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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04章 虚与委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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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俩甚么时候分开滏阳镇的?葫芦河有五六丈宽,如何过河的?”章钺小声问,言语中半个字不提辽军。

“我们都是葫芦河边滏阳酒坊的店伴计,常日也做些撑船摆渡的谋生,这不就被抓来了,幸亏能下厨烧菜,小命算是保住了……”张大说到这里,缓慢地看一眼中间的矮壮男人,神采变得很不天然。

瘦高个的上前一步,躬腰施礼,猎奇地问:“传闻乌军使派你来的,你会烹狗肉?”

不然他名字也不会叫“钺”,奶名就叫“大斧头”,二弟叫铖,奶名叫“小斧头”,都是斧头的意义,节钺、黄钺,主挞伐,天子赐给出征大将的礼器。但官方不常称“钺”,而是叫“斧”。

“嗯?你挺机警的嘛!”章钺讶然,不由多看了何三两眼,这小子比张大矮一些,但身材一看就是健壮有力,眼睛也是贼亮有神。

一只狗开边罢了,如果一头猪一斧开边,还不得吓死你们……瞥见四人的模样,章钺心中有点小对劲,若无其事地放下短斧。

“。。。。。。”

这一斧既需求力量,还很需求些技能,章钺重生后,跟便宜老爹练了一个多月斧头的用法,才气做到如许,这还是得益于他有技艺根底,老爹也有效斧头的绝活。

“呱呱呱呱呱……”

又是一番鸡同鸭讲,矮壮男人愤怒之下,去内里将张大、何三两人喊来充当翻译,终究处理了串连交换题目。

“那敢情好!我叫章钺,安阳里人!你们不像是辽军兵士,那里人?”章钺边打量二人边问。

“那这东庄里的人都哪去了?另有其他兵力呢?”章钺心机一转,持续诘问。

“我偷偷听到他们说了,是七千五百骑……这东庄六七百人明天一早就全押走了。我悄悄问了人,传闻是先送到葫芦河北岸,然后再送去幽州安设。”何三接口说。

章钺点点头,心中算是明白,看来辽军主将是个吃货,连外出仗之时,也要四周抓厨子,满足口腹之欲。幸亏本身刚才够机警,不然小命还在不在难说,但阿谁被本身胖揍的尖兵必然会往死里抨击本身。

那壮汉楞了楞神,高低垂起下巴,冷哼了一声,回身快步去了。但很快又返来,身后多了两名十**岁的年青人,一身粗布灰衣,低眉扎眼的模样,看起来不像是辽军兵士,倒像是奴婢伴计。

“呱呱呱呱呱……”中间的矮壮男人黑着一张大饼脸,很不耐烦地怪叫几句,大手一挥表示章钺跟上,回身就进了伙房,指着灶台说着甚么,然后从篮子里提起一只血红油亮的狗腿子,看模样是后肢部位,递给了章钺,表示他能够脱手了。

很快,一只肥硕的大黄狗拉了出去,章钺扔给它一根骨头,那大黄狗楞了楞,欣喜地摇着尾巴埋头大啃。

嗯……这年初没有火窝,仿佛是可行的。等等……如果老子厨艺表示的太好,他们吃上瘾了,把我当厨子带去辽国,那就费事大了。还是先做个狗肉羹对付畴昔再说,这个用料简朴,但要新奇狗肉才行。

刚好这时,午膳的时候也到了。矮壮汉屁颠屁颠地取了砂窝放进托盘盛装了,拿起就往前院去了。章钺百无聊赖地在后院中转悠,张大与何三两人冷静地跟在身后,一脸佩服之色。

“煲个狗肉还能行,你们这是?”章钺有些惊奇地问。

“你丫的说甚么鸟语?”章钺脸上带着谦逊的笑容,一本端庄地问。

章钺一把拦住,将他拉开一边,矮男人眼露不解之色,倒也没作活力。改以小火慢熬了一会儿,章钺上前看看,才表示能够了。

“不清楚……有的说就三四千人马,有的说有上万骑,传闻主将叫高谟翰,我们服侍的就是他啊!”张大小声说。

章钺一起惴惴不安,到了村中一处大宅院前,这里恰是此行的目标地,张里正的家,现在竟成了辽军临时军衙。院前辽军兵士背着弓箭,持枪挎刀,三步一岗,五步一哨,防备森严。

两边带腿的狗肉在木架上摆动,一旁监督旁观的辽人矮壮管事大为惊奇,至于张大、何三,已经目瞪口呆。

那军官带他从侧门进了广大的后院,十来名辽军兵士正在繁忙地屠宰抢来的猪羊,洗濯一些蔬菜,看模样是在筹办午膳了。

新奇狗肉有了,洗好粟米下砂窝,以烈火烹煮,再插手适当的狗肉、姜、盐、香葱,七分熟度后,狗肉香气满盈出去,令人垂涎欲滴。矮壮男人一向在旁看着,这会儿脸上也暴露了惊奇之色,不由上前就要揭开砂窝小盖旁观。

章钺朝四周看了一眼,又苦笑道:“辽军是来抢钱抢粮抢人丁的……就算不杀我们这些百姓,可我们一旦去了幽州,一样会过得生不如死,你们有甚么设法吗?”

接下来是剥皮断头、剖腹取脏,章钺驾轻就熟,再将整大块狗肉洗净,用铁钩倒挂在木架上,举起短柄宽刃的板斧,对准狗尾脊椎骨,刷地一斧头下去,刹时分作两半。

实在不是用蛮力硬劈,而是以锋锐的斧刃取准角度,连劈带划。不然脊椎骨很硬,轻易卡住斧头不说,还会卷刃。

“哎……乌军使让我们来听你调用,我叫张大!他叫何三!”张大躬身谦虚地说。

屠狗案板、接血铜盆、解腕尖刀筹办到位,章钺靠近大黄狗,故作亲热地轻抚它的脖子,渐渐将它带到案板前,表示张大筹办抓狗腿,何三捋狗尾。

两人筹办伏贴,章钺一把扣住狗脖子,按翻在低脚案板上,用膝头死死压住了,右手在案板下的铜盆里摸到尖刀,对准狗颈下侧一刀斜捅了出来,直抵其心脏。狗血顺着刀柄涌出,洒落上天上铜盆中,待尖刀拔出,鲜血喷涌,大黄狗哭泣几声,挣扎抽搐了一番,就不动了。

“明天午后过河的,我们当时在滏阳酒坊跑堂,辽军在内里一围,以是就被抓了,不过葫芦河到了枯水期,他们大多是扎了芦苇筏子过河。”

“苇筏也能渡河……他们有多少人马么?主将叫甚么名字?”章钺见边上无人重视,便单刀直入。

一名身材矮壮、满脸横肉的辽人军汉大抵是这伙房管事的,赶紧迎上前来,谄笑着以手按胸躬腰施礼。两人说了几句甚么,姓乌的军官回身拜别了,粗矮壮汉顿时就看了过来,歪着头斜着眼睛高低打量章钺。

章钺接过来看了看,鼻子靠近闻了闻,只要油味,而没有血腥味,这狗肉不是很新奇,要么腌制风干了做“风吹干狗肉”,吃起来硬脆,并且特别香,没那么大的膻味;要么就用新奇的,来个砂窝焖狗肉、狗肉火窝,狗肉羹甚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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