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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节 刘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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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封再次拜谢,整了整衣甲翻身上马,雄纠纠气昂昂的跟着麋竺上了官道,一声呼喊,车队在一百亲卫的护送下起动,带起一股烟尘垂垂远去。刘备负动手,悄悄的站在长亭外,看着烟尘满盈的官道,半晌无语。

麋竺非常打动,他对劲的看了一眼笑靥如花的双儿,高兴的笑了。曹冲如此对他,看来传闻中对双儿的宠嬖确切不假,如许一来,他的妹子在地府之下真的能够瞑目了,她本身没能嫁个好郎君,但是女儿却找到个好归属,不幸乎,幸乎?可惜本身的夫人、儿子还在郴县,如果他们也在此,那就是最好的结局了。

鲁肃晓得刘备的表情,临走的时候,他笑呵呵的对愁眉苦脸的刘备说道:“左将军,莫要心急,既然你和镇南将军成了翁婿,今后有甚么事情不好说?你那点困难,对镇南将军来讲不值一提。你放心,我一回到长沙,就请将军发一批粮食给你,先解你的燃眉之急,以示诚意。也请左将军恪守信誉,上表朝庭接管招安,莫再做无谓的捐躯。”

“取了,来前父亲刚取的。”刘封受宠若惊,亦步亦趋的跟着曹冲:“叫公业。”

但对他来讲,能够兄弟相逢就这够了,剩下的他只但愿刘备还能好都雅待他的妻妾、后代了。

大双小双晓得麋竺来了,刘封也来了,又传闻曹冲承诺了周瑜的要求,给刘备送去了一些粮食,老爹和夫君之间仿佛有能够媾和,她们一向悬着的心一下子放下了一大半。麋芳也从襄阳赶了过来,带来了刘巴、荀彧、袭肃等人送的礼品,装了满满几十车,别的不说,就是荀文倩和蔡玑、孙尚香三个姊姊送的打扮之物就是满满一车,流行襄阳的堕林粉整整三大盒,充足她们俩抹一年的了。孙尚香更是奸刁,竟然把环夫人给她筹办的小孩衣服送了两套来,写了一封信,祝她们俩一起暗结珠胎,搞得姊妹花娇羞不已。

“起来吧,起来吧。”麋竺看到麋芳瘦得一丝肉也没有的脸颊,晓得兄弟在这两年在襄阳固然好吃好喝,可内心必然不会好受。他们兄弟干系一向不错,麋芳被俘投降了曹冲,厥后又被任命为襄阳城的守将,这让刘备对麋家的态度坏到了顶点,他固然还任着刘备左将军府的处置中郎,外人看起来仍然信赖不衰,但是麋竺晓得他的处境伤害,刘备几近向来不找他议事。幸亏他这小我生性平和,不争这些,只是让几个儿子谨慎做人罢了,这才与刘备没有产生甚么抵触。此次刘备让他到长沙来插手外甥女的婚礼,除了借势他的身份以外,当然也有和麋家好聚好散的意义,奉迎大双小双,想从中取利。

曹冲笑道:“娘舅,此话如何讲,你此次来又不是甚么公事,说甚么朝庭礼法。你现在就是双儿的娘舅,也就是我的娘舅,我以长辈礼节拜见娘舅,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如何会与礼分歧呢。”

“当然不会。”刘封很仗义的说道,完整冷视了中间那些人或是惊奇,或是发笑的眼神。

周瑜一边笑,一边用胳膊捅了捅身边的鲁肃,如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用眼角挑了挑曹冲。鲁肃心有灵犀的也看了他一眼,笑着点了点头。

“左将军放心,我必然把话带到,让左将军对劲。”鲁肃看起来仿佛很有掌控的一口承诺,然后和刘备一揖而别。随后麋竺和刘封也过来向刘备告别。刘备提早已经和他们交代了统统事件,此时不必再多说甚么。刘备只是受怜的看了看欢天喜地的刘封,帮他理正了头盔,哑着嗓子关照道:“封儿,长沙不比郴县,仓舒固然娶了双儿,但是双儿只是个妾,你切不成觉得成了亲戚,便能够胡来。他的军令严,你又性粗,万一犯了忌讳,只怕会闹得不镇静,你千万要谨慎一些,莫要坏了本身性命。到了长沙以后,多看少说,统统事件有麋家娘舅办理,你不要多生是非,记着了吗?”

