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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小说 >武侠仙侠 >重生之再踏仙途 > 50.故人之变

50.故人之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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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白子笙只微微一笑,手中将那凌云兽的毛皮乱来得乱七八糟,眼看着木瑶已是被吊起了兴趣,却不再言语。

“此为你所识之人?”识海当中忽的传来左丘宁的言语,白子笙微微一愣,随即便亦是以神识答之:“子笙乃是感觉此女极其面善,似是木瑶师姐,却不尽不异,修为比之高了不止一筹。故而……”

白子笙未曾在乎,是以未曾晓得。倒是木瑶的神采,有些怔然。

那灵花仙草呈围拱之势,将天井当中独一一株高大灵树环绕起来。

“左丘真人,白……师弟,不知二位驾临,失了礼节,家兄已在峰中设下了赔罪宴,还请赏面随妾身而来,把酒言欢。”木瑶身姿轻摇,玉手莹白,衬着盈绿莲盏,说不出的都雅。这般举止有度,态度落落风雅,倒是很有峰主之女的气势。

白子笙心底轻笑,表情倒是极其愉悦。如木瑶这般身份的美人,便是左丘宁已是金丹真人,她亲身前来驱逐,又是那般恭敬姿势,已是给了极大的面子。那周身的诱人气味,无不诉说着木瑶心中所念,却不想满是被他那不识风情的师兄视而不见。倒真是……令他畅怀。

他原是想着像木棂这般身份的人,最为爱好之处所设的禁制幻阵应是杀机重重,却不知是这般……

“左丘真人,白师弟。此处乃是家兄最为爱好之地点,满布禁制幻阵,如果不慎,便是会堕入此中。真人虽是气力高强,但想来也不肯多肇事端,是以还请紧随妾身之法度,勿要轻举妄动。”木瑶素手重扬,便是止住了两人进步的行动,面色沉肃道。

木瑶虚虚一笑,倒是不再接话。

能与左丘宁一同前去,白子笙心中自是欢乐至极的。毕竟他不过一介练气,便是身后有冰凌峰作为震慑,却还是缺了三分底气。那木灵峰如果想仗着它一峰威势,将明源果一事见怪于他身上,并以此相逼,教他娶了虞苓,他白子笙倒是无话可说。但如果左丘宁与他一同前去,那般煞星之名,刁悍非常的高深修为,倒是能将那般心机一一弹压,不敢有何手腕。

“真人请。”木瑶自树冠飘但是下,行至一条清幽小道,回顾恭谨一笑,语气清浅。

那木舟极其庞大,为青莲之状,莲瓣交叠,于虚空中飞舞回旋,灵气氤氲,蔚为壮观。

木瑶面上轻松了些许,态度亦是靠近了一分。

白子笙与木瑶两民气中作何感触,左丘宁倒是不知。他手中牵着白子笙,面色淡然,行动妥当,便是在木瑶微微讶异的目光中,进了那木舟楼阁中。

“师兄能与子笙同去,子笙自是欢乐至极,只是这般……莫不是过分劳烦师兄了?毕竟此事乃因子笙一人而起……”白子笙眉间疏朗,眼中带着轻含笑意,倒是当真极其欢乐,但口中言语还是有些许忧愁,仿佛担忧左丘宁心中不耐。

这般行动看似迟缓,实则极快。不说左丘宁已至金丹,便是木瑶不知为何亦是修至了筑基,脚下速率慢不到那边去。

左丘宁眉间微皱,将白子笙一揽,倒是未曾踩踏那青色长虹,而是剑光一闪,踏空而下。

那灵树亭亭如盖,枝干自成一体。只见巧思之人,顺势而为,造了一套灵木坐具,蔚然天成,极其灵动。

实在从那峰底之处去往木灵峰峰顶,于左丘宁等人而言不过是斯须之间的事情罢了,而木瑶却招出了这般巍峨楼船,看着虽是有尊敬左丘宁这般金丹真人,要做到万分皆是无可抉剔之态,却一定没有那么一分要显出自家庙门气力微弱,资本薄弱,要让之前的等民气生顾忌之意。

