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第 75 章
“不想。”
柏律本来是下认识地咬着下唇从对方出去的那一刻起,但现在他发明本身正被打量,因而就缓缓松开了本身的牙齿。
脚步轻悄地走畴昔,一头走一头解开了本身的上衣,洗过澡又被热气蒸过几次的肌肤非常光滑,略微用力一扯,衣服就滑下来,暴露肩头。
到底时隔多年,此番的惨烈程度跟第一次没差,把柏律痛得叫出声,很有一段时候他整小我拧动地像只要下油锅的泥鳅,的确要从床上掀下去,幸亏房间隔音结果极好,全部三楼也就这间有人,动静闹得再大也没被听到。
谢隽廷才不会逃,柏律从内到外都是他的,他逃甚么?不想让柏律太早晓得,是不但愿他闹腾还用心不共同,如果实在被发觉到了,他会比现在更加不手软。
任何口头上的爱都是纸上谈兵,他要留住柏律,就得像之前那样,必须有本色性的停顿。除了让他有身,实在想不出别的招,或许其他招也行,只是谢隽廷懒得再想,就最想用这个。
他现在浑身发软,但还是极力起家,成果经历过极度弯折的双腿一碰到空中就底子直不起来,还在打着颤,柏律只能扶着墙,虬到大柜子那儿翻开最基层抽屉,然后从塑料袋里翻出一小瓶药。
他听到谢隽廷深深地吐纳一口,然后低声说了句“过来”。
又过了一会儿,他缓声说:“把指甲修了,你抓人挺疼。”
柏律晓得对方的企图,乖乖跪上床,轻巧地跨在对方腰上。
到处都通了暖气大厅和楼梯都不冷,但柏律把房间的温度开的实在太高,翻开门还是一股热浪劈面。
柏律见对方已经看到,也不再粉饰,“你说要跟我上床,我就把这些都备好了。”
话就说到这里为止,再详确的启事他不肯赘述,只道:“谢家有很多端方,既然返来了,就乖乖遵循。”
久旷干枯的心,等候了八年,在这一刻终究被注入一点儿死水,固然这点量并没法填满已经见底的沟壑。
又酸又痒,但因为是坐姿柏律还得直着上半身,不能瘫软下来,只能气味混乱地要求,“别揉那边行不可……”
“这阵子太忙了,很多都没顾上,”谢隽廷现在也略微有些喘,“你是不是发热了。”
面前的统统,包含柏律本人,仿佛都是专门等待临幸的模样。
谢隽廷的脸俊美豪气,特别是鼻梁,又直又挺,山根细细地下来,柏律就顺着那条笔挺的线,毫无停滞地用舌头细细地描画到鼻尖。
谢隽廷走了出来并且关上门,一样是反锁。
声音也冷了下来,全然不似之前嘤嘤咛咛的软腻。
这具身子委实太烫,谢隽廷腾出一只手,捧起柏律的脸,想看看他到底如何回事,饥渴的小家伙气喘吁吁,满脸通红,脸被这么一捧,他就偏过脑袋下认识去含对方指尖,舌头都探出来了,可谢隽廷避开没让他舔到。
他甚么都不想说,起成分开。
谢隽廷看着他,目光不咸不淡,仿佛也没带多少豪情。刚才那句问话也就那么一试,可柏律没否定,这妥妥是已经服了药的。
“我辞了很多事,以后,会多花时候在家庭上。”
“前面还要去德国,跟我一起。”
对方的目光里含着欲望,他已经清楚地看到了。
柏律凶恶地盯着他看,不希冀能盯出个以是然来,但起码能让对方心虚。可谢隽廷一向安闲淡定,走到阳台那儿,将空调关了,还把门窗翻开一个缝换气。不管是神采还是行动,全都再普通不过,并没有半分不当或者慌乱。
他走到他跟前,谢隽廷把架着的腿放下来,身子今后一挪,靠在床头。
他昂首看着面前的人。
今晚的柏律仿佛有种狂热,特别热忱,像只发.情的野猫一样,到处乱摸乱啃。
“我等了你一早晨,”他悄悄解开谢隽廷的衣扣,“觉得你不会来。”
谢隽廷洗完澡过来,柏律就俄然展开眼睛,目光像刀片一样刺畴昔,“为甚么不消套?”
