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吻
看来阿谁女人是不会等闲罢休的,这类把戏自从他满十六岁开端,她就每天找分歧的女人送到他的床、上来,很好,这回他会如她所愿,敛眸凝睇着身下惶恐的女孩,冷凝的薄唇俄然勾起了一抹嗜血的嘲笑。
“噢,买噶。”在内里安排事情结束以后,有点不放心的项南想来看看夏侯惜月能不能劝服少主吃药,谁晓得,才刚推开门就瞥见他家少主正人性大发地把惜月压在床上,顿时吓了一跳。
如果他的气味不是那么的冰冷,如果他能笑起来的话,必然能够把统统的女人都迷死吧。
好冰,他的嘴唇冷得一点温度都没有,夏侯惜月才一闪神,就被他乘虚而入,矫捷的舌尖强势野蛮地攻入了她嘴巴里。
“唔……放开我……”冰冷的触感刹时把她的灵魂拉返来,她开端冒死地挣扎,叫唤,但是却禁止不了他进一步的侵犯。
“这不就是你的目标吗?我现在就如你所愿……”冰冷的手把握住了她挣扎的双手高举过甚,牢固在她的头顶上,随即昂首吻着了她柔嫩得不成思议的红唇。
好俊美的男人,他有着一头令统统的女人都妒忌的稠密而纯黑的长发,本应当阴柔的脸庞却透着刻毒邪佞的戾气,即便在睡觉的时候,那一双都雅的俊眉仍然紧皱着,有着完美线条的薄唇紧抿着。
“啊……你放开我……你这个色、狼……放开我……”夏侯惜月惶恐地挣扎着,呜,他前次差点就强了她是因为他病发落空了本身的认识,但是这回,他并没有病发,项南大哥不是说,他不近女色的吗?哄人的……
“甚么阿谁女人,这个女人……你在说甚么……啊……”夏侯惜月话还没说完,俄然一阵天旋地转,她人已经被他拉上了床,跟着一具好像冰条似的身材压在了她的身上,她顿时惶恐地惊叫。
“啊……好痛……你干甚么啊,放开我的手……”天啊,他的手很冰冷,力度却又那么的大,夏侯惜月被吓得惊抽了一口冷息,随即用力地抽着被他用力握住的手腕。
夏侯惜月发明本身竟然不害臊地望着一男人在发楞,从速收敛了心神,然后伸手往他的肩膀想唤醒他,但是,她的手还没碰到他的身材,手腕蓦地一紧,床上的男人猛地展开眼睛,锋利的黑眸跟她清澈的美眸对上。
“你是谁?阿谁女人派你来的?”一股淡淡的花香从她的身上飘来,仿佛在那里闻过,她跟以往的女人不一样,她的味道很清爽,清爽得让他俄然有了一股不该有的打动,阿谁女人越来超出度了,竟然把女人送到他家来了,端木修并没有松开她的手,黑得像无底洞般的冷冽眸子酷寒砭骨似的盯着她。
“少主,停止,她是来服侍你吃药的,不是来服侍你上、床的。”项南三步并作两步上前,顾不得会冲犯他,从速伸手把他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