曹冲朗声大笑,他拉着刘封的手一边向前走一边说道:“双儿常常提到你,说你对她们很心疼,现在我们是一家人了,一家人就不要将军将军的,显得生份,你就叫我仓舒,我就叫你……对了,你可行了冠礼,取了字么?”

莫非刘备真的撑不下去了,想要投降了?他有些迷惑,赶紧将庞统和张松这几个亲信找来筹议。庞统看了看手札,笑道:“看不出鲁大人另有这等口舌工夫,不比子翼差啊,直击关键,威胁利诱,恰到好处,把周大人办了一年多没办成的事一次就办好了。”

“公业?”曹冲品咂了一番,点头说道:“好,大丈夫就该建功立业,凭胯上马,掌中刀,纵横天下,博个封妻荫子,光宗耀祖。”

“那就给点?”曹冲还是有些舍不得,这拿粮食去给仇敌,固然这仇敌是准老丈人,他还是有些不舒畅。

“给点好。”张松也点头附合:“不给点长处,他们没力量斗。”

既然决定给粮了,曹冲立即传令张任,从那些截留下来的多量粮食里搞拨一部分给刘备,同时让始安每天叫着要去兵戈的刘磐后撤二百里的零陵城待命。刘磐很恼火,但是又不能不听曹冲的号令,就整天发了疯似的每天折腾那些士卒,专练长途奔袭加攻坚。

曹冲向麋竺问完了寒暖,又笑着对跟在麋竺身后憨憨的笑着不知如何自处的刘封说道:“这位便是双儿的兄长了?我固然没见过你,但是却传闻过你的威名,刘子巨和张老将军,都满口夸奖你少年豪杰、武技超群呢。”

刘封跟着刘备这么多年了,他固然晓得本身不是刘备亲生的,但他一向把刘备当亲生父亲,也把刘禅当弟弟,对大双小双也很密切。现在能代表父亲去插手mm的婚礼,对他来讲不但是件美差,还是父亲对他的正视,感觉本身固然还要几个月才气行冠礼,但父亲已经把本身当个成年人看了,是以内心很冲动,镇静得黑黑的脸泛着红。他连连点头,没口的应着:“父亲放心,我都快行冠礼的人了,这点轻重还是分得清的,再有麋家娘舅带着,我必然会谨慎的,父亲你就放心好了,等我返来,还请父亲赐字呢。”

麋芳陪着姊妹花,在长沙城外十里的处所,接到了兄长麋竺。兄弟一见面,百感交集,顾不得那么多人看着,相拥而泣,麋芳跪倒在麋竺面前,连连请罪:“弟无能,兵败被俘,几乎扳连了兄长和侄儿们,实在无颜再见兄长。本觉得兄弟相隔天涯,没想到还能有相见的机遇,真是天不幸我兄弟。弟在襄阳,度日如年,一传闻兄长亲到长沙,弟日夜兼程赶来驱逐兄长,劈面请罪。”

“去吧,莫让鲁大人等得太久了。”刘备心中一丝惭愧,挥了挥手。

曹冲差点笑出声来,心道这小子公然是个愣头青,当着这么多人说出这类话来,如果传到刘备耳朵里,那还了得。再说了,我要你庇护吗?我身边的虎士哪个拉出来也不比你弱啊,更别提另有邓展如许的超等妙手了。不过他听着这话还是蛮欢畅的,他拍拍刘封的肩膀笑道:“有公业这句话,我可就当真的了,到时候你可别食言而肥。”