白子笙不置可否地一笑,心中有些讶异。

因而二人不过顷刻,便已是过了那桃花障壁,行至了那黛瓦小院之前。

左丘宁不言不语,却未曾将白子笙之手放下,便是一向牵涉着,与白子笙一同踏入了那清幽之道。

左丘宁看他一眼,未曾言语,手中却悄悄收紧了一分。

左丘宁之脾气,仙宗当中何人不知?是以木瑶亦未曾在乎左丘宁这般冷酷的态度,悄悄一笑,盛颜仙姿,裙裾飞扬间,已是踏在了葳蕤灵树之上,纤手交握,螓首低垂。

欲情封天阵……

那青莲舟莲心之处,有一七层楼阁,宝光四射,瑞气千条,美轮美奂,威风凛冽。

只见数十名窈窕少女,身披绿纱衣,手执快意盏,螺髻高悬,足踏遮天莲叶,正款款而来。

本来,进了那院门才知,这院中竟是别有洞天。

白子笙眉间轻皱,倒是不再言语,只心中暗自警戒,对木灵峰再无好感可言。

左丘宁目不斜视,只颠末木瑶之旁时,垂眸一扫,目光凛冽如冰,言语间甚是淡淡:“有劳。”

左丘宁多么人也?自是晓得已是到了去处。但客随主便,亦未曾多言,只对木瑶微微点头,权当应对。

白子笙亦不去解释,只道一声:“是,师兄。”便是罢了。

木瑶眉间一拧,眼底划过一丝暗色:“哦?”

白子笙赧然一笑,眉间愧色深沉:“承蒙虞苓师姐错爱,子笙竟是有些不识汲引了……”

左丘宁微微颌首,臂弯一揽,便是将白子笙虚抱入怀。

“子笙修为寒微,不宜过早沉湎于情爱当中,倒是不能……”白子笙深吸一气,虽还是愧色难掩,言语中的回绝之意倒是极其果断。

那数十名女修亦是纷繁飘落于地,手中灵光莹莹,顷刻间便是一道长虹,贯日而上,直抵左丘宁足下。

将空空如也的玉杯随便安排,木棂斜靠于那巨树砥砺而成的靠背之上,眼神微眯:“左丘兄前来,想来不是为了让本尊自罚的罢。倒是不知有何贵干?”他暗自扫了一眼白子笙,眼底暗沉。

左丘宁眉间一紧,一股无形颠簸透过空间倾洒而出,不过一瞬便是消匿无踪。他淡淡言道:“确为那女子。却不知为何修为突涨,且多加留意便是。”

白子笙眼神微眯,眼底倒是划过一丝对劲。

她此时修为已是跻身于筑基中期之列,而白子笙前来赴宴之时,她却不过是练气顶峰。这般跨度,不说通途之遥,倒是鸿沟可比。

“此为千瓣飞莲宫舟,虽是粗陋,亦可为之一乘,还请真人莫要嫌弃。”木瑶纤腰一躬,淡紫裙带微飘,手中做出一副请让的姿势,端倪间恭谨却不拘束,清美却不奉承。

白子笙看了看那桃林的构造,数十里桃树尽皆开放,美艳桃花拥簇一团,柔滑的花瓣从树上飘落,被清风吹过掀起一片花雨,将立于此中的小院染上一层绯色,看久了,竟是令人感觉有些迷蒙,身上热流涌动。

只见此中不知宽广多少,倒是分歧于院外满栽桃林,而是遍植绿草,间或装点几株灵花,轻微摆动间便是一阵灵气扫荡。

白子笙未及反应,左丘宁已是拎着他跟从于木瑶身后,一步一踏,不差分毫。

不过,这与他何干?他尽管看着便是。这木灵峰虽是极其鼎盛,但颓势已显,这般火急欲使虞苓与他白子笙结为道侣,又对他师兄这般热切,不过也是为了攀一攀友情,将冰凌峰拉入己方阵营当中,缓一缓情势罢了。

