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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摸头双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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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她还卯足劲游说柳树恩,现在真成共赢了。

念浅安承认本身双标了,偷笑着收回爪子放下袖子,“你活力了?”

氛围莫名难堪。

念浅安设时恶向胆边生,促狭地往柳树恩跟前伸了伸爪子,用心逗他,“柳公子是见不得人受伤,还是看不得女人家的手臂?是你太纯情,还是你们这些暗卫跟着朱紫做事,都特别洁身自好?”

“念六女人晓得我是男人就好。”柳树恩语气寂然,忍不住道:“我不介怀念六女人对我口无遮拦。但对着外男,念六女人还是听我的,谨慎说话,举止也该避讳着些。”

现在她借柳树恩的手,柳树恩借她的名,相互保护暗度陈仓。

反应过来本身做了甚么的柳树恩,也愣住了。

念浅安噎住,顶着一堆黑锅撇嘴,“呵,男人。”

唯有另辟门路“挽救”魏家人的情意稳定。

念浅安看得出他的不安闲,也听得出他的自责烦恼,忙解释道:“这些伤没有看起来那么严峻。大夫开的药膏味道太重,我怕念妈妈她们发明,以是没敢用。”

“……没有。”柳树恩慢半拍道,看了一眼刹时变乖的念浅安,转而无法道:“我之前给你的药是不是用完了?我再给你弄新的来?那药没味道。”

这话乍一听确切很平常。但徐世子兼任五城兵马司批示使,飞鱼卫超出于六部三司之上,一贯和五城兵马司不对于。宫里宫外都说六皇子事件繁忙,忙甚么?如果不是忙里偷闲来东郊度假,那就是忙着和徐世子暗里联手,对于飞鱼卫。”

“如此倒也公允,我俩谁都不亏不欠。”念浅安揉了揉耳朵,必定地点头道:“不敢说联手,能用得上我的处所尽管知会一声。如许一来,我所做的筹办倒有些不敷看了。如果便利的话,能不能列一份飞鱼卫的财产名单给我?”

“……吓着你了?”柳树恩晓得她一急就爆粗,只当她惊着了,顺势换了话题,“念六女人不像怕事的。你既然细问飞鱼卫的事,想必是同意我的发起,情愿和我联手动飞鱼卫的财产了?”

倒是柳树恩这反应,实在不愧是纯情小刀疤。

魏相乍见六皇子的车架时,曾自言自语似的说过一句话。他说:六皇子公事繁忙,竟会俄然随徐世子来东郊。仿佛感觉六皇子和徐世子一起呈现,是个’成心机’的组合。当着我和四姐姐的面,魏相大抵懒得防备。

柳树恩不解这句谢从何而来,微愣道:“是我该代六皇子谢念六女人。千里之堤毁于蚁穴,如果真能借此拔出飞鱼卫的底子,倒是之前未曾想过的取巧之法。不过,此事干系严峻,即针对飞鱼卫也针对魏家。念六女人可否告之,你究竟看魏家哪位不扎眼,要好人财路?”

才经验过念浅安重视言行的柳树恩,几近肉眼可见地僵住了身子。

“飞鱼卫确切不是良弓。念六女人说话老是这么风趣。”柳树恩掩唇笑,看着念浅安的目光更加现亮,“事涉政务,此中隐情恕我不能照实以告。念六女人只需求晓得,六皇子暗中对于飞鱼卫是师出驰名便能够了。

这件事已经够艰巨了,没想到更艰巨的已在面前,孔震身后的飞鱼卫,难搞程度不输奸臣。

“好说好说。”念浅安随口接话,愣完的脑筋里已经一阵电光火石,心口猛地急跳几下,“柳公子别光说我。我只是针对魏家,听柳公子的意义,竟是想借此契机针对全部飞鱼卫?或者说,是六皇子本来就有针对飞鱼卫的意义?”

至于为甚么想动飞鱼卫的身后财产……念六女人大抵不晓得,在世人眼中,飞鱼卫和魏相一样得皇上宠任,也和魏相一样做尽奸佞恶事。首当其冲的,就是一个’贪’字。

念浅安不料外他有此一问,决定将人尽其用的主旨停止到底,“我娘瞧魏相不扎眼,我瞧孔大人不扎眼。前次他无缘无端挡我的路,还脱手抓疼了我,我脱手动不过他,就动和他交好的魏家。即能报仇又能赢利,为甚么不做?”

和珅的赃官史实在太清奇,导致她现在看皇上如此放纵魏父、飞鱼卫,竟然只感觉如果不是皇上眼瞎脑残,那就公然是帝心难测了。

柳树恩细品几遍念浅安的话,只觉遣词造句妙趣横生,忍不住连连笑咳,“念六女人实在过分……谦善了。”

她至心偶然卖惨,只是行动太快,撸袖子撸得太顺手了。

念浅安眉眼弯弯地点头,投桃报李地体贴道:“你是不是要回城了?被抓住的农夫猎户,你要如何措置?”

柳树恩闻言也愣住:“……”

原身的娇蛮俄然上线,柳树恩又是一愣,“前次你特地去送魏四女人,就因为孔震吓哭过你,就要针对魏家?”