曹冲见麋竺走过来,赶紧向周瑜、鲁肃告了罪,上前大礼参拜麋竺。这让麋竺非常吃了一惊,一下子没回过神来,等曹冲拜下去了,才仓猝上前掺扶,连声说道:“将军大人何必如此大礼,于朝庭礼法分歧啊。”

“小妹的坟现在那边?”麋竺凑在麋芳的耳边轻声问道。

刘封这才醒过神来,赶紧还刀入鞘,谨慎的把刀插入腰带,对着曹冲深深鞠了一躬,赧然笑道:“我妹子说得对,我就是个粗人,一时欢畅得忘神了,获咎之处,还请仓舒莫怪,还请诸位莫怪。”他说着,又对中间的鲁肃、周瑜、庞统等人团团作了个揖,挨着个儿打号召,就连跟在曹冲身后的曹据、秦朗两个小孩都式微下。世人见了,都感觉他固然粗鄙无礼,却别有一番兴趣,再者看在曹冲的面子上,也没有人敢计算他,一个个忍俊不由的放声大笑。

刘封跟在麋竺前面,看着麋家的人哭成一团,他却无人问津,就连之前常常缠着他的两个mm都没想起来理他,他很有些难堪。他本来还感觉本身在刘备部下大小是小我物,内心很有些傲气,现在一看比他还小半年初的曹冲在世人的簇拥下谈笑风生,成为无可争议的重心,那点傲气早就变成了懊丧,再无人理睬他,更是感觉失落。俄然之间曹冲这个重心人物来和他说话,并且一开口就夸他武技好,恰是点中了他最对劲的穴位,本来有些黑的脸一下子亮了起来,冲动得话都说不全面了。

“多谢父亲。”刘封大喜,赶紧拜谢。

统统都仿佛很顺利。

“好刀!”刘封“唰”的一声抽出长刀,日光下,刀身如一泓秋水,披收回森森寒气,看着中间的人不由自主的眯起了眼睛,典满和几个贴身虎士下认识的向前跨了一步,手按上了腰间的长刀,要不是庞同一把摁住他的手,他几近冲要上前去一刀斩杀正沉浸在狂喜当中的刘封。

“那是不是先送一批粮食给他?”曹冲想了想说道。

庞统和张松异口同声的笑道:“公子所言恰是。”

“再者,如果一点粮食也不给,左将军必将不能想信将军的诚意,他很有能够再次挑起事端,能够会打乱了我们的打算。而将军如果给他一些活命的粮食,则能够松弛他的斗志,摆荡他们两家联盟的信赖根本,岂不是分身齐美的事?归正打起仗来,我们也要多耗损粮食的,不如送点粮食给他,让他吃饱了肚子去跟江东孙会稽闹腾,我们从中渔利。”他促狭的看了一眼点头浅笑的张松:“要不然永年还要操心机去辟谣,结果还一定好。将军给一些粮食给刘备,再把麋子仲和这个刘封留在长沙,孙会稽岂有不疑之理?”

鲁肃在郴县停了两天,等刘备筹办送给女儿的嫁奁。刘备的家底已经被襄阳那些贪财的贩子掏得差未几了,东拼西凑才凑了两车礼品,比起当初麋竺把小妹嫁给他时的嫁奁可寒伧多了。就是如此,刘备还是心疼不已,这但是他最后一点家底了,如果不能换来丰富的回报,他只要刮刮锅底,要么北上找曹冲玩命,要么东出来抢南海郡,和孙权玩命了。

“那就给点。”曹冲想了想,又笑道:“不过,这个面子还要卖给周大人,等他来找我再说吧。”

刘封底子没成心识到此中的辨别,一传闻派他到长沙去插手小妹的婚礼,他利落的承诺了,利落得连刘备都有些不测,乃至有半晌之间的惭愧。

曹冲转过身打量了他一下,伸手拨弄了一下刘封腰间的长刀,摇了点头,顺手抽了出来扔给中间的虎士,抬手从本身腰里抽出那柄蒲元打造好今后就没机遇出鞘的长刀,塞到发楞的刘封手里:“公业,你这把刀一看就不是甚么上品,用我这把吧,归正有你护着,我也用不上。宝刀赠豪杰,这把刀只要到了你如许的少年豪杰手里,才不会半夜空鸣无用武之地。”

