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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节 谈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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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郡现在已经成了淮南的粮仓,这还在其次,一旦把这两个郡给了孙权,孙权就名正言顺的有了江北的基地,他随时能够北上徐州、豫州,威胁许县,而曹冲就要在此安插重兵,随时戍守。这件事别说曹冲不能承诺,就算曹冲能承诺,老曹也不能承诺。

胡综笑眯眯的,表情很不错。他一边翻动手中乌黑的襄阳宣纸写成的备忘录,一边用他略带了些吴音的汝南话说道:“实在我家将军要求也不高,扬州牧,吴侯,扬州的事情,我家将军一力承担,就不劳朝庭操心了。”

“大人,将军急书。”黄崇仓促的走了出去,将一封手札交到蒋干的手里。蒋干看了一眼,赶紧取出版信快速的扫了一眼。胡综见他们低声说得奥秘,也竖起了耳朵谛听,眼睛固然看着别处,倒是用余光盯着蒋干的神采窜改。

胡综内心七上八下的,不晓得蒋干在搞甚么鬼,但是看他那模样,明显对已方是倒霉的。他强撑着笑道:“可不是,两个月,这些东西都没谈成,实在有些汗颜,你们死抱着质任不放,一点好处也不给,这实在是没体例谈了。”

“伟则。”蒋干背动手渐渐走到胡综的案前,低下头看了看他面前的那几张记满了前提的宣纸,伸手拿了起来,一边看一边笑道:“伟则,这就是我们这两个月谈的全数内容?”

他看着蒋干,蒋干也正看着他,两人会心的一笑,然后各自沉了脸,几近同时扭过甚去。

蒋干越想越高兴,他仰天大笑,带着黄崇等人大步出了门,回驿馆收了一下,当天就分开庐陵,真的赶回长沙喝喜酒去了。胡综面如土色,他呆坐了老半天,这才仓促起家,亲身赶往赣州向孙权回报。

豫章郡,庐陵城。

孙权狂燥的站起家来,大步走了两个来回,猛的愣住了脚步,对着不知所措的胡综等人吼怒道:“传令步子山,让他集交友州的统统人马,传令孙伯阳,让他集结手头的人马一起赶到赣州来。我倒不信了,他有甚么体例能拿下我的交州,就凭天子那一张纸吗?”

胡综神采变了几变,内心有些发虚,这些天在忙着秋收,会稽那边快几天,各地的大抵数字已经出来了,固然通过在庐江、襄阳等地偷了很多师,粮食产量略有上涨,但是学得还是不到家,比起曹冲治下的地区来讲,另有很多差异,真要打起来,曹冲以一敌二,固然有些困难,但也不是没法办到的事情。孙权一向在硬挺着,不过是想捞取最大的好处罢了。

蒋干被他搞得很被动,他不想再和胡综谈了,要直接和孙权对话,但是胡综却说,孙权在赣州还没返来呢,有甚么事跟他谈是一样的,孙权能承诺的他也能承诺,他不能承诺的孙权也不能承诺的。是以,见孙权是没有需求的。

“这个不要脸的大耳贼。”孙权怒不成遏,一下子将面前的东西全数扫落在地,“竟然让假子为质,真是厚颜无耻。他疯了么,想要我的交州,我倒要看看他如何来拿我的交州?”

胡综固然年青,但也不至于天真到觉得蒋干会信赖他这些话,不过这些场面话还是要讲的。

“主公不成。”胡综起首回过神来,赶紧上前拦住了有些落空明智的孙权。

“十来年了。”胡综想了想,掰着指头说到,“我是建安四年到吴地的,当时候讨逆将军体味稽太守,我才十四岁,在将军府中做门下循行。这么多年了,带些口音也就不敷为奇了。”

蒋干有些百无聊耐,他和胡综断断续续的构和已经谈了两个月了,一点停顿也没有。胡综在喝酒的时候很放得开,几近是逢喝必醉,但他喝醉了,也就不谈事,任凭蒋干想尽了体例,他也不吐一个字。一到构和席上,他又复苏得一塌胡涂,恐怕孙权交代的事情记不清,还要一条条的写下来,每次构和就拿出来念。蒋干筹议了的,他立即就签了,蒋干不承诺的,他也不急,归正下次再来提就是了。

胡综摇了点头,以一种奉劝的口气说道:“子翼,我固然不懂军事,可也晓得江东的阵势不是镇南将军风俗的那种地形。江东多山,水道纵横,密林到处都是,那些真真假假的山越人不是好对于的,我家将军在江东多年,这才有了些掌控,真要镇南将军来了,一定能行的。与其弄得他损兵折将,为甚么不把江东交给我家主公来打理呢?”

胡综看着一片片如雪花散落的宣纸,脸沉得象冰:“你这是甚么意义?谈得好好的,俄然就不谈了,还把这些条目全撕了,莫非是当我江东无还手之力了吗?”

