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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发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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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柔嘉贴在他怀里,只感觉凉凉的好舒畅,恨不能四脚并用缠在他身上:“满脑筋不入流……”又感觉他怀中有甚么物件硌人得很,只伸手去摸,唯恐她摔下来,沈澈忙托着她的小屁股,由得小手探入本身衣衿摸索。

他去处非常有礼,不卑不亢的模样让人喜好,顾夫民气中暗自赞叹了一句,只笑道:“来了都是客,何况我听闻二公子和小犬普通均是衡山书院学子,既有这同窗之谊,那里说这些生分的话?”自有下人来给三人看茶,李家二郎笑得得体,转头看了一眼顾鸿影,后者连连发笑:“我方才还说是谁,本来是李兄,今儿人多,我还未曾恭喜李兄落第。”

忙点头应下,顾鸿影又笑道:“依儿子说,阿芷虽有几分娘胎里抬出的不敷,但更多是芥蒂。只消得她能听出来嘉嘉的话,将心机宽一宽,身子定然健旺起来。”

心儿仿佛被小猫挠了,顾柔嘉又甜又羞,清澈如水的眸子里全然是甜美,笑盈盈的迎上他深沉如海的目光:“你是不是瞒着我吃了蜜,本日嘴好甜。”说罢,又喜滋滋的吻上沈澈冰冷的双唇,他的唇那样软,呼吸间都是薄荷清冷的气味,顾柔嘉愈发意乱神迷,小贝壳似的牙轻咬他的唇瓣,又将本身的小舌头探入他唇齿间缓缓游走,直至呼吸不畅,她才伏在沈澈肩头,微微喘气,脸儿一片潮红。

想到方才温含芷的神采,顾鸿影止不住的担忧起来,她自幼身子孱羸,又敏感多思,如果心中郁结,现在嘉嘉又嫁为人妇,本身长年在书院中也出不来,她定然逞强不肯言明,如果憋坏了可了不得。他暗自思忖着,顾夫人也不免担忧起来,叹道:“阿芷这些日子心宽了很多,说是嘉嘉出嫁那日同她说了梯己话,现在也垂垂开畅起来,我与你父亲这才放心。只是她身子不好,多多保养才是端庄事理。只是嘉嘉嫁了人,总待在娘家也不成模样,鸿儿这几日既是在家疗养,就多陪阿芷说说话,自嘉嘉出嫁后,家中只剩了她一个,不免孤傲。”

顾鸿影的脸蓦地绷紧,脸上肌肉也不天然的颤栗起来:“可真是一桩好姻缘,我这等闲之人就连晓得的权力也未曾有了!”

他话音刚落,就听内里有人通禀,说是沈澈来了,喜得顾鸿影大笑:“瞧瞧,说曹操曹操到。”他正笑,沈澈与顾柔嘉已然并肩出去,沈澈一袭玄色衣袍,俊美无俦,带着说不出的清贵气度,仿佛神仙临凡,虽是冷僻,却并不让人感觉凌人。顾柔嘉跟在他身边,去处间甚是温婉,和待字闺中之时截然分歧,而两人身后更有一个少年郎,他面白不必,生得矗立健硕,甚是漂亮,脸上带着几分忧色,想是在春闱中也如愿以偿的中了举。

小厮笑道:“唉,大爷久在书院里,有些事儿不晓得,何必置气呢?方才我就与大爷使眼色,只是大爷一个也没有看到。也怨不得王妃要叫大爷先行返来,李家二公子看来很好,太太也喜好,如果温女人被大爷三言两语劝回了屋里,岂不是坏了姻缘?”

“二公子这是那里的话?我出来本不是为了待客。李公子也晓得,我虽是温家人,但自幼养在顾家。贵妃娘娘早早入宫自不必提,九王妃在正月里也出嫁了,鸿哥哥虽好,但也在书院当中,家里只要我一人,本日好轻易热烈热烈,我当然要出来了。”温含芷笑得很乖,还未完整褪去潮红的脸上笑意温婉,让李家二郎怔了怔,古铜色的面庞上也漫上几分诡异的红晕来:“如果如此,温女人还是多多保养本身的身子,如果身子不适,还是尽早归去安息。这几日春闱才放榜,顾兄还会在府上多休整几日,如此才会筹办殿试。”