庞统笑了,笑得很诡异,他“哗”的一声抖开襄阳新出的折扇,摆出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对劲的抹了抹嘴角的那一撇小胡子:“将军,按说以现在的环境,左将军来请降也属料想当中的事情,考虑到诸葛亮已经分开了,左将军那边没有得力的人手措置谍报,永年已经通过那些贩子将孙会稽和我们构和的动静传到了桂阳,想来左将军现在已经晓得些风声了,他如果不想堕入夹攻当中,趁机机遇接管将军的美意,明显是上上之策。”庞统说着,特别决计的略过了马谡这个当年在刘备部下专门卖力阐发环境的干将,恐怕马谡在一旁会感到难堪。

“仓……将军过奖,将军过奖。封固然有些蛮力,也颇经子龙将军点拨,何如本性痴顽,只学了一点外相,将军如此说,可真是让我无地自容了。”

刘备看着刘封那副兴趣勃勃的模样,心中暗自叹了口气,他想了想说道:“封儿,你去长沙,无字也是不便,莫要待冠礼了,为父就给你取了字吧。嗯,你的字就叫……公业吧,但愿你此去,能完成任务,安然返来,天子下诏裂土封侯,成我基业。”

大双小双抽泣着,拉着麋竺的手又哭又笑,你劝了我,我劝了你,说一阵,哭一阵,好轻易才将这几年各自内心的担忧都开释了出来,已经全数哭成了花脸猫,才拉着麋竺来到正和鲁肃、周瑜相谈甚欢的曹冲面前。

当然,最让她们高兴的,还是麋芳和麋竺两个娘舅竟然都来了。

庞统想了想,点头说道:“我感觉还是要给一点的。他现在已经应允了朝庭的招安,人质也送来了,当初将军向天子提出的要求,他都已经做到了,如果这个时候还不给他粮食,只怕天子、周大人会感觉将军在成心刁难,将军反而理屈。”

鲁肃在半路上接到了曹冲的复书,得知曹冲同意了他的定见,并且在周瑜的要求下,已经号令火线的张任向刘备调拨了第一批粮食,固然未几,但是表示了充足的诚意,又调回了刘磐,让鲁肃在刘备面前夸下的海口兑现了。这让鲁肃非常对劲,一见到曹冲就赶紧上前称谢。曹冲天然要很虚假而朴拙的将功绩还给他,满口的夸奖鲁肃事情办得好,相谈甚欢。

曹冲不觉得然,当初他是这么对天子说的,不送质,不送降表,一颗粮食也没有。现在刘备让刘封来了,但是他没有降表,也没有明白说刘封就是质子,跟他说当初说的前提还是不符。他固然很但愿刘备能投降,不管是向他还是向朝庭投降都行,但刘备还没有实际施动,现在给他粮,是不是有点养虎为患的意义?

第二十六节 刘封

“你说这事能成吗?”曹冲打断了他的话,有些焦急的问道。

刘封握动手中的长刀,睁着眼睛张着大嘴傻在了那边。他看看刀,又看看曹冲,不晓得如何说才好。过了一会,他一手握着刀鞘,一手握着刀柄,用力拉出半截,一抹亮光俄然之间刺亮了他的眼神。

小双却看出了典满的防备,她上前推了一下刘封嗔道:“你也真是,夫君送你一口他本身的宝刀,你谢都不知伸谢一声,只晓得看着刀傻笑,这么多人就站在这里等你么?喜好的话归去渐渐看,傻站在这里干甚么,几年没见,个头倒是长了,脑筋还是那么笨。”

