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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推进感情的良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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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峰点点头,答道:“此事我也晓得,只是与公冶乾有何干系?”

“当日之事,就该早些与我商讨!你们俩如果不逞能,也不会被一个老婆婆揍地屁滚尿流!”哪知乔峰话未说完,种师道又背着双手阴着脸大步走了出去。“慕容大人,你说是不是这个事理啊?”

莫约过了一炷香的时候,乔峰的头顶缓缓升出丝丝白气,已是竭尽所能。不一会,只见慕容复眼睫微微颤抖,双目半开半阖,竟“哇”地一声呕出一口黑血来,再度瘫软在乔峰的怀中。

邓百川这才对劲而笑,端起药碗递到慕容复的面前。

乔峰忙又抓住他的右腕,直至探到他的脉息虽说仍旧微小但已逐步安稳,这才松了口气。想到他最后的那句话,纵使一向提心吊胆,乔峰也忍不住哑然发笑。了解多年,乔峰是一贯晓得慕容复爱洁净的。慕容复出身王谢家中很有积储,自幼便是养尊处优,哪怕是来了风沙漫天的西宁,前提再艰苦,他每日也要换上好几身衣裳。本日为天山童姥重伤又滚下山崖,这身上又是汗又是泥,想必非常难受吧。想到这,乔峰不由将慕容复紧紧揽在怀中,细心地拂开他额上的乱发,低声道:“再忍忍,慕容,再忍忍……”

种师道闻言亦是松了口气,马上扭头向身后随行的将士吼怒:“都他妈没长眼啊?我带来的人参呢?从速切了给你们慕容大人含着!”

“慕容?慕容!”乔峰连唤两声见慕容复毫无声气,仓猝一手抵住他背心,浑厚的内力顿时如暖流般注入慕容复的体内。方才两人落崖,多亏慕容复及时解开了他的穴道,又加上这绝壁的坡度极大,两人这才捡回一条性命。

但是,此时正值初春时节,万物初萌,溪水边连棵草都只长出了一点绿芽,又那里去寻取水的东西呢?乔峰烦躁地四下一望又伸出拇指重重地抚过慕容复惨白的嘴唇,把心一横,这便俯下身自溪中含了一口水,随即托起了慕容复的下巴,将水缓缓地哺入慕容复的口中。

乔峰却不接他的话头,只道:“公冶乾是你的家臣,你要杀他总该有个来由罢。我看邓百川对你忠心耿耿,无凭无据,你可不要寒了忠良之心。”

乔峰见慕容复一脸疲态地倚在榻上,顿知他这是伤势初愈不耐久坐,当下拍着他的肩道:“你累了,先好好安息罢。”

第二日一早,乔峰是被一阵短促的马蹄声给惊醒的,他循声远眺,却见种师道带着大队人马气势汹汹地杀了过来。

“这……公子爷……”邓百川低头看了看手里的药碗,又昂首看了看一样坐在房内的乔峰。

乔峰答不上来。平心而论,如果单凭这一件事,便认定公冶乾有弑主之意,实在并不公允。说不准是公冶乾故意护主,只因武功不如人,以是比天山童姥晚到一步呢?但是公冶乾已在夏国暗藏多年,灵鹫宫婢女杀人一事清楚是西夏一品堂的手笔,他在事前却无半点动静通报过来。这本身就已非常可疑。若再考虑到公冶乾在慕容家多年,对慕容复非常体味,料准了他必定插手过问此事,会惹上天山童姥这个大/费事。那么,这整件事乃至极有能够是公冶乾的借刀杀人之计。乔峰沉吟半晌,终究也只干巴巴地挤出一句。“幸亏他并未呈现,应是你多虑了。慕容,此事不成再提,以免主仆生隙。”

乔峰摇了点头,答道:“如果我没有料错,应是天山童姥的师妹李秋水。我听闻,这对同门姐妹仇深似海,我们分开环州前慕容曾设法传讯李秋水……”

乔峰见慕容复伤重地连时候都分不清了,顿时一阵悲伤,忙道:“没有,我们没有掉河里。你出了很多汗,慕容。”

“邓大哥固然放心,天山童姥即便未曾为火药所伤,也会被李秋水胶葛。就算又摆脱了李秋水,另有无崖子牵动她的心。依我看,这一时半刻她是想不到再来寻我的倒霉了。”慕容复见邓百川皱眉,仓猝出言安抚他。出门带几个帮手也就罢了,带一堆帮手那就敬谢不敏了。

种师道却好似被人戳穿了谎话,面色微微一红,当下转口道:“我们昨夜在路上听到一个女子的声音,模糊喊着‘师姐、师姐’,可兄弟们出营去寻,又不见人影。这女子的武功这般了得,莫非就是天山童姥?”

