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对她手下留情
宁柯对上他那冰寒的视野,底子不敢顺从,只好持续把整杯烈酒都喝了下去。
她忍不住抽了口寒气,想要畏缩。
“持续!”
两大杯的烈酒在胃里折腾,让她的胃部收缩起来,有一丝丝的抽痛。公然,空肚喝酒的痛苦来了,宁柯无法苦笑。
但是皇夜文雅的举起杯,仍然把第二杯酒抵到她唇边,不答应她顺从。
皇夜眸光一闪,讽刺的笑:“借口真多,让你喝两杯酒,你都推委,你是想违背我的意志吗?喝!”
他用力的在她唇上一压,带着不容顺从的压力。
喝完一整杯,她顿时感觉胃部一片炽热,烈酒下肚,公然不好受,她的神采不由有些惨白了。
宁柯心中不由苦笑,就晓得他不成能怜悯本身,本身竟然出口求他,真是丢人。
想起第一夜时,他对她的残暴,她颤抖了一下,她晓得,他向来不会对她部下包涵。
宁柯看得心惊,他这是干甚么,这酒是给她喝的,还是他本身喝的。
她忍耐着胃中的不适,咬着牙,持续把第二杯喝完,喝完以后,一道酒气冲上头,她顿时感觉脑袋有些发热,晕乎乎的。
缓了好久,才撑过了那阵眩晕,但是头没那么晕了,又开端感觉胃部开端痛了。
但是奖惩还远远没停止,当第三杯酒送到她唇边时,她真是神采惨白。
宁柯神采惨白的凝睇着他没有任何温度的冷峻脸容,他仍然一瞬不瞬看着本身,就像一个卑劣的仆人,居高临下看着他脚边不幸的仆从,却没有一丝怜悯。
侧头却看到皇夜面无神采的又拿起了桌子上的威士忌,倒下水晶杯中,直至酒差未几满了,他才停手。
但是她还是忍不住抱着一丝但愿,要求的看着他:“我酒量很浅,不能喝太多酒,并且我没有吃晚餐,这些酒很伤胃……”
宁柯终究认识到,他是用心奖惩本身,拿烈酒来奖惩本身。
“喝就喝,你觉得我会怕吗?”
她不由心慌起来,最首要的是,她连他为甚么奖惩她都不晓得,更不晓得接下来他会如何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