白子笙微微一笑,心中倒是了然。此剑乃是他师兄的本命灵剑,由左丘宁亲手凝练而出,自铸成之日便是蕴养于左丘宁丹田当中,时候被那万千寒意,雄浑真元捶打熬炼,现在已是剑意充盈,与左丘宁之大道分外符合,恰是有滋长灵性,蕴养出本命剑灵之意。不过以目前来看,他的师兄仿佛已是有所筹办了?

白子笙抬眼一看,面前皆是明丽秋色,娇花撩人,绿树成荫,与他拜别时不无一二――恰是已到了那木灵峰了。

对于木瑶这般明显的窜改,白子笙这般心机周到之人,焉能不知?何况木瑶不但是修为突涨,脾气亦是大为窜改,分歧昔日。

木瑶美眸一扫,便是上前一步道:“峰顶已至,还请左丘真人随妾身而来。”

白子笙嘴角一挑,眼底笑意倾洒而出,言语轻浅缠绵:“是,师兄。”

白子笙眉间微微一皱,随即一松,只眼底暗含一丝迷惑。

最为在前的,乃是一名身着淡青裙袍,举止文雅,身姿曼妙的女修。

木棂眼中一动,又是一指,那巨树又是一番行动,将木瑶承坐其上。

白子笙暗叹,这木灵峰为着他师兄,弄了好大的场面,却不知他师兄最是不喜这般,倒是弄巧成拙了。

木瑶在火线悄悄看着,心中不知怎地,竟是模糊有不安之感,端倪间带着不甚较着的青气。

不过……白子笙眼底阴暗悄悄藏匿,一双眼瞳透辟清楚,再无先前那般妖异之态。如果他能获得异水,以那六合化生而出的异水帮忙他师兄完成煅剑之举,取异水中那六合造化之意与灵剑剑身相合,想来那灵剑品格该当更加上乘才是。

木瑶见左丘宁并无贰言,抬眸一笑,眼中闪着青色微芒,灵动腾跃,将其身上的空灵幽幽的感受冲淡很多,多了几分滑头娇俏之意,倒是让白子笙感到了一丝熟谙。

“不知左丘真人驾临,有失远迎。还请真人赏光,随妾身入峰,让我等好生赔罪,一尽地主之谊。”清软柔婉的声音,带着微微歉意,从空中传来,恍若仙音在耳。

白子笙微微一笑,自是承诺不提,左丘宁亦是颌首,表示清楚。

男人身着青衣,端倪疏朗,气质儒雅,不是木棂又是何人?

“还不快请真人出去!”严肃的声音今后中传来,看似呵叱,实则宠溺非常。

而灵木坐具又成拱卫之势,其间便是端坐着一名男人。

“请坐。”木棂抬手一指,那巨树一阵动乱,不过瞬时竟是枝移位至,而树上的绿叶,倒是一片未落。

白子笙微微一惊,抚着毛皮的手掌微微一紧,正欲开口言说甚么,却见左丘宁已是回过甚去,看向那云山雾海。

左丘宁微微颌首,便半揽着白子笙入了院门。

不过,如果好生想想,这般幻阵倒是有着奇效,倒也算得上是巧思。

白子笙深知,以左丘宁之脾气,言行必是不会违逆本心所想,此时他既是提出一同前去,想来亦是故意要一同前去,不会感受不耐。但白子笙倒是兴趣上头,便是做出这般烦忧之态,要他那师兄好生解释一番了。

