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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5章 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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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已经是爹爹了,那……今后娘亲会让将军爹爹和我们在一起吗?还是说,将军爹爹会和世子爹爹一样忙,惜儿久久也见不到一次呢……”

天子的这一句,并未指名道姓。但统统人都晓得天子问的是方才进言的那名胆小包天的武将。

旁的人不晓得,天子本身又怎会不清楚骠骑将军的那点心机?

最后还是赵清颜担忧惜儿身子弱,受不了这一番折腾。蹙着眉打断了他们,十七这才将还是恋恋不舍的惜儿放了下来。

她唇畔的笑意加深,这才嗓音淡淡地开口道:“你的将军爹爹不是平常人,他如果想来,本宫也拦不下他。以是此事,你该当问他才是……”

天子愣了下,想也没想便道:“待你打了败仗自北疆返来,朕自会请最好的媒婆遴选一良辰谷旦。”

他道完这句,冷冷地转过身,便要分开。孰料身后的天子倒是低声笑了出来。十七眉头一皱,却听天子不紧不慢地笑着说道:

谁能想到,十七竟真的班师返来了。

平阳公主和骠骑将军的这桩婚事,如许便算是定下了。

“这说的是何话,不熟谙将军之前,你不也有你的世子爹爹吗。”

天子气极反笑,倒是说道:“这骠骑将军许是也分歧适带兵前去北疆了,把快意算盘打到朕这里,好笑至极!真当朕军中无人可用了吗?”

侍卫一边磕着头,一边哆颤抖嗦地开口回道:“回……回皇上,将军、将军说……”

“仗着朕对他的几分宠任,胆敢威胁于朕!现在竟是爬到朕的头上来了吗?”

**

孰料!

赵清颜的脸颊贴在男人宽广的胸膛上,闻声内里心跳便如打鼓普通。她低低叹了口气,伸出玉臂,虚虚环抱上他精瘦健壮的腰杆。

但赵清颜听了女儿的这一句,倒是被逗得唇角溢出了丝笑。她似有若无地瞥了眼立在一旁的矗立高大男人,过了半晌儿,赵清颜点了点小丫头翘挺的鼻尖。

见这小家伙,小小年纪就跟小我精似的,赵清颜一时有些哭笑不得。却在这个时候,目光不经意间一扫,却见一旁那男人也是目光炯炯地盯着本身看,倒像是也在等她一个答案呢。

斑斓阁里,一家三口相聚,其乐融融。

这个男人仰仗本身的气力,驰骋疆场,立下卓绝功劳。

十七的脸上不见息怒,嗓音更是不卑不亢。

天子觉得,本身准了婚,十七天然该戴德戴德,朝他叩首谢恩了吧。

“奉天承运,天子诏曰:平阳公主静容婉柔,风韵雅悦,丰度出众,与朕爱将骠骑将军可谓天设地造,为成才子之美,特将平阳公主赐婚与骠骑将军。望尔二人同心同意,永结秦晋之好,伉俪敦睦,方不负朕意,钦此。”

世人这个时候才明白,本来天子方才指的是暮年前,同骠骑将军一道儿受了封赏的那位年青提督啊!

虽说五日以后便要结婚了,但身为将军,那骠骑将军落下十万雄师而不顾,单独分开的事情该罚还是得罚的。

惜儿方才晓得,连她最喜好的阿谁小锁,实在也是将军送的,现下惜儿谨慎坎儿里,就是感觉世子爹爹就是比不上本身的将军爹爹,一个小指头都比不上呢。

十七抿紧了干涩的薄唇,俄然伸出长臂,将惜儿一把捞进怀里,再高高举到空中。如许一个行动,他来回做了三四遍,然后才将小丫头软绵绵的小身板贴向本身的胸窝,紧紧地抱住。

然十七的这句承诺到底能不能兑现那便是后话了。

“将军这便要走了吗?只可惜啊……朕本来想着,朕的皇姐年纪也不算小了,同那世子处的仿佛也不太好,驸马的位置一向空缺着,倒也不是个别例。将军现在军功显赫,又无婚配,既然对公主交谊深重,朕本想同你谈谈赐婚的事。但将军现下如果有急事,此事还是改天再议吧!”

