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六道轮回行恶扬善】
汉朝的阎敞,在郡衙内里,担负郡掾的官职。当时的太守名叫第五常;因为有事被朝廷征召,就把他积存的薪俸一百三十万,存放在阎敞那边,奉求阎敞代为保管。阎敞就将这些钱埋了起来。
阎敞说:“你祖父应是在病危的时候说错了啊!你就不必思疑了。”说完以后,就把钱全数还给了第五常的孙子。
金华人齐旺,到了五十岁,还没有儿子,相士说:“你的脸上有恶气,必然做了负苦衷。”齐旺说:“我在年青的时候,曾经犯了邪淫,在别人看不到的隐密处所,**了别人的妻女。”相士惶恐的说道:“犯了这类罪孽,应当是要断子绝孙的啊!要晓得邪淫的罪孽,最难忏悔了。必然要积有大善,才气够挽回天心!”
杨筠的儿子听了以后,就照着去做,而那头驴子卖到驴店以后,杨家收到了四千五百文钱,白元通生前所欠杨家的钱,就算还清。而两天以后,那头驴子就死了,也算驴店老板本来所欠白元通的钱,现在也还给了白元通。
这时候王用予埋没在殿旁的柱子上面,俄然听到殿内传来,王用予入殿晋见帝君的呼喊声;王用予蒲伏在殿阶下,被呼唤到帝君的座前,进谒帝君。帝君说:「功名的事情,是天庭奥妙的记录,不成以忽视的保密;因为你十余年来如一日,事奉我非常的至诚心切,以是把你召来为你阐发;你的祖父非常的俭朴松散,自食其力,向来没有欺负过人,早就已经注记你为乡科的前榜,以彰显你祖父忠诚传家的果报。又因为你平生碰到神佛就都顿首,但是都是默求你本身的功名能够快意,和你老婆杨氏的病能够病愈,伉俪能够白头偕老;而你那大哥的母亲仍然在堂,你却向来没有替她祈求神佛保佑;因为这个原因,把你的功名降了二级,以是你中鄙人榜的五十三名;你应当要窜改这类无私的心态和行动,不要再冒犯天心了啊!」王用予听了帝君的阐发,一向向帝君叩首赔罪。
明朝沂洲(也就是现在的山西太原),有位叫王用予的人,为人刻薄慎重;他常日事奉文昌帝君非常的谨慎恭敬。并且与几位老友在里中结了一个社团。每年的除夕,大师就轮番卖力建醮坛,在云中山顶上的文昌帝君行宫祈福。社中有位叫俞麟的人,为人以孝敬谨慎著称;远近都有很多人来向他肄业,拜他为教员。又有位叫郁从周的,边幅不凡,气度轩昂、才高八斗,辩才文笔更是一流,大师都非常的推许佩服这两位才子。
有一天,吕青本身俄然暴毙,见到了祖父很活力的对他说:“我们家两代积善,你射中该发巨万的财产,没想到你敬爱美色,口眼都在不法,福报都将近折尽了;我恐怕你会真的去犯邪淫的恶事,那么我们吕家的后嗣,就没有希冀了;以是我才要求恳请冥王,把你拘到阴曹地府里来,让你来这里看一看,你便会晓得短长了!”吕青说:“传闻**别人的妻女,会获得绝嗣的报应,究竟上我也很惊骇会获得这个报应,以是我未曾犯过啊!”
凡是拜托别人不遂,便心生咒恨的人,应当要几次想想:以上两位先生所讲过的话。
齐旺是以而改过忏悔。开端的第一年,别人要做善事,他就乐于布施,并且毫不鄙吝;相士说:“你做的还不敷!”再过了一年,凡是碰到了难做的善事,齐旺都第一个捐款,并且所捐都超越一半以上。相士说:“你做得还是不敷!”第三年的时候,齐旺就独力的积德,不肯掉队于人。这时相士看到他今后,说:“你脸上的阴骘纹,已经现了出来。你不必再担忧没有儿子了。”
4、阎敞诚笃官至刺史!
有一天早晨,他梦到神明呵叱他说:“王旦忠心为国,你却咒他早死,上帝是以降罪,很快就要惩罚你了。”公然没有几天.卢某就遭到天惩而死了。
吕青看了上述景象,吓得毛骨耸然。冥官对吕青说:“另有比这个更严峻的呢!你千万不要妄图半晌的欢情,而落空了人身;应当要避色如同避箭普通,并且,你此后还要刻印惩恶的文章,大力规劝世人啊!”