因着是第一回,柏律叫得太惨又痛出了眼泪,谢隽廷只做了两次就算了,并且也没到最深的处所,他抓着柏律的手让人亲身摸了,不过才进入一半罢了。白的也只能滞留在半截中心,很轻易被挤压地往外渗。不然的话,就算在内里射了,柏律也一定能发觉到。毕竟体.液和体温是差未几度数,几近感受不出来。
倒不是发热,而是药效没畴昔,被对方这么把玩,很轻易情热,小腹又开端灼烧,总得想体例把那股火给泄掉。
被新鲜的气味包裹着,他终究忍不住,主动伸出双手,将那截矫捷扭动的腰肢狠狠掐住,那捻柔韧在他手里愈发软溜,只要双手对扣就能扣个大抵,苗条的手指不竭在柏律的腰身上用力。
柏律见谢隽廷裸着上身,下边也只是围了条浴巾,他就感觉没甚么可骇的,不穿礼服不拿枪不发狠,他也只是个肉身浅显人,没法监禁本身也不能逼迫本身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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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在你身上多操心力……”
柏律也不做逃过的期望。主动权在本技艺里倒好,两三次就能罢休,但如果让谢隽廷主动,那可就是整整一夜的挞伐。并且他感遭到了,谢隽廷明天挺累的,他更要抓好这个机遇,争夺让这场房事早点结束,自个也好早点摆脱。
谢隽廷说是,“我专门给你定的端方。”
“你不是每次都会吃药么,戴不戴套无所谓吧。”谢隽廷走到床边,把剩下半杯水递到柏律面前。
他看到柏律把上衣全脱了,扔在地上,得以毫无裂缝地触摸到这片温润。
柏律吻得很煽情,还伸出舌尖在对方眉心舔了舔。
谢隽廷时而应时而避。
柏律当然也重视到了这个行动――意味着甚么他很清楚,心往下一沉,怕是逃不掉了。
谢隽廷低头间看到红色的被单上沾了星点血迹,本身的手还离那处很近。血渍干在上面,用指尖搓都晕不开。
“明天你第一次回,要来看看。”他舒畅地靠着,腔调里另有种懒惰的味道,烟灰色的眼眸半睁半合,少了锋利感反倒不测得诱人。
女佣明显晓得这个房间大略是要用来给少爷行事的,以是床单被套都在柜子里备了好几件,但柏律也没力量换了,衰弱地躺归去,用被子把本身裹起来。
床单也是极新的,不过已经皱了起来,轻浮的被子也胡乱堆在一边,明显柏律已经在上面躺过了。
柏律被他看得心头躁动,撇开视野,又撂了个“我不想再怀上……”的由头算是安抚对方,但柏律话音还未落,谢隽廷俄然说了句――
轻飘飘地撂下两个字他就出去,柏律皱着眉还想再问,对方却落荒而逃。他闷闷把脑袋缩归去,但下一刻谢隽廷就出去了,手里拿着满满一杯水。
腰窝处麻到不可,柏律有点支撑不住――这战役力明显已经不如八年前。
阿谁暴君还没有走,但柏律决意不管了,无声无息,也不转头,一向闭着眼。
柏律沉默下来,顿了顿,有点忿忿地反问:“上床不带套,也是谢家的端方?”
“那是之前,”他俄然笑了一下,很纤细的弧度,眼睛也微微眯了起来,说不上是嘲弄还是打趣,“毕竟,你的身材,让人没法讨厌内……射。”
他的确是个不懂包涵面的人,还专门,让柏律有种被扇了一耳光的感受。心头的忿忿没能消下去,只能尽力让本身停歇,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谢隽廷再要开口,却见柏律整小我伸直起来,还把被子蒙过甚顶,那是个冲突的姿式。
他顿时就有点气恼,要进入的时候不是把套子塞到谢隽廷手里了嘛!并且对方也接了,搞了半天竟然底子没用!
