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教坊司走起!以后我们就是兄弟了
老鸨子愣了一下,随即满脸笑容地抱着银子分开包房。
“少爷真是太坏了!”
老鸨子惊呼一声,一手捂着胸前,一手捂着前面,神采微红地看着王宁:“回禀少爷,教坊司不是浅显青楼,有些东西不能拿到台面上来讲,奴家包管给你安排安妥。”
王宁恍然大悟,太子逛教坊司的影响的确太卑劣,搞不好他也要受连累。
很快,王宁和项骁就来到脂粉气味浓厚的教坊司大门前。
项骁用一块黄色手帕蒙住脸,躲到王宁身后,鬼鬼祟祟地四周打量,远没有之前硬闯镇国公府的那种霸气,反而像是在做贼。
王宁回过神,从紫鸢手中接过包裹:“既然太子殿下陪我,那明天就不带你去了。”
“我们仿佛来早了,天还没黑,教坊司还没停业。”
项骁没有正面答复,迫不及待道:“时候贵重不能华侈,我们立即教坊司走起。”
紫鸢欲哭无泪地看着王宁,很想劝说王宁不要混闹,却不敢开口。
“爽!这他妈的才叫糊口。”
混迹多年的老鸨子已经看出王宁和项骁不是浅显人,这才一次性将花魁之下的当红小角全都带了过来,却没想到王宁这么豪气竟将统统人女人都留下了。
“你也瞧不起我?”
老鸨子刚一分开,十几个女人就热忱地繁忙起来,有人操琴,有人唱曲,有人陪酒,有人按摩……
“啊!”
“偶像啊!”
“教坊司不是浅显青楼并非必然要比及早晨才开门,我们来得早就是要体验vip办事。”
“嘶嘶!”
王宁动了动嘴唇,难堪地看着项骁,就算他是当代人的思惟也晓得与太子称兄道弟不成取。
项骁向两个侍卫摆手,然后与王宁勾肩搭背后向远处走去。
“难怪你要蒙面,本来是惊骇碰到熟人。”
“哗啦啦!”
王宁也完整放开,满脸醉红地与项骁推杯换盏。
王宁和项骁在龟奴的带领下进入一间豪华宽广的包房。
“今后只要进了教坊司的门,我们就是好兄弟。”
看出王宁的顾虑,项骁立呆板起脸:“难不成你与其别人只把我当作……”
面对项骁抛过来的方天画戟,两个侍卫同时脱手接住,然后他们就不受节制地向后退了两步。
“有事理!”
王宁晓得教坊司另有一部分官方属性,又丢给老鸨子一个元宝后,举头阔步地向楼上走去。
看到王宁一套操纵将阿谁经历丰富的老鸨子都弄得心花怒放,项骁赞叹不已,追上去小声扣问:“看你的所作所为不像是第一次来教坊司,反而像是个烟花场合的老油条,你肯定之前没来过?”
“那就多多操心了!”
老鸨子满脸热忱地先容:“两位少爷看看中意哪位……”
“可千万别让父皇或大臣晓得本宫来这类处所,不然本宫必然会被扒掉几层皮!”
“对!闲事要紧。”
王宁脚步不断,小声解释:“如果我们不装出一副老成的模样就会被人当作人傻钱多的大肥羊,咱不差钱,却也不能任人宰割。”
项骁用力拉着王宁的手:“在此之前,没人敢带我来这类处所,也没有人把我当正凡人对待,只要你才真正了解我。”
“从今今后,我们就是好兄弟。谁敢欺负你,你看我锤不锤他就完了。”
王宁和项骁刚一进门,穿着透露,盛饰艳抹的老鸨子就热忱地上前打号召。
老鸨子浑身一颤,一边慌乱地用手捂住滑入衣服上面的元宝,一边扭头呼喊:“高朋临门,天字号包房好酒好菜号召上!”
没等老鸨子说完话,王宁就丢出几个元宝:“统统女人全数留下,表示好的大大有赏。”
“女人们快感激少爷犒赏,都给我好好表示哈!”
当然,王宁包裹中的银子也如同流水似地往外打赏,主客皆欢!
王宁打断项骁的话,举起酒杯:“我们明天是来找乐子的,不提那些不高兴的事情,我敬你一杯。”
王宁面对项骁时毫无对皇权的畏敬,还敢与太子勾肩搭背,的确大逆不道。
“这些女人是我们这里仅次花魁的当红小角,全都是清倌人。”
王宁内心也发虚,上辈子糊口的期间如许的场合是违法的,可看到项骁这副没出息的模样,他只能硬着头皮装纯熟,大步向门内走去。
“废话少说!”
“你们也归去吧,记得管好本身的嘴巴!”
“没吃过猪肉,还能没见过猪跑吗,装呗!”
王宁抬手用力扇在老鸨子的屁股上,不满道:“如何没提女人的事情?”
王宁神采淡然,顺手将一个银元宝顺着老鸨子的低胸沟壑扔了出来。
“这就对了!”
“不要在乎这些细节。”
王宁怜悯地拍了拍项骁的肩膀:“你今后多和我混,我让你晓得甚么才是清闲人生。”
作为国公府的小公爷,王宁身为臣子竟然带太子去逛教坊司,太无礼,太荒唐,太不知死活了。
“呜呜,知己啊!”
望着王宁和项骁的背影,留在原地的几人都傻眼了!
“最好的包房,最好的酒菜,最好的清倌人都给本少安排上。”
“干了!信宁哥得长生,你跟着宁哥混,我包管你不但清闲安闲,并且将来还能做个千古一帝。”
项骁连连点头,严峻兮兮地察看四周:“本宫也不能在自称本宫,万一让人晓得我的身份会有大费事。”
就在王宁和项骁玩得不亦乐乎时,楼下俄然传来一阵喧闹的打砸和号令声:“顿时让莫彩蝶阿谁小贱人给本少出来,不然本少明天砸了你们这破处所。”
“两位少爷看着面熟,应当是第一次来我们这里玩吧!”
酒过三巡,项骁左拥右抱,满脸通红地看着三个娇俏女孩在面前跳舞,不甘地抱怨:“我之前过的就不是人能过的日子,别说是喝酒听曲看跳舞,就算是让丫环服侍我吃东西都会被父……父亲怒斥,如果我像现在如许,那必然会被一群人弹劾,太憋屈了!”
王宁是真以为太子的日子不好过,如果做个昏君还好说,可想做个明君就要睡得比狗晚,起得比鸡早,每天措置无数奏折政事,那样的人生太悲惨了。
“你那日子的确狗都嫌弃!”
很快,一桌丰厚的甘旨好菜摆满餐桌,接着老鸨子带着十几个花枝招展,媚态横生的女子进入包房。
项骁用力与王宁举杯:“我十三岁,你十五岁,今后我就叫你宁哥了!宁哥干杯!”
“不要说了。”
项骁用手挡住脸,一边嘟囔,一边追向王宁。
看到这一幕,王宁倒吸一口冷气:“殿下的兵器仿佛很重啊!”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