“恰是恰是。”刘封乐得合不拢嘴,连连点头,眼睛都笑细了。他长这么大,刘备向来没有这么跟他说过话,而其别人要么是感觉他卤莽,不肯意跟他说话,要么是因为他是刘备的义子,不敢跟他这么说话,象曹冲如许一点架子也没有的跟他拉动手亲亲热热的说话的,打从他记事以来是头一遭,内心和曹冲初度见面带来的严峻感一下子消逝得无影无踪,他仿佛一下子找到了盼望已久的那种亲兄弟普通的舒心、欢愉,说话也没了顾忌,他拍着胸脯说道:“仓舒这话说得对,你如果不嫌弃的话,我今后就跟着你纵横天下,你放心,有我在,没人能伤得了你。”

“如此甚好。”麋竺松了一口气,直起家来,向麋芳身后已经哭成泪人的大双小双走了过来。大双小双不约而同的投入麋竺的怀中,放声痛哭。麋竺也是泪流满面,不过他还是很欣喜的拍着大双小双的背安抚道:“丫头,别哭了,苦日子都畴昔了,你母亲在地府之下,必然会很含笑的。”

“无妨。”庞统轻声说道。他看得出来曹冲在皋牢刘封这个傻小子,不管是至心喜好也好,是想用心教唆他和刘备的干系也好——他本身是偏向于后者的——这都是一招好棋,刘封无防人之心,已经落入骗局而不自知,他不管志愿与否,今后想要离开曹冲再回到刘备身边,根基是不成能了。

鲁肃固然在刘备面前拍了胸脯,但贰内心并没有实足的掌控,是以上路不久,他就将详情写了一封急书,让快马送到襄阳向曹冲叨教。曹冲接到急书以后,颇感到一些不测,他估计到了刘备会派人来,却没想到会派出这么有身份的人来,麋家是娘舅,刘封是宗子,固然是个假子,倒是正式支出宗谱改了姓的假子,比起秦朗和何宴如许的假子来讲,那就正牌多了。

“早就挪到襄阳去了,是仓舒亲身来迁的坟。”麋芳轻声应道。

曹冲点点头,他确切也但愿刘备是至心接管了朝庭的招安,他倒没有敢期望刘备会向他投降,毕竟老刘也是跟老曹斗了大半辈子都没认输的,要让他向本身投降,难度更大,老刘面子上必定过不去,接管朝庭的招安,向天子认输,能够更轻易被他接管一些。不管是以甚么名义,总之是不消再兵戈了,那当然是功德。但是看看手中的急书,看到刘备想要交州的筹算,曹冲感觉,刘备的设法,估计还是个缓兵之计,并没有至心认输。

刘备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如果镇南将军真能体恤民生,不再重起事端,我能够放心的在交州呆着的话,何必自找费事。至于粮食的事情,还请子敬多多美言,莫要让我等得心急才是,别的,我传闻刘磐阿谁竖子又从襄阳带了三千新兵到始安,口口声声要找我报仇,我固然不怕他,但是总感觉心烦。有劳子敬和我那将军半子说一声,如果他真故意要我接管朝庭的招安的话,还是让刘磐早点滚蛋吧,不然说不定哪天我烦了,亲身带人去砍了他的脑袋。”

庞统仿佛看出了曹冲的担忧,他悠然得意的摇了摇折扇,“哗”的一声又收拢了起来,行动洁净利索,看得出来是练习了很多次了。他用折扇敲了敲面前的舆图,又接着说道:“但是从他要交州、要粮食来看,这事情恐怕也不能想得太快意。不过这事成也好,不成也好,对将军来讲都无所谓,成了,将军公私两安,天下承平,皆大欢乐。不成,他也不过是缓了口气罢了,两边的气力差异在这里,他要想翻盘,除非我们这些人都睡着了。郴县离此一千多里,固然没有甚么高山大岭,但是一来一回,也要近一个半月,就算是轻车快骑,也得要一个月,再加上办婚事的时候,如果没有不测,开战当在秋收以后。到了当时候,打与不打,如何打,主动权都在我们把握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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