顾鸿影笑道:“男儿活着本就应当建功立业谋取功名。何况我们顾家, 姐姐mm都是天家的媳妇,儿子总不好真去做这最不入流的, 何况儿子资质聪慧, 本日连夺二元, 也没甚么大不了的。”

“顾兄客气,我虽落第,却也不过戋戋第四罢了,怎能及顾兄再次夺魁来得喜气?”他忙还施一礼,神情并无不甘,看得出是至心庆祝。纵有连夺二元的顾鸿影珠玉在前,但常言道五十少进士,李家二郎秋闱、春闱接连高中,已然可贵,实在算是年青有为。顾夫人自有计算,见儿子与李家二郎相互见礼,心中也是对劲。待同窗的二人均是落座,顾鸿影又问:“阿芷去了那里?方才还在园子里与嘉嘉一同说话,现下怎的不见了踪迹?”

“怕是热着了,叫上面拿些消暑的吃食去才是端庄的。”顾鸿影应了一声,眉宇间拢上了一层忧色,犹似喃喃自语,“阿芷这身子忒弱了些,让人怎能放下心来?”

她伏在本身肩上的模样实在不幸,沈澈无声感喟,将她打横抱起:“我带你回房躺一躺,别累着了。”谁知方才还微微喘气的小女人现在一个鲤鱼打挺搂住他的脖子:“不累呢,我只是在想……我们、我们能不能早些要宝宝?早些有人承欢膝下,叫我们父王母妃。”

“这也说不准。”服侍了顾鸿影多年,小厮那里不清楚他的脾气,也不知本身是那里获咎了他,忙赔笑不止,“只是李家二公子是九王与王妃选了大半月才选出的,若没甚么要紧的,只怕也就是温家姑爷了。”

见女后代婿过来,顾夫人非常欢乐,只是君臣有别,她起家就要向沈澈施礼,沈澈行动则更快,先行向她一揖:“岳母大人金安。”顾柔嘉则上前去扶住母亲,一面止住她施礼的行动,一面表示母亲去看李家二郎。后者跟在沈澈身后,忙行了一礼:“顾家太太金安,今儿是长辈不请自到,实在有几分失礼,还请太太包涵。”

何妈妈笑道:“太太又心急了,李家哥儿怕是还不知此中内幕呢。方才说话间,满是对九王殿下和我们家大爷的敬佩之心,说来这李家哥儿甚是实诚,昔日那些哥儿来了我们府上,瞧见二女人那就是舌头打结腿发软,恨不能走不动道了,李家哥儿倒是目不斜视,心机全然放在敬佩二字上面。”

顾夫人亦觉得如此,又不免担忧起温含芷的婚事来,只是顾柔嘉既然对李家二郎赞成有加,想来是个好人物,只是此人迟迟不来,让她内心焦急,脱口问:“九王可有与鸿儿一同来?”

顾鸿影大笑:“娘也太小瞧儿子了,一起走来都是稳稳的,如果最后一步跌了,本身摔成鼻青脸肿的模样不说,儿子脸上也过不去。”他说到这里,又笑,“说来,儿子久不回家里,阿芷这几日又不舒畅了不成?儿子见她又瘦了几分,本日神情也恹恹的,没甚么精力,是甚么事儿让她吃了心,还是又生了病?”

温含芷忍悲含笑:“我没事,鸿哥哥杞人忧天罢了。”固然如此说,但她神采恹恹的,顾鸿影眉头越蹙越紧,还没开口,就被顾柔嘉推着往前走了几步:“当着客人,哥哥说这些做甚么?阿芷久病成良医,如果真的不舒畅,定然是不会出来的。”

“你我二人何必坐在那边?”她脸儿都热红了,粉嘟嘟的娇媚至极,沈澈喉结高低浮动,见四下里无人,将她抱在本身怀里,低低的笑:“当着那两人,抱也抱不得,亲也亲不得,倒不如寻个僻静之所,还安闲一些。”

正说着,忽听一阵脚步声,顾柔嘉脸儿顿红,挣扎着从沈澈怀中下来,探出小脑袋去看,却见是温含芷身边的流云。她急得脸上红红的,一见了两人,也顾不得很多,急声道:“王妃快归去瞧瞧吧,大爷不知如何就动了气,还和李家二公子吵了起来,谁也劝不住。”

“他既敬佩于九王,倘若还对嘉嘉如此,可就是个小人,让人极其不齿。”顾夫人笑着点头,对李家二郎愈发对劲,何妈妈掩唇直笑:“这话也是,何况我们家二姑爷心眼可小,凭得他是谁,只如果个男人,多看二女人几眼,二姑爷就吹胡子瞪眼标,这雪捏成的人一样,瞪起眼来可渗人得很!”

