了口,面前男人风头正劲,各条路上说话分量沉,他衡量了一下也没持续硬扛,挑眉认栽,“得,我他妈混这么久,揣口袋里的钱还没往外掏过,但明天我给严老板个面子,吐出来一半,今后好相见。”

“严老板,久仰大名,明天借着蛇哥的光,终究见到真人了。”

“醉了如何。”

严汝筠并没有伸手触碰回应她,女人顺着他健硕的胸口一向下滑,终究停在腹部,她指尖所到之处,都是一片坚固和滚烫。

严汝筠嗤笑了声,“东莞地盘上,撕破脸对谁没好处,你本身衡量。”

蛇头埋首在女人胸口没完没了的啃着,啃得她仰起脑袋,两只手在半空抓挠着,严汝筠劈面前香艳的一幕视若无睹,只温馨抽烟,他抽得差未几把烟蒂撵灭在烟灰缸里,用心收回一声重响,惊扰了正浑然忘我的蛇头。

仿佛混这条道的男人极少有严汝筠长相这么斯文清俊的,大部分都很丑,并且矮胖,说话大嗓门,眼神锋狠,一看就不是浅显人。

“哎呀,严先生如何这么坏!”女人笑着捂嘴,身子骨软趴趴伏在椅子上,手不着陈迹摸向严汝筠胸膛,在上面悄悄打转儿。

严汝筠皮笑肉不笑说了句有劳,他端起酒杯,部下给他斟满,他还没喝,蛇头眸子子一转,朝他马子努了努嘴,那女人很精,立即体味了蛇头的意义,从他怀里起家顺势坐在严汝筠劈面,把椅子朝前拉了拉,伸手挡住了他杯口。

“严老板,五爷这边是不是开张纳客来者不拒,不会因为我是本土的,就瞧不起我这点名号吧?”

蛇头前思后想,到底也没吭声。

可佘老板仿佛有点烦躁,他马子半途出去买烟,返来时发明他筹马没剩下两三张,有点惊奇问他如何输这么多,本来就在气头上,一听火更大,差点掀了桌,赌桌上最忌讳掉脸儿,大人物极少这么没牌品,五爷不想获咎老客户,喂了几张牌吃,勉强让佘老板赢了几把。

严汝筠靠在沙发上,闭着眼养神,他中间侍从一只手握成拳头,在别的一只手掌心怼了怼,“到五爷地盘没拜帖子,还不言不语卷走几百万赌资,砸了招牌,睡了荷官,这行最忌讳不懂事,蛇哥是来给五爷尴尬了。筠哥给蛇哥面子,提早过来支会一声,能了就了,蛇哥如果不买账,咱另有其他门路走,事儿总得处理不是?莫不是我们再让一步,蛇哥连华南都要夺走?”

女人伸出一点舌尖在红唇上舔了舔,“龙舌兰,像女人的舌头一样,柔嫩光滑,温香适口,让男人醉生梦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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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汝筠扫了一眼蛇头,对他这点花活心知肚明,可没挑破。

蛇头舔着牙关没出声,他但愿严汝筠被她拿下,最好是迷上,他归正豁出去了,马子也舍得给,女人又算甚么,待东莞这几天他看得透辟,这边是钱洞穴,各处黄金各处美人儿,他真不甘心罢手。

女人撩了撩长发,一双凤眼谛视着严汝筠,她刚要从蛇头腿上起来,又被他反手按了归去。

我环绕双臂一脸玩味,等候这个非常冷僻的男人在美色上栽跟头,他垂眸谛视着女人越来越靠近的面孔,俄然伸出一根手指竖在她唇上,隔断了仅剩的一寸间隔。

蛇头怔了下,反应过后喉咙挤出一声操,他感觉莫名其妙,也不如何信赖,“就没一个能入他眼的?”

“像严老板如许俊朗的男人,女人亡在你身子底下也心甘甘心呐。”

我扫了一眼四周,保镳在赌厅镇场,赌坊四周都是牌客本身人,叼着烟卷坐马扎上侃大山斗扑克,没谁留意到我。

女人望着他愣住,不太了解他为甚么会禁止,严汝筠毫不游移将她从本身怀里推开,眼神和神采没有涓滴波澜。

“严老板骨子烈,是条响铛铛的硬汉,得配烈酒才行。”

女人托着那杯酒喝了口,嘟起嘴凑到他唇边,想要口对口渡给他,那样潋滟妖娆的红唇,是个男人都不会回绝。

严汝筠中间的部下要开口呛,被他伸手禁止,他两根手指摆正腕间的银色表盘,语气阴沉森,“买卖场上玩儿花活,蛇头,我没碰到过敌手,也没谁在我面前这么猖獗。你想拿钱我不管,可你眼罩子没擦亮,挡了我的道。”

侍从嘲笑,“起码这些女人不能。”

严汝筠身材好,即便缠裹了一层皮郛也粉饰不住一块块紧实的肌肉,在红色衬衣下表面凸显得尤其清楚。可看和摸是两码事,女人大抵这辈子都没碰到过如许性感的男人,她手较着不想分开,恨不得黏在上面。

严汝筠哦了声,“精尽人亡吗。”

常爷不如何计算胜负,也是财大气粗,没钱没势的人必定玩儿不起这么大的底注,胜负不搁心上,就是图个爽。

刚才如果是支会,现在就是最后通牒了。

他直呼名讳,蛇头有点恼,蹙着眉舔了舔牙齿,开端犯浑,“严老板玩儿不起?这是要和我撕破脸。”

严汝筠从沙发上起家,接过保镳递来的手套,慢条斯理戴上,回身朝门口走,那名跟着他的侍从留下对蛇头说,“蛇哥马子没说的,可筠哥不贪美色,非论谁送他的女人,都原封不动还归去,一个指头不碰。”

我溜边儿凑畴昔,贴着门往里看,阿谁外号蛇头的男人长相很可骇,一脸的横丝肉,透暴露来的皮肤又粗又壮,黑黝黝的,像一块黑炭。

女人拿着酒杯不知所措,第一次碰到这么难搞的男人,被直接劈面回绝她有些委曲,看向一样神采尴尬的蛇头,“如何,严老板瞧不上我马子?如许栽我的脸面,我都奉上门了,嫌我的东西脏?”

“酒是好东西,能成人之美,能借酒消愁,还能化解一场风月乱性,花花天下里行走的男人一刻也离不了。”

严汝筠饶有兴味问她,“有甚么说道吗。”

女人粉面含春,眼尾秋波泛动,“醉了就会禁止不住酒香一向尝,尝到抵挡不住。”

严汝筠哦了声,“如何的烈酒。”

他干脆掸了掸衬衣上被压出的褶皱,“蛇头,女人还是本身留着睡,我不好这口,在我身上没用。”

五爷做赌场买卖,深谙此中门道,手气当然错不了,几局下来面前的筹马堆了一摞。

女人媚笑着身材倾斜畴昔,眼睛眯成一道新月,溢出娇媚的风味,白净胸口在如许的姿式挤压下,凸起出一道波澜壮阔的深沟。

蛇头仰起下巴,眼神斜着射过来,“如何,买卖人做买卖不讲端方,只许进不准出,嫌我拿钱拿狠了,要背后放我的血?”

“把稳喝一口会醉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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