过分整齐的床反倒让谢少爷没有兴趣,恰好是这类,会让他感觉上面还留着柏律的体暖和味道。他走畴昔,坐在床上,掌心下的布料的确也是有温度的。
固然情迷,但柏律并没有丧失任何明智,还是非常复苏的,谢隽廷俄然说如许的话,让他感到很别扭,一点都不适应,也底子不想听,只好把嘴唇凑上去,堵住对方的嘴,将那些话全都吞下去。
他可一点都不傻,讨来孕药只是为了让身材好过点,但打死都不想再有身,以是避孕的当然也一起买了带返来。立即吞了几颗,没出去倒水,就这么干咽。他实在没力量出这个房间,特别现在身上还片缕不着。
柏律已经整小我都降落下去,“你从速走吧,我想歇息。”
竟然看到了白的!
柏律立即从被子里钻出来,双手接过,捧着杯子,大口大口把剩下的都喝光了。
柏律被压在床上。
谢隽廷当然不会听,要依着柏律,那里都揉不得,再过一会儿揉到那处秘地,柏律的反应还会更大。
――败兴极了。
他脸上的薄汗已经在浴室擦掉,现在只剩下一层浅红,神采有点迷离,脚上没穿鞋,上衣也是松垮垮敞着领子,锁骨半遮半掩,这副模样的确催发着对方的粉碎欲。
床头的柜子上还放着安然套和润.滑,顶上只亮着一盏暗灯,氛围里有一股淡花香,不知是沐浴露披发的还是柏律专门用了香调。先前他为了粉饰□□披收回来的轻微腥膻而专门到处洒的,那股香味还没有散尽。
柏律紧紧抱着他的脖子,到处乱啃。
他被方才那番莫名的话搅得心烦意乱,本来杰出的吻技现在一点没显出来,固然主动热烈但毫无章法。
不知是对方的体.液还是扯破的血液,总感觉有东西从那处细细地排泄来,柏律只好又用纸巾擦了几下,发明白的红的都有。
喝完后态度终究好了些,把杯子放回到床头柜上,支吾回了句:“有套子,更保险一点,我不喜好内……射。”
完过后柏律悄悄地躺了好一会儿,直到谢隽廷起家去浴室沐浴,他才竭力支起家子,用柜头的湿纸巾擦了擦承痛的处所。
他瘫软在谢隽廷胸膛上,把手伸到对方的衬衣里,在饱满的胸肌上胡乱摸了一把,借此来纾解本身的意乱情迷,他的嘴唇正幸亏谢隽廷额头四周,没做他想,只是顺嘴就吻了上去,谁让他现在浑身又热又酥,总得找个宣泄路子,可他又不能像谢隽廷一样,把对方肆意揉捏。
谢隽廷并没多不测,他是始作俑者,被柏律发明,是料想当中。
他闷声说了句“晓得了”就背过身去,再也不说话。
“柏律,别让我绝望。”
男人在蓄势待发的时候,哪有耐烦措置这些噜苏,真急起来连衣服都能用撕的,还操心非要戴上套子?并且柏律清楚对方的尺寸,那种状况下的确会套不进,之前就产生过几次,以是柏律都会在最开端的时候就磨着对方戴上。可今晚从一开端就忘了这茬,柏律只能怪本身,沉下眼色,没再诘责。
他晓得柏律在看着本身,抿唇喝了口水,可贵解释一句,“我试了两次,没套上,就扔了。”
柏律愣了一下,“你不是有洁癖,也不肯弄在内里么?”
谢隽廷才起家脱掉本身鞋子,就这么几秒的工夫,柏律竟又缠上来,抱着他的胳膊蹭。他微微牵起唇角,轻声说了句“乖”又把人给压归去。
他略顿了下,觉着面前此人每次都能给本身新的欣喜,不知这回又是玩哪出,但开弓没有转头箭,既然都如许了哪有不做的事理,悄悄一个翻身,把俩人颠了个。
“但是我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