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小姨,你好
张卓匮看了一眼许白茶,心中的思路早已经不晓得飞到哪儿去。
哎呦我的儿子哎,真是疼你都来不及。啧啧,我上辈子修了甚么福,赐给我这么一宝贝疙瘩。
老太太一身习武做派,发髻梳的一丝不苟,衣服金饰均是简朴而不失大气。手中拄着翡翠色的拐杖,一个反手,轻松打在了张卓匮的小腿上。
又是个老太太?许白茶心中打鼓,是谁敢冒死救她?
“娘亲,我记着了。但是,娘亲生下由儿,就是个弊端吗?”许由亮晶晶的大眼睛滴溜溜转,转的许白茶内心又是一阵疼。
“就这小腰板,去院子里扎马步两个时候!”那声音不屑的说。
“我晓得,我晓得。”老太太手指轻点张卓匮额头,“不就是没结婚先生了个娃嘛,那疆场上男丁战死回不去家的多了,莫非家中的女人孩子就要被人凌辱不是?”
许白茶暗自做功,练了这么多年的严氏气功可不是白练的,16岁那年,她特地随爷爷进山修炼整整一年。不管是在疆场上还是在手术台上,气功帮了她很多忙,总能让她意志果断,少受伤害。
许白茶刚运好气,感受那板子的呼呼风声就下来了,俄然听得大堂前面传来一个严肃又慈爱的老妇人声音。
“咳咳…阿谁…”张卓匮打断这段煽情戏,大手一挥,声音却低了三分:“来人啊,行…行刑。”
“我这老太婆再不出来,你这混小子就要草菅性命了!”她瞪了张卓匮一眼,“给你官职不是让你对一个妇道人家指手画脚,我看你明天敢动这丫头一个手指头尝尝!”
张卓匮被这一番对话震慑住了,这是如何一个女子,能在面对行刑的时候如此平静的去教诲儿子,并能精准的表达那份母爱。
张卓匮像是松了一口气,又像是心有不甘,“娘,她可不是浅显的妇人,她…”
“由儿的出世是上天赐给娘最好的礼品,娘亲此生都不会悔怨。”许白茶宠溺的摸了摸他的小脑袋。
儿子,娘亲给你打个样,让你晓得晓得甚么叫堂堂正正做人。
“不是,真打啊?”太师一个劲给县太爷使眼色,但是县太爷就是不为所动。
张卓匮被她这句话气到了,深思是吧,本官成全你!
“娘您如何出来了,我这是在办闲事,您快去后屋歇歇吧。”张卓匮赶紧起家,他敢对谁生机也不敢对本身亲娘不敬。
“许由你记着。一人做事一人当,这是做人的根基原则。娘亲做错了事,就是要遭到奖惩的,没有让别人顶替的事理。”许白茶严厉而当真,当堂训子,这做派旁人可学不来。
许白茶一撩裙摆,老诚恳实的趴在凳子上,满不在乎的说到,来吧。
县太爷一声令下,衙役们便忙开了,拿板凳的,找板子的,丁零当啷,弄的大堂上热烈不凡。
“打。打,打!”
民女,你如果有一声告饶,本官就找个由头放你,可你为甚么如此倔强?
抬起板子的衙役戛但是止,咔嚓,腰枢纽较着受伤。哎呦哎呦的叫喊起来。
“慢着,我看谁敢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