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教育惩罚
原东园如何都不明白,朱见深是如何做到了,他那里晓得修真者的神通?
朱见深龙靴在对方背上,来回碾压道:“爽吗?”
朱见深嘲笑一声,提脚将对方踢翻身,一鞭子抽在宫九健壮紧致的腹肌上。
鞭子就挂在床头做工精美的木架上,朱见深五指一张,已将鞭子吸动手掌。他顺手验了验,这不是床笫增加兴趣的软鞭,而是真正的,折磨犯人和鞭打牲口用的鞭子。抽在人身上,能鞭鞭见血。
“……”
回应他的是舒畅地喟叹声。承平王世子宫九面色潮红,眼角因为对方用力的挤压,衬着了一抹绯红,孔殷道:“给我――给我!”
朱见深一脚蹬开对方的钳制,冷冷道:“再见!”
既然宫九没死,朱见深也不向对方动手了,他明天来,本就是想经验对方一下。
“不过如此,我走了。”朱见深丢下鞭子,临走前又踹了对方一脚道。
朱见深嗤笑:“你找不到我。不过你持续执迷不悟,我会再来奖惩你。”
朱见深脚下的力道,换作平凡人早就内伤吐血,宫九却未曾抵当,心甘甘心任由他磋磨。
朱见深抬起鞭子,如对方所愿,再次抽在宫九身上,此次落脚点还在同一个位置,宫九银衫上的血梅开得更艳,风韵绰绰。血腥味在房中满盈开来,异化房中原有的香薰,构成奇特的甜腻气味。
宫九微微伸直,身子颤栗不止。朱见深觉得这鞭子非常人所能接受,宫九却“哧”的笑出声来,眼中有了濡湿之意,他道:“就是如许,旁人固然抽我,却未曾让我这么欢愉。”
朱见深沉默半晌,他发明本身仿佛开辟出了对方的新弄法。
这奇异的功法,已经摸到了修真的边儿,初窥门径了,想必是吴明按照他的体质特性量身定做,传授给他的。怪不得堂堂无争山庄的仆人原东园,会晚节不保,甘心为吴明做事,必定是对他融会各家秘笈,重塑家传绝学,抱着非常自傲。
他眼眸柔媚,颤抖道:“还能再见到你吗?”
宫九被压在地上动惮不得,肋骨咯咯作响,内脏也被踩得模糊生痛。闻声鞭子在空中挥动的声音,他俄然奋力一挣道:“给我!给我――求你用力抽我……”
“再来,抽我!我还要――抽我!”
这是一个半-裸的年青人,房中没有其他施暴者,只要他一人。没有人伤害他,伤害他的人恰是他本身,他手里还拿着针。
朱见深没有停手,淡淡道:“我说过,我是来奖惩你的,可不是让你舒畅的。这类程度就吃不消了?太让我绝望了。”说着又是一顿鞭子。
宫九在他脚下,神采愈发微醺沉浸,要求道:“鞭子――给我鞭子……”
就当朱见深觉得,对方被本身打死的时候,宫九嘴中收回碎碎的抽泣似的声音,内力本身运去处住了血,绽放的皮肉也渐渐规复光滑平整。
朱见深没有包涵,打得宫九盗汗津津,背上除了被他脚踩的处所,已叠满长是非短的血痕,没有落鞭的处所了。
鞭身如银蛇狂舞,电火光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细精密密地吻-遍宫九的满身。
宫九哭泣一声,精力却出奇的高亢:“抽我!用力抽我――!”
即便看不清突入者的脸,他还是巴望被对方用鞭子狠狠抽打。他太聪明,从没有甚么能难倒他,出身又太好,不管财产职位还是武功绝学,都得来的太等闲,让他只要虐待本身时,才气生出真正的满足感。
第三鞭落在宫九背上,他乌黑的衣衫,被抽出一道大划口。惨白的脊背上,红梅蜿蜒出点点花苞,开得枝富强大,美不堪收。
朱见深一呈现,低喘声就有了半晌停滞,发明房中进了人,幔帐后的人呼吸愈发粗重,披头披发从榻上摔了下来,惨白肥胖的躯体血渍斑斑,在地上翻滚挣扎。
朱见深浅笑。他挥散氛围中的异香,再次挥动鞭子。此次所用力道极大,鞭子还式微在对方身上,已扯破氛围,收回骇人的裂响。
朱见深脚下施力,诘责道:“你已获得了那么多,还想要甚么?”