武将道完这一番话,周遭又是一片倒抽寒气的声音,心下都在震惊,此人竟有天大的胆量,在这个时候顶撞皇上。

有民气里感觉,阿谁提督跟着将军有畴昔北疆的经历,在疆场上传闻也是个英勇刁悍之辈,倒是一个可用之才。

传闻这位将军出世并不好,但这又能如何?

便是那夙来冷僻矜持的赵清颜,听了这句也愈发是红了耳根,低声嗔道:“明日便结婚了,本宫又不会跑,你这是在急甚?”

想通了这些,惜儿嫩嫩的小眉头一下子又展开了。她咧开嘴,笑得可欢畅。“惜儿不喜好世子爹爹,就喜好将军爹爹,今后也只认将军一小我做爹!”

骠骑将军撇下十万雄师而不顾,孤身一人不管不顾地跑去平阳公主府邸的事儿,终究还是传入了天子的耳朵里。

天子面上出现不耐,冷声斥道:“将军说了甚么?你如果不会说话,那朕便让人割去你的舌头!”

但是现下不一样了呢。

谁知她刚熄了灯,正筹办往床榻走去。窗外树影摇摆,檀香雕花木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

过了好久,他怠倦地叹了口气,他揉了揉酸涩的眉心,叮咛道:“早朝后,再去唤骠骑将军上前面圣。”

十七那里忍心让她绝望,又举起她,陪着她玩了好一会儿。

他的皇姐,常日里瞧上去寡淡清冷的模样,可倒是至心待他,从不像旁的人大要上恭维阿谀,实际上公开里不知在做甚么筹算。

实在本来觉得公主本年便要嫁与世子爷的,府中早已经购置起来了。现下这驸马猝不及防的换了一小我,固然时候紧促了一些,却也还能应对的过来。

因而天子本身坐在那生了一阵闷气,心下不甘心,却还是咬着牙给准了。

天子气得吹胡子瞪眼。恰好讨伐北疆迫在眉睫,他也确切需求十七这个虎将,带领将士,替本身开疆辟土。

十七接过,草草看完,倒是抿了下唇,淡声问道:“敢问皇上,婚期定在何时?”

说着,小丫头俄然顿住,她的小手悄悄捏着娘亲的一根手指,咬着嘴唇儿,谨慎翼翼地问道:

男人嗓音粗噶,言语也极是直白。

十七薄唇抿作一线,听了天子这句,他眸光一凝,倒是没有言语。

而那天子听了,料想以外的没有勃然大怒,反倒是沉默地抿紧了嘴唇,面上阴晴不定。

当她的小身子猝不及防地被十七的大掌抛入空中,再稳稳接住,惜儿先是吓得伸开小嘴,惊声尖叫。直到了前面,她垂垂适应了,竟是开端喜好上这类新奇的刺激感。

天子蹙眉,将目光扫向他。

天子皱眉,定睛细心一瞧,这侍卫可不就是早间他派去公主府,召骠骑将军面圣的那一名吗?

小丫头听了这句,眉头皱了,心道娘亲说的倒是没错。她确切也有过别的爹爹,但是和将军爹爹比起来就是不一样。

**

也在此时,认了父亲还镇静着的小丫头,这才记起了娘亲还一向坐在中间呢。

赵清颜一愣。还将来得及回身,下一瞬,她娇软的身子竟是已被一双强健的长臂紧紧箍住,扯进了一个炽热坚固的度量中。

这个行动,惜儿畴前也见她的天子娘舅,对皇哥哥做过。阿谁时候她躲在娘亲背后,偷偷地瞧看,闻声皇哥哥高兴得咯咯直笑,她内心又怕又恋慕。

天子心间俄然涌出了一个设法,这使他怒意更甚,他嘲笑一声,伤害地眯起了狭长的凤眸。“怎的,将军但是不肯过来见朕?”

听了这话,天子难以置信地瞪大了双眼,一时候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觉得这个男人,便是有开天辟地的才气,只带着那么些残兵小将,也成不了甚么气候,大略上便也就战死疆场,一了百了,干脆让皇姐死了那桩不该有的苦衷。

更首要的是,皇姐她本身喜好。他这个作皇弟的又还能再说甚么呢?