时候就这么混畴昔了,一转眼就到了秋收的季候。交州也好,扬州也好,荆州也好,都开端繁忙起来。拖到这个境地,有些心烦意燥的蒋干渐渐放松开来,他晓得荆州的秋收一完,曹冲就有能够放弃构和,改用武力收伏了,大不了他无功而返罢了。何况他也接到动静,曹冲以纳大双小双为妾作为借口,派鲁肃去郴县请刘备来构和,环境出乎料想的顺利。

当然曹冲也不成能承诺,他底子没有手里的地盘让给别人的自发性和风俗。

蒋干对江东的阵势很熟谙,晓得胡综固然有夸大其词的成分,但大抵也靠谱,要不然曹冲也不会让他来构和了。不过胡综说得再有理,他也不能在面子上落了下风,他也嘲笑了一声,站起家来讲道:“不错,江东多山多水,我们的铁骑是没有甚么用武之地,不过,你也想得太简朴了。铁骑以外,我们另有五万精兵,另有三万的海军,你觉得就凭江东能挡得住我家将军吗?就算不能全数拿下,但是海军沿江而下,直取秣陵、京口,长江天险你们另有甚么处所可守的?一旦拿下丹扬、吴郡,你家主公可就真的只能做个会稽太守了。并且这会稽太守也做不长,我们只要略作休整,集结雄师,仅凭步兵一两年之间就能光复扬州全境,你家主公这会稽太守做得舒心吗?”

蒋干的眼角跳了一下,薄薄的眼唇弯成了一道弧,嘴角挑起一丝笑意。他呵呵一笑,渐渐的将信塞到黄崇的手中,转过身看着有些严峻的胡综。

“天子既然封了我家主公为扬州牧,那么收回九江和庐江郡,那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眼看着每年的上计都要结束了,这两郡还没有派人来,这究竟是甚么意义,是有人违背天子圣旨,还是有甚么不成告人的启事?”胡综越说声音也越大,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我也但愿天下承平,如此我便能够光亮正大的把先母移回祖坟去,每年也能归去祭扫祭扫,可现在如许,我就算有孝心,也没法实现啊。子翼,你说这任务在谁?”

是仪说,眼下最首要的,一是不能两线作战,特别是不能跟曹冲作战,必然要稳住他。二是不能让刘备取了交州,需求的时候还要狠狠的打击他一下,最好能把他打残——在曹冲不参战的环境下,这是有能够的,当然曹冲或许更乐意看他们两家相争,至于翁婿干系,那都是哄人的,主公还是他大舅子呢,顶个屁用。不过朝庭的大义还要乱来一下,主公不能亲临疆场,他应当回庐陵去和曹冲打草率眼,这里交给步骘、孙贲来措置,孙贲要转为郁林太守,如许他们作战便能够当作交州内部的事情,与主公这个扬州牧无关了。

而现在他要做的,第一就是稳住曹冲,别让他也掺合出去,然后想体例把刘备打服了。

蒋干很恼火,这构和不是构和,是威胁,孙权看中了曹冲以一对二没有充足的上风,在送出了几个让他很闹心的人以后,开端向曹冲撮要求,他不但要做扬州牧,还要做个完完整整的扬州牧,言下之意,不但现在他节制的处所他要,就连江北的九江和庐江,他也要。他的来由仿佛还很充沛,天子下诏拜我为扬州牧,又没说九江和庐江划出扬州范围,我当然要把他收回来了。

孙权岂会不知这个事理,他也是一时被刘备突如其来的放肆气得昏了头,这才叫唤着要和刘备开战。听胡综这么一说,他倒是沉着下来,坐回侍从方才清算好的几案面前,冷冷的看着面前的世人。

胡综等人相互看了看,一时之间也没有甚么好主张,大义这东西分开了气力当然没甚么用,但一旦有气力支撑,那就很有效了。现在他们气力不如人,大义再亏,那就更是一无所凭,这仗就没法打。

胡综笑笑,放下了手中的宣纸,表示了一下,中间自有酒保奉上茶酒,两人各取所需,凑到一起提及了闲话,亲热得象多年的老友,一点没有刚才构和时的严峻。蒋干呷了一口茶,却没有咽下去,只是衔在口中,俄然之间如有所思,他咽下茶水笑道:“伟则,我听你的口音里带了一些吴音,到吴地多久了?”

