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0虎毒不食子
薛婧嘉明显是个不会看眼色的,见着墨连棣如此,还觉得是墨连棣是碍于柳如眉这才说出这话,当即便是冲著柳如眉投去了一个挑衅的眼神。
柳如眉便是了然了,难怪薛湛与这薛长晟水火不容,也未曾给个好神采。
墨连棣看着薛婧嘉的视野,发觉到柳如眉的不适,当即便是将人紧紧的扣在了怀中,挡住了薛婧嘉的视野,冷然开口:“滚出去!”
柳如眉一时也是唏嘘不已,心中暗自为巧姨所不值。
“薛长晟当初做出那宠妾灭妻的名头,已经是叫人说了很多闲话,如果将这事捅了出去,只怕大司马府便是成了那彻头彻尾的笑话,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措置了那女人,将薛婧嘉赶去了庄子,以守孝之名,养在外头。”
缓缓抬手,便是要解下本身身上的最后一件遮羞物!
“王爷……”
墨连棣冷酷开口:“薛长晟晓得当年本相,悔怨不已,前去国安王府寻巧姨告罪,并派人带走了薛湛,威胁巧姨,巧姨不肯给本王惹费事,便是回了大司马府,倒是将本身关在了本身的院子里除了薛湛谁也不见。”
柳如眉闻言,浅浅一笑,“我记下了。”
“柳柳,本王毫不会如薛长晟普通,此生本王唯你一人。”
她薛婧嘉要面貌有面貌,要家事有家事,如何比不上这女人?
却未曾想,薛楠竟然也活得好好的,倒是没有归去罢了。
“嘉嘉求见王爷,不知王爷可否便利?”
如果换做了她,只怕此生都不会再回到这司马府中!
“薛婧嘉她不知?”
墨连棣还未多说甚么,薛婧嘉倒是仿佛下定了决计,咬牙上前,褪去了身上的外袍,暴露了那单身着纱衣的曼妙身姿,“王爷,让嘉嘉服侍你吧。”
却未曾想,这薛婧嘉看起来固然张扬放肆,却也是遗传了那女人的心计,竟然还能从那庄子跑返来。
不由闭上了眼眸,任由男人在她红唇之上猖獗。
“那女报酬了正妻之位,暗中派人带走了薛湛与薛楠,怕被人思疑,连薛楠也是没有放过,当时我们只觉得薛楠已经死了。”
薛婧嘉听着墨连棣冰冷的声音,看着他怀中的柳如眉,不由红了眼眸,愤然开口:“王爷!为何你能接管这女人,却不能接管嘉嘉?嘉嘉哪点比这女人差了?”
这又何尝不是相互折磨?
柳如眉看得目瞪口呆,脸上也是染上了些许绯红,这未免也太大胆了些。
看着墨连棣那炽热的目光,柳如眉眼中的笑意更加深了几分,正欲开口说话,却已经是被男人堵住。
但是那放于腰间的手却仍旧是在轻柔地安抚着她。
说来讲去,也不过是薛长晟对巧姨的爱还不敷罢了,这才使得那女人钻了空子。
“那巧姨为何还要归去?”
柳如眉看着门外夜褶的行动,也是一时忍俊不由,回过甚来,轻声开口道:“到底是司马府的大蜜斯,还是需得交代一声。”
看在薛楠的份上,他饶她一命!
柳如眉被这触不起来的蜜语甘言,弄得面红耳赤。
此话一出,耳边便是传来了两声轻笑,一个是柳如眉,另一个则是那刚才赶到门口的四喜。
墨连棣心中狂喜,只恨不得将怀中之人痛入骨髓,那在腰间摩挲的大手,也是谨慎翼翼地摸索往上……
只见柳如眉正躺在墨连棣怀中,脸上泛著些许红晕,红唇亦是有些红肿,叫人一看便是晓得,这二人产生了甚么。
但是,这话落在墨连棣耳中,倒是蓦地一惊,赶紧上前一步道,“柳柳,本王包管没有多看她一眼。”
尚不等他开口,薛婧嘉便已经是排闼而入,身侧罩着一件宽松的外袍,见着屋中的景象刹时便是愣住。
夜褶恐怕这吃货被王爷记恨上,赶紧便是拎着她的后领子,将人提远了几分,心中暗道:这吃货又是重了些。
旋即便是下认识的昂首看向墨连棣,却只见到了触目惊心的冰冷。
“本王再给你一次机遇,立即滚!”
谁知,下一瞬,一道玄色的身影便是蓦地呈现在房中,蓦地靠近,抬脚将其一脚踹了出去。
墨连棣倒是愣住,旋即便是大笑,“好,柳柳记取。”
那放在腰间的大手也是更加紧了几分,炽热的气味自唇上突入心间。
柳如眉心中尽是惊奇,“虎毒尚且不食子,这女人怎的如此暴虐?”
见着柳如眉神采黯然,墨连棣也是叹了口气,只是那抱动手倒是更加用力了几分。
墨连棣勾唇一笑,眼眸当中尽是讽刺,“人间之人,为了权势便可不择手腕,薛楠对她而言,也不过是一个操纵东西,儿子还能够再生,但是这正妻之位倒是来之不易。”
柳如眉此时,心中尽是烦恼,只感觉本身对于墨连棣的抵当是更加的低了。
柳如眉见着夜褶呈现,也是自墨连棣怀中摆脱开来,规复了昔日那云淡风轻的模样。
这或许便是报应。
“王爷还是出去看看吧。”到底是在司马家,就这般将薛婧嘉给踹了出去,还是给个交代为好。
突如其来的声响,突破了屋中的旖旎,柳如眉也是瞬息间从意乱情迷当中回过了神来。
旋即墨连棣又是讽刺一笑,“待到本王有了必然权势以后,为巧姨昭雪,薛长晟当时方才晓得,偷人的是那女人,当初救了他的是巧姨。”
柳如眉倒是未曾想到薛婧嘉竟然会如此堂而皇之地闯出去,脸上尽是宽裕。
她不是巧姨,也不会忍气吞声,六合之大,那边没有容身之地?
“是以,本王心中光荣,有生之年能得以遇见柳柳。”碰到这人间罕见的珍宝。
墨连棣见状,心中莫名生起了一股怒意,该死的!
不过好笑的是,薛湛返来了,薛楠却没有返来,在她成为正室以后,也不过生下了一个蠢货薛婧嘉。
墨连棣神采乌青,果然是个蠢货!
他也是没有想到这女人竟然会如此猖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