王用予再向帝君叩首问道:「跟我同社的俞麟、郁从周,不晓得他们两位考中了没有?」帝君就检视查阅太原读书人的名册,脸上现出不欢畅的模样说道:「俞麟本来应当能够考中一科,但是因为他奉养双亲,犯了腹诽的不对,又常常刻薄的攻讦别人,不近道理;更妄言自命为君子,以是才撤除他的科名,使他毕生穷途得志!」王用予再叨教帝君说:「甚么叫做事亲腹诽?」帝君说道:「俞麟对他的父母,固然在言语行动上,暴露从命孝敬的模样;但是在他的内心,则是不觉得然,只是勉强的不露声色罢了;表面上仿佛事事都顺服父母,而他的真性倒是一天一天的阔别了,这类自欺欺人假装出来的孝敬,的确就是把双亲视同路人一样啊!要晓得以棍骗虚假的言行来欺世盗名,最是触怒神了然,以是才奖惩他。
宋朝有卢某,乘着黑夜,拿了一百两黄金,送给当时的宰相王旦,要求王旦帮忙他获得江淮发运史的职位。王旦对他说:“你的才气,尚不敷以担负这项职务,固然我们是朋友,但是我不敢以私废公!”
至于郁从周,本是天纵的英才,二十六岁就该中进士,三十岁出头,应当做到中丞的官位,四十五岁晋升为大司空,并且还兼领司农司寇的职务;五十四岁在少保的职位上退休,活到六十九岁,并且获得善终;但是因为他从十七岁退学今后,就恃才傲物,言语间常常的讽刺讥弹,语带双关的戏谑调侃别人;阳间记录他轻浮的口过,已经满了二千四百七十余条了。上帝因此大怒,已经将他记注在阴恶的黑籍中,撤除他射中统统的功名;倘若他仍然不晓得改过,到满了三千条不对,就要夺掉他的寿命了。并且还要惩罚他的子孙沦落为乞丐啊!因为这些轻浮的口过,会伤了六合间的和蔼,也冒犯了神明的忌讳,以是这类口业的罪恶,与杀生和邪淫的罪恶相称,你们可要特别的谨慎谨慎啊!」
宋朝的谢良佐说:“世上的万事万物,究竟上都有它的定命;人力是计算不得的,我平生未曾向别人拜托过任何的事情,也未曾向当局的首要官员,写过一封求援的信。有人就劝我:要学会攀附登高,才有机遇升官。我就对他说:别人如何能够升我的官呢?我如果升官,也是因为我有官命啊!”
中间一名冥官说道:“岂只是绝嗣罢了啊!如果是女子主动来勾引,而本身就顺水推舟,不推让;这个罪孽,就是只要绝嗣的报应;如果本身勾引逼迫人家,以及频频再犯的人;粉碎别人的伦常,令人家打胎、杀子、杀丈夫,这些都是严峻的大罪,岂只是绝嗣罢了!对于邪淫的罪过,在阳间间的法律处罚太宽,但是阳间的法律倒是最严;凡是人一动了邪淫的欲念,三尸神就会自首,灶君和城隍,就会据实的申奏;如果它们藏匿或是遗漏,便是大过!你试看明天的发落,便晓得了。”
1、对峙去罪积德不竭得子安康
明朝的吕青,平时爱好议论淫秽之事,常常偷看妇女。他到了三十岁的时候,家里贫困到了顶点,两个儿子接踵死去。
过了一会儿,鬼卒们就带来了几个犯过邪淫罪过的犯人,来到殿前;他们都戴着桎梏跪在地上,冥王厉声的对那些犯人,宣判叮咛道:“或人,命其变乞丐疯哑;或人变娼妓眼瞎;或人,两世为牛;或人,命其十世为猪。”冥王叮咛结束,鬼卒就押送他们出去投胎。
厥后,第五常在临死之前,就把他唯一才九岁的孩子,召到身边,奉告孩子说:“我有三十万的钱,存放在郡掾阎敞那边。”
5、求人不遂,即行恨咒,立遭天惩
正统辛酉年的除夕这天,王用予提起初到了文帝行宫,并且住在内里。早晨他作了一个梦,梦到文昌帝君正在升殿,天下的城隍都会合在殿上,向帝君汇报乡试登科的名单。有位戴着朝冠穿戴红袍的神,手中抱着一本很大的册子,呈送到帝君面前,请帝君署名批准。王用予就偷偷的问抱册子的神说:「山西省的登科榜单中,有没有王用予、俞麟、郁从周这三小我的名字?」抱册神说:「没有。」过了一会,诸位城隍都退下来在旁等待,那位穿红袍的神就抱着册子上殿,跪着将册子呈送给帝君看,帝君一一的批阅,在每位登科者的名字上面画了一个押。偶然候帝君也踌躇了好久都不画押。红袍神就宣布帝君的唆使说:「仍然托付各省的城隍,尽速的查明积阴德的家中仁厚的儿子,将他们的名字陈报上来,以替代榜册中未经帝君批准的名额。」
齐旺厥后公然生出了一个儿子。齐旺到了七十岁的时候,身材仍然安康,还能够抱孙子玩呢!
