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避雨
秦俊鸟住的处所固然是龙王庙村,但是离龙王庙村村民集合居住的处所另有一段路,当年石凤凰她爹之以是把屋子盖在这个四不靠的处所,是因为他家是外来户,受村里人的欺负,在村里找不到好的宅基地,只能把家安在这个没人看上的半山坡。
三个女人这时想要回家,但是三个女人的衣服秦俊鸟还没有给烤干。
三个女人在内里嘻嘻哈哈说的热火朝天,秦俊鸟猎奇地站在门外听着。
燕五柳倒是没如何样,反而是孟玉双尖叫了一声,仓猝拉过被子将身子挡住,皱着眉头说:“刘镯子,你抽甚么羊角风,我们都没穿衣服,这下好了,让他看了个全乎。”
刘镯子在燕五柳光滑白净的背脊上摸了一把,冲着孟玉双努了努嘴。
燕五柳发明秦俊鸟的眼神有些不对,看破了他的心机,笑着说:“俊鸟,你看啥呢,没见过女人喂奶的家伙事啊,要不要嫂子把衣服脱下来让你看个够啊。”
这三个女人的满身都湿透了,被雨水打湿的衣服紧紧地裹在三个女人的身上,把三个女人起伏的身材一览无遗地闪现了出来。
燕五柳用手拧了拧湿漉漉的头发,说:“走,我们到屋里去把衣服脱下来。”
俄然,房门“吱呀”一声开了,燕五柳的脑袋从内里探出来,然后将他们脱下的衣服裤子扔给秦俊鸟,说:“俊鸟,用你灶里的火帮我们把衣服烤一烤。”
秦俊鸟看着燕五柳伸出来的白光光如莲藕一样的胳膊,咽了几口口水,说:“没有,村里的女人谁情愿上我的炕啊。”
刘镯子说:“要不,今晚我们就俊鸟家里住下,把炕给他占了,让他到外边的狗窝里去睡。”
孟玉双伸手在刘镯子的屁股蛋子上用力地拧了一把,瞪着眼说:“你个浑身骚气的刘镯子,你把他弄进被窝里干啥,还嫌这被窝里不敷挤咋的。”
秦俊鸟将淘好的米下到锅里,然后将灶里的火点上。很快锅里的水米就翻滚起来,冒出阵阵热气。
这三个女人走后,秦俊鸟又想起了石凤凰,不晓得她在城里过上好日子没有。早晨在梦里他还梦到了石凤凰,梦到了石凤凰搂着他睡觉,还让他摸她的身子,秦俊鸟晓得石凤凰去了城里就不会再返来了。他能够再也摸不到石凤凰了。
孟玉双抱怨起秦俊鸟来,瞪着一双丹凤眼说:“俊鸟,你就是个吃货,咋不把我们的衣服烤干了再用饭。”
秦俊鸟看了看手里的湿衣服,只好拿起三小我的湿衣服放到灶前的火上烤,没过量久,锅里的米粥就飘出了香味。
秦俊鸟一见下雨了,从速把门窗关好。
今六合里的活未几,秦俊鸟返来的早,前次孟水莲来时给他拿了些小米,他想掺些大米出来熬粥喝。
燕五柳放动手里的米粥,拉过被子挡在胸前,说:“看了就看了,又不会少二两肉,有甚么大不了的。再说俊鸟还是个毛头小伙子,让他看了也不算亏损。”
孟玉双一想燕五柳的话有事理,她穿戴衣服,也没让秦俊鸟看到甚么。要亏损也是燕五柳亏损,也就不再计算了。
雨到了天快黑时才停下来,秦俊鸟也把她们的衣服给烤干了。三个女人穿好衣服后,说谈笑笑地走了。
燕五柳说完,孟玉双和刘镯子也跟着“嘎”“嘎”地大笑了起来。秦俊鸟被燕五柳说中,脸顿时一红,仓猝把头扭到一边去。
“死鬼,你哈腰在这捣鼓啥见不得人的事情呢,差点没把我撞死。”撞到秦俊鸟的阿谁女人抬手就在秦俊鸟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刘镯子“格”“格”地笑了几声,说:“我家那口儿是棵独苗,他如果有个弟弟,你看我敢不敢把他拉上炕。”
燕五柳在被窝里抬腿踢了刘镯子一脚,抿着嘴说:“刘镯子,你说啥疯话,你咋不让他摸呢,你不是没有小叔子吗,我看俊鸟就不错,你就把他当作你小叔子好了。”
刘镯子插嘴说:“她呀,就是煮熟的鸭子嘴硬,她不想才怪哩,到了早晨睡不着觉的时候,恨不得把她阿谁只要十几岁的小叔子给拉到炕上去。”
秦俊鸟家房前的这条路是进山的必经之路,每碰到刮风下雨的气候,很多进山出山的村里人都会跑到秦俊鸟家来避避风雨。
这时屋中传来了三个女人叽叽喳喳的谈笑声。先是听燕五柳说:“玉双,你男人去县城那么长时候了,你就不想他。”