乔峰见状只觉魂飞魄散,抱着慕容复连声大喊他的名字,慕容复却始终没有答复。他又伸手抓住慕容复的右腕,只觉他的脉息时断时续,明显已是命悬一线。见此景象,乔峰心中直如惊涛骇浪普通,仓猝低头深思:此地缺医少药,天山童姥又不知何时追来,决然不成久留。为今之计只要如慕容的叮咛先寻到种师道,再做筹算。想到这,他马上抱起慕容复,稍稍辨明方向,又向环州折返。

倒是邓百川见慕容复神采莫测,不由谨慎翼翼地补上一句:“公子爷,但是二弟行事有何不对?”

哪知慕容复不但没有接,反而推开药碗问道:“听闻我出事那几日是邓大哥坐镇环州,可曾见过公冶二哥?”

“天山童姥走后,孟知州便马上派人向我报讯。但是待我带兵赶至,金刀门高低已然死绝。”说到此处,种师道好似想起了金刀门的惨烈气象,面色一阵青白。“我晓得天山童姥下一个目标必然是你们,你晓得我有多焦急吗?”他蓦地暴吼出声,手上的马鞭刹时向乔峰抽了畴昔。

直至喂到第三口,慕容复终究迷蒙着展开双眼。

只因被天山童姥打下了山崖,乔峰这一起走来俱是山间野路,倒也非常承平。直至冷月东升夜风如水,乔峰见慕容复汗出如浆却始终昏倒不醒,心知再不为慕容复取水解渴只怕他伤势更重,这便仓猝循着水声向一处小溪流走去。

种师道早知公冶乾乃是慕容复安插在西夏一品堂的棋子,听闻乔峰所言当下奇道:“这是何意?”

“……无事。”慕容复略有恍忽地微微点头,随口道。“你先下去罢。”

乔峰见状不由叹了口气,上前接过药碗,向邓百川言道:“邓兄,我来罢。”他话音方落,便以迅雷之势脱手点住了慕容复的穴道,行动谙练地将整碗汤药给慕容复灌了下去。

说到邓百川,慕容复亦是一声长叹,缓缓道:“我们分开环州前,我曾令公冶乾设法递个动静给李秋水,说是天山童姥为本身的门人向大宋官府寻仇,成果受了重伤。”

慕容复闻言,眉头微微一紧又一松,只含混地“唔”了一声,再未发话。

可即使慕容复纳谏如流,邓百川却仍不放心。“天山童姥的武功这般了得……”

慕容复见邓百川神采沉凝,顿知诚恳人如果一旦认定某事,那便是争论亦无用。他马上从善如流地点头道:“就听邓大哥的安排。”

种师道部下将士皆知主将这是犯了真怒,也不敢多言,仓猝上前将切好的参片递给了乔峰。那来送参片的校尉与乔峰了解,又赔着笑为种师道解释了一句:“乔兄弟,提举为了找你们,差点将环州给铲平了。幸亏你们安然无恙……”

乔峰再料不到慕容复竟然会说这句,当下便有些哭笑不得。乔峰这些年来行走江湖虽说少有敌手,但也一样每年都要与慕容复参议上几次。这些年畴昔,他与慕容复的武功始终不相高低互有胜负,所谓的“不败金身”又从何提及呢?他沉默半晌方低声叹道:“当日那一掌,本该由我来挡,你也不会……”

乔峰见慕容复又肝火冲冲地转向本身,仓猝问道:“为何要杀公冶乾?”

慕容复讨厌地蹙眉,无认识隧道:“来人……换衣……”话音未落,便又晕厥了畴昔。

天山童姥年近九旬,而她自六岁开端修习八荒*唯我独尊功又非常了得,这七八十载的功力那里是慕容复戋戋二十年的内功修为能抵挡的?慕容复竭力忍下呻/吟,暗自运气调息,哪知一股内息才出丹田方升至膻中便又激发新一轮的痛苦,直教他面前一黑几近晕厥。他艰巨地摇了点头,气味奄奄隧道:“归去,与种师道汇合……路上,如果见到……见到公冶乾带人来……杀了他……”说完这些,慕容复便又被扯入痛苦的深渊,再无声气。

乔峰闻言仓猝含笑向种师道抱拳一礼,朗声道:“种兄密意厚谊,乔某铭感于心。”

“慕容!”乔峰大喜过望,赶紧又喊了一声。

乔峰苦笑着摇点头,将仍旧昏睡不醒的慕容复抱上马背,又催促种师道:“天山童姥不知会不会追来,从速走!从速走!”