“当然在你家主公了。”蒋干不屑的撇了撇嘴:“他是投了降表,也放行了几个将军府要征辟的人士,但是这大师都清楚,那是我家将军替他扫清停滞,好让他安安稳稳的做这扬州牧。这是我家将军的一片美意,但你家主公是如何酬谢我家将军的?九江、庐江他是想要,交州也不罢休,但是质任到现在也没送,这是受抚的态度吗?你家主公明天把质任送到襄阳,明天九江、庐江就归入扬州。”

“伟则,”蒋干摇了摇手,“停下来喝口水吧,说了半天了,你不感觉渴,我都感觉渴了。”

就在胡综赶到赣州前一天,卖力和孙乾构和的是仪收到了孙乾转过来的刘备的手札。刘备用蔡氏澄心堂纸写成的手札牛气冲天,他底气实足的告诉孙权,他现在已经是名正言顺的交州牧,是以不但苍梧、郁林两郡不还了,并且南海、交阯、合浦三郡,他也要支出囊中,他已经派人去领受了,但愿孙权能够及时告诉相干人等,以免产生曲解,导致不需求的伤亡。

“再者,主公刚和曹镇南交好,现在俄然开战,未免有些亏理。刘备有天子的圣旨在手,来取交州是名正言顺,主公如果悍然回绝,岂不是违背天子圣旨?如此一来,他们更是师出驰名啊,我江东不管是气力还是大义,都不占上风,如何能期望取胜呢?”

胡综等人吃了一惊,刚要叫喊,孙权已经跑得没影了。他们耷拉下了脸,有气有力的坐了下来,大眼瞪小眼的建议了呆。几小我苦思冥想了一夜,还真被他们想出了好体例。

“你们好好想想如何对付现在这个局面,交州不能让,我不能让大耳贼占了我便宜还笑我。”孙权一摆手,回身走了,临出门的时候又说了一句:“想不出来就不要归去了,饭食我会安排的。”

蒋干看着侃侃而谈的胡综,只是翻了翻眼睛,心道你们想兼并刘备的人马就直说好了,何必搞这些花腔,当我是傻子吗?他也不说话,只是“哗”的一声展开了折扇,表示胡综,你持续说,我先风凉一会儿。

“那里那里。”蒋干一脸的端庄,连连否定。

曹冲如何能够把这两个郡给孙权。

第二十七节 构和

蒋干傲然一笑,仰起了头,用鼻孔看着胡综:“现在趁着夫人即将分娩、我家将军表情大好的的天赐机会,你们稳稳铛铛的做个扬州牧,要做吴侯,也不是不成以筹议,但是人要满足,如果觉得还想要得更多,这未免有些不见机了。秋收将近结束,你们也晓得庐江、荆州的收成如何,镇南将军兵精粮足,要想荡平江东,实在不是甚么难事。我劝你,还是归去劝劝你家主公,见好就收吧。”

胡综被蒋干说得吹嘘不已,眼圈红红的连连点头,点了两下头却俄然回过神来,他抬手就给了蒋干一下:“蒋子翼,你好过份,想用这类体例来劝我吗?”

孙权还在莫名其妙他如何成了交州牧呢,又听到了胡综的陈述,这才晓得滚刀肉老刘头已经向半子曹冲低了头,不但获得了交州牧,还从曹冲手上得了一批粮食,怪不得这两天孙乾不那么低声下气的借粮了呢,本来他有了更大的背景了。

“哦。”蒋干点头应是,又接着说道:“我传闻令堂方才过世不久?”

胡综也嘲笑了一声:“子翼,你们也过分份了,我家公子才五岁,你们就忍心让他分开父母身边?要质任,那讨逆将军的夫人和公子不是质任吗?他们到襄阳已经六年了,如何当不得质任,为甚么恰好要我家主公把小公子送去?我看,你们就是感觉我家主公太好说话了,一听夫人要生了,立即接管了招安,以是觉得江东易取了,是不是?”

其他的,只要仗打胜了,统统都好说。兼并了刘备的气力以后,再和曹冲构和,别的不敢说,起码保住现在的地盘,还是有能够的,不管如何说,在扬州、交州,已方还是有天时的,而那些大族,现在主公调度得也不错,想来人和也是不缺的。如果这一战打出威风来,再和曹冲构和,说不定会有更足的底气。

“有何不成?”孙权碧绿的眸子子瞪得象猫头鹰,紫色的短须一根根的无风主动。

“既然如此,那就不谈了吧。”蒋干说着将手里的纸撕成一条条的,然后戏谑的看着胡综:“伟则,不美意义,我家将军纳妾的佳期就在这两天,我要赶回长沙去喝酒,不在这里和你闲扯了。”

如果一向普通,面前这个让他愁闷的构和,很快就要结束了。

孙权莫名的有些懊丧。

“没干系。”蒋干笑着挥了挥手:“归去奉告你家主公,让他筹办吧,谈不成绩打,没甚么猎奇特的。不过,我可事前提示你一下,左将军派人去插手我家将军的婚礼了,还送来了质任,正式接管了朝庭的招安,他们现在是翁婿了,比你家主公和我家将军的干系还近。这做半子的,当然不能虐待了岳父,以是左将军要粮,我们给粮,他要做交州牧,我家将军和周大人一起上表天子,表奏他为交州牧,以是,你家主公要筹办的,可不但仅是豫章郡。哈哈哈……”