左丘宁看他一眼,目光通俗,仿佛要将贰心底所想尽皆看破。

白子笙微微一惊,面上赤色尽失,倒是有些错愕,有些愧色。

院门大开,门内空无一人。

木瑶跟从厥后,听闻两人之言,手中微微一紧,面上笑意未变。

木瑶眉间微蹙,不过刹时已是晓得,恐怕左丘宁不是极其欢乐这般昌大,倒是让她不知作何是好。

左丘宁足下不动,一抹乌黑剑光忽闪,不过顷刻之间,左丘宁并白子笙两人之身形,便是消逝于那洞府当中。

白子笙眉梢一挑,兴味盎然。

“木瑶师姐,”白子笙回顾看向她,端倪暖和有礼:“不知虞苓师姐她……”

白子笙手中揽着那凌云小兽,一时之间被左丘宁虚揽怀中,微微怔愣,随即眼底染上一抹阴暗,面上却还是那般轻含笑意,手中不急不慌地悄悄抚弄着那凌云兽极其细致柔韧的乌黑外相。

白子笙闻得那声音,眉梢一挑,抬眸往空中望去。

左丘宁微微颌首,便是应下了。

那青莲舟在空中悄悄回旋,灵气扫荡,忽的一闪,便是化为一道淡淡的残影,极快速地往峰顶而去。

“师兄!”木瑶眸中异彩连连,冲着院内笑喊一声。

左丘宁微微颌首:“木棂兄。”

自宿世而成的风俗,白子笙思考事情之时,亦是会将重视力分离至四周,随时掌控四方意向。但是左丘宁倒是不知他这般做法,见其似是入迷之态,便出言提点一二罢了。

随即他身形不动,涛涛风波自足下而起,一柄乌黑长剑变幻而出,凌云冲天,夹带无穷风雪寒冰,气势逼人,锐气千条。

“左丘真人此次前来,不知所为何事?”木瑶站立于左丘宁身后半步,周身木气纯粹,气味平和,清雅出尘。

“走罢。”左丘宁手中一动,便将白子笙拎于手中,低头对其言道,一身白袍于绯色桃林的衬着下,不见温和,还是凛冽如冰。

但是若说她是强行冲破,却见体内灵塔闪烁,真元滚滚,毫无滞涩之态,气味绵长,不见踏实。但若说是资质使然,她眉间却带着一缕诡异青气,行动间亦是有着些许不适应……

木瑶悄悄一笑,傲视生辉:“师弟这般体贴,莫不是思考一番后,竟是对虞苓师姐有了情义?”

白子笙心底暗叹,他前来赴宴之时,不过一只灵禽前去接引,亦不过是在峰腰之上设席。而他师兄到来,却得一峰峰主之女前来接迎,并数十仙颜女修环绕身侧,得一峰重宝作为代步之物,观此路所往,亦是前去峰顶之上――这般大的不同,倒真是应了修真界中的状况,统统,以气力为尊。

木瑶面色一整,眉间愁绪轻笼:“虞苓师姐此时倒是未曾有何非常,只是……”她抬眸看了一眼白子笙,缓缓道:“她倒是出言,非师弟不嫁。这……”

她足踏青莲,美目傲视,飘漂渺渺,裙带飞扬,青丝挽正,手执青莲素盏,灵气环绕,正从那木灵峰之上飘但是来,一身气味清幽澹泊,空灵出尘,使得身后一行仙颜女修,尽皆沦为烘托。

“勿入迷。”耳边忽的传来他师兄特有的冷冽声线,白子笙状似一惊,究竟上倒是眼神敞亮,唇边笑意满满。

左丘宁眉间微动,一手抚上白子笙发顶,言道:“莫要打趣。”

“请。”木瑶轻声道,让出了一处位置。

青白两色几近融为一体之际,木瑶美眸一亮,一艘古朴至极的木舟蓦地呈现,激起层层风波。

木瑶跟从于两人身后,不时出言与白子笙言语,间或左丘宁答上一句,一行人倒也算得上是其乐融融,极其调和,却再无那般浪费场面。

不待左丘宁出言,白子笙便面带歉意,语气沉肃:“此为子笙之过,师兄不过是伴随子笙前来罢了。”