石凤凰跟着大甜梨去了城里后,秦俊鸟常常会想起她,特别每天早晨躺在炕上一闭上眼睛,石凤凰那对白花花的肉峰就在他面前晃来晃去的,害得他白日下地干农活都打不起精力。
“闻声了。”
孟玉双不干了,笑骂着:“刘镯子,你胡咧咧啥,看我不撕烂你的臭嘴,你才想把你的小叔子拉到炕上呢。”
燕五柳从秦俊鸟的手里接过米粥,用鼻子闻了闻米粥,说:“俊鸟,之前还没有这么多女人上过你的炕吧。”
三小我趴在炕上,大口地吸溜着碗里的米粥,很快三小我就把米粥喝干了。
在屋里的三个女人也闻到了米粥香气,因为刚淋了雨,以是想去去寒气,燕五柳在屋里大声说:“俊鸟,给我们每一个都来一碗米粥,我们没穿衣服,不能出去吃,你给我们端出去。”
孟玉双还好,身上还穿戴贴身的衣服。而燕五柳就穿了一条裤衩,一对沉甸甸的白乳无遮无拦地在秦俊鸟的面前闲逛,秦俊鸟一见燕五柳胸前那对饱满的肉峰,一颗心“砰”“砰”“砰”跳的短长。
燕五柳固然已经生过两个孩子了,但是那两个肉峰仍然健壮浑圆,并不像那些生过孩子的女人因为给孩子喂奶而变了形,并且鼓胀的都将近把背心撑破了。
这时,房门俄然被推开,三个被浇的像落汤鸡一样的女人前后一溜小跑进了屋子,跑在最前面的阿谁女人差点没把秦俊鸟撞倒。
燕五柳说:“俊鸟是人傻心不傻,他也晓得光着屁股的女人都雅。”
刘镯子接过话茬,笑着说:“是啊,看你阿谁傻样,必定连女人都没有摸过。要不让你五柳嫂子的身子给你摸摸,你五柳嫂子的身子可光溜了,摸起来就跟镜子面一样。”
刘镯子一下子从被窝里坐起来,看着孟玉双,气她说:“我把弄进被窝情愿干啥就干啥。”
三个女人进了屋,燕五柳把被雨淋透的外套脱了下来,内里是一件红色带蓝色小碎花的背心。背心也被雨水给浸湿了,几近是半透明状的贴在她的胸脯上,两个肉峰的表面清楚可见。
秦俊鸟没有接话,也没有往被窝里钻,而是站在那边看着她们三个笑。
刘镯子白了燕五柳一眼,笑着说:“你当我不敢咋的,来,俊鸟,钻被窝里来,让嫂子好好疼疼你。”
秦俊鸟正哈腰在灶台前淘米时,屋外俄然传来几声“轰”“轰”的闷雷响,紧接着一场大雨如瓢泼般倾泻下来。
燕五柳说完,脑袋一缩,房门又关上了。
秦俊鸟也就着咸菜疙瘩,蹲在灶台前喝了几碗米粥。秦俊鸟吃完饭后,外边的雨也小了。
刘镯子撇着嘴说:“你身上长了啥东西,别人又不是不晓得,谁奇怪看。再说你穿戴衣服哩,别人就算想看也看不到,你急个啥。”
秦俊鸟看着三个女人胸前那圆滚滚的肉峰,下身的东西不知不觉地就矗立起来了。
说完,三个女人哈哈大笑,秦俊鸟也跟着笑。
秦俊鸟跟这三个女人非常熟,她们几小我常常去山里,每次路过秦俊鸟家,看到秦俊鸟都要拿他开高兴。三个女人都是结过婚的女人,以是在秦俊鸟面前说话没甚么顾忌。
孟玉双笑着说:“不想,我想他干啥,没有在面前气我,我活得更津润。”
撞到秦俊鸟的女人叫燕五柳,在她身掉队来的两个女人一个叫孟玉双,一个叫刘镯子。她们三个都是龙王庙村的,这个三个女人平时最要好,常常结伴进山去采些蘑菇和山菜,如许一来本身家能够吃,二来也能够拿到集市上去卖,换些零用钱。
燕五柳稍稍背过身去,当着秦俊鸟的面就把背心也脱了下来。
秦俊鸟直起家来,用手摸了摸被女人打的处所,“嘿”“嘿”憨笑着说:“五柳嫂子,我在熬粥喝。”
一张被子本来勉勉强强能挡住三个的身子,躺在在中间的刘镯子这一坐起来不要紧,在两边的燕五柳和孟玉双的身子一下子全都露了出来。
秦俊鸟约摸米粥将近好了,就拿起饭勺到锅里搅了几下。
秦俊鸟把屋门关上,然后想去灶台前看看锅里的米粥,熬了这么久,米粥也应当好了。
秦俊鸟端着三碗米粥进了屋里,他看到三个女人已经上了炕,并且还钻进了一个被窝里,她们身上盖的被子还是他的被子。
孟玉双明白她的意义,一边解外套的纽扣一边说:“俊鸟,把门关上,不叫你出去,不准出去,闻声没有。”
孟玉双说:“这类没羞没臊的话你也能说出口,你就不怕天打雷劈。”