蒋干感慨了一番说道:“吴地虽好,非是故乡啊。令堂辛苦了一辈子,却埋骨他乡,未能入你胡家祖坟,实在是有些遗憾。”

“是的。”胡综叹了口气:“我父亲死得早,我是母亲一小我带大的,刚到吴地的当时候,她一个妇道人家,靠着一点积余辛苦渡日,可真是辛苦她了。现在我在主公部下做事,方才有点出息,她白叟家却过世了,子欲养而亲不在,人生之痛,莫过于此啊。”

他顿了顿又说道:“你们别觉得黄汉升、魏文长、乐玄玉有近万的雄师就能扫平江东,江东的事情没那么简朴,别的不说,就说豫章鄱阳湖的那些水贼,就够你们头疼的。至于镇南将军仗以成名的铁骑,哼哼,到了这里,只怕是寸步难行。”

孙权此时就象一个明显有机遇赢到对方最后一条短裤的农户,俄然反被对方赢走了短裤普通,气急废弛。他立即派人去探听刘备向曹冲服软的详细环境,特别是质任,他才不信赖刘备会把刘禅送到曹冲那儿去为质呢。没几天工夫,镇守庐陵的吕蒙派快马送来了急报,刘备的宗子刘封确切到了长沙,并且已经投入了曹冲帐下,现在成了黄忠的副将,正虎视眈眈的盯着宜春城。魏延、乐綝等人都向前挪动了防地,庐陵的局势突然严峻起来。

蒋干陪着沉默了一阵,又说道:“令堂是送回祖坟安葬的,还是……”

“你说得是对,不过,我也奉告你实话。”胡综笑了一声,站起家来走了两步,回过甚来的时候已经是一脸严厉:“左将军那边是撑不下去了,他有兵,却没有粮,已经派人向我家主公借粮借了几次。我家主公不是不想借粮,也不是想把郁林和苍梧必然要收回来,我们两家毕竟是姻亲,事情不成能做到那么绝的境地,并且有镇南将军这么一头猛虎蹲在一旁,我们两家都会比较禁止。我家主公只是感觉左将军以三郡之地,要养那么多人实在困难,我们借得一时的粮,但借不了一世的粮,再借下去,吴郡的大族又要有定见了,以是,我们想替左将军承担一部分人马的用度,只要他名义上把那部分人马归到我家主公名下便可……”

孙权见他们拿不出甚么好主张,心中有些悔怨,起初的时候有周瑜、张昭、鲁肃三小我在,他就算有甚么事也不会举止失措,总会有人拿出好主张来。现在这三人一个被本身逼着降了曹冲,一个被本身当作累坠送给了曹冲,另有一个方才成了曹冲的处置中郎,现在都替曹冲出运营策去了,说不定现在这个局面就是他们此中某一小我或几小我出的主张,别的不说,大耳贼就是被鲁肃劝降的。

“没有。”胡综低下头,抹了抹有些潮湿的眼角,“我一向在吴,没有机遇回汝南去,只好将母亲葬在吴地了。”

孙权听了他们的回报,也感觉可行。固然有难度,但是不能不打,真如果这么诚恳的把交州交出去,让曹冲和刘备一南一西的把他逼在这东南一隅,他这扬州牧可做不舒畅,迟早要被他们给吞了。

以是曹冲让蒋干也在拖,看谁耗得起。就在两边磨时候的时候,孙权在赣州和孙乾构和,逼着刘备要么还地盘,要么就向他认输,言下之意,你跟我混得了。他没想到一个题目,刘备做了这么多年的滚刀肉,如何能够这么轻易就被他逼软了,以是赣州的构和和庐陵的环境差未几,两边都在胶葛。

晕,这都甚么事儿啊,如何在本身这儿是累坠的人,到了曹冲那儿都有效了呢?没天理,莫非这小子天生就是比本身会用人?

“那……如何办?”孙权沉下了脸。

胡综吃了一惊,被孙权的威势逼得向后退了一步,这才感觉轻松了些,他吃紧的说道:“刘备固然有天子封他为交州牧的圣旨,但是仅凭他的力量,天然不是主公的敌手,步刺史、孙将军一到,又有主公亲临战阵,天然是所向披靡,势如破竹。但是,主公,刘备仰仗的不但仅是他那两三万人马和一纸圣旨啊,他刚和曹镇南攀亲,又将质子送到了长沙,眼下已经深得曹镇南信赖,一旦两军交兵,曹镇南焉有坐视不管之理。如果刘备攻南海,曹镇南攻豫章,夏侯称攻丹扬,三路齐发,我们如何对付?主公,俗话说得好,猛虎架不住群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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