卢某听了王旦的话,内心非常气恨,就带着黄金,分开了宰相府。今后以后,他每天傍晚的时候,都在燃烧咒语:但愿王旦早死!
厥后,杨筠的家中,生下了一头驴,而这头驴却俄然的说了人话,它说:“我是白元通,因为欠了你家四千五百文的钱,而变成了明天这个驴子的模样。现在西市卖驴子的店家,也欠了我的钱,刚好也是四千五百文。你们从速把我卖给他,如许我欠你们家的债,便能够还清告终!”
3、白元通变驴还债,并且索债!
不一会儿,冥王就把吕青放回到阳间。吕青就自写、刻印《游冥录》一万张,将本身亲见亲闻的景象论述出来,以警省世人;并且,今后今后,他本身极力的积德。到了四十岁的时候,前后生了两个儿子,并且家财万贯,非常的富有。吕青因而就决定避绝尘缘,往南海修道去了。这是吕青的同亲蔡菁,为他所作的记叙。
白元通转生为驴,既还了债,又讨了债,这是上天的奇妙安排!
白元通欠杨筠四千五百文的钱,杨筠多次向白元通催讨;但是白元通始终都没有还。
王用予就向帝君再拜而退。这时候文帝行宫的大钟已经响起,王用予因此惊醒,内里的鸡,也已经叫过三次了。王用予因而就到行宫伸谢了文昌帝君,就拿起笔来,记下了这个梦境。比及春季开榜时,周吉公然考中了山西省的第一名。王用予因此就将这个梦境的记录公诸于世,用来警戒世人。
2、被拘天国受教,还阳惩恶得福报
帝君又讲:「跟你同社的周吉,是今科本省的解元。」当时社中的成员,唯有周吉为人最为恂懦,并且学问文章也比别人差,王用予听了以后,感到相称的诧异惊诧;是以就向帝君叩问周吉考中今科解元的启事。帝君说:「周吉的父亲和祖父都是读书人,向来没有一字入公门涉讼,也向来没有犯邪淫,周家祖孙三代以来,都未曾说过一次别人的弊端,透露过别人的一件恶事;并且周吉的曾祖父,曾经作过百忍说这篇文章,来感导世人,也是以而感化了很多人。以是周家的父子祖孙,以简朴俭朴寂静在培植福报,已经有六十多年了,这是最上的阴德,别人都不晓得;上帝因此特别的嘉许,已经注记昌隆周家的三代,现在周吉中了本省的解元,这只是周家福泽的开端罢了啊!」
厥后,阎敞升官,做到了刺史。
孙子长大以后,就去拜见阎敞,要求阎敞将祖父存放的钱还给他。阎敞见到了第五常的孙子,又悲又喜,就当即取出钱来还给他;并且当时封存的标识,还是一模一样,并没有翻开过。孩子点收以后说:“我祖父说只要三十万的钱,而现在却有一百三十万,这个多出来的一百万,我不敢拿。”
宋朝的范忠宣说:“人固然是至为笨拙,但是当他责备别人的时候,则显得非常的聪明;人固然至为聪明,但是当他谅解本身的时候,则显得非常的昏庸。要晓得,人如果能够以责人之心责己,以宽恕别人之心去宽恕别人;那么,他就能成圣成贤。”
过了好久,帝君又再唆使说道:「邪淫、杀生、口过的恶业,就是犯了涓滴一些,也会有果报的,这就不需求再说了!但是邪淫、杀生这两种的恶业,自爱的人,就会晓得禁戒不犯,至于口头上的嘲笑,随便的讥弹讽刺,这类笑里藏刀藏匿贼害别人之心,养成风俗以后,就会很难本身发觉了;最后竟然连言语面貌和气度,全数变成轻浮了。而这些口恶,也全都被鬼神记录下来,以是凶煞恶事,也就跟从而来了。本来射中该享有极大福报,一下子就窜改成贫困轻贱的命了,实在是太可惜,也太可骇了啊!你该当广劝世人,要以此为戒,不要再烦我在签榜的时候,大费周章,踌躇不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