要晓得天子刚同护国将军干系闹僵,且不说护国将军也是个心高气傲的,此时便是那天子,也大不成能落下颜面亲身请护国将军再度带军出征。

她伸出玉手,迟缓地抚了抚惜儿幼嫩的脸颊,却见小家伙仿佛已经等急了,皱着小眉头,一瞬不瞬地盯着本身,倒是与某小我的模样如出一辙。

道完这句,惜儿便闭上嘴巴不吭声了。一双莹润的水眸却不幸兮兮地瞅着赵清颜,大有答案如果不对劲,她便立马哭出来的意义。

骠骑将军得天子正视,连朝堂之上那些职位显赫的大臣,也时不时想要贴上前凑趣一番。再加上这位将军生得是俊美无涛,威武不凡,与倾城之姿的平阳公主恰是相配。又还会有谁再去在乎将军的出身如何呢?

这个时候,十七已经换下了战衣。身上还是那件他常穿的墨色长袍,配上了一双铁钉板军靴,长身而立,身上自有甲士的那一股哑忍英挺气势。

“皇上说的没错,末将此生非平阳公主一人不成,旁的女子再年青貌美,与末将也毫无干系。倘若皇上本日召末将过来,便是为了劝止末将放弃。那么请恕末将现下另有事,不作陪了。”

“皇上朝中确是人才济济,可恕末将直言,体味北疆地形阵势,技艺能同将军普通高强者,莫说宫中,便是长安城高低也再找不出第二人!”

迩来便传闻,平阳公主与那世子爷仿佛干系垂垂冷淡,现在这么一看,婚事果然是黄了。而那公主竟是这么快就找到了下家,还是那位如日中天的骠骑将军!

天子瞥了十七一眼,淡声开门见山地问:“骠骑将军现下,但是非要朕的皇姐不成了么。”

颠末端一夜,天子倒是想通了。

他竟来了这么一出!

阿谁时候是他的皇姐平阳公主,站出来护着本身。

他忍痛将敬爱的皇姐赐给了他。豪情此人还嫌婚期给他定得远了?!

传闻除了扣其半年饷银,骠骑将军被天子下旨,在将军府中关了禁闭,府外有众兵扼守。道是让他面壁思过,待五日以后大婚之时,才可出来。

惜儿镇静得小脸红彤彤的一片,搂着十七的脖颈,软糯地撒娇。

天子听了此言,眸光微凝。他沉着脸刚想说些甚么,却又抿紧了薄唇,并未出声。

这话一落,不但是惜儿眸光骤亮,连站在一旁,方才另有一些忐忑的十七,内心也是一阵欣喜。

十七闻言,呼吸一窒。他猛地回过甚去,面色都变了。

赵清颜挑眉,意味深长地笑了。

现在的他早已不是三年前的他了。十七现下军功赫赫,如果真能一举拿下北疆,他必定能够权倾朝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天子他打阿谁时候开端,心底便极是爱好尊敬这个皇姐了。乃至悄悄发誓,等他今后长成,得了权势,待天下当真握在他手里的那一日。皇姐不管朝他要甚么,他都是情愿给的。

正跪着的那名侍卫本就盗汗直冒,听了天子的这一句,吓得更是浑身颤栗了。

正在大师猜疑之际,天子倒是开口叮咛道:“把骠骑将军麾下那名陆路提督立即带来朕这里,此次的北疆讨伐,便由他代替将军的位置!”

虽说承诺了皇姐,今后不会决计刁难十七。但天子将十七发配到北疆,实在还是存了坏心。

被临时召来的文武百官,哆颤抖嗦地跪在地上不敢昂首,更不敢看殿上阿谁面色阴沉狠戾的年青帝王。

他想也没想,脱口便是承诺:“我天然是想来,但凡是有空,我都是但愿同你们母女在一起的。”

天子放下奏折,顺手取来纸笔,便开端挥墨疾书。

侍卫大惊失容,当下也顾不得其他了,张嘴扬声便道:“将军说,若皇上不将平阳公主赐赉他,他便、他便不出兵!”