“儿子从秋华园出来之时,妹夫还给一群举子围着呢。娘也晓得,妹夫礼贤下士,名声早就传遍了,现下更是陪我们一划一候放榜,谁不平气几分。”这京中谁不尊称沈澈一声“九王”,独独顾鸿影这孟浪鬼才会“妹夫”“妹夫”的叫他,偏生沈澈对这称呼极是受用,面上虽不说,心中却对劲得紧。并不明白母亲为何惶急,顾鸿影又抿嘴挤着眼睛,“嘉嘉还在家里,妹夫定然会来接嘉嘉的,娘也不消焦急,妹夫哪次来家中不是先给爹娘存候,待一会子来了,必然先来给娘存候。”

重重的哼了一声,顾柔嘉小嘴都快撅上天了,盘算主张再不跟他商讨这事,定要先怀上宝宝了,再给他来一个先斩后奏。只是想到这些,她内心兀自不平,没好气的说:“你当真如许想,每一日不就要闹腾我,你也该本身一人睡去,让我见地见地九王殿下的决计。”

“姻缘?甚么姻缘?”顾鸿影惊奇万分,目光顿时凌厉了起来,语气透着几分凉意,“如何?娘存了要跟李兄攀亲的心机吗?”

悄悄的“唔”了一声,沈澈神情又像是漫上了凉意,大掌拍了拍她的小屁股,顾柔嘉不明以是的瞪大了眼睛,脑中顿时闪过一个动机来――莫非此人看破了本身的谨慎思?她恰是怯怯,沈澈精密而冰冷的吻落在她脸颊:“连我都是你的,另有甚么送不送你的说法?还是嘉嘉不想要我了?”

见儿子尾巴都要翘上天去了,顾夫人笑骂道:“瞧你这对劲的模样, 叫你父亲晓得, 定然要说你, 蒲月另有殿试,现下如果对劲过分,细心殿试吃了瘪,还要叫你失了面子。”

*

“你瞧瞧她那神采,像是舒畅人么?”顾鸿影不依不饶,“这太阳虽不大,但也不小,如果一会子晒得难受,伤得但是她本身个儿。”

待几人一走,顾夫人才笑得合不拢嘴:“现在嘉嘉的目光也是极其暴虐,这李家二公子是个极好的人物,如果阿芷当真能够与他结婚,我这苦衷可就是又了了一桩。”

“嘉嘉都还是个宝宝,我又要别的宝宝做甚么?”沈澈不动声色的回绝了这个发起。他固然没有亲目睹过女子出产,但他传闻过很多,何况顾柔嘉春秋尚小,再大一些出产,风险也少上一些。

他声音极小,世人皆是没有听清。顾夫人作为当家主母,天然是要与李家二郎说话的,顾柔嘉趁机小声问:“你是如何将这位李家二公子哄来了这里?”

“没有那样金贵。”温含芷笑了笑,决计不去看顾鸿影,眉眼间敏捷漫上了悲切来,顾鸿影蹙了蹙眉:“身子当真如许不利落?怎的还出来,没有来了客非要你出来驱逐的事理。”

顾鸿影似听非听,抬眼望向温含芷:“阿芷,你身子如果不舒畅,就先行归去安息,李兄天然能够明白。”后者“啊”了一声,悄悄点头,也不说话。李家二郎免不了拥戴道:“是温女人?鄙人也不过是不请自来,算不得甚么客人,温女人如果身子不好,还是先去安息着,实在不必顾念鄙人。”

“油嘴滑舌,赶明儿让厨房给你做不带一点儿油星儿的菜。”顾柔嘉像是吃了一口蜜,心窝里甜滋滋的。李家二郎并不知内幕,只是安闲的和顾夫人对答着,说了未几时,顾夫人则笑道:“罢了罢了,现在人上了年纪,精力也短,你们这些小辈就本身在园子里玩耍,不必顾念于我。”低眉想了想,又转头说,“去瞧瞧阿芷身子如何了,如果难受得短长,就让大夫来瞧瞧;如果好些,就与客人一道玩耍就是,也都是年事相仿的人,老是能说上几句话。”