白子笙不着陈迹地点了点头,便不再言语,手中还是抚着那凌云兽身上的绒毛,行动不紧不慢。

这木灵峰当真是有才,这般场面,便是他上一世跻身元婴之际亦是未曾经历,在此处倒是用以接待一名金丹真人,倒真是……气力薄弱。

那长剑之上承负了二人,收回一声长吟,似是极其欢乐,剑气愈策动乱,恍若风云突变,所过之处,皆是冰雪盈天。

那长剑停驻于虚空之上,剑意喷薄,扫荡起一片空间波纹,模糊有扯破虚空之能。

那桃花林间,建有清幽小院,白墙黛瓦,在美艳桃花的讳饰下,尤显清雅不俗。

白子笙一听便知,内里之人必是这木灵峰少峰主木棂无疑了。

“吱呀――”

“左丘兄。”木棂淡淡开口,面上倒是带上了笑容。

她似是勉强一笑,语气有些生硬:“既如此,我自会与师姐好生说道一番。”

白子笙眼底暗色渐浓,心中猜想万分。

自他从木灵峰拜别之日至此,不过五六天风景,便是这般弹指一挥间,那娇俏可儿,举止间尽是灵性,滑头万分的少女,已是成为了这般举止文雅,辞吐有礼,进退有度,落落风雅的女修,一身气质尽皆变更。

但是白子笙毕竟不是那般无知小儿,只是感慨一声,这木灵峰所为,实在过分着相了。虽说修真界中确是有这般不成文的规定,但做得这般浅近,倒是失了一宗支柱的派头,显得小家子气。

但是她毕竟是一峰峰主之女,便是如何天真烂漫,心机亦是极其小巧。此时木瑶心念一转间,便是将那千瓣飞莲宫舟消解而去,手中亦是拿返来那柄青莲盏,数十柄快意盏亦是归于那群女修手中。

白子笙手中松缓,眉间染上点点笑意,衬着漂亮面庞,倒是令人看着非常温馨。

合法白子笙这般思考之际,只觉背脊所贴之处微微一动,腰间一紧,随即便觉身材一轻,足下已是踏于丰富大地之上。

只见木瑶玉手重扬,那尊青莲盏便是腾空而起,在空中绽放出稠密的绿芒,灼灼生辉。她身后的数十名女修亦是这般行动,玉白的快意盏朝青绿芒地点飞掠而去,一刹时便是融在一起,青白光彩交驳。

白子笙眼底微暗,部下行动不断。

她瞥了一眼白子笙,唇边带着一丝笑意。

眼看着两人已是踏上了莲舟之上,木瑶美眸微眯,身形一动,那数十女修面面相觑,亦是跟从了上去。

不消半晌,木瑶已是来到了二人之前,衣袍裙摆涓滴不动,那足下青莲便已是化作纯然木气,融入了四周万千植株当中。而她身后的一干女修,亦是停驻于其身后,一一贯左丘宁两人施礼,嗓音说不出的清甜委宛,行动说不出的美好曼妙,态度说不出的恭谨尊崇。

动听的丝竹管弦之音已是近在耳边,素净热烈的桃花林突然呈现。

“左丘兄前来,未及远迎,本尊便自罚一杯。”木棂微浅笑道,举起一盏玉杯,将此中美酒归入腹中。

白子笙面色一红,眉间染上一抹愧色:“木瑶师姐谈笑了。子笙一介微尘,何德何能使虞苓师姐这般天之骄女看重。只是前些日子……许是子笙鲁莽,虞苓师姐倒是不大好的模样,故而心中有愧,是以问上一问……”

左丘宁眉间一闪,一道寒意喷涌而出,错眼之间已是端坐于那灵木坐具之上,将白子笙护拢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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