怀中的女子,脸颊染霞。她那美眸莹润,此时似娇似嗔地斜斜睨着她,嗓音也极是低柔轻软。

她现在的将军爹爹也会这么对她。并且她爹爹的力量好大,她小小的身子必然被抛得比皇哥哥还要高吧?

男人特有的阳刚味道混着他鼻息间炽热的气味,就喷薄在她脖颈最柔滑的那一小片肌肤上。赵清颜不自禁打了个颤,白玉普通的脸颊上,透出一抹薄红。

而此时的长宁殿内,三月的天,却好像灌入了深冬冷雪,让人直打寒噤。

那惜儿自小便被平阳公主这个当娘亲的一人带在身边,世子爷一年见不到两面,常日里服侍她的除了奶娘,便也都是些娇娇弱弱的丫环。她又何时被人如许待过呢?

天子此时不由自问,他千辛万苦地拆散这两人究竟是对是错?家世与出世当真有那么首要吗?

十七搂着她纤腰的手臂,越收越紧,紧得她感觉呼吸都开端不畅了。他低下头去,刚毅的面庞埋在她芳香柔嫩的颈窝,深深吸了口气。

天子站在原地,还是是一言不发。

“你怎的在这里,不是被天子关了禁闭吗。”

他先前拒了天子的召见,这个时候天子没有起火,反倒是派人又请了一次,他天然有些猜到这此中是个甚么意义。

赵清颜一声低呼,房门微敞,夜色中,她瞥见一双乌黑却炙热的眸子。

“恕末将直言,末将一日不娶公主进门,一日便安不下心,恐怕还是没法带兵出征!”

他瞪大了双眼,认识到了方才的那些都是这个天子用心在戏弄本身。十七盯着面前笑得像只狐狸似的天子,他气得牙齿磨得霍霍直响。“你——”

------题外话------

现在如许,就很好了。

便是在大婚的前一夜,赵清颜哄好了惜儿,让奶娘带下去,本身也筹算早早睡下。

乃至因为他一小我的私行分开,雄师本来两日前便该前去北疆,生生拖到了现在!

他已经不想再去计算那些了。

便是站在天子面前,这个男人还是是背脊笔挺,目光清冽冷沉,面上端的是一副安闲不迫。

除了遴选嫁衣喜被的格式,费点心神以外,残剩的余暇,赵清颜几近都在陪着惜儿。

可为何只要他一个?骠骑将甲士呢?

这一夜,天子想了很多。

天子暴怒,一气之下将手中书牍狠狠砸去地上。

就如许吧。

熟谙皇姐这么多年了,他还向来未见过皇姐对哪个男人那么上心过。便是与皇姐有过五年伉俪情分的护国将军,也从未有过。

她放开了十七的手,咯咯直笑地蹭到娘切身边,抱着赵清颜的腿腻歪了好一阵,才甜甜地开口道:“娘亲娘亲,将军是惜儿爹爹呢,惜儿也有爹爹了呢!”

十七喉间一紧,再也禁止不住地,伸手一把托住她的后脑。他突然昂首,攫住她柔滑红润的唇瓣,用力吻下。

“早有筹算?”天子嗤笑,几近是咬牙切齿。“是早就做好筹算,将心机放在朕的皇姐身上了吧!”

面前的此人到底已经不是畴前阿谁没权没势,只能靠皇姐庇护的软弱男人了。

“还要!惜儿还要爹爹抛抛……爹爹再抛抛惜儿嘛……”

天子晓得本身的姐姐看中了这个男人,但是天子当初到底还是不喜十七,感觉他一个下奴出世,如何也都是配不上本身的皇姐的。

此话落下,在场百官面面相觑,皆在猜想天子口中所指是谁。

御旨上如许写道:

赵清颜这几日倒是斑斓阁内独一一个安逸的人,购置嫁奁天然不需她去操心,此次的婚宴,她并不筹算大操大办,故而宴请的来宾便只要几桌罢了。

但天子到底还是咽不下被这男人威胁利诱的这一口恶气,因而才用心吊着他胃口,也戏弄了他一番。

赵清颜垂眸,却见这小丫头歪着脑袋,粉色的面庞晕着红晕,配着那晶亮狭长的大眼儿,瞧上去煞是敬爱。她天然也喜好得紧。

过了好久,氛围实在诡异。地上跪着的众臣正绞尽脑汁地想着,该如何说几句话,打个圆场呢。那边的天子倒是俄然开口,面无神采地问道:“你以为,骠骑将军现在,在朕的朝中,已是无人替代的了?”