当日顾贵妃入宫后,顾家敏捷回到了鼎盛的时候, 多少人面上一片恭贺, 背后却骂顾家是卖女儿换繁华。前些日子顾柔嘉又嫁入天家, 这话天然说得更是刺耳,顾鸿影虽从不言明, 但不表示从未听到过这些话, 只在心中暗下决计以功名安身朝中, 再不让顾家被人这般非议。

“如本日头垂垂大了,她晒了太阳,说是脑仁疼,先回屋去歇歇。”顾柔嘉安然的答复着,也悄悄的去瞧李家二郎。方才顾鸿影的反应足以见得他和李家二郎是有几分友情的,只是顾柔嘉向来未曾见过这位李二公子,现在一见,对他的印象倒很好,只盼着他的确是当得起本身的厚望。她自顾自的想着,不觉沈澈冰冷的大手包覆着本身的小手,昂首,此人却一派端庄的模样,将两人交握的手拢在了袖子内里,好似并未做这等密切之举。

温含芷应了,又昂首看向顾鸿影,强忍悲切,笑着说:“鸿哥哥去换件衣裳再来吧。”顾鸿影悻悻应了一声,心中有气,头也不回的往本身院子去了。他只在屋中换了一件湛蓝色的宽身宽袖锦袍,出来之时还忿忿不平:“阿芷夙来身子不好,这事人尽皆知,一个二个都让我返来换衣,我难不成是出了一身的汗,臭得发慌?”

本日春闱放榜, 顾鸿影再次夺魁,让顾家高低皆是欢乐一片,顾鸿影也甚为得意,只往屋中去给顾夫人存候。顾夫人才从祠堂当中出来,就见儿子来, 笑得合不拢嘴:“鸿儿现在甚是本事, 你姐姐在宫里晓得了这件事,定然也是欢乐的。”

顾鸿影前脚刚走,沈澈也以坐在水榭中太闷为由,拉了顾柔嘉往内里去。如本日头算不得大,走了一段间隔,顾柔嘉只觉微微发热,只往沈澈身上贴:“热呢,水榭当中四周通风,也不知你是那里感觉闷了。”

心中暗骂自家哥哥不解风情,顾柔嘉小脸都快皱到一块去了,恰好又承诺了温含芷,毫不会说出她喜好顾鸿影的事来。是以,顾柔嘉只是笑:“哥哥本日话可真多,你今儿在秋华园待了大半日,还是先归去换一件衣裳再来发言吧。”

“怎能用哄字?除了嘉嘉,为夫从不哄任何人。”沈澈声音很轻,含了笑意,降落的嗓音异化着疼惜,“我不过是要从秋华园拜别,顺势问了一句他是否情愿一道前来,总归你哥哥先行返来,仅凭这同窗之谊,他要来也是道理当中的。”

掌下是他起伏喷薄的肌理,顾柔嘉小手越深切越感觉脸红,谨慎翼翼的取了那硬硬的物件出来,那是一个憨态可掬的玉娃娃,不过她半个巴掌大小,因是用金水菩提打磨出来的,那玉娃娃通身泛着晶亮的黄色光芒,仿佛内里藏着碎金一样,躺在顾柔嘉掌中,敬爱到了顶点。细细摩挲着玉娃娃,顾柔嘉脑中千回百转,又想到本身的生子大计,喜得搂住他的脖子:“送给我好不好?”

“好,那我今儿归去就斋戒。”沈澈不动声色应下,顾柔嘉皱了皱眉,低低的啐了一口:“我才不信呢,就你这及色鬼,谁肯信赖?”

顾柔嘉只与沈澈行在最后,两人十指紧扣,去处极是密切,一向到了园子里,因为日头大了,是以几人都只坐在临湖的水榭当中。未几时,明月领了温含芷返来,因为晒了太阳,她小脸红扑扑的,娇媚得很。顾鸿影打量了她半晌,笑道:“方才还嫌脑仁疼,怎的不打把伞就过来了?一会子脑仁又疼,岂不是更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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