乔峰立时一噎,赶快转口道:“路上如果见到公冶乾带人来……还是先拿下罢。”

与天山童姥的这一战,乔峰本身也受了不小的伤,他这一起行来又一向以掌心抵着慕容复的背心,以内力护住贰心脉。如此耗费,纵使乔峰功力刁悍,到此时也已经怠倦不堪。现在见慕容复已然缓过这口气,暂无性命之忧,乔峰立时松弛了下来。只见他解下外袍悄悄地覆在慕容复的身上,又抬头望了一阵头顶无尽的星海便搂着慕容复沉甜睡去。

慕容复只觉身上湿漉漉地非常难受,又怠倦地闭上眼睛喃喃发问:“通归堡外的绝壁坡度极大,我又及时解了你的穴道……以是,我们还是掉河里了么?”

但是,待慕容复真正复苏过来能够视事却已是一个月后。一样身在鄜延军的邓百川早已得了动静,日夜守在慕容复的身边。见到慕容复逐步规复,最欢畅的天然也是邓百川。只见他围着慕容复嘘寒问暖足有半盏茶的工夫,待肯定慕容复再无大碍这才正色道:“今后公子爷出行,定要多带几个帮手在身边。此事待我手札与三弟好生安排,公子爷不成率性!”

乔峰却只沉默地摇点头,再不肯答话。乔峰也不知慕容复为何俄然要杀公冶乾,考虑再三,还是用了折中的体例,等慕容复复苏过来再来决计公冶乾的存亡。

乔峰眼明手快地一把将马鞭拽住,满脸竭诚地行那祸水东移之法。“种兄,我也不知天山童姥会这么快就到。此事皆是慕容的首尾,你还是等他醒了再与他好好分辩罢!”

“一时半刻还死不了,但伤重,得好好将养。”乔峰忙道。慕容复毕竟自幼习武内功踏实,又得乔峰以本身内力为其调息养伤,此时虽仍旧昏倒但内息已可自交运转温养伤势。

这一起上,乔峰终究自种师道的口中弄明白了天山童姥几日来的路程。灵鹫宫的五名婢女在四日前人头落地,当天,乔峰便与慕容复分开了环州。第二日,天山童姥来到环州,先是寻到了孟知州拿到了慕容复留给她的手札。当晚,金刀门高低鸡犬不留。第三日,天山童姥又追到了通归堡外,堵住了乔峰和慕容复。

慕容复才自剧痛中复苏过来,便见到乔峰的脸在本身的面前放大。只见他本来疏朗的端倪间带着一股粉饰不住的焦炙,孔殷问道:“慕容,你如何样?”

哪知乔峰话说半截,种师道忽而意味深长地打断他的话道:“乔兄,看来你晓得的事比我设想中的更多嘛……”

“咳咳……”刚被解开穴道,慕容复马上满面怒容地大声怒喝,“邓!百!川!”

种师道忍着气狠狠地瞪了乔峰怀中的慕容复一眼,咬牙道:“他如何样了?”

慕容复却只以手覆眼长长一叹,并没有答话。

慕容复闻言只是不住嘲笑。“你觉得我不晓得你打的甚么主张?”

邓百川神采一顿,半晌方低声答道:“未曾见过。”

邓百川仓猝起家一礼。“公子爷,部属辞职!”说罢,便忙不迭地退了出去。

说到天山童姥,种师道也是面色一变,再顾不得撒气,赶快跳上马背,呼喝动部下又吼怒而去。

见到乔峰与慕容复二人俱是面色惨白狼狈不堪,种师道心下一惊,当即自马背上滚了下来,语带哽咽地恨声道:“明知有短长的敌手来,你们连声号召都不打就走,就他妈用心想急死我!用心的!”

“灵鹫宫婢女杀人一事,公冶乾知之甚深。天山童姥若来寻仇,必定是找我的费事。以天山童姥的武功,倘若她重伤,那么我也绝然讨不了好处去。公冶乾如果在我与天山童姥比武之前赶到,那便是一心护主。可倘若他在我重伤以后带人赶到,特别带的人手是贰亲信的夏国军人而非我安插在夏国的人马……”说到这,慕容复忽而一声嘲笑,意味深长地反问乔峰。“你说他想做甚么?”

慕容复乖乖地点了点头,正要躺下安息,却好似又想起甚么要紧的事,忽而含笑向乔峰言道:“对不住了,乔兄,扳连你破了不败金身。你放心,待我改进火药工艺,终有一日,万炮齐发,轰平灵鹫宫,为你出这口恶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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