那武将,胆量固然大,天子沉默的时候,他的心也正悬着呢。这个时候听天子如许问起,他咬着牙,鼓足了气一股脑说道:

“混账!”

可就在这时,方才那名替十七说过话的武将,倒是满脸的不附和,皱眉便道:“皇上,请恕末将直言,此事末将以为不当。”

天子这么一站,便站了一宿。

迫不及待地想写洞房花烛!迫不及待地想要开车!

他想到当初先帝驾崩,他孩童懵懂之时便被迫即位。满朝文武看他年幼,觊觎他殿上龙椅者比比皆是。

只那十七已经哑忍多年未曾提及,天子便觉得时候久了,他的皇姐迟早也会嫁给世子,十七再不甘心,也该是要放弃了。

那侍卫神采踌躇,吞吞吐吐,说了半天,竟也没说出个整话。

与此同时,斑斓阁内则在风风火火地筹措着平阳公主的嫁奁。

阿谁世子爹爹固然也经常送来一些小女人家爱好的小玩意,一箱一箱地送来给她。但惜儿就是对那世子爷没甚么感受。

“好你个十七!枉朕这般正视于你,你竟敢戏耍朕!”

十七他也不傻。

十七这个时候微微抬开端,他眸光深浓,直勾勾地望着怀里女人的脸。过了好久,他哑声说道:“想你了,想见你。”

五更天的时候,侍女胆战心惊地推开殿门,前来服侍天子熟谙,改换朝服,筹办上朝了。

那日,天子心机沉闷,晚间没唤任何妃嫔前来侍寝。他一人孤自主在长宁殿中,背脊挺直,浓眉舒展。换油灯的御前公公前后已经来了两趟,想要提示圣上该歇下了,又见天子面色阴沉,毕竟没敢开口。

天子见他不说话,却也没恼,只凝睇着昔日的爱将,又持续淡淡说道:“你也晓得,朕夙来正视与你。如果你此次再立下大功,朕必定大大有赏。甚么样年青貌美的女人你得不到?为何偏要吊在一棵树上?朕的皇姐本年二十有五,也不小了,更何况早已有过一任驸马……”

这一怒喝,在场的人无一不吓得又是一抖。纷繁将头垂得更低,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就在这一刻,十七驰骋疆场这么多年,受过的很多磨难,以及单独一人时,心头的各种晦涩,都仿佛一下子化作了过眼云烟。

天子手里攥着的那封密函,已经被他揉得不成模样。他神情气愤,这句话仿佛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从旁的一武将,常日里夙来敬佩这位骠骑将军,便适时开口为将军说了两句:“将军为我朝出死入生,肝胆相照。末将觉得将军决然不会做出叛变皇上叛变朝廷之事。将军将雄师留在长安,或许是早有筹算……”

这动静一传开,宫内宫外一下子便炸开了锅。

而就在这时,一个侍卫神采仓促地赶来,绕过文武众臣就跪在了天子脚边。

孰料,他这话音一落,面前这男人不但不见忧色,反倒是蹙了眉头,沉声道:

“你——”

现下见他这将军被本身气得咬牙切齿,天子烦闷了整夜的心一阵舒畅,他周身康泰,豪放地又笑了一阵。

天子的话还未说完,便被十七冷声打断。

武将沉吟了半晌,硬着头皮,倒是不卑不亢隧道:“末将觉得,便是那都督有过人才气,也没法代替将军在此次北疆讨伐中的首要位置。毕竟前次一战,我军以寡胜多,多数是将军一人的功绩。末将还曾传闻,那都督年纪尚轻,做事鲁莽,曾惹出很多乱子。北疆蛮夷奸刁奸滑,又有邪教互助,末将恐怕那都督没法担负如此重担。还请圣上三思而行!”

天子此时正坐在案前,手里握着一册修改好了的奏折。见十七来了,他略微抬起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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