不管是因为安和公主公开嫌恶魏父,还是对她小我品德的必定,这句信得过,都让念浅安因魏家事而略郁卒的心态再次摆正。

魏父公然深藏功与名,如果大历朝也有和珅这号人物的话,想必二人必然能成为知己。

本来被喜好的人用亮亮的眼神看着,是件挺粉红的事,恰好二人聊的内容和粉红没有半毛钱干系。

念浅安先回过神,俄然感觉柳树恩纯情得有点不幸,忙伸出爪子,尽力踮起脚尖,也摸了摸柳树恩的头。

遂捧着毫无颠簸的谨慎肝,问出心中的迷惑,“我总听我娘骂魏相奸臣,魏相到底如何个奸佞法?”

公然是天赐的契机。

更显眼的,是她明天田野求生留下的新伤。

“勾引圣心、把持朝政、谗谄忠良、卖官鬻爵、打压官员……”柳树恩的确倒背如流,勾唇嘲笑道:“这些不必多说。只说魏相勾搭寺人、拉拢飞鱼卫,把手畴前朝伸进皇家后院,兜搭外务府大肆敛财、充盈产业,’巨贪’之名更胜飞鱼卫。”

并且大历朝的礼教还没太变态,她当了十四年魏明安,也没练就甚么鬼男女大防。

念浅安的脑中俄然蹦出“和珅”二字。

再无能,也只是个娇养在闺阁中的小女人。

他的声音微带气恼,仿佛在恼本身过分粗心,竟只瞥见念浅安独立重生的表象,没留意她一小我究竟费了多少心力,又受了多少不为人知的伤。

念浅安愣住。

念浅放心头微定,皱眉皱出了六亲不认的气势,沉吟道:“六皇子不缺钱,总不会是真看上了飞鱼卫的身后财产。你敢用查抄二字,莫非是皇上的意义?飞鱼卫直属皇上,横行霸道也是皇上惯的。眼下海清河晏,皇上总不会俄然要飞鸟尽、恶弓藏吧?”

柳树恩气味一沉,仿佛又被念浅安的直白大胆惊着了,又仿佛被纯情二字伤害了男性自负,转眼只看念浅安的眼,轻哼道:“我确切不如念六女人多情。”

或许,柳树恩信口提出的契机,也是她的契机。

公主之女三句不离贫困二字,说出去当真贻笑风雅,连东郊流浪狗听了都得吠两声表示不信。

淤青虽淡了点,但横陈在白净的肌肤上,还是非常显眼。

念浅安的神采略分裂,撇嘴道:“我和魏四女人那点幼时友情,和魏家其别人可没干系。”

并且皇上不喜楚延卿,就算真有密令,也不会交给楚延卿办吧?

魏父和孔震亦师亦友,她早有预感魏家的财产洁净不了,只是没想到魏家和飞鱼卫相互连累这么深,本来笃定的东西也变得不肯定了。

本来喜好的人说的话,影响力公然杠杠的。

但这经验比念夏章的屁话顺耳百倍。

我敢用查抄二字,只怕念六女人想都不敢想,飞鱼卫身后坐拥的财产,究竟是’查抄’了多少人家而搜刮来的。这些染血的真金白银,才是有望连根将飞鱼卫拔起的如山铁证。”

不是没想过投机取巧,而是楚延卿的身份受限,不好用这类“小家子气”的铜臭手腕,以免落人话柄吧?

说着抬手摸了摸身侧的小脑袋,以示安抚。

柳树恩眼中出现异彩,并不躲避念浅安的目光,“念六女人当真令我刮目相看。”

话里半猜测半摸索,抬眼直视柳树恩,“你的话才是定音之锤。再连络你的暗卫身份,代表的只能是六皇子本来就有的心机。”

而魏父的奸臣之名太清脆,唯有赶在魏父被政敌弄死、或被皇上嫌弃之前,暗中拆台将魏父拉上马,不求能洗白魏家,只求能保魏家人的性命。

她抿着嘴笑,“感谢你哦。”

本来只当难以插手政事,没想到机遇来得如许俄然如许快。

他在经验她。

她没扯谎,孔震俄然抓住她的力道的确堪比铁爪,原身的皮肉比她之前还娇气,稍有磕碰就陈迹难消,偏她没法解释内幕,这些天又没机遇弄药来用,连沐浴都避着念妈妈等人。

“这事你别再多管。”柳树恩不知想到甚么,心不在焉道:“六皇子既然晓得了,自会有安排。”

柳树恩见她应得干脆利落,便也不藏私,“名单在六皇子手中。稍后我会拓印一份,随左券一起给念六女人。我信得过念六女人,还请念六女人拿到手后,务必妥当保管不成外泄。”

柳树恩瞳孔微缩的同时缓慢撇开视野,声线绷得直直的,“这些是……明天划伤的?如何没有上药?靖国公夫人请的大夫,没帮你细心诊过?”

念浅安边冷静吐槽边嘴角狂抽,捂住顿觉很疼的耳朵道:“……不必多说个屁,你一款式微全说了。”

这就是变相承认了。

“从魏相而来。”念浅安垂眸掩去眼底庞大情感,低声缓缓道:“六皇子和徐世子来东郊那天,魏相和魏三公子、孔大人也在东郊。不消我提示,柳公子身为随行暗卫,应当也晓得这件事。但有件事,柳公子和六皇子怕是不晓得。

柳树恩眉眼微动,一改之前的漫不经心,仿佛直到此时才对合股做买卖一事真正上心起来,语气竟尽是盎然兴趣,“我只说六皇子能够和念六女人分红,其他可甚么都没说。你这推断从何而来?”

柳树恩半信半疑,发笑道:“就因为这个?你别诓我。”

念浅安撸起袖子,给柳树恩摆究竟讲证据,“目睹为实,你本身看,我手臂上被孔大人抓过的处所淤青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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