他说着回身便要走,宫九的身材俄然有了力量,奋力抱住了朱见深的腿道:“别……别走――”
宫九已经出气多进气少,半落空知觉,叫骂和告饶声越见微小,直到悄无声气。
“宫九――”朱见深俯视对方唤道。不容对方回应,龙靴已狠狠踩向他的脊背,将其碾在地上。
宫九的体质和功法都很特别,只要不伤到关键一击毙命,不管他本身如何折腾,哪怕虐到浑身是伤,也能快速规复到无缺无缺的状况。
“……”
平躺在地上的姿式,让宫九终究能看到对方的脸。只是眼眸被血污蒙住,他只模糊看出对方是个五官英挺的青年人。
朱见深甩出的鞭子,用上了神力,每一下都打劫走宫九的龙气,让其气运在他的吞噬下衰竭。朱见深没有留余力,比及身外化身被对方的龙气贮满,模糊有了饱胀感,他才停手。
“够……够了!”宫九两眼发黑。对方鞭挞的力道,即便是把疼痛当作吃苦的他,现在也吃不消了。
朱见深的脚稳如泰山,让对方分毫都不成撼动。他啧笑道:“若我说不呢?我为甚么要满足你?抽你只会让你更舒畅吧?”
“你不平气?”朱见深反问道,“打你是因为你做了蠢事,觊觎不属于你的东西。”
在宫九还没对皇位脱手前,他不会要对方的命,如果把觊觎王位的皇亲国戚都杀了,大明天子就真成孤家寡人了。现在宫九被他吸干,也榨不出多少龙气来,不如养肥了再杀。
房中有人,层层幔帐以后,传来一阵奇特断续的喘气声。这是个年青男人的声线,像是被用酷刑折磨,又好似欢-愉欢愉到了极致。
氛围一刹时固结,两小我相互凝睇着,眼睛里都带着种很奇特的神采。
这一脚产生的痛苦,让方才经历濒死的宫九缓过气。
“救我,我要!我忍不住了――”
宫九还想再看,鞭子已落在胸口,留下了一道绽裂的血痕。溅起的血珠如尖针刺入眼中,让他双眼刺痛,生出了点点泪光。
朱见深击□□衣世人的天灵,抽走了一段影象。这些海南剑派妙手们只记得投奔南王父子,被朱见深以神识稍作表示,就重新成为了他的虎伥。
鞭尾垂落,随便扫过宫九的侧脸,让他咽喉耸-动。宫九如煮熟的虾子,露在内里的处所都涨得通红。他喘气道:“踩我!用你的脚狠狠踩我,踢我,打我!”
啪――!
朱见深嘴角上扬,莞尔道:“你还真是……敬爱――”
固然将这些人都变成了听话的喽啰,朱见深却不筹算再用他们,当黑衣众与原东园打得不成开交时,他身外化身已经消逝在原地,再呈现已身处一间安插崇高高雅的卧房中。
宫九感到了痛苦,他初次尝到了灭亡的威胁。这味道既诱人又冰冷可骇。他俄然有些惊骇了。
“你……你是谁……”宫九艰巨地喘气道,“我该去那里……那里找你……”
“快点,求你!求你救救我!”宫九梦话道。
即便浑身是血,宫九的神采还是沉浸。
宫九眼露猖獗之色,面庞扭曲。他做工精美,质料上乘的乌黑衣衫上,绽放了一枝雪里红梅,煞是都雅。
看着宫九发软的身子,泛红的眼角,赖在他腿上的姿式。
他举起鞭子,手腕扭转弧度,鞭子在空中挥动出一道标致的曲线,重重落下。
年青人被他踩在脚下,半-裸的身材与空中紧紧相贴,收回高-亢的疾呼。
“啊――”惨叫声乍起。
他之前没明白对方的意义,现在已经享用够了,想要停止这场游戏,才惶然发觉,他从这场游戏的主导者,变成了接受者。或许从一开端他就将本身定位错了,对方的确不是来陪他玩乐的。
固然手脚还不受节制,抖如筛糠,他的两眼却亮得惊人,颤巍巍道:“你……”
有了第一鞭,就有了第二鞭,前面便顺理成章了。不消宫九催促,鞭子如雨点落下,将宫九半褪的衣衫,抽成了破麻袋。
朱见深嘲笑道:“那是因为他们不敷用力。不过我明天来,并不是让你欢愉的。”
这一鞭子所用力道和角度,能让对方产生最大的痛苦。会玩鞭子的人,能令人接受最大的痛苦,却只需支出最小的伤害,朱见深恰好就是会玩鞭子的人。修真者一窍通百窍通,而朱见深此次却没有包涵。他手中的鞭子,化作银蛇,结健结实打在宫九的皮肉上,溅出一串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